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無奈的拍了拍李青和的肩膀,“事情的真相就是這樣,你不想接受也得接受。”

“都怪我!我沒事兒好奇這些幹什麽!”李青和咬了咬牙,狠狠地錘了錘地麵。

“行了行了,”我歎了口氣,說道,“下次記住,千萬不要再做招惹什麽筆仙這種事情了。”

李青和整理了一下情緒,抬頭看了看我。

“好……”

我們離開了李青和家。

李青和家的陰氣也被我徹底的驅散了。

至於李成玉後續會怎麽樣……

那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這是地府的工作。

我站在大街上,伸了個懶腰。

“這次,總算是結束了。”

張永寧也是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天空。

很快我們兩個就回到了旅店。

呂思妍也已經起來了。

“你們回來了,”呂思妍,看到了我們兩個回來,微微一笑,“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都結束了,”我輕輕一笑,“魂魄已經順利安頓好了,昨天襲擊的那個筆仙,我們也將他送到地府去了。”

聞言,呂思妍長舒了一口氣,看起來十分開心。

“太好了,我這就發消息告訴許夢婷!”

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們將許夢婷另外兩個魂魄附身之人的名字告訴了她。

而許夢婷那邊,也是毫不猶豫的直接又給我打錢,一轉就是二十萬。

“多謝了!”

這是許夢婷最後一句話。

我也是無奈的笑了笑。

總之,現在可以回家了。

我們三人立刻就買了當天回去的火車票,回到了海市。

回去的路上,我好好的睡了一覺。

到達海市之後,我們三個就分開了。

因為我們兩個這幾天忙的事情,呂思妍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工作了。

她現在得趕緊回去運營自己的賬號才行。

而我則是帶著張永寧,回到了家裏。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父親和爺爺,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吧?”

回家歇了一下之後,我緩緩開口,問著張永寧。

“當然。”

張永寧點了點頭,跟我說道。

“事情是在我十歲那年開始的……”

張永寧給我講述了,他爺爺和父親失蹤的事情。

張永寧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他則是一直跟著父親和爺爺生活。

父親和爺爺都是當地很有名的走陰人,也是風水師,許多人都慕名而去,請求幫助。

張永寧十歲那年,他的爺爺,接到了一個委托。

來委托的人張永寧並沒有見到,隻聽到過聲音,但現在也已經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那人離開之後,張永寧爺爺的手裏,就多了一份地圖。

“爺爺,這是什麽地圖?”

年幼的張永寧十分好奇。

“這是一個寶塔的地圖,”張永寧的爺爺隻是笑了笑,還將地圖收了起來,“爺爺要去找這個寶塔。”

而年幼的張永寧,隻看到了那個寶塔的圖案,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在接下這個委托之後沒有多久,張永寧的爺爺就出發了。

隻不過沒人想到,張永寧的爺爺這一走,居然就再也沒有回來。

不僅如此,他整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連消息都沒回來一個。

張永寧的父親,覺得肯定是因為當時的那個委托。

於是想法設法的,想找到當時委托張永寧爺爺的那個委托人。

隻是沒想到,這委托人居然也沒有一點的信心,根本找不到這個人的存在,就像是這個人本身就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幾年之後,張永寧長大了一些。

隻不過他的爺爺依舊沒有回來。

張永寧能夠照顧自己後,張永寧的父親也出發了。

和張永寧的爺爺一樣,出去之後就再沒回來過,也沒有任何的信息。

好在二人離開之前,接委托所賺的積蓄完全足夠張永寧日常用。

而張永寧也極其具有天賦,很快熟悉了走陰人的工作,學習成績也是頂尖的。

畢業之後,就自己接了一些走陰人的工作。

在工作期間,無意中在一個敵視地府的惡鬼手中,救下了崔判官的妻子。

也就此和崔判官有了交情,還幫助地府,逐漸形成了現代化的管理係統,讓地府的工作輕鬆了不少。

攢夠了錢,張永寧也踏上了父親和爺爺的老路,前往尋找他們。

張永寧曾經在地府詢問過二人的情況,然而地府也查不出來二人現在的狀態,隻能推測並沒有死。

當年父親和爺爺又沒有留下寶塔的地圖,他隻好順著一些細小的線索尋找。

當年他父親給他發最後一條消息的時候,人就在海市,並說找到了一些線索。

張永寧便來到海市尋找。

在海市查找父親的線索時,在博物館的宣傳冊上麵,看到了畫有當年那寶塔的古籍。

在詢問工作人員能否借看被嘲諷,但又實在想找到當年線索,所以幹脆將展櫃砸了。

再後來,就是碰到我了。

聽著張永寧講了這麽多,我也是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這寶塔到底是什麽東西?

趙永寧的爺爺和父親都去尋找,竟然都失蹤了?

況且就連地府那邊,也沒辦法找到他們兩個人的行蹤。

“你有試過追魂術嗎?”

我思考了一下以後問道。

“試過了,”張永寧點了點頭,跟我說道,“不過,追魂術也沒辦法找到他們的行蹤。”

果然沒那麽簡單。

我也是深吸了一口氣。

看來,還是要找到那個寶塔,才能知道張永寧的父親和爺爺到底是什麽情況。

“除了之前在博物館裏見過,你還在哪兒找到過那個寶塔的相關信息?”

“沒有了,”張永寧輕輕的搖了搖頭,“不然我也不會急的砸掉博物館的玻璃。”

聞言,我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隻能從博物館那裏想辦法了。

“我們明天再去博物館看看,問一下館長,”我思考片刻說道,“怎麽說也賠了他十五萬呢,看能不能讓他把那個古卷軸給我們看看。”

張永寧點了點頭,同意下來。

張永寧來海市,一直都是住酒店。

現在既然來了我家,我便也沒讓他離開,就在我這裏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