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我們很早就醒來,前往了博物館。
來到博物館的門口,那保安很快就認出來了張永寧。
他臉色頓時就變了。
“喂,你,我們已經永久禁止你進入博物館了,你怎麽還敢來?”
我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的抽了抽。
周圍的人,也是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禁止進入博物館?那個人幹什麽了?”
“是不是前幾天砸了博物館展櫃的那個人?”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還真的有點印象……”
看著周圍的人那好奇的目光,我也是有些無奈,趕緊的拽著張永寧,走到了那個保安的麵前。
“兄弟,是這樣,我們這次來是想見一下館長,你看,我們錢都已經賠了,你就聯係一下館長吧!”
“我們是真的找館長有事情!”
那保安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行吧,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館長說一聲。”
說完之後,拿起來對講機說了些什麽。
周圍的人見沒有什麽熱鬧可以看,也是都散開了。
“館長讓你們去他辦公室。”
很快,那保安就跟我們兩個人說道。
“千萬不要再砸我們的展櫃了!”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趕緊的點了點頭。
好歹館長是答應我們兩個見麵了。
館長的辦公室就在一進去博物館不遠的地方。
我和張永寧走進去,館長正在那裏喝茶。
館長的樣貌,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我也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祈禱館長不會是個難說話的人。
“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麽事情嘛?”
館長看著我們二人,倒也沒有對張永寧擺出什麽特殊的態度,就這樣淡淡的問著。
“是,”張永寧開口說道,“那天我砸的那個展櫃裏麵擺放的卷軸,我想看一下。”
張永寧也是毫不客氣的直接說道。
我一時間有些無奈。
張永寧一點都沒有自己曾經砸了人家展櫃的愧疚!
好在館長並沒有生氣,隻是輕輕的笑了笑。
“年輕人,不是我說你,你砸了我們博物館裏麵的展櫃,現在還理直氣壯的上門來要看物件?”
“要是你坐在我現在這個位置,你會同意嗎?”
“我賠過錢了。”張永寧聽到了館長這麽說,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眼看著,這件事情的走向就要朝著不可預估的方向發展了,我趕緊的接下了話茬。
不能再讓張永寧和館長說了。
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人早晚都得吵起來。
“是這樣的,館長,”我抬起頭來,看了看館長說道,“我們想借那個卷軸,是因為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而張永寧前段時間之所以會砸展櫃,也是因為這件事……”
我將張永寧父親和爺爺的事情,簡單的給館長描述了一下。
聽到我這麽說館長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你們的理由,我了解了,”館長歎了口氣說道,“不過很抱歉,那卷軸的年代已經十分久遠了,紙張非常的脆弱,不能借給你們翻閱。”
館長說著,抬頭看了看張永寧。
“而且他上次砸了展櫃,也讓紙張上麵有不少的破碎,我們的技術人員才剛剛連夜將卷軸修複好,不可能再讓你們糟蹋。”
館長說的十分義正言辭,也十分有道理。
張永寧也是低下頭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不過,那個卷軸出圖之後,我們曾經讓技術人員出過臨摹的版本。”
就在我和張永寧有些失望的時候,館長再次開口了。
“如果是仿品的話,給你們看一看也可以……”
我和張永寧,頓時都是眼前一亮。
“真的嗎!”張永寧十分急切的說著。
“當然!”
館長笑眯眯的說著。
“當然了,不是白給你們看的,需要掏錢才行!”
這一點當然沒問題。
張永寧也不是個差錢的主。
我們二人欣然同意。
很快,館長就把那個卷軸的仿版給我們拿了過來。
專業人員不愧是專業人員。
這卷軸的仿版,做的跟真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不過紙張就沒有那麽金貴脆弱了。
我和張永寧可以隨意的翻動。
拿到了那個卷軸,我們立刻開始仔細的研究。
不過很快我們就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這個卷軸上麵的文字,我們兩個誰都不認識。
我們隻好求助性的抬頭看了看館長。
館長看著我們兩個的樣子,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罷了罷了,我來幫你們兩個人翻譯!”
他說著,走到了我們二人身邊,給我們翻譯著那卷軸上麵的古文字。
“卷軸上麵的意思是,傳說中有一座古塔,立於荒山,沒人知道它的用途,有人曾經說裏麵藏有富可敵國的寶藏,也有人說裏麵萬分凶險,去了就會喪命。”
“有不少人,都曾經找過這個荒塔,不過去的人卻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這一頁翻譯完畢,我和張永寧都是皺了皺眉頭。
目前來看,這古卷軸上麵所說的東西,和之前張永寧了解到的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並沒有什麽更多的有用的信息。
去的人都失蹤了,恐怕也是就在那個古塔裏麵或者是附近出了事情。
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繼續往後看著。
“那這後麵呢?後麵寫的是什麽?”
“這後麵,寫的是這個古塔具體的所在位置,”館長看了一眼後麵的內容之後說道。
“傳說這古塔在南域的紫陵山上的某處,不過具體到底在哪裏,並沒有詳細的介紹。”
館長也是繼續給我們翻譯著。
“紫陵山?”我和張永寧都是有些疑惑。
在我們的印象裏,並沒有紫陵山這一所在。
“就是如今南域的太丘山脈。”
館長給我們解釋著。
我和張永寧互相對視了一眼。
起碼現在稍微有一點線索了。
“我們知道了,多謝館長,”我站起身來,笑著跟館長說道,“多虧你在這裏,不然,我們兩個估計鑽研好幾天都不知道這卷軸上寫的是什麽意思。”
“不用客氣,”館長輕輕的擺了擺手,笑眯眯的看著我,“把工費付給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