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原來是回不去了,她一直都不知道他們之間該怎麽繼續,該怎麽往下走,原來他們已經被卡在死胡同裏,走不下去,也回不去了。
她已有蕭浩煜的陪伴,在她眼裏,他也有未婚的妻子,五年,就算他們的心沒有改變,很多事情也都改變了,不是嗎?
……
淚水為何會控製不住的往下掉,她不想再他麵前這樣掉眼淚的,可她控製不了這樣的局麵。
“對不起,別哭了好嗎?對不起……”他心痛的說著,再次將她擁入懷裏,安撫著。
再次被他擁在懷裏,隻能說,她很念舊,那種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胸膛……她沒有掙脫,也無力掙脫。
那一晚,蕭沛語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厲景鎬一直都抱著她,很用力的抱著,他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她掉下的每滴淚都滴在他的心髒裏,她的每一次抽搐都如撕裂般抽疼了他的心。
那一晚,她用力的、歇斯底裏的哭著她這些年的委屈,當初他為什麽要說離婚?不是因為他已找到最初的愛,而選擇放棄她了嗎?不是已經用金錢徹底劃清他們的關係了嗎?過去五年,不都是為了他的心安理得而每半年都給她匯錢了嗎?
為什麽在她好不容易才決定放下的時候,他卻出現了,為什麽還給她這樣的感覺,好像他有好多話想對她說,好像他對她還有愛,那種不是用語言就能表達的愛。
厲景鎬將蕭沛語抱進臥室,輕輕的放在**,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哭鬧累了就會睡著,隻是她的體重這些年,非但沒增還瘦了不少,幫她蓋好被褥,坐在床邊看著她淺睡著,她的眼角還有未幹的淚水。
“對不起,又把你弄哭了,我不想這樣的。”厲景鎬心疼的對睡著的蕭沛語低聲說著,身子前傾,溫熱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以後不會了,我隻想看到你的笑。”
……
臥室的門被他輕輕的關上,躺在**一直閉著眼睛的蕭沛語睜開那雙布滿淚水的眼睛,心痛間鼻腔一陣酸澀,淚水再次無聲的滑落。
他說以後不會了,那就代表他們沒有以後了吧。
厲景鎬在蕭沛語家的客廳裏、廚房裏四處巡視一會兒,看吧,沒有他,她過的真的挺好,一切都好,井井有條。
牆上掛著的照片,她笑的那麽美、那麽燦爛,這麽好看的照片,應該是蕭浩煜幫她拍攝的吧?
離開她家的最後一刻,腳下的步子還是有了停頓,眼裏看到的是門口鞋櫃裏,一雙男士的家居拖鞋,不是嶄新的,那應該就是蕭浩煜的了,看吧,他早已被移除在她的生活裏,他的出現,已是多餘。
厲景鎬盯著那雙不屬於他的拖鞋苦澀一笑,眼裏的世界已有些模糊不清。
‘蕭沛語,從此刻開始,我對你的愛隻能是守護,而不會是陪伴。’他在心裏對自己說著,也是對牆上照片裏那個笑的好看的蕭沛語說的。
……
翌日清晨,。
蕭沛語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頭疼,疼得厲害,她伸手摸了摸額頭,眼睛也漲得難受,心想一定是腫了,今天又要熊貓眼亮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