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我來了(一)
英國特種部隊’哥曼德’突擊隊的一些隊員偷偷的溜出城堡,借助地形的掩護向西班牙軍隊的陣地『摸』去.當他們靠近西班牙軍隊的陣地,地形即將無法掩護他們的時候,他們猛地站了起來向西班牙軍隊的陣地傾瀉著火力。
西班牙軍隊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些沒有在陣地裏偽裝自己而是站在陣地上方的士兵(他們認為陣地夠遠,英國人沒法對他們形成什麽象樣的威脅)在英軍突擊隊員的彈雨中抽搐著倒下,另一些西班牙士兵則被英國人的靠前突擊給嚇壞了,扔下自己的武器開始向後逃跑,自然他們也是英國突擊隊員槍口下的目標。 在陣地裏的一個西班牙軍官看到這情況後氣急敗壞,連續開槍擊斃了幾個逃跑的士兵,大聲吼叫著要士兵們拿起武器迅速向陣地前的英國人開火。
英軍突擊隊中的狙擊手早就把跳來跳去,大聲吼叫的西班牙軍官給套在了瞄準鏡裏,一聲沉悶的槍聲過後,西班牙軍官頓時停止了吼叫,在他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小洞,血汩汩從裏麵流了出來。西班牙士兵在看到軍官倒下後,個個心神俱散,再也無法鼓起勇氣和英國人戰鬥。紛紛從工事中爬出,向後麵跑去,有的人還提著自己的槍,有的人連槍都沒有提,甚至有的人的一隻鞋子都跑掉了,他也不顧地麵上的石礫,還是奮力的往前跑去。
英軍突擊隊員在看到西班牙士兵逃跑的如此狼狽,也沒有『射』擊他們,而是鑽進了西班牙軍隊設置的工事裏。他們的任務是掩護主隊的撤離,吸引西班牙軍隊的注意力。 當西班牙軍隊的注意力被那些突出城堡的英軍突擊隊員的攻擊給吸引後,他們的重炮已經在英軍突擊隊員突擊之前就已經架設完畢,隻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向城堡開火。這時重炮轉移了炮口,向英軍突擊隊員占據的西班牙軍隊陣地開始轟擊。而西班牙軍隊的指揮官認為這是英國人的主要突圍方向,於是將四周包圍英國人的西班牙士兵紛紛調過來進行增援,原陣地上隻留少數人進行監視。
這樣在西班牙軍隊的包圍圈上就留出了一個個的薄弱點。在城堡裏的英軍突擊隊員趁機從城堡城牆上用繩子溜下。集結起來後一個勇猛的突擊就擊破了那薄弱的西班牙軍隊的包圍圈,進入了附近的森林裏。 李察德帶著突圍的主隊離開後,朝天『射』出2發紅『色』信號彈,向帶隊的拉森中尉表明他們已經順利突圍。他們也可以結束掩護的任務,自行突圍了。但最後拉森他們隻突出來五個人。拉森中尉為了掩護突圍的其他士兵,在突圍隊伍後麵獨自『操』著zb-26機槍,不停的『射』擊西班牙人,最後被一枚西班牙的迫擊炮彈的彈片擊中前額,倒在了突圍的路上。
周天雷乘坐的飛機降落在法國一個已經被德國空軍進駐的機場上,來接他的將軍專用汽車早就在衛士的簇擁下停在了機場上。當分配給周天雷的副官、警衛等人見到周天雷從機艙裏出來,紛紛向他行軍禮。周天雷開始給嚇了一跳,但隨後就明白過來,這些給自己敬禮的人以後就是自己的隨從了,他們隻不過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在西班牙組織特別行動而沒有隨自己行動,現在他們是到機場來迎接自己。 他在回過神來後,馬上抬起了右手莊嚴的向這些以後要伴隨自己左右的部下還禮。
隔了五秒鍾後放下自己的手臂。當他走到汽車跟前的時候,副官已經為他拉開了車門。等他進入轎車內,副官關上車門,走到自己的座位邊,彎腰進入車內,關上自己那側的車門。護衛士兵見周天雷和隨從們都上了自己的汽車,於是啟動了摩托車馬達,幾輛摩托車呼嘯著快速離開機場,周天雷和隨從的座車緊跟在後,後麵又跟上了幾輛護送摩托車。 副官在車廂裏轉過身來。他看起來有二十多歲了,佩帶的是海軍上尉軍銜。他遞給周天雷一張紙條,上麵寫的是一些人名,他說;“長官,這是我們的名字,我叫拉爾,是您的副官,他叫萊特曼,是您的司機。還有些其他人的名字都在這上麵。但他們不在這車上,等他們到了您身邊,我再為您介紹吧。” 周天雷明知故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拉爾說道:“最高統帥部下達了命令,要求我們去巴黎。準備參加法國的投降儀式。” 周天雷問:“那為什麽我們的飛機不在巴黎降落呢,而要換乘汽車過去?” 拉爾回答道:“巴黎的機場在整修,準備歡迎元首的到來,所以巴黎那邊現在已經被航空管製,沒有得到最高統帥部特別允許的飛機都不得在巴黎上空出現。” 周天雷點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 拉爾又接著說:“將軍閣下,我們已經在巴黎為您安排好了下榻的酒店,您到了巴黎就可以在那休息了。我看您現在也很疲勞了。我們都知道將軍閣下在西班牙和英國人談判,那個肯定是一件相當費腦子的工作。”
周天雷點點頭,心想哪止是和英國人談判啊,在直布羅陀製造事端,挑撥當地人和英國人因相處時間長對英國人產生的感情。攔截法國的黃金。還在離開的時候被英國人給伏擊了。不過英國人對自己的伏擊,看來是蓄謀已久的,那麽也就是說英國人已經從一開始的茫然不知所措和自大自傲的心理影響裏走了出來,開始認真的麵對現實,思考如何對付自己給他們帶來的新招數的破解方法。 不過得承認的是,英國人伏擊自己不管是想把自己抓去還是想把自己打死在那,從當時的英國軍隊的表現來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這個都是一個好辦法,雖然上不了台麵。正想到這時,拉爾突然轉身過來說道:“將軍閣下,我們進入了巴黎了。”
周天雷用右手輕輕的掀起遮蓋著車窗的紗簾看到,在大街上的法國人看起來好象對這場戰爭沒有什麽感覺似的。看起來似乎這裏還沒有發動過戰爭,巴黎市民看見德國人雖然不是什麽友好表情,但也沒有什麽討厭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法國的『政府』丟下巴黎給德國人,巴黎人對法國『政府』也感到極其失望的結果。 拉爾興奮的說道:“將軍閣下,14號那天您還在西班牙,沒有看到我軍進入巴黎那壯觀的場麵,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情激動。” 周天雷問道:“那天你在巴黎?” 拉爾點點頭說;“是的,將軍,還是托您的福,本來我和萊特曼都沒有資格進入的,但是我們和他們說了我們是您的隨從。他們就放我們進入了巴黎觀看,我們的坦克從協和廣場經過,我們的步兵從凱旋門經過,那鏗鏘有力的腳步聲,我們聽了之後都覺得是一種享受。” 周天雷問道:“我住的酒店在哪?”正在口水四濺正在炫耀那天他所看見的德國軍隊進城的壯觀場麵的拉爾停下了說話。說:“將軍閣下,我們的酒店就在前麵那條街。” 周天雷的車隊開到酒店門口,幾輛護衛的摩托車上的士兵下車擺出戒備狀態。拉爾自己下車後趕忙將周天雷朝向酒店門口的那一側車門給拉開,周天雷走下車來。見到這個酒店附近到處都是德軍士兵,知道這個酒店肯定已經被德國軍隊給征用了。大概是用來給參加那個法國投降儀式的德國高級軍官準備的吧。 當他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迎麵走來幾個軍官,其中一個對他喊道:“高特,你這個家夥跑哪去了,現在才來。”
周天雷定睛一看,那個叫他的德國軍官竟然是他到德國後所交的第一個朋友——隆美爾將軍。在後麵還跟著幾個德軍陸軍軍官和武裝黨衛軍軍官。 隆美爾看到周天雷十分興奮。上去對他就來了個熱烈的擁抱。周天雷被他這出乎意外的突然襲擊搞的有點手忙腳『亂』。一邊用力抵抗隆美爾的大力擁抱,一邊說道:“埃爾文,你這是從哪個俄國人那學的俄國熊式擁抱,你快要抱的我都要無法呼吸了。” 隆美爾鬆開抱住周天雷的手臂,哈哈笑道:“我們才幾個月不見,你小子的身體怎麽就那麽差勁了。我記得你那天可是壯如牛啊。你們海軍難道是出海越久,身體反而越回去了嗎?” 周天雷說:“你難道不知道我前段時間在西班牙,負責和英國人談判他們在敦克爾刻被我們俘虜的英國遠征軍戰俘的問題?” 隆美爾說:“我知道,你們好像沒談出什麽結果嘛!” “不過你今天白天剛到,我就讓你去休息,晚上我們出去玩一趟。這可是巴黎。晚上我請客。你這段時間基本都飄在海上的,肯定思維都落伍了” 說完後隆美爾和幾個軍官出去了。周天雷和他的隨從進入了酒店的房間。 在浴缸裏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後,周天雷穿上了浴袍。他倒在房間內那舒適的**,一會就打起了呼嚕,他最近著實是太累了。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周天雷被門鈴聲給叫醒了,他拉開門,拉爾正站在門外,身後站的是隆美爾。拉爾帶著滿臉的抱歉神情對周天雷說:“抱歉,將軍閣下,本來我不想叫醒你的,但你知道他。。。。。。。” 周天雷打斷拉爾的話說;“我知道了,這和你沒關係,你去休息吧。” 拉爾走開之後。隆美爾從身後拿出一套看上去十分漂亮的便裝說道:“把它換上,今天晚上我們不穿軍裝。”
周天雷奇怪的問道:“怎麽,除我們外還有別人嗎?” 隆美爾說:“當然不止我們兩人。還有很多人呢!” 周天雷被隆美爾給拉到車上後,兩人一起坐在後座,周天雷問道:“還有哪些人在等我們?” 隆美爾笑笑說:“陸軍和空軍已經集合完畢,當然還有個黨衛軍軍官,海軍就差你了。所以我要趕忙把你給拉過去。” 周天雷到了一家看起來十分豪華的酒店門口,當他進入酒店大堂的時候被驚呆了,在眼前的十幾個人基本上是德國陸軍、空軍的精華,空軍的是裏希特霍芬和凱塞林,陸軍的就更加的多了,除了隆美爾外還有古德裏安這幾個出名的外,還有些人周天雷隻是大約記得,卻一時想不起來名字。 大家在寒暄一陣後進入座位坐下,侍者端上了他們預先定製的法國大餐。軍人們品嚐了法國小牛肉等法國大餐。
周天雷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自己很久都沒有吃過中餐了,每天基本上都是在吃德國灌腸。這種食品周天雷早就吃膩了,但是以前沒有辦法,想吃中餐而吃不到。但這是巴黎,想那唐人街全世界各地都能找到,而法國巴黎這也應該有,他悄悄的對隆美爾說了自己的想法。 隆美爾被周天雷說的口水都掉下來了,然後連忙對其他軍官說周天雷的建議。
其他很多軍官在當年德中交好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接觸過中國人,自然對中華美食也不是一團漿糊,幾個人當場就提議馬上結帳,開車去找唐人街。 十多個德軍軍官坐上汽車,要司機將汽車開到巴黎十三區唐人街去,因為那是巴黎唐人街的代表,也是周天雷的建議。
當汽車轉入直通巴黎十三區唐人街的大道的時候,周天雷突然聽見大道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裏傳來了自己十分熟悉的聲音。緊接著,一個黑影從小巷子裏撲了出來,慌不擇路的撞在了周天雷和隆美爾共乘的車頭,幸好司機早有防範,不然那黑影一定會被撞飛。 周天雷和隆美爾趕忙下了車,而警覺頗高的衛士已經將那個黑影和他們二人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