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鎏金麵具2
左明休說完,就“咚!”一聲,關上/門走了。CKXSW
溫白羽看見自己的下/身,如五雷轟頂,簡直恨不得一頭撞死!
萬俟景侯蹲在行李箱麵前,然後狐疑的轉頭看向溫白羽,溫白羽動作倒是快,“唰”的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緊緊捂著自己的下/體。
萬俟景侯說:“天使體?是什麽意思。”
萬俟景侯對這方麵完全沒有理解,所以提到天使體,並沒有往那方麵想。
溫白羽簡直要死了,真的想立刻飛到內蒙古去,把那個樊老揪回來,變成娃娃就算了,不能吃不能喝就算了,連那個地方都沒有了!
溫白羽哭都沒地方哭去。
萬俟景侯收拾完了行李,就去浴/室洗澡了,溫白羽一個人盤著腿,托著硬/邦/邦的腮幫子坐在床/上,唉聲歎氣的,時不時拉開自己的白色小褲褲往裏看一眼,感覺人生都無望了,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
萬俟景侯擦著頭發走出來,說:“你用洗澡嗎?”
溫白羽立刻搖頭,娃娃的嘴巴是閉著的,根本沒辦法做出口型說話,所以溫白羽隻好手舞足蹈的搖頭,嘴裏還含糊的“唔唔”著。
娃娃做的再像人,那也不是人的皮膚,怎麽能洗澡,一洗澡就該起泡了。
溫白羽從床/上爬起來,因為袍子太長,“吧唧”一聲就倒回了床/上,嚇得萬俟景侯立刻衝過去,把溫白羽扶起來。
溫白羽重新站在床/上,拽了拽自己的長袍子,長袍子太長,再加上溫白羽全身都是皮筋,行動僵硬,太不方便了。
溫白羽艱難的把自己腳上雪白的長靴子踢掉,娃娃的鞋子做的非常精致,靴子雪白,上麵繡著複雜的花紋。
溫白羽把靴子踢掉,萬俟景侯就勤勤懇懇的一隻一隻的撿起來,然後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溫白羽又把外麵的紗質外袍脫掉,扔在一邊,裏麵還有一件白色的綢緞袍子,也脫掉扔在一邊,底下還有白色的外褲,全都脫掉之後就剩下白色的裏衣了和內/褲了。
溫白羽著才撅著屁/股往被窩裏爬,鑽進被窩去,給自己蓋好被子,平時躺著能打滾的雙人床,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巨無霸……
萬俟景侯看著溫白羽的動作,因為溫白羽縮小了很多,人顯得精致,動作顯得特別可愛,不由得笑了一聲,然後把他的那些袍子和褲子也撿起來,掛在一邊的衣架上。
小衣服掛在衣架上,旁邊是萬俟景侯的衣服,那對比效果還挺強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家又養了一個兒子呢。
萬俟景侯看了一下時間,才不到七點……
蛋/蛋來叫他們吃飯,蛋/蛋衝進來之後,就看到爸爸已經躺在被窩裏準備睡覺了,然後快速的爬上/床來,掀開被子,溫白羽剛要睡覺,就被掀開了被子,結果看到了比平時要大好幾倍的蛋/蛋……
那感覺實在太微妙了!
蛋/蛋眨著大眼睛,說:“爸爸,你怎麽睡覺了,吃飯飯啦!”
溫白羽:“……”
溫白羽心說,自己連嘴都張不開,怎麽吃飯!
而且……也不能上廁所……
幸好他沒有肚子餓,或者尿急的感覺,不然真是生不如死。
萬俟景侯伸手把蛋/蛋叫過來,蛋/蛋很乖的跑過去,伸手要萬俟景侯抱。
萬俟景侯把蛋/蛋抱起來,說:“蛋/蛋先去。”
蛋/蛋立刻點頭,說:“嗯嗯!”
說著“跐溜”一下,從萬俟景侯的懷裏遛下去,毛/茸/茸的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噠噠噠噠……”的聲音,一連串的跑遠了。
萬俟景侯這才走過去,坐在床邊,說:“去吃飯嗎?”
溫白羽艱難的翻身坐起來,坐了兩次,全都倒回了床/上,娃娃身/體裏的筋實在太緊了,其實為了讓娃娃能坐的住,身/體裏的筋都弄得很緊,一般過一段時間,筋鬆了還要帶出去當專門的地方換筋。
最終溫白羽還是被萬俟景侯扶起來的,溫白羽瞪著大眼睛,狠狠瞪萬俟景侯,嘴裏含糊的指責著萬俟景侯,簡直就是往人心窩子裏插刀,膝蓋都插碎了,改插心口了,本身就不能吃飯,還要去樓下聞味嗎!
萬俟景侯一個字都麽聽懂,因為溫白羽不能張嘴,說出來的不是“唔”就是“嗯”,頂多再多一個“啊”,聽起來不是太和諧……
溫白羽坐在床/上,手舞足蹈的瞪著他的大眼睛,眼睛上抹了眼影,還畫了眼線,雖然隻是淡妝,但是顯得眼睛比平時大得多,非常突出,而且更加柔和了,有一種莫名的嫵媚。
萬俟景侯看著眯了眯眼,然後低下頭來,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托住溫白羽的後頸,低下頭去,吻上了溫白羽喋喋不休的嘴。
溫白羽:“……”
溫白羽當場就傻了,現在的溫白羽看來,萬俟景侯的嘴唇太大了,一下就把他的嘴包住了,而且因為娃娃沒有體溫,所以就感覺萬俟景侯的嘴唇溫度很高,又因為娃娃本身皮膚是硬的,沒有一點柔/軟度,所以覺得萬俟景侯的嘴唇柔/軟的不行。
溫白羽傻呆呆的眨著眼睛,萬俟景侯隻是親了一下,然後就抬起頭來,畢竟溫白羽的嘴唇張不開,也沒辦法回應他。
溫白羽傻了一陣,突然伸手捂住嘴巴,嘴裏又開始“唔唔唔”的說話,萬俟景侯仍然一個字都沒聽懂。
其實溫白羽是在說他禽/獸,連娃娃都親!
溫白羽沒辦法吃飯,隻好悶頭睡覺了,萬俟景侯把他的被子整理好,看著薄薄的白色裏褲,勾勒出溫白羽挺翹的臀/部,不由得伸手過去,順著臀/部的弧度,用食指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溫白羽:“!”
溫白羽感覺沒辦法說話,實在太痛苦了,娃娃雖然不能吃不能喝,也沒有上廁所的感覺,奈何其他感官都還存在,他能感覺到冷熱,能聞到氣味,同樣能感覺到觸/摸。
萬俟景侯的手指實在太猥瑣了,正好摸/到了他臀/瓣的縫隙,嚇得溫白羽直蹬腿。
萬俟景侯頓時覺得,怪不得娃娃賣這麽貴也有人買,原來也挺有/意思的,尤其這個娃娃還是溫白羽,看著溫白羽炸毛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就更有/意思了。
萬俟景侯笑著親了一下溫白羽的額頭,說:“我先去吃飯,你睡吧。”
溫白羽抬手抹了抹自己的額頭,看著萬俟景侯走出去,還給他關了門,關了燈,心想著難道自己應該慶幸了嗎,畢竟隻是穿成了娃娃,幸好沒穿成更小比例的娃娃,要不然手伸起來都夠不到腦門!
溫白羽胡思亂想著,把腦袋塞/進被子裏,拉開自己的內/褲又看了看,看到那片平/滑光潔的地方,溫白羽就有些生無可戀。
最後在生無可戀中,實在太無聊了,七點半就睡著了。
萬俟景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溫白羽的腦袋紮在被子裏,黑色的長發弄得亂糟糟的。
萬俟景侯把他的被子整理好,然後幫他順了幾下黑色的長發,別看長發又順又長,但是好像不太容易梳通。
萬俟景侯也不敢使勁,就給他輕輕整理了幾下,看了看時間,還是太早,就沒有上/床去睡覺,走到臥室裏的屋去,臥室裏麵有個書房,擺著筆記本和一些書籍。
萬俟景侯坐下來,把筆記本打開,然後搜索了一下關於娃娃頭發怎麽梳通的問題。
萬俟景侯看著貼吧裏各種各樣的回/複,突然覺得養娃也頗為博大精深,他順著鏈接打開了一個淘寶店鋪,這個店鋪裏是專賣娃娃衣服,還有各種娃娃道具的。
衣服的價/格都比給人穿的還要貴,而且成衣很少,都是要等著訂做現做,一等三個月半年,還有好多人買,評論裏都是尖/叫。
t2(匿名):美美美!5在太美了!!!我兒子穿這個實在太美了,美得飄起來!而且做工特別精致,激動的本寶寶不要不要的。從別家買來的衣服看起來不錯,但是裏麵線頭實在太多了,這家的衣服裏麵也沒有線頭,做的一級棒!!
hn(匿名):雖然價/格小貴,但是為了兒子閨女還是拚了~~實在太美了,還送了一個娃娃的拍攝道具,感覺棒/棒噠!
l8(匿名):衣服太美,請允許我尖/叫嗷嗷嗷,買買買,我這個月的工/資都給兒子買衣服了!吃土也要買!!另外他家的娃娃出行睡箱很棒,十一我剛帶著兒子去了一趟西/藏,棒/棒噠,一點磕損都沒有~好評好評~
萬俟景侯看著評論裏那麽多激動的評論,於是打開了所有寶貝,準備瀏覽一下,畢竟他們要出門,溫白羽隻有一身古代的長袍,實在不太方便。
八成的娃衣全是訂做現做的,隻有少量娃衣是現貨,而且現貨也非常貴。
萬俟景侯瀏覽了一遍,娃娃的衣服種類很齊全,和普通人的幾乎沒有區別,什麽睡衣、家居服、羽絨服、衝鋒衣、休閑服、禮服,還有各種探險裝。
萬俟景侯看的挺滿意的,把自己想要的東西都加入購物車,又給溫白羽選了好幾個靴子,還有小型背包,背包都是仿真的,可以拉開,裝東西沒問題,關鍵是特別貴。
但是萬俟景侯這種隱型的購物狂,買東西從來不會看價/格。
萬俟景侯衙了這些,又看到了娃娃道具,裏麵有好多神奇的東西,例如cosplay流行的盜墓套裝,裏麵還有洛陽鏟工兵鏟折疊鏟、登上棍、軍刀一類的,大小都適合娃娃體型。
萬俟景侯又把這些加入購物車,最後突然想起貼吧寫的,娃娃出行要旅行包,或者睡箱,雖然睡箱看起來特別像棺/材,但是這個是最好的,否則磕了碰了心疼的還是做爹做娘的。
萬俟景侯忍不棕頭往臥室裏看了一眼,確實如此,娃娃看起來挺脆弱的,皮膚沒有彈力,如果磕一下肯定會磕一個坑的。
萬俟景侯選了一下,又選了一個超豪華的睡箱,說真的,真的像一個隨身棺/材,或者是骨灰盒……
萬俟景侯點進了購物車,把勾選的東西拍下來,他買的雖然都是現貨,但是想了想自己馬上要出門,就把地址改了一下,地址改到了內蒙古……
溫白羽睡醒一覺,發現四周昏暗,外麵還沒有天亮,黑/洞/洞的,臥室裏麵的虛房倒是亮著燈。
溫白羽艱難的爬起來,爬到床頭櫃上,按了一下自己的巨大手/機。
手/機一亮,上麵顯示半夜一點半。
溫白羽揉了揉眼睛,感覺有點不對勁,差點把娃娃的眼睫毛給揉下來!
溫白羽趕緊字了,艱難的爬下床去,床對他來說有點高,雙手抓著床單,“出溜——”一下,滑/下了床,然後艱難的走進書房,果然看到萬俟景侯還沒有睡覺,坐在電腦前,靠在椅子上,側著頭,一條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支著腦袋,正在瀏覽網頁。
隻是瀏覽網頁,那動作也蘇的不能忍。
溫白羽覺得,如果不是自己閉著嘴張不開,估計口水就流下來了!
萬俟景侯買了衣服,雖然他挑的很快,但是不知不覺已經十一點了,不過萬俟景侯還不怎麽困,又去瀏覽了一下貼吧。
貼吧真是博大精深,除了給娃娃梳頭,還有化妝的技術貼,娃娃上妝的講究特別多,看的萬俟景侯眼花繚亂的,有點不知所措,看起來這真是技術活,他這對這種給娃娃上妝的事情,似乎不太通用,就把這個帖子關了。
然後又去看其他帖子,娃娃不能沾水,那要怎麽清潔?
萬俟景侯果然就找到了帖子,有一種擦擦克林的東西,據說娃娃要是髒了,就用那個東西輕輕的擦娃娃就可以了。
萬俟景侯在剛才的淘寶店裏搜索了一下擦擦克林,發現真的有,但是他沒有買,於是又拍了擦擦克林。
萬俟景侯瀏覽著貼吧的帖子,也沒看時間,突然就聽見有動靜,低頭一看,溫白羽從床/上下來了,而且還走進了書房裏。
萬俟景侯見他赤著腳站在地上,趕緊把他抱起來,說:“怎麽起來了,還沒天亮。”
溫白羽開始費勁的和萬俟景侯交流起來:“咱們什麽時候的飛機?”
萬俟景侯說:“明天中午的。”
溫白羽:“那你還不快睡覺。”
萬俟景侯笑了一下,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說:“馬上就睡,你先睡吧。”
溫白羽裹/著被子,感覺他得了一沾枕頭就困的病,而且治不好……
萬俟景侯見他又睡著了,這才去書房,把筆記本關上,然後回了臥室,悄悄的上了床,鑽進被子裏,伸手摟住溫白羽。
感覺溫白羽實在太小了,萬俟景侯怕把他弄壞,摟的小心翼翼的。
溫白羽沒有體溫,感覺到暖烘烘的溫度,立刻自動滾了過去,把小腦袋紮在萬俟景侯的懷裏,還蹭了蹭。
溫白羽一覺睡得特別踏實,就是起床時候腰酸背疼,還是不太適應,覺得自己的關節都要碎了,艱難的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萬俟景侯說:“我幫你揉/揉?”
溫白羽:“……”
給娃娃按/摩,虧他能想得出來。
萬俟景侯訂了中午的機票,大家早上起床,就該準備出發了。
這回的機票隻需要訂三張,萬俟景侯一張,萬俟流風一張,還有於先生一張,而溫白羽那張,就直接省略了。
眾人早上吃過飯,歇了一會兒,就準備發出去機場了,因為現在是春運高峰期,路上總是堵車,尤其是去機懲火車站的路線,都非常的擁堵。
大家出門打了車,萬俟景侯穿著黑色的衣服,外麵套著黑色的大衣,拉著行李箱,那顏值比空少還要帥,然而他胳膊上還坐著一個Вjd娃娃。
娃娃穿著白色的古裝衣服,看起來漂亮乖/巧的樣子,還伸手抱著萬俟景侯的脖子,小屁/股坐在萬俟景侯的胳膊上,這畫麵實在太違和了……
他們上了出租車,司機又頻頻往後看,萬俟景侯倒是完全沒有不好意思,還幫溫白羽輕輕的整理頭發。
溫白羽則感覺壓力很大,司機大叔的目光一直在他們身上滾來滾去的,溫白羽在外人麵前要盡職盡責的裝娃娃,眼睛都不能眨,搞得眼眶很酸。
而且萬俟景侯總是碰他,不是弄他的頭發,就是弄他的衣領,有的時候還摸/他的臉,弄得溫白羽非常不自然,但是也沒辦法法抗,如果溫白羽能張嘴,一定要使勁咬他。
終於到了機場,溫白羽感覺像上了酷/刑一樣,他們進了機場,沒有需要托運的行李,所有人的行李都不多。
最可怕的就是安檢,安檢排隊的時候,萬俟景侯的顏值實在太高,所以頻頻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再加上他胳膊上坐了一個Вjd娃娃,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大廣告牌,所有人都朝他看,溫白羽感覺壓力很大。
過安檢的時候,溫白羽還不得不坐在傳/送帶上,據說安檢這東西有輻射,不知道娃娃會不會被輻射,他家小五還在肚子裏呢!
傳/送帶將溫白羽傳/送出去,感覺安檢就跟鬼屋似的,裏麵黑/洞/洞的,出去的時候還有簾子,溫白羽比較輕,後麵的安檢筐一下頂過來,差點把溫白羽頂飛了。
溫白羽不知道娃娃的臉色會不會慘白,反正安檢的過程不太愉快。
過了安檢之後,眾人才順利的進入候機室等著登機。
眾人撿了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看了看離登機的時間還有一個斜,實在太早了。
眾人坐下來休息,於先生靠著萬俟流風的肩膀睡著了,美得萬俟流風一動也不敢動的,目光頻頻瞟向於先生,然後偷偷的低下頭來,吻在於先生的臉頰上。
溫白羽:“……”
溫白羽還以為他會吻在於先生的嘴唇上,結果是臉頰上,真是勇氣可佳啊。
溫白羽百無聊賴的坐在萬俟景侯的腿上,結果就看到幾個小姑娘,坐在遠處,頻頻回頭向這邊看。
一邊看還一邊交頭接耳,小聲嘻嘻的笑,不知道在討論什麽,看起來笑得很靦腆,時而又笑的特別“猥瑣”。
溫白羽眼皮騰騰的跳,感覺不是什麽好事,難道是萬俟景侯又要招桃花?這不能夠啊,雖然萬俟景侯長得帥,但也不能夠隨時隨地招桃花啊,難道真帥到那種地步了嗎?
就在溫白羽想的時候,那兩個小姑娘突然下定了決心一樣,然後站了起來,互相推著往前走,嘻嘻笑著,然後走到了萬俟景侯的左手邊坐下來。
溫白羽瞪著眼睛,心說那麽多空座位,為什麽非要貼著萬俟景侯坐下來!
那兩個小姑娘果然是要搭話的,看起來是結伴回老家的樣子,年紀也不大,估計是大學/生,有點靦腆,坐下來之後還在交頭接耳。
一個小姑娘推了另外一個好幾把,說:“趕緊,趕緊啊,一會兒登機了。”
坐在萬俟景侯旁邊的小姑娘有點不好意思,說:“好像跟搭訕似的。”
溫白羽心說,你們就是在搭訕。
那個小姑娘做了五分鍾準備,終於“狀似不經意”的轉過頭來,對萬俟景侯說:“那個……你的兒子在哪裏畫的妝?他的妝好漂亮啊,能告訴我嗎,我也想帶兒子去畫。”
溫白羽消化了一下,有點消化不良,兒子是什麽鬼?!
小姑娘才多大年紀,都有兒子了!?
不過溫白羽見那個小姑娘說“兒子”的時候,指的是自己,頓時更加頭暈腦脹了。
萬俟景侯則是明白的,畢竟他昨天逛了一晚上貼吧了,養娃都管自家的娃叫兒子或者閨女,Вjd需要化妝,不然就是慘白的一張臉,而且妝容要幾個月換一次,否則吃進娃的皮膚裏,就掉不了了,那才叫心疼。
萬俟景侯聽到小姑娘和他說這個問題,友善的笑了一下。
這兩個小姑娘確實是來搭訕的,但是是想討論娃娃,畢竟養娃的都是娃奴,雖然普通人覺得帶著娃娃來機巢麽的,有點神/經病,但是娃奴來看的話,就覺得特別有共同語言。
結果萬俟景侯一笑,那兩個小姑娘頓時神魂顛倒了,目光也不再看溫白羽了。
另外一個小姑娘搶著說:“我之前也商場也見過你兒子這樣的Вjd,好像是現貨呢,但是特別貴。對了對了,你兒子是什麽款式?嘻嘻,我之前問了店員,她說這款Вjd雖然是大叔體型,但是隻有兩個款式,一個是天使體,另外一個是可拆卸的大丁丁!”
他這麽一說,第一個小姑娘推了她一把,似乎覺得她太豪放了,閨蜜之間說還好,和一個陌生男人說也太豪放了點。
溫白羽:“……”
溫白羽心裏隻剩下了,什麽鬼!天使體!又是天使體9有可拆卸的大丁肚什麽鬼?!
Вjd的大丁豆可以拆卸,溫白羽真是長知識了,那為什麽左明休不買一個可拆卸的啊,好歹還可以裝上呢,搞得自己現在是個“小天使”!
萬俟景侯倒不介意,還是一臉微笑,而且笑的高深莫測,輕輕摸了摸溫白羽的頭發和臉頰,聲音低沉性/感,說:“是天使體。”
溫白羽:“……”
隻是一個晚上,為什麽萬俟景侯提到“天使體”的時候,會從不解變成一副鬼畜笑容?!
為什麽笑得那麽高深莫測!
為什麽溫白羽覺得,一晚上的時間,萬俟景侯好像在夢裏領悟了什麽叫天使體!
其實並不是在夢裏,就在溫白羽睡覺的時候,萬俟景侯在貼吧裏領悟了什麽叫天使體。
兩個小姑娘也是娃奴,嘰嘰喳喳的和萬俟景侯討論了好多,還給萬俟景侯介紹了兩個淘寶店鋪,東西都特別好,嘻嘻哈哈的說了好半天。
溫白羽看見萬俟景侯微笑的勾三搭四,自己也不能動,就悄悄的把手放下來,然後偷偷摸/到萬俟景侯的大/腿內/側,使勁掐了一把。
“嗬……”
萬俟景侯突然低聲抽氣了一聲,倒不是因為疼,溫白羽捏他大/腿內/側,這舉動實在太曖昧了。
萬俟景侯對那兩個小姑涼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間。”
兩個小姑娘聊得高興了,萬俟景侯抱著溫白羽往洗手間去,兩個人還在笑嘻嘻的談論。
其中一個小姑娘說:“那個人好帥哦,而且好溫柔,他的手太蘇了好嗎,你看他給娃娃整理頭發的時候,手指蘇的我一臉血!”
另外一個小姑娘笑著說:“哎呀,你有沒有覺得,他和他娃娃cp好有感覺啊!”
第一個小姑娘立刻點頭,說:“外表溫柔內心鬼畜的攻,還有外表禁欲,內心**/**的受~”
溫白羽:“……”
溫白羽聽見後麵兩個小姑娘的話,差點擼胳膊回去踢館,什麽叫外表禁欲內心**/**,我還沒走遠呢!
萬俟景侯則是笑著挑了挑眉,輕聲說:“是這樣嗎?”
溫白羽沒辦法說話,抗/議的“唔唔”了兩下。
萬俟景侯把溫白羽帶進了吸收進,進入了隔間,把門一鎖,溫白羽突然感覺自己的處境很不好。
萬俟景侯讓人坐在自己的胳膊上,眯著眼睛,捏著溫白羽下巴,說:“剛才誰掐我?”
溫白羽說不了話,但是立刻搖頭,頭搖的飛快,頭發都亂/了。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說:“咱們好久都沒做了。”
溫白羽:“……”
溫白羽心裏呐喊著,喪/心/病/狂啊,禽/獸!難道他要和娃娃做嗎,但是自己是個Вjd,也不是充氣的!搞錯種類了好嗎!
萬俟景侯伸手摸了摸溫白羽的臉頰,然後用食指輕輕/撫/摸/著溫白羽的脖子,溫白羽感覺萬俟景侯的手指太熱了,一根手指就很大,遊走在自己的脖子上,撥/開衣領子,突然往裏摸去。
溫白羽:“!”
溫白羽踹著腿,伸手去推萬俟景侯的手指,不過一踹腿就要從萬俟景侯的胳膊上掉下來,又隻好伸手摟住萬俟景侯的脖子。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溫白羽變小之後感覺對自己都沒轍了,這種優越感感覺不錯。
溫白羽瞪著他,萬俟景侯親了親溫白羽的臉頰,說:“讓我看看。”
溫白羽眨著眼睛,不知道萬俟景侯要看什麽。
萬俟景侯突然伸手掀起他的長袍子,然後要脫他的褲子。
溫白羽頓時就反應過來了,萬俟景侯竟然要看他下麵,立刻踹著腿,使勁的掙紮,不過萬俟景侯那麽大,動作也快,溫白羽活動不自如,立刻就被萬俟景侯扒了褲子,連小內/褲都掉下來了。
溫白羽的大/腿非常白/皙,Вjd做的很精致,腿上的肌肉紋路都非常漂亮,隻是關節有些許的突兀,而漂亮的雙/腿之間,一片平坦光滑。
溫白羽簡直羞恥的想要跳河,但是這裏沒有河,隻有下馬桶水道……
一雙眼睛瞪著萬俟景侯,萬俟景侯總算是看到了,把溫白羽的內/褲和褲子穿好,見溫白羽瞪自己,聲音溫柔的說:“隻是看一看。”
溫白羽叉著腰,抬腿艱難的踹著萬俟景侯的臉,萬俟景侯抓/住他的腳脖子,在他的大/腿上親/親/吻了一下。
溫白羽:“……”
溫白羽不知道Вjd會不會臉紅,應該是不會,不然現在已經紅到脖子去了。
兩個人去洗手間也不是上廁所去了,等了一會兒,萬俟景侯並不敢把溫白羽惹急了,兩人就從洗手間裏出來了。
剛打開隔間的門,溫白羽“嗬——”的抽/了一口冷氣。
就看到隔間外麵有一張慘白的大臉,臉上一對黑豆眼,大大的嘴巴。
竟然是樊老鋪子裏的那個紙人!
溫白羽嚇了一跳,那個紙人則是笑著,手裏還捧著一個盒子。
盒子就是之前他們在鋪子裏看到的那個盒子,裏麵裝著一個鎏金麵具,還有一個碎片。
紙人把盒子遞給萬俟景侯,萬俟景侯說:“給我?”
紙人立刻點頭,然後在胸口寫了幾個字:麻煩你們見到大人之後,把碎片給大人,大人走的太急,忘記帶了。
萬俟景侯點了點頭,說:“好。”
兩人出了洗手間,那兩個小姑娘還坐在那裏,臉都紅了,不知道在激烈的討論什麽。
溫白羽聽不清楚,他們走的近了,那兩個小姑娘就安靜了下來,不再討論了,不過星星眼的看著他們,目光在萬俟景侯身上還有溫白羽身上遊走,好像大灰狼一樣。
他們坐下來,溫白羽隱約聽見那兩個小姑娘笑著說:“你快看啊,娃娃的頭發亂/了,衣服領子怎麽還開了,看來去洗手間好激烈啊!”
另一個小姑娘更加豪放,說:“我已經腦補了三萬字h,Вjd精和他家鬼畜主人的故事。”
溫白羽:“……”Вjd精是什麽鬼?
那個小姑娘繼續嘻嘻笑著說:“主動坐上去什麽大愛呀,體形差什麽的大愛呀!”
溫白羽:“……”你確定不是充/氣/娃/娃精?
溫白羽聽的都不淡定了,萬俟景侯倒是非常淡定,等到廣播登機的時候,就抱著溫白羽去排隊了。
萬俟流風的耳力也特別好,不過大多說聽不懂,扶著他家於先生也排隊登機去了。
眾人上了飛機,正好三個人一排,溫白羽就坐在萬俟景侯的懷裏。
溫白羽歪著頭,靠著萬俟景侯懷裏,沒一會兒就睡著了,睡著了之後,溫白羽還做了一個奇葩的噩夢,他夢見自己是個Вjd娃娃,然後還抱著萬俟景侯那個地方幫他發/泄,因為身材太小了,幾乎整個人都抱上去,最後萬俟景侯還把他掀翻在床/上,然後……
溫白羽猛地就醒了,如果會出汗,絕對嚇得一身冷汗。
萬俟景侯見溫白羽他竟然在自己懷裏彈了一下,差點蹦起來,醒了之後瞪著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麽,一臉震/驚的樣子,雖然臉上的表情不會變,但是眼睛裏的情緒非常豐富,眼睛裏竟然染上了一些水光,看起來頗為旖旎。
溫白羽從夢裏嚇醒了,快速的伸手,隔著褲子摸了摸自己屁/股,然後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幸好自己沒有小菊/花!噩夢是不會成真的!
眾人下了飛機,在機場打了車,直接往萬俟景侯預定的酒店去了。
萬俟景侯把溫白羽安頓在酒店裏,然後讓萬俟流風照顧一下,自己就出門去了。
萬俟景侯隻是打聽到樊老來了內蒙古,但是並沒有打聽到他具體在哪裏,這會兒又出去找/人打聽去了。
溫白羽無聊的呆在酒店裏,他也不能說話,沒辦法找萬俟流風和於先生聊天,隻好躺在床/上打滾。
酒店的床沒有家裏的大,但是對於一個Вjd來說,已經足夠打滾了。
溫白羽在上麵滾來滾去,滾得頭發都亂/了,無聊的踹掉了靴子,鑽進被子裏去了,準備先睡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叩叩叩”幾聲,竟然有人敲門?
溫白羽從床/上爬起來,撿起自己的靴子,艱難的穿上,剛要過去開門,不過發現敲門的人不是萬俟流風,也不是於先生。
他跑到門邊,就聽到有人在門外說:“您好,快遞,有人嗎?”
快遞?
把快遞都送到酒店來了?
溫白羽有些不解,就默默的選擇無視了,畢竟一個娃娃過來開門,快遞小哥估計會被嚇死的吧?
溫白羽又艱難的順著床單爬上了床,然後鑽進被窩裏,快遞小哥一直敲門,敲了有五六分鍾,終於要放棄了,這個時候溫白羽又聽見門外有聲音,好像是萬俟流風的聲音。
萬俟流風把快遞簽收了下來,快遞小哥就走了,溫白羽艱難的打開門,從門縫裏朝外看,眨著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萬俟流風。
萬俟流風似乎知道他要問什麽,說:“不是我的,是叔父的快遞,他臨走的時候說可能有快遞來,來了讓我幫忙簽收一下。”
溫白羽更加不解了。
萬俟流風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萬俟流風把快遞幫忙搬進來,非常大的箱子,整整一大箱,放在門口之後,萬俟流風就走了。
溫白羽爬上箱子,感覺箱子特別大,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看了看快遞的單子,上麵寫的是一個淘寶店的名字。
溫白羽坐在箱子上,托著腮幫子,差點忘了萬俟景侯是購物狂魔。
溫白羽等了半個斜,萬俟景侯沒回來,他有點忍不住了,想要打開箱子看看是什麽東西。
溫白羽跑到行李箱前麵,蹦起來抓/住拉鎖,然後把行李箱的拉鎖拉下來,從裏麵掏出自己的鳳骨匕/首。
現在的鳳骨匕/首對於溫白羽來說,那就是一把短劍了。
溫白羽抱著匕/首過去,“嚓!”一聲紮在箱子上,剛要打開的時候,門就被推開了,萬俟景侯已經從外麵回來了。
萬俟景侯看著溫白羽抱著比例很大的匕/首,坐在箱子上麵,正在豪邁的拆箱子,那個樣子好像真的挺萌的。
萬俟景侯走過去,把箱子和溫白羽一起抱起來,放在桌上,然後幫溫白羽把箱子拆開。
溫白羽好奇的看著萬俟景侯拆箱子。
萬俟景侯笑著說:“給你買的。”
溫白羽更加好奇了,箱子打開之後,直接跳了進去,發現裏麵是一堆衣服,各種各樣的小衣服,都非常精致,還有一些道具,還有他看不懂的東西,最可怕的是,溫白羽發現了一個棺/材!
溫白羽指著娃娃的睡箱,心裏已經在咆哮了,他還沒有掛呢,為什麽要買棺/材?!
而且這麽小的棺/材,和他的體型剛剛好!
萬俟景侯解釋說:“這個是睡箱,出門的時候你躺在裏麵,裏麵有棉花,減震,不會把你磕壞。”
溫白羽使勁抑,堅決不要,什麽睡箱,分明就是個棺/材!不是棺/材也是骨灰盒,太可怕了!
溫白羽不要睡箱,萬俟景侯就把其他的東西拿出來,好幾件衣服,換洗的都有了,因為Вjd都是標準身材,所以衣服現貨也能穿。
又拿出了旅行包,登山棍,小軍刀,小鏟子,兄電一類的。
溫白羽看了看旅行包的大小,剛剛好,然後收拾了一下,把他的東西全都塞/進去,正好鳳骨匕/首也可以塞/進去。
萬俟景侯把那些衣服拿出來,拆開,一件一件的擺在床/上,溫白羽看的眼花繚亂的,什麽樣的衣服都有,內/褲都有好幾條,而且上麵全是卡通的。
溫白羽指著一條正麵畫著可愛的兔子,還有兩個鼓/起來的兔子耳朵,背麵一團兔子尾巴的小內/褲,眼睛都要掉下來了,這是什麽鬼!給他兒子穿都覺得太幼/齒了!
萬俟景侯笑眯眯的說:“據說這個款式銷量特別好。”
溫白羽:“……”
萬俟景侯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然後給溫白羽換上了兔子的小內/褲,圓圓的兔子尾巴正好在屁/股中間,溫白羽一動,兔尾巴就一聳一聳的。
太羞恥了……
萬俟景侯又給溫白羽穿上睡衣,白色的睡衣質地輕飄飄的,大冬天穿有點冷,不過娃娃的睡衣現貨就這一件。
溫白羽並不想穿,因為這種睡衣怎麽感覺像是給女娃穿的,而且有點太薄了,穿上之後有點透,看起來跟情/趣版似的!
萬俟景侯笑眯眯的欣賞著溫白羽,感覺挺不錯的。
溫白羽這一天跟著萬俟景侯奔波,而且也不老實,難免碰了東西,手上臉上都有些黑印。
萬俟景侯把擦擦克林拿出來,拆開包裝,實驗著給溫白羽的手心擦了擦,感覺效果還挺好。
因為溫白羽身上的是浮土,擦起來很快就能擦掉,溫白羽坐在床/上,伸著手讓萬俟景侯幫他擦,感覺這樣跟洗手洗臉似的。
萬俟景侯給他擦了手心,還有臉上的髒東西。
溫白羽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抖著,嘴唇畫的粉嘟嘟的,是最流行的果凍色,娃娃的嘴唇微微撅著,似笑非笑的樣子。
萬俟景侯眯了一下眼睛,順便在粉色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溫白羽:“……”
溫白羽抹了自己的嘴兩下,然後搶過萬俟景侯手上的擦擦克林,對著自己的嘴巴和臉就擦了好幾下。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說:“輕點,別太使勁擦。”
他說著,趕緊把溫白羽手裏的擦擦克林搶下來,免得溫白羽把自己的臉擦出印子來。
萬俟景侯拿過來,說:“躺下來,這邊還有點髒。”
溫白羽瞪了他一眼,然後不疑有他,就躺了下來,萬俟景侯掀開他的睡衣,在他腰上蹭了蹭。
溫白羽還有感官,蹭的他發/癢,癢的在床/上打滾,把輕薄的睡衣都滾起來了,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萬俟景侯的眼神有些深沉。
萬俟景侯兩根手指就把溫白羽按在床/上了,然後拽下他的褲子,笑著說:“原來腿上也有點髒,別動,我幫你擦擦。”
溫白羽瞪著眼睛,使勁踢腿,心裏呐喊著,萬俟景侯這個老流氓,瞪著眼睛說瞎話,腿上根本不髒。
溫白羽嘴裏“唔唔唔”了好幾聲,不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萬俟景侯按住他的腿,用擦擦克林輕輕的在上麵滑了兩下。
“嗬——”
溫白羽的腿內/側非常敏/感,每次萬俟景侯輕輕的吻他這裏,溫白羽都會興/奮的夾/緊雙/腿,眼睛裏也會蒙上水光。
萬俟景侯抬起頭來,就看過溫白羽的眼睛裏果然是一片水光,仰著頭,肩膀被按住,腰卻在不停的發/抖,弓起來抖動著。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說:“我都沒碰你,就這麽舒服了?”
溫白羽:“……”
溫白羽咬牙切齒的,而且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睛瞪萬俟景侯,偏偏他現在的目光沒有威懾力,反而看的萬俟景侯下腹發/熱,呼吸都粗了起來。
萬俟景侯把手裏的擦擦克林丟掉,低下頭來,輕輕的吻著溫白羽的嘴,伸手摸上那片光滑平坦的地方,他的大手直接把那地方包裹/住了,輕輕的摩挲著,然後從前麵摩挲到了溫白羽的臀/部,就這樣從前往後的一下一下的摩挲著。
溫白羽雙/腿亂踢,一會兒之後就變成了輕微的抖動,最後用腿夾/住萬俟景侯火/熱的手掌,但是萬俟景侯的手掌太大了,溫白羽感覺腿都合不攏。
萬俟景侯笑了起來,看著溫白羽仰起頭,眼睛翻白,嗓子裏不斷的發出“嗬——嗬——”的聲音,雙手從推,改為抱住他的脖子。
萬俟景侯低聲說:“這樣也有感覺嗎?還要我繼續嗎?”
溫白羽張/開眼睛,眼睛裏有些濕/潤,生理淚在眼角打轉,順著眼角流下來,萬俟景侯趕緊把他的眼淚擦掉,低聲說:“要嗎?”
溫白羽羞恥得要死,死死閉著眼睛,嗓子裏發出“嗯”的一聲。
萬俟景侯低笑了一聲,親了親溫白羽的小耳朵,說:“乖孩子。”
溫白羽嗓子裏發出“哎”的一聲輕喊,最後直接癱/軟/了下來,雙手也摟不住了,半張著眼睛,迷茫的喘著氣。
萬俟景侯看的眼神深沉,但是溫白羽這個樣子,他也什麽都做不了,隻好親了親溫白羽的額頭,把他的衣服整理好,給他蓋上被子,笑著說:“累了先睡會兒,我去洗澡。”
溫白羽還在喘氣,幾乎沒聽見萬俟景侯在說什麽,萬俟景侯進了浴/室之後,溫白羽這才反應過來,將被子一拽,蓋住腦袋,想起剛才的失態,感覺自己還是悶死算了。
萬俟景侯很快就出來了,身上冒著一股涼氣,看起來剛才是去洗涼水澡了,畢竟他剛才喘氣就跟要吃/人一樣,但是有的看沒的吃,隻能去洗涼水澡了。
萬俟景侯出來,溫白羽還在裝睡,萬俟景侯坐在床邊,說:“我已經讓人去打聽樊老的消息了,樊老確實來了這邊,但是具體現在在哪裏,還沒有消息。”
溫白羽仍然裝睡,當做沒聽見,之後有敲門聲,萬俟流風來找他們下樓吃飯,萬俟景侯沒下去,隻是讓萬俟流風和於先生幫他帶一份上來。
萬俟景侯呆在房間裏陪溫白羽,溫白羽真的不想讓他陪自己,還沉浸在剛才的羞恥中不能自拔,說好的天使體呢,為什麽還有感覺!而且因為羞恥,感覺好像更強烈……
溫白羽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也不知道多久之後,反正他睡得正香,突然聽到“爸爸接電/話啦~爸爸接電/話啦~爸爸怎麽還不接電/話……”的聲音。
萬俟景侯的手/機突然響了。
萬俟景侯快速的翻身坐起來,怕吵醒了溫白羽,趕緊把手/機接起來。
溫白羽這個時候已經醒了,看了一眼手/機,竟然才晚上十點半,連半夜都沒睡到。
萬俟景侯聽著電/話,臉色突然凝重起來,很快掛了電/話,然後翻身下床,說:“白羽,醒醒了,咱們現在就要出發了。”
溫白羽說翻身坐起來,疑惑的看著萬俟景侯。
萬俟景侯說:“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查到了樊老定了今天十一點二十三的火車票,去通遼。”
溫白羽:“……”
樊老都一把年紀了,竟然上躥下跳的,剛從北/舊到呼/和/浩/特,又從呼/和/浩/特要去通遼,還是晚上十一點半的。
溫白羽認命的爬起來穿衣服,萬俟景侯先去旁邊,敲了敲門,萬俟流風過來開門的,說:“叔父?怎麽了?”
萬俟景侯說:“收拾一下東西,咱們馬上要出門了,樊老定了十一點二十三的火車票。”
萬俟流風趕緊去叫於先生。
萬俟景侯回了房間,溫白羽正在艱難的淬子,褲子設計的非常緊身,有點不好穿。
溫白羽隻好讓萬俟景侯幫自己穿,牛仔褲穿上之後,包著溫白羽挺翹的小屁/股,看起來特別的……騷氣。
萬俟景侯又把靴子給他穿上,將他的褲子掖進靴子裏,給他套/上羽絨服,把小旅行包也背上。
眾人準備好,火速的下樓去了,萬俟流風去前台結賬,萬俟景侯攔了一輛出租車,眾人趕緊上了車,往火車站飛奔而去。
溫白羽感覺這也太遭罪了。
從呼/和/浩/特到通遼的火車是過車,隻有硬座和站票了,眾人買了票,幸虧還沒有停止售票,然後開始急匆匆的排隊安檢,準備上車了。
眾人一路飛奔,溫白羽則是抱著萬俟景侯的脖子,坐在他胳膊上,感覺自己都要顛散了,終於是趕上了火車。
上了火車,一股憋悶的氣味就穿了過來。
溫白羽真的不喜歡坐火車,因為人太多,而且特別雜,空氣也不流通,覺得特別憋悶。
因為在呼/和/浩/特是過站,他們上車的時候,好多人把他們的座位都坐了,後來才不情不願的站起來。
溫白羽他們買了三張票,一張桌子正好是四張票,旁邊坐著一個看起來麵相很凶的人。
溫白羽覺得他就跟電視劇裏的土/匪似的,掛著一臉的凶相。
萬俟景侯瞥了那個人一眼,就把目光收回來了。
火車停靠八分鍾,然後就發車了,一發車,那個很凶的大漢就站起來,似乎在找/人,在車廂裏走了兩圈,然後拉開車廂的門,去其他車廂了。
溫白羽有些奇怪,萬俟景侯輕聲說:“那個人應該是道上的人,不知道在找什麽人。”
溫白羽一聽,心裏想著,不會是在找樊老吧?
樊老的盒子裏有一個玉盤的碎角,不知道有沒有讓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
那個大漢半個斜之後回來了一趟,然後坐了下來,頻頻的看向自己的手表,後來又來了一個人,低頭跟大喊說了一聲什麽,聲音很小,大漢抬手製止他說話,兩個人就到車廂的一頭去說話了。
萬俟景侯說:“他們果然在找/人。”
萬俟流風說:“不會也是找樊老的吧?”
萬俟景侯說:“這個說不準,不過咱們也應該去找找了。”
他說著,抱著溫白羽站起來,說:“我和白羽去找找,你們留下來。”
萬俟流風點點頭,說:“好。”
這麽一長列火車,想要找到樊老,還真是不容易,萬俟景侯抱著溫白羽往大漢相反的方向走,輕聲說:“剛才那個人說後麵找過了沒有,咱們從這邊找。”
溫白羽有些納悶,到底是什麽人在找樊老?
而且樊老坐飛機到呼/和/浩/特,然後又突然準備去通遼,不知道到底要做什麽。
紙人說樊老看到了金麵具和碎玉盤突然就出門了,可是按理來說,那個盒子就是樊老本人的,他為什麽要突然出門,是他想起了什麽嗎?
溫白羽想了半天,覺得實在沒有頭緒。
萬俟景侯帶著他一路走,走了很遠,然後又折返回來,折返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個大漢,大漢不認識萬俟景侯,看他懷裏抱著一個娃娃,再看見萬俟景侯的麵容完美,還以為萬俟景侯沒什麽威脅,嘲笑的笑了一聲。
萬俟景侯並不介意,和那個人擦身而過,就回到了座位上。
萬俟流風說:“叔父,怎麽樣?剛才又有幾個人來找這個人,我隱約聽見他們說找不到。”
萬俟景侯淡淡的說:“我剛才又遇到那個人了,他身上有槍。”
有槍?!
溫白羽不知道這幫人是怎麽過安檢的。
車子在深夜裏行駛著,已經一點多鍾了,溫白羽困得厲害,那個大漢也停了下來,似乎準備睡覺了,但是他的手下很多,不知道一共多少人,每半個斜就回來報告一次,每次來的人都不一樣。
溫白羽迷迷糊糊的靠著萬俟景侯,聽著火車機械的聲音,慢慢的沉入了睡夢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溫白羽聽到有“咚咚咚咚”的腳步聲衝了過來,他朦朦朧朧的睜眼一看,一個身材很高的人急匆匆的跑過來,正在和他們旁邊的大漢說話。
那大漢一聽,頓時站起來,跟著那個人走了,同時說了一句“真的是那老頭?”
溫白羽頓時就醒了,看了看天色,還黑著,現在才五點多一點。
萬俟景侯也站起來,萬俟流風也要跟著站起來,萬俟景侯說:“你們在這裏等著。”
他說著,抱著溫白羽就追著那大漢跑了出去。
大漢和他的那個手下一直往前跑,這個方向其實他們剛才已經檢/查過了。
那個打/手說:“那老小子,特別的機警,一直在不斷的換位置,要不是咱們的人警覺,就被他逃了,就在前麵。”
萬俟景侯帶著溫白羽衝過去,他的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位置上的樊老。
樊老沒有穿他的道袍,穿著一件很普通的大衣,包裹的很嚴實,那頭全白的頭發很招眼。
樊老坐在座位上,似乎在睡覺。
大漢們果然是要找樊老,腳步聲一響起來,樊老好像突然從夢中驚醒一樣,猛地回頭看去,然後噌的站起來。
他動作非常快,快的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老頭該有的速度。
萬俟景侯皺了一下眉,似乎心裏有諧疑。
大漢們衝著樊老追上去,眼看樊老要跑,但是樊老的座位在裏麵,出來需要過人,並不是很方便。
就在樊老衝出來要跑的時候,那幾個大漢已經追上去了。
溫白羽拍了拍萬俟景侯,示意他快跑,不過樊老似乎特別機警,立刻大聲說:“哎呦搶/劫了錢啊!”
他一大喊,旁邊沉睡的人的都醒了,看見幾個大漢圍著一個老人家,都義憤填膺的,還有人要叫警/察。
那幾個大漢被眾人罵著,都有孝懵了,樊老借著這個機會,快速的衝出人群,那動作真的太靈活了,簡直就是用靈動來形容。
萬俟景侯也擠過人群,朝著樊老跑過去的方向繼續追,那些大漢想追,但是被人群圍住,根本沒辦法走,直接就被甩下了。
樊老快速的往前跑,似乎感覺到還有人追他,他已經衝到了車廂和車廂串聯的地方,這個時候就聽“嘩啦——!”一聲巨響,車廂門突然被拽開了,幾個大漢從前麵的車廂迎麵過來,一見是樊老,立刻伸手就抓。
溫白羽心髒騰騰的跳,那幾個大漢看起來很凶悍,而且萬俟景侯說他們有槍,一看道路就不正。
溫白羽急的“唔唔”了兩聲,拍了拍萬俟景侯,萬俟景侯本身能衝過去攔住那些大漢,但是他的動作就故意慢了一點。
那些大漢衝過去,拽住樊老,就在碰到樊老的一瞬間,樊老突然猛地出手,一爪抓/住大漢的脖子,“唰——”的一聲直接甩出去,“咚!!!”的一聲,砸到了火車門上,同時矮身一掃,一瞬間另外一個大漢就跌倒在地上,發出“咚!!!”一聲巨響。
溫白羽:“……”
溫白羽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樊老一把年紀了,竟然是個武功高手?
就在這個時候,好幾個大漢又衝了過來,樊老衝進前麵的車廂,一時間車廂裏混亂的厲害。
萬俟景侯看著樊老在車廂裏飛竄著,眯眼說:“這個樊老好像有問題。”
他說著,抱著溫白羽追了上去。
那些大漢數量很多,樊老有些應付不暇,這個時候萬俟景侯才過去幫忙,因為車廂裏有人打架,很快就來人了。
萬俟景侯抱著溫白羽趁機溜走了,樊老的影子已經不見了,這個時候火車正好到站桑根達來,在桑根達來停站六分鍾,下車的雖然不多,但是也不算少,好幾個人提著行李在過道裏走,情景一下混亂起來。
溫白羽坐在萬俟景侯懷裏,抱著他脖子,盡量抻著頭看,但是就是找不到樊老。
溫白羽不經意的往窗外一看,頓時傻眼了,立刻拍著萬俟景侯,指著窗外,嘴裏“唔唔唔”的。
萬俟景侯往窗外一看,就見樊老竟然下車了!
他買的是呼/和/浩/特到通遼的火車,結果竟然在桑根達來就下車了,火車才開了一半的距離。
火車開始廣播,提示乘客們上下車。桑根達來站的停靠時間不長,萬俟景侯當即抱著溫白羽,跟著人流快速的下了火車,然後拿出手/機給萬俟流風打電/話。萬俟景侯左手抱著溫白羽,右手拿著手/機,快速的衝著樊老的背影去追。
萬俟流風一聽樊老下車,都懵了,趕緊提上行李,拽著於先生就跑下車去,他們下了車,火車就關門發車了。
萬俟流風覺得太險了,但是左右一看,根本沒有樊老的影子,也看不到萬俟景侯和溫白羽,倒是那些大漢也下了車,在旁邊尋找著。
萬俟景侯抱著溫白羽追在樊老後麵,幾個大漢追上來,還沒追上樊老,已經被萬俟景侯一掃,全都掃倒了。
那些大漢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小子你別多管閑事!否則我……”
大漢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罵完,就被萬俟景侯一腳踢倒在地上,溫白羽頓時覺得胯/下生疼,趕緊捂住自己的胯部。
那大漢倒在地上,一臉冷汗,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幾個大漢看的有點發怵,站在一邊戒備著,不敢往前抻頭。
萬俟景侯就冷眼掃了下眾人,然後直接跨過地上的大漢,往前繼續去追樊老了。
樊老出了火車站,因為是淩晨時間,還沒有天亮,外麵漆黑一片,萬俟景侯在追出去的時候,外麵什麽都沒有,隻趴著幾輛車,人影早就看不見了。
萬俟景侯站在原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然後又拿出手/機來,給萬俟流風打電/話,等了五分鍾,萬俟流風和於先生就趕過來了。
萬俟流風說:“樊老呢?又跑了?”
萬俟景侯點了點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樊老的動作非常快,他們在後麵解決那些大漢,樊老就直接跑了,而且他一路狂奔,根本不是一個老人該有的體力。
萬俟流風說:“樊老不是要去通遼?他是被/迫下車,還是根本就是虛晃一槍?”
萬俟景侯搖頭,這一點他也不太清楚,不過看樊老在桑根達來站之前還在熟睡的情況下,很可能樊老的確是想去通遼的,但是因為突然殺出來那些要抓他的大漢,所以被/迫下車了。
現在是淩晨,還不到六點,雖然是火車站,但是這個站很小,看起來有點荒涼。
因為樊老跟丟/了,萬俟景侯還要去打聽一下,大家首先找了一個小招待所住下來。
就在火車站旁邊,很簡陋,也沒有之前住的酒店幹淨,但是勝在有地方住,這裏冷的要死,而且是幹冷,吹得溫白羽作為一隻Вjd娃娃,都在瑟瑟發/抖。
他們進了房間,把門窗都關上,溫白羽還把窗簾拉起來,就是這樣,還能聽見“嗚——嗚——”的風聲從窗戶縫裏,還有門縫裏灌進來。
萬俟景侯打了幾個電/話,他想打聽樊老的行蹤,但是在桑根達來沒什麽人脈。
萬俟景侯的電/話打到時敘那裏,時敘還沒有起床。
其實萬俟景侯也隻是碰碰運氣,畢竟時敘也很少在這邊走動,他的人脈都在北/京。
早上六點多一點,時敘還在被子裏做春秋大夢呢,手/機一響,嚇了饕餮一跳。
時敘的手/機鈴/聲是自己弄的,而且還是昨天晚上剛剛錄的,是時敘的得意之作,錄的是饕餮的哭聲。
饕餮現在還渾身都疼,迷迷糊糊間突然聽見呻/吟的聲音,還在自己耳朵邊,好像還是自己的聲音,那種精分的感覺下了饕餮一聲冷汗。
時敘聽著聲音,笑眯眯的翻身坐起來,說:“老婆叫的真好聽。”
饕餮臉色頓時通紅,一巴掌拍過去,說:“滾,蠢才!”
時敘被打了還是笑眯眯的,還親了一下饕餮的手心,這才把電/話接起來,笑著說:“景爺啊,今天竟然有空給我打電/話,但是太早了吧,我還沒起床啊。”
溫白羽好久都沒見到時敘了,聽到時敘的聲音有點懷念,還是如此欠揍的聲音。
萬俟景侯讓時敘看看在桑根達來有沒有人脈。
時敘想了想,說:“我之前認識了一個朋友,他老家在那邊,快過節了他應該回去了,我幫你問問。”
萬俟景侯掛了電/話之後,就開始等消息了,溫白羽趴在窗戶上,一直往下看,因為時間太早了,下麵的車流量很少,幾乎沒什麽人,有人進出火車站都逃不過溫白羽的眼睛。
就是窗台實在太冷了,冷風灌進來,吹得溫白羽的臉都疼了。
萬俟景侯走過去,把溫白羽抱起來,溫白羽很不滿意現在的體型,因為萬俟景侯想對他動手動腳,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按住,想把他抱起來就能抱起來,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溫白羽踹著腿,而且還沒有辦法說話,隻能抗/議的“唔唔唔”了幾聲。
萬俟景侯摸了摸溫白羽的手和臉,涼冰冰的,本身就沒有溫度,這個時候吹得更是涼冰冰的。
萬俟景侯把溫白羽塞/進被窩裏,說:“你先休息吧,時敘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有消息。”
溫白羽確實困了,折騰了一晚上都沒睡好,感覺這一晚上真是多/姿多彩。
就在溫白羽睡下的時候,萬俟景侯的手/機又響了。
萬俟景侯接起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對方的聲音清朗悅耳,這個人萬俟景侯並不認識。
那人自我介紹叫穀雪,以前在道上也沒有聽說過,不過萬俟景侯並不經常來這邊,而且這個人也很年輕,應該是才出道不久的。
穀雪說:“我人就在桑根達來,查到消息再給你打電/話,到時候開車接你們。”
萬俟景侯掛了電/話,就看到溫白羽在看自己,一臉疑問的表情。
萬俟景侯看他那雙靈動的眼睛,忍不住低下頭來親了親,說:“放心吧,等消息就行了,有了消息會給咱們打電/話。”
溫白羽這才點了點頭,然後又躺回去準備睡一會兒。
溫白羽睡了三個斜,快十點的時候,萬俟景侯的手/機又響了,穀雪問了他們的地址,隨即突然笑了起來,說:“你們知道,自己和樊老住在一個樓裏嗎?”
溫白羽:“……”
原來樊老出了火車站,並沒有逃走,而且跑進不遠處的招待所裏,怪不得一下就不見蹤影了,而且還和他們住在一個招待所。
穀雪報了一個門牌號,他就在附近,掛了電/話就過來了。
穀雪大約二十五六左右,和溫白羽的年紀差不多,但是看起來有些冷漠的模樣,也是長頭發,頭發豎/起來,穿著一身軍綠色的衣服,踏著黑色的軍靴,看起來很幹練的樣子。
樊老的門牌號在三樓,他們在二樓,而且正好就在他們正上麵,挨得還真是近。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啪嚓!”的聲音,聲音是從窗外傳出來的,而且還是從頭頂上傳來的。
萬俟景侯衝到床邊,打開窗戶,往上一看,就看到上麵的窗戶也是打開的,一個人影突然從窗戶縱出來,一頭全白的頭發。
溫白羽看的都傻眼了,感覺再也裝不下去娃娃了,樊老竟然從三層的窗戶跳了下來!
“嘭!!!”的一聲巨響。
招待所前麵有一絮物,還有一個棚子,樊老從三樓跳下來,直接摔在棚子上,將棚子壓塌,然後從上麵滾下來,快速的往前跑去。
隨即樓上傳來大吼聲:“老大!那老頭跳出去了!朝北邊跑了c的我知道,我從後麵讓人包抄……”
他說著,聲音從窗戶移開了,越來越小,然後眾人就聽到了門口傳來“咚咚咚”的下樓的聲音,顯然是個大手從樓梯下去了。
萬俟景侯看了一眼樓下,說:“我去攔住他們,你去叫上流風。”
他說著,突然雙手一撐,縱身就從窗口跳了出去。
溫白羽扒著窗口往下看了一眼,萬俟景侯好端端的落地,他落地一刹那,打/手從招待所裏跑了出來,差點嚇一跳。
萬俟景侯攔住那個打/手,溫白羽趕緊從窗台上跳下來,結果跳下來的時候“啪”一下,摔在了地上。
溫白羽:“……”
溫白羽腿腳本身就利索,再加上這地方天氣冷,溫白羽感覺自己更加僵硬了。
一抬頭,就看到穀雪盯著自己,目光倒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是探索。
穀雪彎下腰,把溫白羽扶起來,溫白羽“唔唔”了兩聲,就當是謝謝了,沒想到穀雪聽懂了,還說了一句“不客氣。”
溫白羽趕緊從屋子裏跑出去,“砰砰砰”的敲著旁邊的門,萬俟流風打開門,就看到了他。
溫白羽伸手比劃著,穀雪從後麵走過來,說:“樊老找到了,景爺已經去追了,跟我來。”
萬俟流風早就知道萬俟景侯找了一個當地的手藝人幫忙,所以見到穀雪也沒什麽驚訝的感覺。
眾人提著背包,衝出了房間,然後下了樓,萬俟景侯的身影很模糊了,溫白羽有些著急,怕把萬俟景侯跟丟/了。
穀雪衝到一輛大車麵前,打開車門鑽進去,讓眾人上車,溫白羽艱難的爬上車去,還沒坐穩,穀雪已經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蹭——”一聲直衝出去,巨大的推力讓溫白羽“咕咚”一下從副駕駛的位置上掉了下去,掉在地上,搖元宵一樣搖來搖去。
穀血車比溫白羽還猛,車子發出巨大的油門聲,快速的衝出去,追著萬俟景侯去了。
萬俟景侯已經追上了樊老,這個時候迎麵來了一隊車,一共三輛,幾乎把路都攔住了。
穀雪一腳踩下刹車,朝外大喊:“上車!”
樊老還要跑,萬俟景侯一把抓/住樊老的脖領子,將一拽拽上車,然後“嘭!”一聲關上車門。
溫白羽從副駕駛下麵爬起來,剛爬起來,就感覺到穀雪又踩下了油門,“蹭——”的一聲巨響。
溫白羽雙手使勁抓/住座椅,感覺身/體都要飄起來了。
穀雪眯著眼睛看著前麵的三輛車,說:“坐穩了,我要加速了。”
溫白羽:“……”你現在還沒加速啊!
溫白羽幹脆眼睛一閉,等著又要摔下去,這個時候萬俟景侯的手一撈,一把撈住溫白羽,將人從副駕駛抱起來,抱到自己懷裏。
溫白羽趕緊死死摟住萬俟景侯的脖子,指了指自己的發冠。
萬俟景侯低頭一看,溫白羽古風造型的發冠都摔掉了,頭發披散下來,這個形象也很不錯。
萬俟景侯笑了一聲,低頭給溫白羽整理了一下頭發。
這個時候樊老從座椅上蹦起來,朝後大喊著:“後麵又來了!”
眾人朝後一看,他們的車子剛剛穿過三輛車的包圍,現在後麵又來了兩輛車,一共五輛車追著他們,而且都是大車,看起來人數不少。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後麵緊追不舍的車裏,竟然還有人在給槍裝子彈。
溫白羽側頭看著樊老,不知道樊老到底惹了什麽人,竟然這樣緊追不舍。
穀雪把車子開的飛快,他們的車子都趕上了賽車,快速的飛馳著,每一次都急轉彎,幾乎是九十度轉彎,穀血車雖然很猛,但是不會像溫白羽那樣不靠譜,後麵的車子應被他甩掉了三輛,還有兩輛緊追不舍。
穀雪把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一路飛馳往前,溫白羽感覺自己要飛起來了,身/體都輕飄飄的,而且他們的車子並不算太好,開到一定速度之後就開始飄,微小的石子都讓車子劇烈的顛簸起來。
溫白羽緊緊抱著萬俟景侯的脖子,感覺他在做遊樂園裏的過山車,這比四十五度大轉角還瘋狂。
萬俟景侯看著溫白羽縮在自己懷裏的樣子,其實還挺有成就感的,將人輕輕摟在懷裏,伸手撫/摸/著溫白羽的後背,從他瘦弱的背部,一路撫/摸下來,最後手落在溫白羽挺翹的小屁/股上。
車子又猛地一拐,直接從快行道一下並到出口,從出口出了高速公路,那兩輛車沒來得及並到,車速又快,“唰——”的一下飛馳了出去,錯過了出口。
那幾個大漢立刻大罵一聲,趕緊倒車。
趁著這個時間,穀雪早就把車子開得飛快,一下就紮進小道裏,在偏僻的小道上快速的飛馳。
樊老這個時候鬆了一口氣,慢慢坐了下來。
萬俟景侯摟著懷裏的溫白羽,還把手掌搭在溫白羽挺翹的屁/股上,溫白羽毫不知覺,隻感覺胃裏翻滾,一身虛汗,嘴巴張不開,這下好了,想吐都沒辦法吐了。
萬俟景侯抱著溫白羽,眼神冷淡的看著旁邊的人,說:“你不是樊老,樊老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