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46 花雨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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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淚都快下來了。拜托,偷聽這種讓人臉紅的事情,你不要說得這麽光明正大好嗎?
而且,想到剛才我們那絲毫沒有任何克製的豪放動靜,還真是令人尷尬到死。
“華青你什麽意思?知不知道她昏過去了,還給她戴上那麽重的鳳冠,你想弄斷她脖子嗎?”
“哎喲?我什麽意思?是誰說要給小妹子穿上全套婚服,塞進喜轎,給你送到屋裏來的?全套,奶奶的!你懂全套倆字是什麽意思嗎?你以為我願意!”
“你頭腦就不能自己使一使嗎?你就這麽懶?!”
“我沒使?!你知道小妹子哭成什麽樣嗎,哭得跟花貓一樣,妝都上不了!人家根本就不願意嫁你,你倒好,把人家迷昏了強娶進門,還霸王硬上弓……阿秋,我怎麽不知道你是這種人啊!”
“說了不準你叫她小妹子,你聾?”
“喲,看來還真是動心了!”
“哼,這可是我如假包換早就拜過堂的媳婦兒,你嘴裏放幹淨點!”
我紅著臉聽著,心裏卻暗暗詫異。
我從來沒有聽聶秋遠跟其他的人這樣放鬆地講過話,看來這沈華青對他來說,應該是個相當親近的朋友。看來他這些日子在天雷宗,應該是過得很不錯啊。
“阿秋。我是想說,既然小妹子送上門來,那件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跟真真說的!你也不用急在這一時吧,這都什麽時刻了,難道咱們能現在去?”
“行行行,你說得對,明天也不用趕早!善後的事老子一個人就搞定了,你不用管。你就好好享受吧。我看那小妹子的身材……”
“你閉嘴!滾!”我聽見聶秋遠怒不可遏地吼了起來。可是,他們想跟我說的“那件事”,究竟是什麽呢?我又有點擔心了起來,不會跟華嬰小姐有關吧?
“好好好。我走啦!小環小雙留下給你們鋪鋪床。打掃打掃。那動靜。嘖嘖……”
“……”
“對了阿秋,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
“小妹子昏過去的時候,一直在哭著叫著秋啊秋的。說什麽她要走了,以後不會打擾你的,讓你和我華嬰妹子白頭到老,幸福美滿呢!唉,看得我都心疼了,阿秋啊,你可別再對不起人家了哦!”
哦買噶,我昏過去之後這麽不老實嗎?怎麽啥都說呢?這要是做地下工作被俘了,敵人都不用拷問我,隻要把我打暈,我就啥都說了,還真省事。
聶秋遠沉默半晌,才答道:“嗯,你回吧,我都知道的。”
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呢?
秋回了房間,用衣服把我裹好,橫抱起來,毫無顧忌走出房門,踱進隔壁的房間。外頭並沒有沈華青的影子,隻有兩個小姑娘紅著臉垂首立著,不敢抬頭看我們。
隔壁已經準備好了沐浴的大桶,水溫偏熱,對於消去身體的疲憊是最好的選擇。
秋放我入水,被溫熱的水包圍的感覺帶來一種幸福感。隻要有他在,什麽都可以成為幸福感。而他是如此溫柔和善解人意,總有法子讓人在幸福的巔峰還能更上一層樓。
由於我的手傷了,所以他開始用小桶打水,幫我洗頭。我的長發之前給雨水淋濕了,粘粘的很不舒服,現在給他手法細膩地衝洗著,我感覺那場景就像“百年潤發”的廣告一樣唯美。
我們兩個洗完頭發,他也抬足入水,在氤氳的水氣裏將我抱在懷中。
我的愛人很喜歡與我共浴,可上一次共浴,怎麽也是兩年前的事情了。這會兒我依偎在他的懷裏,享受著熱水帶來的舒適和放鬆,竟然覺得恍若隔世,好像又重生了一回似的。
“秋,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娶了華嬰小姐?”
聶秋遠微微一笑,捏起我的下頜,輕輕地啄了一下我的嘴唇。
“沒有。”他簡潔地回答。
“可是你明明認出了我,卻對我說你已經戀上了華嬰小姐,你……”
我一股火又上來了,心裏一酸,眼淚幾乎又要奪眶而出。你這不是玩我嗎?
秋趕緊把我緊緊地摟住了。
“傻丫頭,我那麽說是不得已的,沒想到你難過成那樣,你不知道我心裏有多疼,差一點就把所有的計劃都毀了。我差一點就要丟下一切,把你抱在懷裏了。”
計劃?你們到底是在做什麽?
看著我迷惑的眼神,聶秋遠輕輕地捏了捏我的鼻子。
“真真,這件事從頭說起的話,會很長很長。不過有一點你先要相信,我沒有另娶他人,也沒有戀上他人,從來都沒有過。如果我這樣做的話,我的心肝寶貝就要離我而去了,那會要我命的。”
“你討厭!”我輕輕地敲了敲他的腦殼,“什麽時候學會了油嘴滑舌!是跟那沈大公子學壞了吧,我看你跟他,倒是……”
關係很和諧吧?
聶秋遠笑了:“第一次見他,那樣的說話方式,總覺得很熟悉呢,所以,自然而然地覺得可以接近。現在想來,其實他的說話方式很像大春,是不是?”
“現在想來?”我納悶了,這話聽上去是有些古怪的。
秋把我從浴桶裏抱了出來,開始幫我擦拭身上的水。
“聰明的丫頭,總是能一下子就抓住要害呢。不錯。之前說我什麽都不記得了,不是騙你的,那是真的。”
“什麽?!你你你,你真的失憶了?!”
秋點了點頭,用單子裹住我,又把我抱回了臥房。
臥房裏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了,被褥都換了新的,又柔軟又幹爽。隻不曉得那兩個小姑娘收拾這裏狼藉一片的各種難以啟齒的痕跡時,會不會覺得很尷尬。
真是對不起了!
心上人吹熄了紅燭,我們在夜雨聲裏甜膩地相擁。
“若不是沒有了記憶。我又怎麽可能這麽久不去找你?真真。我欠你好多個解釋,讓我想一想,這件事到底該從何說起。”
我乖乖地偎在他的懷裏,靜靜地側耳傾聽。其實隻要知道他還是我的。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這就夠了。其他的事情。想怎麽講就怎麽講。
沉靜了片刻,男神輕輕地一笑。
“要不,就從華嬰小姐講起吧。”
我的心髒“怦”地跳動了一下。哦買噶,果然是我關心的話題。其實我現在仍然是很在意的,迫切地想知道華嬰小姐何許人也,跟我男神的關係如何。不要說是嫁給我老公,就算是走得近一點,有過什麽交集,也足以讓我醋意大發了。
我的身子不自覺的僵硬自然瞞不過狡猾的男神,他一邊吃著我的豆腐,一邊貼到耳邊來,悄悄地問:“我的寶貝是不是吃醋了?唔,怎麽心裏好甜……”
“寶貝”和“吃醋”兩個詞都是從我這裏學來的,沒想到他竟用得得心應手。
我打開他不安分的爪子,恨恨地說:“我就是吃醋了,怎麽啦?讓女人吃醋後果很嚴重的!你給我從實招來,今天你和華嬰小姐這個婚禮,到底是什麽意思?”
秋嘻嘻一笑,道:“今天其實不是我大婚的日子,而是天雷宗和地火宗決戰的日子。”
“神……神馬?!”我目瞪口呆,“那麽說,其實……你們是在下套?!”
“是啊,想來想去,各種準備都周全了,隻欠一個誘敵人攻過來的好時機。最好的辦法就是婚典,這個時候,人們都是鬆懈的,消息傳到地火宗,他們一定會在今天傾巢出動的。”
“啊,你們怎麽知道一定會趁這個時機攻過來?”
“因為近來他們的野心越來越大,正在虎視眈眈地尋找每一個機會呢。我們並不是靠運氣的,之前準備了很久了,確保他們攻過來之後能夠一舉製服。而且,很長時間以來,我們已經掌握了地火宗在這邊發展的探子,利用他們送了不少假情報。所以,地火宗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想起胡宣之抓的小探子,哎,原來早就在高層的掌握之中了,這使的是反間計啊!
“那他們來了嗎,地火宗?”
“來了啊,全都掉到陷阱裏了,首領都被抓了。我就是忙完了這件事,才趕緊跑來看你。抱歉對你用了迷藥,我可不能讓你再那樣傷著自己了,心疼死我了!”
我恍然大悟。難怪我在暈暈乎乎的過程中還聽到叮叮當當的“打鐵”聲,原來是在打架!原來這“大日子”、“好日子”指的不是婚禮,而是收伏地火宗的“勝利日”啊!
“抱歉真真,見麵的那個時刻,我沒法對你言明真相,周圍全是地火宗的探子,如果我露出了破綻,他們就會撤退了。所以,那樣子傷了你的心,我的心裏,也是難過得緊。”
我放下心來。隻要今天不是婚典就行,隻要我的男神沒娶別人就行!至於之前我所受的那種種生不如死的心靈煎熬,就忽然“褲衩”一下從我心裏漏下去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俠肝義膽就忽然回歸了我的軀體。
“我說……雖然是為了製服敵人,可你們這這樣做,也太不地道了吧!”
“怎麽了真真,有什麽不妥嗎?”
“雖說是為了誘敵,可你們之前放出去了那麽多的話,連我初來乍到,都聽說了華嬰小姐要嫁給你,郎才女貌雲雲啦,你們現在要說這是個玩笑,今後叫華嬰小姐怎麽做人啊!”
“真真的意思是,我還是得娶了她?”
我勃然大怒,一腳把他踹開,抬掌就打了過去。聶秋遠笑嘻嘻地接住了,又把我拖了回來。
“其實啊,真真,這就是我和華青要拜托你的下一件事了。”
啊?拜托我?就是……“那件事”?
“真真,”聶秋遠忽然捏了捏我的鼻子,認真地解釋了起來,“其實,華嬰小姐這個人,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ps:大唐長安晚報欄目“到你家玩好嗎”:
記者菌:今天我們到《仙門秘徑》的作者華嬰小姐家裏玩,哎呀,咱們這裏有車位,有傳送門,“咻”地一下就到了!
華嬰:哎呀,怎麽忽然出現了!歡迎,來來來,這裏有瓜子!
記者菌:瓜子……
作者菌:最近的故事中,男主的新歡“華嬰小姐”的角色,由華嬰小姐扮演,讓我們來看看這幾天華嬰小姐鏡頭外在書評區的花絮。
華嬰:(第一天)哇哇哇!猛親作者菌幾口!龍套跑得好閃亮!
華嬰:(第二天)……我特麽在幹嘛?求與二真成為好基友!
華嬰:(第三天)……這特麽不是讓我當小三吧?!
華嬰:(第四天)……我根本……就不存在?!……吐血……
華嬰:(第五天)……
作者菌:猜出華嬰小姐到底是誰了嗎?請聽下回分解。
華嬰:這到底是來我家幹嘛……
記者菌:我隻想插一句,在本書當群眾演員實在是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