柳小鳳看看籃中的蛋,回去後又要被罵。

所以她回家之前,走小路摸進了何滿漢的家裏。

何滿漢正躺**寂寞著呢?見到她進來,喜眯眯地招呼她,“快來快來,我這有好吃的。”

雖然這小丫頭長得不如夏荷花那臭丫頭,但身上該發育的都發育好了,手感一樣。

柳小鳳放下手中的籃子,一屁股坐到他**,嘟起嘴,裝作不高興的樣子。

“怎麽啦?誰惹你啦?你媽又罵你了?”何滿漢丟了一瓶桔子罐頭給她。

這年頭,桔子罐頭還是稀罕物,柳小鳳也不客氣,一邊打開一邊咬牙切齒地罵,“還不是荷花那小B貨,不收我的寡蛋,我媽回去後肯定罵我。我媽肯定也是故意的,明知道寡蛋賣不出去,還讓我去賣。”

“你可以自己去買啊!非得送她那裏去?”何滿漢不解地問,他其實也不想談到那荷花,他現在也是恨得牙庠庠,又沒有辦法。

柳小鳳喝了一大口桔子水說:“現在鎮上都沒有賣蛋的,都送去她那裏了,價錢差不多,很多人都買了趕回家事,難得守。她那啥蛋都有,鎮人上也直接去她那,一齊買全。”

“想不到小S貨生意做的這麽好了。”何滿漢摸著自己好多天沒有刮的胡子,沉思著。好的差不多了,也是該動動了。

“是啊!都霸占我們這一方了。她還請了她表姐幫忙,我上次和我媽那麽求她,都不讓我幫忙,氣死了。”柳小鳳一邊吃一邊氣鼓鼓地吐槽。

何滿漢把身子挪了幾下,挪到她跟前,手從上衣擺下伸進去,一邊摸索一邊安慰她,“不氣不氣,以後哥給你報仇。”他也要報仇,小B貨,以為不知道是她的小男人打的。

柳小鳳庠得不行,身子一倒,正好倒的何滿漢身上,正合他意,倆人頓時滾成一團,瘋鬧到一起。

何滿漢的啞巴娘在外屋聽到裏麵的聲音,搖搖頭走了出去,眼不見為淨,她也管不了,她話都說不出,咋管?她兒子從來都不聽她的。

好端端的小姑娘伢,不懂事啊!不知為啥要和她不成器的兒子混到一起。

她當然不知道,倆人心滿意足,各取所需。

柳小鳳點了點何滿漢給的票子,扭扭捏捏的走出了房門,回家也不會被她媽罵了。還有那小S貨,給我等著。

夏荷花忙了一上午,中午倆人隨便炒了兩個菜吃,看看時間開始鹵製。

鹵鴨子辣些,適合吃辣的人。鹽水鴨清淡些,大人小孩子都可以吃。所以她仿照前世吃過的鹽水鴨,試下,看能否成功。

待到鹵鴨子飄香,熟了的時候,鹽水鴨也好了。

蔡真早就聞到香味了,都往後瞄了幾次。

夏荷花剁了一半和要送給黃老板的放在一起,在另一半上撒了個翅膀拿給了蔡真。

蔡真看到遞給她的翅膀,也不客氣,立馬咬了一口,嚼吧嚼吧,頓時瞪大雙眼對她說:“唔,唔,太好吃了,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鴨子。”

夏荷花笑了笑,交待她,“還有半隻留著回家我們一起吃,我現在去一趟縣城,送貨順便備點料,你看著買啊!”

蔡真點點頭,心裏滿是詫異,好奇怪,這個悶聲不響的表妹咋長這本事了?不過她不會去問,有吃的就行。

中巴上售票的婦女熱情地幫夏荷花搬裝鴨子的盒子,還讓她坐在前麵。自從上次給過她一次鴨子後,每次看見她,格外的熱情。

夏荷花遂順便問她去省城的車怎麽坐。

售票員說,就晚上九點一趟,快天亮到省城,正好辦事。

夏荷花心裏有數了,謝過她。

黃老板看到今天是夏荷花送貨,連忙從店裏跑出來,接過她搬的盒子。

夏荷花一邊甩手一邊道謝,跟著他往店裏去。

下午到晚飯間,一般沒什麽生意,夏荷花把盒子打開,指指鹽水鴨,對黃老板神秘地說,“嚐嚐?”

黃耀平知道這丫頭又有新的吃食,立刻讓服務員拿出剁成塊。

“這叫什麽名?顏色黃黃的,和那種完全不同。”他指了指鹵鴨子。還好當初支持了這丫頭,如今鹵鴨子是縣城頭一份,好多人都衝這鴨子來的。人有時真得冒下險,嚐試一下,虧了也沒事。

“鹽水鴨,老少皆宜,清淡爽口,跟鹵鴨完全不同的口感。”

正好服務送過來,黃耀平撚了一塊,嚐了下,立馬豎起大拇指,要貨。

夏荷花說:“明天開始送貨吧!”

黃耀平點點頭,幫她把明天的帳也一起結了,並囑咐她把錢放好。

“老爺子他們都走了?”送夏荷花出門的時候,黃耀平問她。

“走了幾天了,突然走的。”夏荷花衝他擺了擺手,走在路上一時悵然,為何突然要問起他們,真是的。

黃耀平衝她的背影歎了口氣,不知這丫頭會不會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衝衝的買了東西,衝地趕回鎮上,已經快五點,蔡真正在收攤。

“荷花,你回了?鴨子都買完了,我正慢慢收著呢?”

夏荷花嗯了下,去後麵收拾了一下,和她一起回家。

路上蔡真小心翼翼地問她,“荷花啊!今天早那個姑娘,你是不是不喜歡啊!?”

夏荷花也不避著她,想了想,給她打個預防針,“別看她小,蔫壞蔫壞的,防著點,我也是才發現的。”

蔡真哦了下,看不出啊!小姑娘家家的,能有多壞?她都想不出。

家裏姥姥和舅媽都走了,夏荷花先去了朱嬸家,交待她今天把鴨子弄出來,從今天開始,鴨子都要下午弄出來,她準備晚上醃上,第二天表早開始鹵製。

現在沒有藕帶生意了,又有人幫忙了,她可以早上就開始多些做些口味。

蔡真幫她淘米煮飯,切洗弄好,她隻炒了幾個菜,再加上醃水鴨,可把愛軍愛蓮高興壞了,又有好吃的了。

“這啥鴨子?咋這個顏色?”蔡招娣不明所以,指著淡黃色的鴨子問,從來沒吃過這種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