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萌萌已經走了好久了,宦子健已經不再想她的事了,今天卻突然又在街上看見了,不由奇怪,她怎麽回來了,會不會又回來找我?他正想著呢,忽見楊斐瞪著眼看著自己,忙一笑說:“以前的一個朋友,我不想見她。”

“哦,正好我也不想見她。”

“你也認識她?”

“以前的事了。”

宦子健打量一下楊斐,心說:萌萌不會也糾纏過你吧?看這小子長的雖然挺精神,但窮餿餿的未必會讓萌萌為他著迷吧?

“你一會兒要去哪?我送你。”衝楊斐剛才的這句話,宦子健想多了解他一下。

“回家唄,這段時間要*,我哪也不能去,*之後再說。”

宦子健以為在街上躲過萌萌就算了,可是沒想到第二天下班剛出公安局大樓,迎麵看見萌萌濃妝豔抹地站在台階下,手裏還捧著一束鮮花。

“你怎麽來了?誰送你的花呀?”宦子健一邊說,一邊從她身邊走過去。

萌萌忙攆了上去:“你走這麽快幹嘛?我都等你老半天了,這花是我買給你的,你不是喜歡百合麽?”

“送我花?你有毛病吧,我一大男人要你花幹嘛!”宦子健腳下一步不停,萌萌急跑兩步,橫在了他前邊:“你讓尿憋的呀,走那麽快幹嘛?我有話對你說。”

宦子健皺著眉頭說:“說吧。”

“我想請你吃頓飯,就一頓,我要走了,永遠離開廣平了,算是給我踐行好嗎?”萌萌又擺出了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要走?去哪?”宦子健停下腳步。

“回家唄,在這你也不要我,我還留著什麽意思。”萌萌眼淚汪汪地說。

宦子健也看她挺可憐的,雖然接受不了她,但她畢竟是實實在在地喜歡著自己。於是說:“你要是這麽說那就吃頓飯吧,我請你。”

萌萌頓時笑了,心想隻要你答應和我吃飯,這第一步就算成功了。挎著宦子健的胳膊說:“那好,不過地方我說了算。”說著就硬把宦子健領到了他倆頭一次見麵的那個酒店,並且還是那個包房。

萌萌點了一桌子菜,要了一打啤酒,倆人就開喝了。

萌萌說這是分別宴宦子健半信半疑,問萌萌回家以後有什麽打算,萌萌說:“繼續深造美容化妝和美發技術,另外還想學學美容化妝,以後準備自己開個店,大一點的店,也過過老板癮,還是做老板有吸引力。”

宦子健笑道:“我和黎小姐相處也不是看上她是老板了。”

萌萌說:“今天給我踐行,不提她好麽,咱們憶下舊,來行個酒令怎麽樣?”

“還行酒令,記得上次行酒令你喝的最多。”

“就是因為那次我慘敗,所以我回去以後特意鑽研了一下,這次要卷土重來打敗你。”

“好呀,怎麽個玩法你說吧。”宦子健是個好玩的人,一說行酒令也來了興致。

“咱們來個腦筋急轉彎大賽,誰打不上來就喝酒。”

“腦筋急轉彎也算酒令?”

“怎麽,怕啦?”

“來吧,誰怕誰呀!”

萌萌說:“我先來,說女人身上的什麽部位,爸爸可以碰兩次,男朋友可以碰一次,而老公一次都碰不到?”

“什麽呀,我說你出不來什麽好題嗎,怎麽女人部位都上來了。”

“你就說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宦子健還挺幹脆。

“那就喝酒。”

“我喝可以,但是你的答案要是不合理就得罰兩杯。”宦子健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保證合理,我說的是嘴唇,在說“爸爸”、“男朋友”、“老公”這幾個詞的時候,不信你說一下試試。”

宦子健說了一下,還真是說爸爸是嘴唇碰了兩下,老公碰不上,宦子健說:“那你說女人身上的部位幹嘛?男人也有嘴唇呀!”

“是呀,但我問的是女人,誰說不可以問男人呀!”

宦子健一樂:“算你有理,我說一個,說從廣平到長春火車要走一個半小時,走了半個小時以後,火車應該在什麽位置?”

萌萌想了一會兒:“應該在……在鐵軌上!”

宦子健瞪大眼睛:“行呀,你是怎麽猜到的?”

“竅門唄,不能告訴你,你就喝酒得了。”

宦子健又喝一杯,然後說:“再來,我先說有一個字人人都會念錯,這是什麽字?”

“錯字,這麽簡單的你也往出拿,看來你是黔驢技窮呀!我再說,監獄裏關著兩名犯人,一天晚上犯人全都逃跑了,可是第二天看守員打開牢門一看,裏麵還有一個犯人。為什麽?”

“回來自首的……不對,是從一個牢房跑到了另一個牢房,迷路啦!”

“錯,我說的是犯人全都逃跑了,是逃走的那個犯人名字叫全都,實際就逃走了那一個犯人!喝酒吧!”萌萌大笑著說。

倆人連說十幾個,萌萌隻有少數幾個沒猜到,其餘的基本都對。宦子健也猜到兩個,但被萌萌用兩頭堵的答案給否了,硬是逼著宦子健喝酒。這樣下去,又過了好一陣子,宦子健就露出了醉意。

並不是說萌萌比宦子健聰明,隻不過是她做了功課,事先準備了一些比較難的少見的急轉彎來應對,宦子健對這又沒有研究,他說的比較大眾容易猜,再者他也不會因為答案對錯和萌萌較真,所以喝的自然就比萌萌多。

啤酒喝多了就要上廁所,萌萌借著宦子健上廁所的功夫,把幾粒藥偷偷放進了他的杯子裏,為了不讓宦子健起疑,隨後她也跟了出去,然後又一起回到了包房。

又喝了一會兒,宦子健漸漸覺得渾身燥熱,看著萌萌嬌豔如花的麵容有股莫名的衝動。萌萌見時機成熟了,就出去給了服務生一百元小費,在門口掛上了“貴賓會客請勿打擾”的牌子,回頭在裏邊把包房的門反鎖了。

宦子健見她鎖門。隱約覺得不對,想要站起來,卻感覺頭暈得很,但他心裏明白,就問萌萌:“這酒不對勁兒,你在裏邊放了什麽?”

萌萌說:“放了我的心,我要你把我的心喝進肚子裏。”說著脫去外衣,隻穿了一件罩衣,挺一對豐胸伏在宦子健肩上,雙手按摩著他的肩頭,柔聲說:“子健,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就讓臣妾服侍你一回吧!”

萌萌邊說邊搔首弄姿,扭腰送胯地跳起了舞,跳著跳著身上的衣服就不知不覺地脫落了,隻剩下一個白條在緩緩扭動,直看得宦子健體內熱血澎湃,雙眼充血,再也受不住這要命的**,一把拉過赤條條的萌萌,按在了地板上親吻,萌萌反過來把他騎在了身下,解下了他的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