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十二)
丁洛夕的背影,落入顧承麒的眼中,眯起眼,裏麵危險的光芒越盛。
想起身的動作,卻因為麵前的杯子擋住。
他頜首,接過了對方遞過來的酒。
姚友芊回國之後,這群發小的聚會,倒是熱鬧得多。
每次都多了姚友國,還有姚友芊那幫閨蜜。
就姚友國好像最近也不太好,就算人坐在這裏,也陰著張臉。
他也聽說了一些,他的小|情|人跑了,家裏老婆鬧得厲害。
他知道,卻不置評,也不發表意見。不過私心卻覺得。身為一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真是——
聚會還在繼續,他人坐在這裏,若有似無揚起的唇角,卻帶著幾分玩味。
丁洛夕,這一次,我倒是想看看你往裏裏逃。
他起身,走向了外麵。那裏沒有丁洛夕的影子,眯起了眼睛,他邁步向著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在轉角那裏,他看到了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丁洛夕。
、
目光掃到一邊沒人的包廂,他閃身站在門口處,將身體藏進陰影裏。
在丁洛夕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手臂一伸,成功的將她的身體撈進了自己的懷裏。
腳下後退兩步,人就已經帶著她的身體進了包廂。
他的手扣著她的腰,將她重重的一攬。
下一秒,她就被他壓在了包廂的門板上了。
丁洛夕張開嘴巴才想要叫救命,唇卻被堵住了。
她剛才專心走路,哪裏防著這一手,現在嚇得不行,第一時間就是想自己是不是的遇到bt了。
腦子裏閃過的那些驚慌,還有想叫救命的念頭,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放鬆下來。
、
是顧承麒?
放鬆不到一秒,她又掙紮了起來。顧承麒的出現一樣讓她害怕,恐懼。
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什麽意思?
包廂裏沒有開燈,一片黑暗,她看不清楚她的樣子,卻能想到自己此時的狼狽。
“唔唔。”放開我。
顧承麒哪裏舍得放開她。這兩忍著沒有去找她,他的欲|火都無處發|泄。
以前一直沒有解決就算了,現在有了解決的途徑,他何必再委屈自己用手?
顧承麒就是個強盜,掠奪得毫不客氣。
、
丁洛夕就是他案板上的肉,哪裏是他的對手。
揮舞的雙手,被他輕易的反製。雙手被他的手攥住,高舉過頭頂。方便他親吻。
而這個動作也讓她的上身不得不向前挺起,看起來倒像是主動迎合一般。
顧承麒喜歡她的迎合。唇齒間的力道,越發的狂肆。
丁洛夕急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溫柔斯文的顧承麒,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想要繼續,她卻不願意,在他的小蛇又一次掃過她的口腔的時候。
她張開嘴巴,對著他的舌頭重重的咬了下去。
、
她想得是很好的,讓他知難而退。
可是她卻不知道,顧承麒一直在防備著她的出招。
在她突然停下掙紮反而張開嘴巴的時候就知道她想做什麽了。
舌頭退出,他改而啃上她的頸項:“想咬我?”
頸子上一疼,他咬得不重,卻是痛。
“顧承麒,住手。”
、
這個女人,給她幾天時間冷靜,她倒好,變得越發的放肆了起來。
“這幾天,我沒有滿足你,你能睡得著?”
這個話說得真下|流。丁洛夕臉都紅了,他的唇還在繼續,啃咬著她頸部細嫩的肌膚。
“我可是還記得。你這裏,有多嫩。”
“還有這裏。”另一隻大手向下,朝著她小腹下麵探去:“緊得連我的手指都放不進去。”
無恥。
她氣得不行,想到了另一招,抬起腳對著他的腿|間攻擊過去。
以前學過的,隻要這樣一動腳。男人都會放開。
顧承麒哪裏會讓她如願。快速一步伸出腳,擠進了她的腿|間。
她的腳抬起來卻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感覺著他的手向著自己的衣服探去,好像要解開的樣子,丁洛夕是真的急了。
“不要。”
、
“你除了會說不要,還會說其它的嗎?”顧承麒被打斷,他不高興。
捉著她的手,用力一緊:“丁洛夕,還是說,你的不要就是要?你故意用這招欲擒故縱,想讓我對你另眼相看是吧?”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
丁洛夕絕對不會承認這樣的指控。
她快速的搖頭,又想起現在是在黑暗中:“我沒有。我沒有想讓你對我另眼相看。”
咽了咽唾沫,就算此時看不到他的樣子,可是他給她的壓迫感,也依然還在。
“顧承麒,算是我求你好不好?我隻想過平靜的生活,你放過我吧。”
平靜的生活?意思是跟他在一起,就沒有平靜嗎?
顧承麒說不清楚內心是什麽個味道。
他倒是讓她給否定得徹底了。
人品不看,外貌不看,對他的權勢跟財富更是不屑一顧。
丁洛夕,好。你真是好。
“丁洛夕。如果我不呢?”如果他執著的,就是非要他不可呢?
“顧承麒。”丁洛夕急了:“你。你說過的,隻要那三天,我沒有懷孕的話,你就不會再糾纏我。”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會說話。
糾纏?
他顧承麒,顧家長子,需要去糾纏一個女人?
顧承麒怒了。
他的舉動是糾纏,可是他能做,她卻不能說。
她的話,又一次落了他的麵子。
這一次,顧承麒真的是笑了。那個笑意沒有到達眼底,黑暗中,丁洛夕看不到,卻隻覺得周遭的氣息都變了。
她縮了縮脖子,雙手努力的試圖從他的掌心中掙開。
、
她的掙紮很賣力,隻是忽略了顧承麒跟她先天上的差異。
後背一疼,他的手在她胸口用力,將她重重往後麵一按。
他內心有衝動,想將她緊緊的扣住,將她的身體死命的揉進自己的懷裏。
他更想將他的分|身埋進她體|內,把她做到求饒,像前幾天一樣做到讓她暈過去。
他腦子裏閃過無數個懲罰眼前的小女人的方法,最後卻是將她的手反製在身後。
讓她的身體貼緊了自己,低頭,薄唇輕輕的掃過她的嘴角。
“現在時間還沒有到,你又怎麽知道,你沒懷孕?”
、
丁洛夕身體一顫,她肯定是不會懷孕的,她吃了藥,怎麽可能懷孕。
可是這個話她卻不能說,她還記得自己那天說要吃藥的時候,顧承麒是一個什麽樣的態度。
她咽了咽唾沫,莫名就覺得怕,非常的怕。
“你做了什麽?”極輕的,刻意壓低的是他的聲音。
她快速的搖頭,這下是真的話都不知道要怎麽說了:“我,我沒有。”
“沒有什麽?”顧承麒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到現在還有什麽看不出來的?
、
好。真的是太好了。
如果說他原來的怒氣是三分,此時就變成了七分。
“你竟然敢吃藥?”他將她的手腕重重的一捏。話裏透出來的冷意,讓丁洛夕再次害怕得發抖。
心口泛起陣陣涼意,那陣涼意從她心髒處開始漫延,一直漫延到了骨子裏。
“我,我沒有。我,我真的沒有。”
她的話都說不清楚,攥著她的手掌沒有反應,那鐵鉗似的力道,讓她一咬牙,身體不斷地掙紮了起來。
、
“丁洛夕。”她真的惹到他了,顧承麒氣得狠了。
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真提拒絕他拒絕得徹底。
不想跟他有關係,不想為他生孩子。
更狠的是她竟然真的吃藥?
她也不想想他是誰?
“你真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是吧?”顧承麒空出的手,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捏緊了她的下頜。
他盯著她在黑暗中帶著懼怕的眸子,聲音冰冷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隻要我開口,能讓你在北都所有的夜|總會都混不下去,讓你連工作都找不到。”
、
丁洛夕身體一顫,五年多前被打壓的情形湧上,她第一次發現,在她以為的顧承麒很溫柔的表相下,這個男人也有最殘忍的一麵。
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宋雲曦,宋雲曦離開了,那麽他的溫柔也跟著埋葬了。
他對其它的女人,可以狠,可以絕。但是就是不可能愛。
她一味的逃避,反抗顧承麒,沒想到適得其反,讓他對她上了心。
這到底是她的悲劇,還是他的?
“顧先生。”丁洛夕不斷深呼吸,黑暗中沒辦法看到她的表情,她努力讓自己的氣息平靜下來。不要再透出害怕的意味。
“我,我知道你的厲害,我也知道你是什麽人。”
、
她的腦子轉得很快,在短短幾秒不到的時間,已經閃過了好幾個借口。
最後,她挑了一個,她自認為,最合適的:“事實上。你是一個非常好的男人,我相信你以後,也會是一個非常好的丈夫。”
“可是顧先生,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我,我曾經夢想著,有一天跟我喜歡的人組成一個家庭,生兩個孩子。”
丁洛夕想到自己曾經的夢想,心口泛起幾分苦澀。
“我,我不是想反抗你,也不是想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我隻是希望,如果我真的要生孩子,也是為我愛的人生。僅此而已。”
換言之,她從來不是故意要在他麵前耍心機。
、
她沒有。絕對沒有。
靜默,攥著她的力道似乎鬆動了一些。
她也不敢放鬆,她現在是真的怕死了顧承麒。
他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害怕。
黑暗中,她可以清楚的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呼吸聲。
她的心其實跳得很厲害,她甚至都怕他會戳穿自己的謊言。
所以她隻能不斷的,小心的調適著自己的呼吸。以免被他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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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承麒的心思,此時卻幸好不在她的心跳上。
有喜歡的人?要跟喜歡的人生孩子?
他最應該做的,就是此時放開手,讓丁洛夕離開,讓她跟她喜歡的人在一起。
可是他沒有,手還是攥著她的。但是力道鬆了一些了。
“我記得你說過,那個男人沒我優秀。”放緩了語調,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
“……是。”放眼北都,她認識的人裏,要挑出比顧承麒優秀的人來,也很難吧?
“你也說過,那個男人你隻是暗戀。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哪?”
“……是。”她如果知道那個男人在哪裏,早就找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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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一緊,顧承麒的聲音又重了一分:“既然你不知道他在哪,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跟他在一起?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找到他,你又能確定。他願意跟你這個,已經被我玩過的女人在一起嗎?”
“……”丁洛夕臉色蒼白,其實她清楚得很,就算沒有她跟顧承麒那一段,時間過了這麽久了。那個人也說不定早已經結婚生孩子了。
根本不可能跟他有什麽交集。
“說不出來了?”
“沒,沒有。”丁洛夕咬唇,無力的為自己辯白:“他是一個好人,我相信他不會介意的。更何況,我又不是自願的。”
這一句說得太快,也是她下意識的本能反應。
、
顧承麒的怒氣,又一次上來了。
她不是自願的?她是被他強|暴的?
是了,她還叫過要報|警,說自己強|暴了她。
意思是,她跟他那幾天的快樂,歡愉。都是建立在她的不情願,他的強|暴上?
…………………
一更,四千字。白天繼續。
有親說想看顧承麒的小劇場,汗,事實上是之前都有寫到他啊。
雖然不多,但是也有。至於承麟的。我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