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衣山是B市的一家瘋人院,在兩個月前,被金玉集團全資買了下來。據說,這座瘋人院裏現在關的都是一些被大佬玩兒壞了、玩兒殘了、折磨瘋了的明星藝人,其中也不乏一些身份比較特殊的政要官員情婦和私生子。

梵粲說完後,梵傅神色自若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梵粲有點吃驚地看著他,“你知道?”

梵傅唔一聲,“聯盟最近也一直在查這個案子,隻不過暫時還沒有抓到把柄。”

梵粲了然地摸了摸下巴,“我明天就進組了,這部片子該不會還沒上映,投資方就出事兒了吧。”

梵傅見洛生已經往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便言簡意賅道:“已經簽了就去拍吧,隻要演員不出事兒,片子就能正常上映。”在洛生越走越近時,他又囑咐了一句,“但是別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

洛生走過來時,梵傅已經端著酒杯走遠了,“王導和徐導也來了,我們一起過去打個招呼?”他試探著問道。

梵粲無所謂地笑了笑,“去唄。”

梵粲走到哪裏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良好的出身讓他舉手投足都自帶優雅貴公子的氣質,搭配上那一張俊逸出塵的側臉,看在洛生的眼裏感覺格外的招人。

洛生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梵粲跟名導們談笑風生,覺得他身上有種特別迷惑人的魅力,勁兒勁兒的讓自己恨不得立馬就能把他按到****。

洛生的目光漸深,梵粲也感覺到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心中微微泛起了一絲惡心的感覺,沒想到還真被宴蕭給說中了。

梵粲借故到休息區點了根煙,想要壓一壓這股惡心勁兒,沒想到洛生竟然也跟了過去。

在梵粲剛剛點燃一根煙時,洛生也咬著煙湊了過去,“借個火。”他頭碰頭地用梵粲嘴裏的這根煙把自己的也點燃了,還用手搭上了梵粲的肩膀,曖昧地摩挲了一下,讓梵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差點把嘴裏的煙給咬斷了。

“你他媽......有這麽點火的嗎?”梵粲瞪著眼睛看他。

洛生卻朝他勾唇笑了笑,“怎麽了,我們平時這麽借火很正常啊。”

梵粲筆直地吐出了白色的煙線,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我不管你平時怎麽玩兒,但這一套別用在我身上。”

他被洛生惡心得也沒心思繼續抽煙了,隨手將煙摁滅在了桌上的煙缸裏,“再有下次,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了。”

梵粲從休息區出來就徑直開車回了家,推開門就見宴蕭窩在沙發裏用投影儀放電影看,泡芙也軟綿綿地趴在他的懷裏被一下一下地順著毛。

宴蕭聽到開門聲,偏頭看了他一眼,“回來了。”他打完招呼後又回過身繼續看片子了。

泡芙也懶洋洋地掀起眼皮子瞅了瞅他,然後舔了舔爪子,翻了個身,用軟乎乎的肚皮朝著宴蕭。

宴蕭剛伸手準備擼擼泡芙的肚皮,小家夥就被梵粲拎著後頸給放到了地上的貓窩裏,“喵......”泡芙不滿地朝他叫了一聲。

梵粲才不理會這隻成天就知道爭寵的粘人精,整個人從後背貼上了宴蕭,緊緊地摟住了他,像隻更粘人的大貓似的。

梵粲的體溫本就比宴蕭的高,又抱得那麽緊,宴蕭感覺自己都快被他的體溫給燙到了。

“怎麽了這是?”宴蕭輕聲問道。

“老婆,我被人揩油了。”梵粲把頭埋進他的頸窩裏,甕聲甕氣地說道。

宴蕭一滯,“......被誰?洛生嗎?”

梵粲嗯了一聲,求安慰似的吻了吻宴蕭,邊吻邊輕聲道:“果然被你說中了,你還真是火眼金睛啊。”

宴蕭還沒來得及回答,梵粲吻著吻著就變了味道,忽的將宴蕭抱起來,讓他麵對麵地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又繼續深吻。

沒一會兒,宴蕭的嘴唇就被吻腫了,腰也被捏得生疼,他是真沒弄明白,梵粲怎麽一回來就發瘋,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的情況了。

讓人意亂情迷的信息素漸漸彌漫開來,心髒開始狂跳,大腦也感到有些缺氧,宴蕭迷迷瞪瞪地就被梵粲給壓了下來。

宴蕭身上穿的睡衣都被梵粲給揉亂了,衣衫不整地被抱到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心跳已經徹底亂了章。

“......現在就要做嗎?”宴蕭微微喘著氣問道,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梵粲的肩膀上,狹長的鳳眸裏似是盈著水光,顯得有些迷蒙而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