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平懵逼了。
“依衣,你這都哭了半小時了,你什麽時候能收住啊?”
她不哭出來,薑平還真有點不放心,怕她沒有走出來。
可這一哭。
就一發不可收拾,猶如大雨傾盆。
“你管我,我就要哭,都是你害的,你不跟我說那些話,我也不至於會感動。”
“不感動,我就不會哭!”
這翻理論簡直就是……絕了!
“什麽話?”薑平明知故問道。
柳依衣的眼珠子頓時收住,掛在眼角,不上不下,紅撲撲著臉。
“你不是說要做我的神嗎?”
真可謂紅粉佳人,想上去在她臉蛋上咬一口。
薑平一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道:“我身邊的女人很多,你介意嗎?”
柳依衣的眼皮眨了眨,茫然道:“我又沒說要做的女人。”
氣氛瞬間凝固。
薑平眼珠子亂飄,都怪工部那些人,把這地板修的太好了。
一道地縫都找不到。
太特麽尷尬了!
噗呲!
柳依衣看他這表情,沒忍住笑了,“薑平,原來你是見色起意,怪不得別人都說你,荒**無度,好色如命!”
“還真沒有評價錯,你這個混蛋,壞蛋!”
說著。
她忽然探頭,在薑平唇上咬了一口,還非常生澀。
薑平感覺到她想逃,趕緊把她給抱回來。
她不會沒事。
他會,可以教她!
一點點,慢慢的,撬開她的玉關。
柳依衣渾身一震,腦子裏一片空白,自發性的去配合他。
完了!
玩砸了!
“恩!”
她輕輕哼了一聲,一把將薑平的爪子按住,卻又不在胸前移開。
不知道她要幹什麽。
薑平隻能自己發揮。
柳依衣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憑她,怎麽可能調戲的了這個老油條。
反倒是讓自己變的軟軟的,一寸寸領土失守。
直到氣竭。
兩人才舍得分開,中間還有一根線連著。
柳依衣睜開眼睛,美睦中有幾分迷離的盯著他。
初吻就這麽沒了!
但她並未感覺失去什麽。
反倒很快樂。
刷!
柳依衣回過神來,趕緊從他身邊跑開,羞紅著臉,來到了菜園子裏。
又是一陣懊惱。
“怎麽給忘了!”
按照她一開始的計劃,最後應該要補充一句,憋死你,這樣才夠完美。
但現在,總不可能回去補上吧。
還有下次!
對,還有下次!
“紅袖,去給聖女殿下收拾一間房,她住在月華宮。”薑平吩咐道,直接就把她給留下了。
一添嘴唇。
聖女的味道,還真不錯。
柳依衣並沒有拒絕,但是要把衣服什麽的搬過來,女媧殿剛覆滅。
她現在不方便出去露麵。
所以就叫青鸞去火柴店,幫她把衣服之類的搬了過來,順便安排了一個人,幫她打理好火柴店。
柳依衣現在也是一個富婆了!
薑平傍晚的時候,來到了柳依衣房間,“如果有什麽需要,你隻管開口,能辦到的都給你辦到。”
柳依衣整理衣服的手一停,轉頭道:“我需要你離開,天都快黑了,你就不知道明天過來啊。”
這要是被撞見了,她明天都不知道該怎麽出去見人。
實在太快了!
“沒事,她們不會誤解的。”薑平淡淡的說道,月華宮裏的人都知道。
進了月華宮的門,所有女人都是帝君的。
誤解個球啊!
“那也是衣服?能穿嗎?”薑平忽然發現了一件很特別的衣服,單純的好奇。
柳依衣順著他指的方向一看,趕緊一把抱起了,還用被子給掩蓋住了。
青鸞怎麽把這個也帶過來了。
“這是祭祀用的聖女服,你別誤會,外麵還要配上白袍。”柳依衣也不知道為什麽。
竟然要去特意的解釋。
薑平就納悶了,“既然要配上白袍,那穿著有什麽用?”
“你不懂祭祀的規矩,大典的時候,我是這樣穿,等到了晚上,所有人都要跪在外麵。”
“我一個人在裏麵,就隻穿聖女服,躺在女媧懷裏。”
“這之前還要給女媧大神跳一個舞呢。”
柳依衣解釋道。
“那很冷吧?”薑平忽然問道。
柳依衣一愣,她很小的時候,就被選做了女媧聖女,那時候也沒人問她願不願意。
隨著時間推移,她漸漸接受了這個身份。
甚至把女媧殿當成了家。
卻從來沒有人問她,冬暖夏涼,吃飽睡暖,大多時候,她的話都隻能說給鬼神聽。
他是第一個,豁出性命老救她,又是第一個,問她冷暖的。
“我看你這裏也不缺什麽,那我走了,回頭我叫人多給你送點炭。”
“記得拿遠點,別把我月華宮給燒了,那樣我可沒辦法給箐箐交待。”
薑平真就是來看看,被子厚不厚,火足不足,春天依舊還是很冷的。
不過,紅袖辦事,有什麽不能放心的。
轉動輪椅。
便回了自己房間。
夭夭已經在等著他了。
“平哥,我叫她們都下去了,這段時間,我來照顧你吧。”夭夭柔情的說道。
薑平點頭,“辛苦你了。”
夭夭從來不參與他的工作,他寫字,她就研墨,他喝水,她就倒茶。
現在他傷了,夭夭便就來照顧他起居。
薑平什麽都沒有為她做,能做的,就是把鋼筆收了起來,依舊用毛筆寫字。
這不知道是不是她想要的,但是他能給的。
洗漱過後。
夭夭小心翼翼的把他扛上了床,蓋好被子後,她有抱出一床新被褥。
“你要去哪裏睡?”薑平好奇的問道。
“我睡覺不安分,怕弄疼了平哥,我就睡在這裏,平哥有事可以隨時叫我。”
夭夭指著沙發說道。
簡直就是胡鬧!
“回來!”薑平指著旁邊半張床。
“不抱著一個美人,我睡不著。”
夭夭這才聽話的回來,躺在薑平的懷裏,小聲道:“平哥,為了養好身體,你最近幾天,稍微忍耐一下。”
“過些天,夭夭什麽都聽你的。”
這才是她擔心的吧,她和薑平同床共枕這麽長的時間,太了解他的性格了。
下了床是人人畏懼的帝君。
上了床,立即變了一個人,簡直就是不要命的那種。
薑平聽到這話,還怎麽敢起歹心,不養好身體,疼的可不止他自己。
睡覺!
次日。
薑平吃了早餐後,讓夭夭把他推到書桌前,拿起一張紙,然後開始工作起來。
這次不是畫什麽設計圖,就是寫一段話。
但非常重要!
地上全是紙團,廢了上百稿後,終於才算是讓他滿意。
“紅袖,把這個送到養心殿,讓陛下昭告九州。”
做完了這個。
剩下就是等待了,閑著無聊,薑平讓人把他推到了菜園子裏。
陪柳依衣一起賞黃瓜,辣椒,胡蘿卜。
順便給她再一次介紹環境,品味月華宮的美食,吃火鍋,喝烈酒。
再唱唱歌。
日子過的極為愜意。
但外麵卻是風起雲湧。
首先是蘭州,女媧殿覆滅後,朝廷重點就是在這個地方,等著暴亂出現。
但是,除了一些小規模的打打鬧鬧,並未成氣候。
百姓也都不是傻子。
知道造反的後果。
女媧殿純粹多想了。
內部算是一切安定,剩下的就是發展和戰略,戰略無需再討論。
就算偶爾朝堂上有反對的聲音,姬箐箐也會直接按下去,和他們明說。
這不是打不打的問題,隻有怎麽打的問題。
教育業也在大力發展,朝廷有的是錢,千萬兩白銀砸下去,千所學宮平地起。
朝廷也算是實現了對百姓的承若,保證人人都有上學的機會。
局勢已經變了。
做官,以後不靠舉薦,而是看能力了。
這對於寒門來說,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重點還是薑平讓姬箐箐發出的那份昭告九州書!
齊國。
如今應該叫做東齊,和晉國一樣,遷徙到西北後,就改了名字。
“薑平搞的什麽鬼,他要把傳統文化顛覆嗎?”驪姬皺著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