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的驚慌,把領口又緊了緊,故意怒氣道:“公子,你要再這樣,我可就叫人了!”
薑平也在暗中猜測,她到底和潘康什麽關係?在潘家屬於什麽地位?
等會應該就能知道了。
現在先陪她玩玩。
“你嫁人了嗎?”薑平忽然問道。
她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沒有。”
“那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做我的小妾,我就把你差點砸到我的事給免了。”薑平永遠是這麽直來直去。
她立即後退了幾步,一臉的驚慌,“公子,請您自重,我真的要叫人了。”
薑平就當一回壞人,“我也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我想要你,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這話等於是向她坦白。
她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應該知道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可沒幾天他就完好的出來了。
就算她是潘家家主的小妾,甚至是老婆,薑平一樣可以把她搶走。
隻看他願不願意這麽做。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麽跟我走,要麽我現在就從你身上取走一樣東西。”薑平把壞人做到底。
但凡有點身份的人,應該經不住這樣的羞辱,開始大發雷霆。
讓薑平意外的是,她竟然在猶豫。
等等!
她不會和潘家沒關係吧?
找錯人了?
“我拿命賠你可好!”她說著,居然要去跳闖,甚至都已經爬上去一半了。
薑平馬上過去阻止。
“你們貴族一向仗勢欺人,我贏不了你,你也別想得到我!”她拚了命的往外竄。
薑平差點沒拉住,主要是她這一衣服太薄了,一扯就碎,皮膚又那麽光滑。
一雙美腿像是自帶肉絲一樣。
光滑的毛孔都看不見。
漸漸的,她外衣都被扯了下來,好幾次差一點就跳了下去。
薑平想說,這才二樓,跳下去不定一摔的死。
但是還是一把將她給摟了下來。
按在了地上,她性子也是真的烈,還在掙紮,甚至要咬舌頭,兩人之間難免會產生摩擦。
不知不覺間,薑平的火還真被她挑了起來。
就在她張嘴的一瞬間。
薑平拿出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布團,塞進了她的嘴裏,不讓她叫出來。
順便把她翻了過去,趴在地上,雙手放在後麵綁了起來。
直到她動不了,薑平才放下心來。
“本君還真的差點被你騙了。”薑平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頓把他給累的。
她真的很懂男人,先是欲拒還迎,又要做烈女,尋常男人怕是在這兩招下。
都要對她投降,生出憫惜。
等你動情之刻,她突然叫人進來,抓一個現行,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還好薑平前世看過不少仙人跳的段子。
不然搞不好真得中招。
不過。
這也僅僅隻是她們理想中的結果,就算薑平沒有發現破綻,她們的理想也不會實現。
因為她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環節。
那就是實力。
沒一會。
魚幼進來,道:“帝君,外麵的人全部解決了。”
薑平伸手把她嘴裏布團給拿掉。
“現在,本君可以治你一個色誘當朝帝君之罪!”薑平緩緩的說道。
劇情完全反過來了。
“你要不想被關進監察院,就如實的交待你的身份,以及你們的目的。”
薑平認為應該不止為了一個潘康這麽簡單,潘家這麽大的家族,難道會缺這麽一個不爭氣的紈絝子弟?
並且還為了他,打算和朝廷作對?
薑平不信。
除非潘家人人都是弱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她還在裝傻,什麽都不肯說。
“要不要讓監察院查一下她的身份?”魚幼建議道。
若是她真的和潘家有關係,監察院應該能很快就查到。
薑平搖頭,她的身份不重要,他隻是好奇她們的目的,得需要她們自己說出來。
“但可以查一下潘家目前的經濟狀況。”
薑平還是打算多做一手準備,雖然不信潘家真會傻到朝廷作對,但是還是防範一些的好。
至於這個女人怎麽處理?
薑平想到一個好主意。
“你派一輛我的車,從月華宮出來,把她接上車,不要送進月華宮,明天早上就把她給放了,在宮門外放。”薑平對魚幼吩咐道。
眾目睽睽之下,她被拉進了宮,然後第二天早上才出來,就算真的什麽都沒做。
她說的清嗎?
“無恥!”
她惡狠狠的回過頭來,滿臉怒色的罵道。
魚幼便馬上按照他的吩咐去辦,眾人看到帝君的馬車接了一個女人回宮。
個個是咂舌不止,帝君真乃性情中人也!
卻沒人敢說什麽。
他們已經吃過一次虧,不想吃第二回。
薑平攤開掌心,出現一根發簪,是從她頭頂上拿下來的,估計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便去了監察院。
又是柯老迎接的他。
柯老這回對他真是有點佩服了,完全沒想到,他真能完好無損的出來。
並把朝廷百官治的服服帖帖的。
還好自己沒有跟著落井下石。
“潘康關在哪裏?”薑平直接問道。
“帝君,請跟我來。”柯老便在前麵帶路,來到了監察院大牢。
薑平這一出事,潘康就一直被關在這裏,沒人審,也沒有訓,管吃管喝管睡。
他還胖了三斤。
就是有些無聊的發慌。
潘康見薑平來了,半點反應都沒有,自從見識過朝堂那副窮酸樣。
他對朝廷最後一絲敬仰也消失了。
更不信朝廷敢處罰他。
這就是不知者無畏啊!
牢門打開。
薑平讓人把他給帶了出來,送到一個院子裏,並告訴他,“你以後就住這裏了。”
潘康心裏就樂了,關押變成了軟禁,看來家族的人已經出手了,朝廷也頂不住壓力。
再過幾天,估計自己就能重獲自由了。
多餘薑平一句沒說。
安排他後就離開了院子,叫人嚴密看守,一隻蒼蠅也不許飛進來。
嗬嗬!
潘康冷笑一聲,“老子等著你求我出去。”
偏頭一看。
無意發現一根發簪,而且還有點熟悉。
當天傍晚。
看守潘康的兩名守衛換班後,就出去喝酒,喝醉之後,便把潘康被關在哪裏的事全說了出去。
後半夜。
就有人溜進了潘康的院子。
“福伯!你怎麽進來的?”潘康十分的詫異道。
這個問題就把福伯問住了,他想說,除了正門有兩個昏昏欲睡的家夥,周圍一個看守都沒有。
他幾乎是大步走進來的。
“我什麽時候能出去?”潘康也沒在上一個問題停留太久,馬上追著問道。
福伯搖了搖頭,“不清楚。”
“你們不是對朝廷施壓了嗎?今天薑平親自把我從大牢裏接到了這裏來。”潘康微微有些得意的說道。
同樣是犯人,他的待遇就是不同。
福伯歎了口氣。
不知道該怎麽說。
潘康也看出一些端倪來,問道:“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其實,我們還什麽都沒來及做。”福伯說話的時候,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回頭一看,除了一片漆黑,什麽都沒有。
“那薑平為什麽把我送到這裏來?”潘康就納悶了,家族都沒施壓,他先服軟了。
這不對吧。
福伯實在忍不了了,直接說了出來,“今天上午,宮裏一輛馬車把阿蓮接走了,現在還沒出來。”
“什麽!”潘康激動的跳了起來,忽然想起白天撿到的發簪,怎麽那麽熟悉。
好像就是阿蓮的。
他不死心,再拿出一看。
“這不是阿蓮的發簪麽?”福伯也認了出來。
那麽看來。
是這樣了,薑平之所以會把潘康從大牢裏接出來,完全是因為阿蓮。
可憐的阿蓮!
“畜生!禽獸!王八蛋!”潘康臉都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