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海市,一處臨近市中心的一片寬闊區域。雖然十分靠近繁華的市中心,高樓林立寬闊的路上卻看不到任何的行人,隻有一些偶爾可見的高檔汽車。
這片區域,可以說是彭海市的經濟命脈。銀行、大型集團、企業等等,就連政府一些單位也設立在這裏。
而在這裏,有一棟雄偉的高樓,看起來特別的氣派。這座樓梯並沒有任何名字,但彭海市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棟樓是彭海市最大的房地產企業“博世地產集團”的總部所在。
博世地產集團是彭海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整個彭海市大部分的地產都是由這家公司所經營運作的。
33樓,對於這家公司的普通員工、甚至高層來說,都是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樓層,因為這是董事長辦公室的所在樓層,由專用電梯直達,整個集團沒有幾個人有權限能夠來到這一層樓。
董事長辦公室。
陳博雄坐在一張寬大柔軟的沙發上,而在他的對麵,坐著兩男一女。那兩名男的都是金發碧眼,整個人都流露出一種西方貴族的氣質,看起來非常的迷人。
而坐在兩名西方人身旁的那名女的,從外表上看去,就和中國人沒有什麽區別,是個亞洲人,
一身黑色的皮衣,就連鞋子、頭發都是黑色的。但她臉上的皮膚卻是非常的白皙,與黑色的皮衣形成了明顯的對比,五官精致,是一個非常合格的美女。
隻不過這名美女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
如果王純陽在這裏看見這美女,一定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至少,對她身上的衣服、和身上的味道會感到熟悉。
“傑克先生,”陳博雄皺著眉頭,對著那幾人說,“我把你們請來,刺殺王純陽。你們不僅沒有把他殺掉,反而還讓我兒子被人抓去了。你說這事,現在怎麽辦吧?”
“陳老板,你別著急。”那名金發男子露出迷人的微笑,淡淡的說,“既然我們從你這裏接下來了這個任務,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一定會把他殺掉。隻不過,如果我們確實付出了太大的代價,那價錢可能還需要跟陳老板再做商量。”
出乎意料的是,這金發男子說的居然是一口流利、純正的漢語。
“你還好意思跟我談價錢?”陳博雄怒道,“我給你們的傭金,其中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在殺掉王純陽之前,保護好我的兒子。現在你們人沒殺掉,我兒子還被他抓走了。我告訴你們,如果我的兒子有什麽三長兩短,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
“陳老板,”傑克依然是帶著淡淡的微笑,“關於錢的這個問題,我建議你還是再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陳博雄說,“我是商人,怎樣做買賣,我用不著你們來教。我隻知道收錢辦事,你們收了我的錢,卻沒把事情辦好,我為什麽還要這麽痛快的給你們錢?”
“好,既然你談起這個,我們就在商言商。”傑克說道,“你們中國人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保護你的兒子,和殺王純陽,是兩個任務。就算你的兒子死了,我們可以不要保護你兒子的那份酬金。但是如果我們殺了王純陽,你該給多少,你就得給我們多少。陳老板的生意做得這麽大,我想,這點誠信你應該還是會講的吧?”
“但是我看你們好像連個王純陽也殺不掉。”陳博雄陰沉著臉說,充分發揮了他商人身份的本質,想要討價還價。
“說起這個。”傑克的表情嚴肅起來,“我們殺不了王純陽,以及你的兒子被抓走,難道你真的以為是王純陽一個人幹的?”
“你什麽意思?”陳博雄問。
“在你們華夏國,隻有一個地方是我們AS無法逾越、也根本不知道在哪裏的,那就是你們華夏國的一個叫做龍鱗的組織。當然,這也隻是以前了。所以我推測,王純陽身後一定有這個叫做龍鱗的組織在撐腰。”
“龍鱗?”陳博雄驚道。
陳博雄縱橫商場多年,接觸過各種各樣的人以及奇聞異事。龍鱗這個名號,普通人不知道,陳博雄卻是略有耳聞的。在此之前,陳博興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和這樣的龐然大物有所交集。
“對,能讓我們無法找到的,隻有龍鱗。”傑克說,“我們AS曾經在華夏國被龍鱗驅逐過一次,已經很久沒有把手伸到你們的國家來了。但是最近我們AS得到了一些機遇,也不再像以前那麽弱了,正好你在這個時候雇用了我們,所以就借此機會,把我們的業務再次拓展到你們華夏國。”
陳博雄聽了傑克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傑克先生,既然連龍鱗都牽扯進來了,那…”陳博雄微微皺眉思考著,隨後說道:“現在我想先請你們把救出我兒子作為首要的任務,如果你們完成這個任務,我將會付給你們雙倍的酬金。在此之上,如果你們可以殺了王純陽的話,我將會付給你們全額四倍的酬金。但是,如果我的兒子出事了,即使你們殺了王純陽,我也不會給你們任何一分錢,大不了魚死網破。”
雖然陳博雄對陳大偉平時做的一些事情,非常的失望。但陳大偉畢竟是陳博雄的獨子,如果陳大偉出了什麽事,即使把王純陽殺死一百遍,也是無濟於事的。
既然王純陽有龍鱗作為後台,想要殺王純陽可能是不太現實了。所以,陳博雄下定決心,先不管王純陽,但無論如何都要把自己的兒子從王純陽的手上救回來。
“成交。”傑克笑著說,“對於這件事情,我有一個提議。”
“什麽提議?”陳博雄眼睛一亮,緊緊的看著傑克,希望能夠得到什麽好消息。
“相信你也很想盡快解決這件事情了。”傑克說。
“對,我比任何人都想盡快救出我兒子。”陳博興點頭道。
“那既然如此的話,我的想法是。”傑克想了一會兒,正色道:“龍鱗可以說是我們AS的恥辱,我們一直都想等到這個機會,再次和龍鱗交手。而對於你們華夏國來說,驅逐我們就是龍鱗的工作。所以,我想,直接聯係王純陽,讓龍鱗來和我們約戰。如果我們贏了龍鱗,就可以一洗前恥,從此在殺手界中揚名,而你的兒子也可以救出來,王純陽沒有了龍鱗的庇護,也必然會別我們殺死。如果我們跟他們交手輸了的話,那做別的任何打算、使用別的任何辦法也是沒有用的。這就是最簡單、快捷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陳博雄沉聲道,“拿我的兒子來當賭注嗎?”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傑克反問道。
陳博雄無言以對,沉默下來,點了一根煙,一言不發的抽著。
“既然你沒有異議,那就這麽決定了。”傑克說道。
陳博雄沉思著,連續抽兩根煙之後,點著了第根煙,卻還沒抽一口,就狠狠的將煙蒂擠在煙灰缸中,沉聲道:“那就這麽辦吧。”
“傳教士,你負責做好各項的準備工作。”傑克對另外一名金發男人說道。
“是。”那名被稱為傳教士的男人,點頭道。
“至於你,冷月。”傑克轉頭看向冷月,吩咐道:“你已經和目標接觸過一次,這次還是由你來帶話給他。”
冷月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