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萌萌又出現在宦子健眼前,宦子健揉著腦袋問:“你怎麽還沒走麽,我昨夜頭疼了一宿,你說實話是不是在酒裏下了藥了。”
“是!”
“唉……你可真是用心良苦,你認為這樣做有意義麽?”
“我隻是想向你證明一件事。”萌萌說。
“什麽事?”
“我當初也是被小文下了藥了,所以才會被他騙上床的,我不是有意背叛你的!”
“都是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幹嘛!”提起這件事兒宦子健有點心虛。
“為什麽不能提,我是喜歡你的,是小文有意害我,昨天咱們倆在包房裏的事我也錄了像了,就是證明給你看,你所做的事並不一定是你真正的想法,吃了藥以後是失控的,你也體驗了。”
“你竟然錄像?把錄像帶拿出來!”
“不拿,我要留著作紀念呢!”
“你到底想怎樣?”
“我隻是想和你保持關係,因為我愛你,這麽久沒人能代替你在我心裏的位置,我就算不能完全得到你,至少我要得到一部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錄像拿給你們領導看。”
“你威脅我?你這個三八婆!”宦子健一個嘴巴搧過去,把萌萌差一點打到在地,萌萌倔強地仰起臉:“你打吧,你打我我也喜歡你,就不信你會打死一個死心塌地愛你的女人。”
“操*,有你這麽愛人的嗎?”宦子健生氣地又打了她一個耳光,萌萌挺著臉不躲,宦子健接連又打了好幾個耳光,萌萌的嘴角流出了血,半邊臉紅腫了起來,但她眼裏含著眼淚還是不躲。
宦子健手軟了:“算了,算我怕了你了,,不過你必須答應我隻能做地下的情人,不許和任何人說起我們的關係,如果因為你把我和黎雨佳的關係搞砸了,我會讓你知道我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萌萌的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哭著點點頭,撲到了宦子健懷裏,宦子健撫著她的頭說:“你怎麽這麽傻呀,真是個傻丫頭!”
萌萌在他懷裏抽泣著,臉上卻露出一絲笑意:這第二步也成功了!
為了給楊斐和黎雨佳接風洗塵,郎子萱請客,請幾個人到酒店吃飯。郎子萱開著黎雨佳的車,一直開到一個酒店門口停下,說:“這幾天我們來這吃過好幾次了,菜做得挺好,我在廣州可吃不到這麽地道的東北菜。”
楊斐下了車一抬頭,隻見招牌上有幾個大字“一品香酒樓”,楊斐不僅心裏一酸,這不是舊地重遊麽,當年和小晴在巨龍被封老大打了出來,就在這個一品香學廚師來著,可是這個老板娘和老公私生活不協調,乘著小晴回鬆江老家,她差一點就把楊斐給拿下了,被回來的小晴堵個正著,小青因此才一怒之下回了鬆江,後來楊斐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和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啞嗓子定了婚期了,說是不喜歡楊斐了,實際是給老爸看病時欠下人家錢了。楊斐找到她時她都懷了那個啞嗓子的孩子了。
一看是一品香,楊斐本不想進去,但是幾個女生已經走進去了,就剩下他還在這傻站著了。
算了,男子漢拿得起放得下,人家小晴說不定現在多歡喜呢,自己在這瞎惆悵個屁呀!楊斐抬腿進了酒樓。
此時的一品香已經今非昔比了,擴建的比以前大了好幾倍,兩邊的商鋪被老板租了下來打通了,連三樓的住宅也被老板買下來改成了包房。光服務員就得有二十多人,這時正趕飯口,幾乎是桌桌爆滿,服務員忙得不可開交。
楊斐站在門口四下看呢,黎雨彤在樓梯上招呼他:“嗨,楊斐,我們在這呢,你怎麽連吃飯都跟不上趟呀!”
一品香的老板娘正在吧台前站著呢,現在雇了吧員了,她已經是甩手老板了,隻是忙的時候在前台照應點,這時聽見黎雨彤喊了楊斐,就順著聲音看過來,正和楊斐對上了眼光。楊斐覺得挺尷尬,衝她點了一下頭。老板娘迎了過來:“呀,這不小楊斐麽,來吃飯呀,快上去吧,回頭姐給你打折!”說著就又去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楊斐心裏暗罵:操,把我媳婦給攪和跑了,你到淡定了,見我就這麽一句話,還打折,你都應該給我免單。
上了二樓,黎雨佳帶著他進了一個包房,郎子萱正等他點菜呢:“我們都點完了,我要了一箱啤酒,今天高興,大家都得喝,你願意吃啥再點兩個,”
楊斐說:“我吃啥都行,你們點完就行了。”
黎雨佳說:“那就點個燒辣子雞,楊斐愛吃辣的。”
黎雨彤看看楊斐,又看看姐姐:“咋這一起出趟門還混熟了,連他愛吃啥都記住了,這麽長時間咋沒見你說我願意吃啥呀?”
郎子萱敲了她頭一下:“你願意吃醋,咋別人對楊斐好你看不慣呀?”
黎雨佳被她倆說的臉都紅了,郎子萱和黎雨彤倆人就是順嘴開玩笑,不過柳小嬋心細,早就看出黎雨佳對楊斐的態度轉變挺大,不過也沒好意思問什麽。
楊斐見黎雨佳尷尬,便轉開了話題問郎子萱:“子萱,合同簽完了咱們是不就得搬家了?”
“當然,就等著你這力工回來呢,小嬋姐的東西搬廠子來就行,咱們家也沒多少東西,租個小房先放一段時間,他們說秋後新樓就能起來。”
黎雨佳說:“要不您們也搬來廠子吧,宿舍有閑房,空著也空著。”
“對呀,郎子萱就和我睡就行,到時候楊斐睡門衛室,還能兼職打更。”黎雨彤一旁接到。
楊斐沒接她話茬,又問郎子萱:“老王家和桑大爺家搬了麽?”
“沒有,桑大爺還是死活不搬,老王家要的太多也沒達成協議,那一片就剩這兩家了。”
黎雨彤又插嘴到:“我聽封老三說到最後不搬就斷水斷電,再把四外道路一挖,讓他們家變成孤島,你說他們損不損?”
楊斐說:“要是真那樣可慘了,兩對老兩口子來回走還得架梯子,要是郎子萱還行,可以飛簷走壁,這王光頭恐怕老骨頭都得摔散嘍。就是桑大爺怪可憐的,這老頭太強。”
幾個人邊聊邊喝,楊斐就不用說了,那是千杯不醉,其次是郎子萱,幾瓶啤酒下肚像沒事人似的,還是嘰裏哇啦地調侃逗屁,柳小嬋也有點酒量,但喝得很文雅,慢條斯理的,郎子萱三瓶下肚了,她才喝完一瓶。黎家這姐倆就不行了,黎雨彤被郎子萱逼著喝了一瓶啤酒,小臉紅的像西紅柿似的。黎雨佳也喝了一瓶,臉也紅了,說啥也不喝了,起身要上洗手間,楊斐坐在她外側,起來給她讓路,順便說:“洗手間在樓下呢,我帶你去,正好我也想去。”
黎雨彤說:“正好我也去。”她剛要站起來,被郎子萱一把抓住:“這瓶酒還沒喝了就想跑,快喝,喝完它我陪你去。”
黎雨彤咧著嘴說:“你就欺負我沒酒量,有本事咱倆喝白的,一人一瓶的,我醉了你也別想好。”
郎子萱說:“可以呀,那就告訴服務員再上兩瓶白的,要六十度。”
黎雨彤說:“算了,我還是喝這啤的吧,等哪天我不想活了再和你拚白的。”
楊斐帶著黎雨佳到樓下上廁所,楊斐解完手站在女洗手間門口等黎雨佳,女生上廁所都比男的慢,她們要比男生多好幾個步驟,進門要先照照鏡子,放下手包,解過手之後還要洗手補妝,不象男的撒完了一抖就完事兒了。楊斐在門口等的直轉圈,忽然過來一對男女摟抱著也往洗手間這邊來,楊斐一看,都認識,是宦子健和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