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怎麽看待我們的婚姻,不管你嫁給我的目的是什麽,在我眼裏,你都是我妻子,你就理當做一位妻子該盡的義務,我也該實施一位丈夫的權利。”
他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麵色更是沉冷如冰,他怎麽了?是生氣了?還是這原本就是真正的他?
這樣的喬花花對許念一而言是陌生的,陌生的讓她想要逃跑。
“你想要的是什麽?”許念一悲傷的問,因為開始不懂眼前這個他,她的心開始變冷,或許這才該是他們正常的關係。
喬治性感的唇角抹過一抹似笑非笑,“你。”他的答案肯定而堅定。
“身體!?”她冷冷的問。
“對。”答案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這讓許念一更是心痛。
許念一嗤之以鼻,“好,我給你。”倔強的眼神裏染上了霧氣,但骨子裏的倔強讓她不允許再在他的麵前留一滴淚。
這樣的答案,這樣的她更讓喬治的心煩躁的隻想對著窗外大吼,他們怎麽才剛剛開始一起走,就走到了懸崖。
“那......這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他的話裏夾雜戲虐,好像那隻貓終於捉到那隻難以到手的老鼠一樣。
許念一也不氣,頷首看著他的腳,“讓我先幫你處理好腳傷。”
她知道了。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是因為我受傷的,我就要管。”
兩人像是賭氣的孩子,四目相視,都毫不示弱。
“我自己會處理,你就隻管關心躺在醫院裏的那個男人就好了。”這是在吃醋吧,喬治,你承認吧,從昨晚開始,你嫉妒都要發狂了。
感受到她的關心,心是暖的,可是想要了她在醫院裏對張敬航的那一幕,心又是酸的。
許念一撩起遮住額頭的劉海,嘟著小嘴,委屈的看著他。“既然你不讓我管你的事,那你管一下我的事吧,回家的路上被追尾了,腦袋上起了一個大包......”
果然,許念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治就緊張的撩起遮住她額頭的劉海,兩道英氣的眉毛都快皺成一條線了。
“你怎麽不早說啊你,頭暈不暈?疼嗎?算了,直接去醫院吧。”也不等許念一回答他的問題,就拽著她的手腕往外走。
許念一被他如此的在意著,關心著,鼻尖瞬間就酸酸的,她往回拉了拉胳膊,“沒有那麽嚴重,擦點藥明天就能消腫了。”
喬治回頭看了她一眼,她低著頭好像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不行,要去看看有沒有腦震**之類的。”
他還真是擅長小題大做,隻是碰了一下下而已,許念一另一隻手放在他禁錮的手上,“真的沒有那麽嚴重,我不要去醫院......”掙紮著垂眸間看到他那隻受傷的腳,好像都不太敢用力的站在地上。
她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力氣,就逃脫了她的桎梏,蹲在他的麵前,看著他那隻受傷的腳,想到那天晚上他是忍著腳傷送她去的醫院,她不自覺的心疼他,淚水打濕了雙眸,仰著頭淚眼朦朧的盯著他看。
“以後可不可以不要管我,我們不可能的,我沒有把握讓自己跨過那道坎。”
高高在上的喬治低著頭緊緊著凝視著她的淚眼,“我可以等。”
許念一含著淚倔強的搖頭,“喬花花,我不值得。”
他緩緩的蹲下,和她保持並行線,“值不值得有我決定。”
凝視著他那雙無怨無悔的眼眸,她總是會無語,因為他看她的眼神,會讓她更恨自己。
她站起身來扭頭不再看他,眨眼的瞬間,淚水已決堤。
他走向她,看著她,指尖的溫度燙幹她的淚。他說:“許念一,這次的淚---可以是因為心疼我嗎?”
她淚眼朦朧的抬眸看著眼前的喬治,鼻子更酸,眼淚更加不受控製,明明就有想說的話,卻死死的卡在喉嚨怎麽也說不出一個字.
“傻瓜,別哭了,如果你在哭,我可就要吻你嘍。”他一邊幫她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似是不羈的口氣說。
許念一看著既溫柔有壞壞的他,嘟起小嘴,眨巴眨巴剛剛被淚水洗過的大眼睛,顯得更大更明亮清澈,她真的沒有再掉眼淚。“真正的傻瓜是你。”
喬治隻是淡淡的一笑,“那你是什麽?”
“壞蛋,大壞蛋,超級大壞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大......”
話沒說完,他的唇已經堵在了她微張的唇上,他突如其來的吻讓她瞪著大眼睛怔怔的和他對視,許念一像一棵站的穩穩地木頭,一動都不敢動,兩雙好看的眸子直直的近距離對視著,喬治的心有降了好幾度,怎麽她對他的吻就如此的無動於衷呢,就連反抗她都覺得多餘嗎?
算了,罷了。
就在他的唇欲將離開她的嬌嬌......嫩嫩的唇......瓣時,許念一竟然閉上了那雙迷人的雙眸,雙手環繞在他的頸上,可接下來該怎麽做,她卻亂了方寸,電視劇上好像也隻演到這個地步的......
要是在繼續下去,廣電總局可是要刪屏的,嗬嗬嗬,沒關係,我們明天接著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