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國王賊心不死,拉攏了不少他國使臣,就想著如何攻打瓜分大唐。

小女孩的姐姐是誓死不從,而後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要不是小國王被斬了一條手臂,加上想征服女兒國,再晚來一會兒還真被他得逞了。

想到這裏,江流兒瞬間惱火。

小蝶母親道。

“應該把他們抓回大牢,先審查拿到證據,畢竟是牽扯到很多小國家,必須從長計議。”

她們回來酒樓的目的,就是為了追查這些擅自離開皇宮使臣們的密謀。

江流兒搖搖頭。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但是在我這裏,隻有第一次,決不能有第二次!”

“你……你要幹什麽,我國雖然小,但我是國王,我是為了看望天可汗而來的,可見我的誠心,殺了我要是傳揚出去誰還敢來朝拜!”

小國王感受到江流兒的殺意頓時慌了。

“不殺了你,反而讓人以為我大唐是可欺之國,處處寬容嗎?那不是我。”

江流兒毫不留情,施展八九玄功靈氣中幻化成一把寒光閃閃的大刀。

一刀就將其斬斷了頭顱。

小國之王被當場斬殺,小蝶母女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是把秘密聚會的使臣們也全都被押解進宮來交差了。

小蝶母女走後。

女孩欠身一禮感激江流兒。

“多謝您救命之恩,回去之後我定然稟報國王,他日一定會帶來感謝之禮!”

“萬邦來朝,個個都心懷不軌,難得你們女兒國還是萬事和平,甚至寧死不屈,這已經是對我們大唐最好的感謝了。”

“唉,可惜又要有一場天下大戰了,唐王若是不複活,這群狼子野心就不會死,還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女孩滿麵愁容。

“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回去後我將上報西梁國之王,我們將休養生息再也不出征、探訪,隻蝸居一城,其餘城池讓給他們了!再也不隨意外出,自給自足!尤其是男人,絕不讓子民們去接觸男人,免得被害!”

江流兒打了個哈哈。

“也不是所有男人都這樣,你還挺有國家情懷的,與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極其罕見了,不說了,天色已晚,你們還是跟我去皇宮吧,這裏不安全。”

“如此甚好,便是多謝公子了,我和妹妹都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情。”

有了這場鬧劇,江流兒也不想呆在長安街市了,離開了喧鬧的市井,再次回到長安。

此時的天酬陳光蕊殷開山三人,還在熱火朝天地分配孩子以及納妾幾千的問題。

江流兒根本不敢打擾他們,生怕被拉進去當場開始洞房!

無奈搖搖頭獨自一人踱步,最終來到了長安最高最豪華的建築,通天樓之巔。

仰頭看著直插雲層的高樓,很難想象沒有現代化的機械設備,這裏的樓層能給蓋到這麽高,簡直是抬手摘月的程度。

本是皇帝特區連皇後都不能隨便進入,守衛們一看是江流兒立刻主動將其帶上去,發動機關,像是直升電梯般,江流兒直上樓頂。

“真高!”

他去過上海最高的某坐建築也與其相差不大。

呼!

江流兒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

站在大唐最高樓之巔,俯視下麵。

看著燈火通明的長安城,一時間感慨萬千。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明天就要下地獄了,江流兒也是有點心虛的,天酬這次可不跟著,加上他想到麵對億萬鬼魂,也是心中沒有底。

身後響起鼓掌聲音。

伴隨著優美的嗓音,一道滿麵的倩影緩緩朝他走來。

“真是好詩句呀。”

一回頭,是一位少女。

江流兒一看有些麵熟,仔細觀察正是梳妝打扮後的愛雲的姐姐。

起先還沒怎麽在意,如今看來,小姑娘無比耀眼。

像是這高台上的一顆璀璨明珠。

“你怎麽來了?”

“我和侍衛說是跟你一起的,就讓我上來了,回來之後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想著能陪陪你或許能解除你心中鬱悶。”

她莞爾一笑,毫不避諱看著江流兒的眼睛,似乎下一刻二人相吻都完全不會尷尬。

姑娘看起來和他年齡差不多,麵上卻少有的成熟,並非是那種多數情竇初開少女模樣的情懷。

江流兒招招手示意一起來看看這絕美長安。

她望著下方,也是著實被震撼了一把。

“我還從來沒有上過這麽高的地方。”

她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著,眼中既有對大千世界的渴望,也有對過往人生的淡淡懷念。

深夜了,長安依舊燈火通明,那是所有國度都不敢有的。

在斑駁陸離的光影中,她的麵容顯得更加柔和而神秘,仿佛是從油畫中走出的少女,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我為公子跳一支舞吧?”

不待江流兒說話,她交建輕點,鵝頸般的手臂微微抬起形成一個心形。

而後開始可憐妙曼物資。

優雅從容,靜,美。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現代自由、肆意搖滾式的跳法,江流兒看的入了迷。

隨著一陣清風拂過,她輕輕轉動著身子,裙擺隨之旋轉,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在燈火中綻放出最耀眼的光彩。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者轉瞬即逝,一舞畢,江流兒還有流連忘返。

姑娘以最開始的動作,作為了舞蹈結束禮。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所有的美好都凝聚在了這個少女的身上

“真……好看。”

江流兒不自覺的鼓起掌來。

“你那句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也說的很好。”

“可惜不是我寫的。”

江流兒攤攤手。

“你太謙虛了,其實我認得你,你就是那個在天下群臣麵前,滅盡群國威風,還誇下海口說能救下唐王的人。”

江流兒沒有回答,事實上他本性該是胡吹一番意氣風發,隻是在她麵前就是張不開口。

頓了頓,姑娘輕聲詢問。

“你真的準備下地獄嗎?”

“嗯。”

江流兒點點頭。

“好像隻有壞人才下地獄,我看你麵目清秀玉樹臨風,怎麽也不像壞人呢。”

姑娘調笑般的眼神,看得江流兒心中**漾。

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能讓對方歡喜。

索性不回答了。

姑娘靠在圍欄上,單手拖著下巴惆悵狀道。

“說出來你不要笑話我,這還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男銀’呢。”

“這個叫男人,那你該不會說你是女兒國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