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沛語還沒完全適應厲景鎬剛才的一係列動作時,厲景鎬已經走進她的家,還順帶用力的拉扯一下她的手腕,門也被他關上,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之後,在蕭沛語還沒反應過來時,人就已經被他禁錮在冰冷的牆麵上,他的雙臂撐在牆麵上,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她,“你過的好嗎?……我過得不好。”

他憂鬱的嘴角微抿著,似乎在說著他此時最心痛的事。

蕭沛語躲開他的視線,從他的禁錮裏走出來,“厲總,你喝醉了,走錯地方了。”她背對著他,冷清而疏離的說道。

看著她躲避的背影,他的心一陣刺痛,“我叫厲景鎬,不叫厲總,我也沒有喝醉。”她的冷清總能戳疼他的心,“我隻是回來的時候,抬頭望了一眼,發現你家的燈還亮著,心想,你應該還沒睡,我就是突然覺得餓了,想讓你幫我煮碗麵而已。”

蕭沛語回頭看著他,“厲總,你不僅走錯了地方,還找錯了人,還是說你的富家千金未婚妻嬌貴的連一碗麵都不會煮?”多麽明顯的諷刺口吻,這是在賭氣還是在吃醋?

“未婚妻?!你怎麽知道的?”厲景鎬皺眉,此時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蕭沛語。

“我和她那:是因為,她爺爺逼她嫁給…….”

厲景鎬的話沒說完,蕭沛語已經製止,“大半夜的,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

“我們之間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聊聊嗎?”現在看來,他不止要和她解釋四年前的那件事,連這個有些複雜關係的未婚妻也要好好解釋一番。

蕭沛語冷然一笑,“聊什麽?兩個互不相幹的人大半夜的有什麽好聊的?”

厲景鎬見她疏離而嫌棄的樣子,心裏莫名的怒火就要爆發,她從不聽他的解釋,四年前是,今天也是,她對他也沒有過信任,他說離婚的時候,說完他就後悔了,可她連給他一個後悔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答應了,從此就將他踢出局外,成了她生命中的局外人。

互不相幹?!明明都還沒有互不相欠,怎麽就互不相幹了呢?

倏然間,他將她重新推在牆壁上,這一次他將她緊緊的箍住,不給她預留一點的移動空間,他的動作太不憐香惜玉,蕭沛語剛感覺後背的一陣疼痛,唇就被他霸道的堵住……

她想躲,卻根本無處可躲,她推他,他的身體比一座大山都穩,她想抬腳踢他,可根本無法移動……

她一著急,眼裏的淚水就開始止不住的往下滑落,滴在她的臉頰上,滑落到他們的唇角,她嚐到了眼淚的鹹味,他應該也嚐到了吧?她感覺到他的身體明顯的一怔,而後他剛才不受控製的動作緩慢下來,直到離開她的唇。

他雙手繃著她的臉,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沉重的喘息著,拇指輕柔的擦拭著她臉頰上的淚痕,“真的回不去了嗎?你的心裏就連我一點點的位置都沒有了嗎?”那是接近於乞求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