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十三)

意思是,她跟他那幾天的快樂,歡愉。都是建立在她的不情願,他的強|暴上?

顧承麒隻覺得他氣得牙根都在發緊。

丁洛夕,她真敢講,難道那幾天,她就沒有得到過絲毫的快樂?

她不情願?她是的被|強|迫的。然後呢?

她要去找到那個男人,跟那個男人去訴苦?說她的";痛苦";遭遇?然後呢?

那個男人,會憐她,惜她。保護她,進而跟她在一起?是這樣嗎?

想到丁洛夕會將隻給他看過的身體給另一個男人看,想到將會有另一個男人嚐到把她壓下身下的滋味。

顧承麒的心,意外的不是滋味了起來。

這種不是滋味,一半是因為丁洛夕的不知好歹,還有一半,是因為可能的,會發生的意外。

丁洛夕也是話說完了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

臉色又是一白,她很怕,非常的怕。

她想改口已經來不及,她隻能寄希望於顧承麒能清醒一點,理智一點。

身體略有些緊繃,她努力讓自己放鬆。他握著她手腕的掌心似乎有些鬆動。

讓她想想,她隻要打開這扇門,就能逃出去了。

到了外麵有那麽多服務生,他總不至於還對自己做什麽吧?

丁洛夕這樣想的時候,努力的向前移動些許,方便呆會打開門。

她看到顧承麒不動,手不著痕跡的抽出,讓他握著自己另一隻手。

她則極小心的將腳步往門口的方向移動。

想像跟計劃都是很好的,隻是真正實行的時候,出了點問題。

顧承麒本來就在生氣,氣得還沒有想到要怎麽辦。

眼前的小女人,竟然又開始逃。

她的動作很輕,以為他看不出來。

黑暗的中他的臉都黑了。

丁洛夕。真的好,太好了。

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落他的麵子。

他也不想想,他這些年,哪接觸過什麽女人?有對他有意思的,知道他心裏還有另一個女人,也都不會再多糾纏。

就一個歐陽覺敏,他都覺得人家煩得不行。

看到倒貼上來的女人就討厭,覺得那些女人一點也比不上他的雲曦美好。

所以丁洛夕就榮幸的成了那第一個。

他為人溫柔,那隻是表相。

身為顧家長子,他從小就知道自己身上背負的責任,要是真的是個好說話的,早被商場上的那群老狐狸啃得骨頭都不剩下了。

對宋雲曦的好,那是已經深入骨子裏。

疼她嗬護她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將來的另一半。

可是對其它女人,絕對沒有這樣好的耐心。

看到丁洛夕又想逃,曾經想過的那些溫柔啊,體貼啊,此時全部都見鬼去吧。

他隻想著教訓她,好好的教訓她一番。

強迫是嗎?她不自願是嗎?他倒是想看看,什麽叫做不情願。

將她探向門把手的手腕一扣。黑暗中,將門上鎖。

那啪的聲音讓丁洛夕差點沒彈起來。

這還不夠,手摸向了牆壁上的開關,按下去。包廂天花板四周的小射燈就打開了。

那個燈不是特別的亮,昏暗昏暗的。但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丁洛夕有一瞬間不適應,眨了眨眼,就對上顧承麒眼裏的陰鷙。

心頭一顫,她第一反應就是逃。

她動作很快,手伸向了那個門鎖,眼看就要碰上了,身體卻突然懸空了。

下一秒,她被人扔進了沙發裏。

花花世界既然是頂級會所,那自然什麽都是好的。

黑色的真皮沙發,寬敝又柔軟。她的身體在上麵彈了兩下,沒傷著,想起來的時候。

那個人的身體,已經先一步壓著她了。

“顧承麒,你到底想幹什麽?”他這個樣子,她很怕,真的很怕。

顧承麒的眸色很冷,非常的冷。他盯著丁洛夕臉上的恐懼,想逃離的眼神。

勾唇,聲音很輕:“你不是說,你不是自願的?”

“……”丁洛夕此時再沒眼色,也不敢點頭,她隻是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真是不聽話。”顧承麒眯著眼睛,大手撫上她的嘴唇。輕輕的,從上麵滑過:“你說你這麽不聽話,我要怎麽懲罰你才好?”

“……”丁洛夕不光是在顫抖了,她連牙齒都開始打顫了。

初秋的天,包廂裏也沒有開空調。她覺得冷,非常的冷。

“吃藥是嗎?”不想生他的孩子是嗎?

沒關係,他不讓她再吃藥,沒懷孕,就做到懷孕吧。

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知道自己要什麽,就去行動的人。

他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會容得下別人的拒絕。

更不要說像丁洛夕這樣一個,沒權沒勢的小服務生了。

他要她,是她的榮幸,她隻能接受。他不接受拒絕的答案。

“丁洛夕,這一次,我要讓你求我。”

他說話的時候,扯下了自己的領帶,沒有多想,將她的雙手綁了起來。

“不要,住手。”丁洛夕叫了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她是真的急了,她忘記了花花世界包廂的隔音效果好得很,她這樣叫,外麵根本什麽也聽不到。

而她叫救命,也隻能是更加激怒顧承麒罷了。

顧承麒是個有手段了。

當年為了讓宋雲曦舒服,為了讓她得到最大的快樂跟享受。

顧承麒也是費過一翻心思,研究男女之事。

宋雲曦離開之後,他對這事也談了,這幾年基本上過得跟和尚一樣。

而前幾天跟丁洛夕,他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結婚的對像,就算不粗魯,要多溫柔,卻絕對稱不上。

而現在,他放下了身段,卯足了勁在丁洛夕身上施展。

包廂的桌子上,擺著幾瓶酒,顧承麒打開其中一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後就喂進了丁洛夕的嘴裏。

丁洛夕被酒嗆到,他也不管,隻是不停的喂。

轉眼間,一瓶酒就讓他喂進了三分之一。

丁洛夕臉都紅了,一半是因為酒,一半是因為他的動作。

他不光喂酒,還把她的衣服都脫了,一點一點的吻著她的身體。

根本沒有多少經驗的丁洛夕又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一開始的極力抗拒,到後麵的咬牙隱忍,再到最後的燥|熱難耐。

他將她的反應抓了個分明,把她吊著,就是不滿足她。

丁洛夕的身體扭得像是一根麻花。那已經赤礻果的身體,呈現出不一樣的粉紅色。

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襯著身|下那黑色的真皮沙發,看起來透著一種異樣的誘|惑。

“求我。”顧承麒的手指,還在她身上肆虐。

他是個中高手,輕易的就找準了她的敏|感處,對著那一處不斷的施力。

丁洛夕咬牙,死命的忍著,怎麽也不肯哀求出聲。

她越強硬,顧承麒越執著,三兩下解決了自己的衣服,身體疊上她的:“求我。”

丁洛夕喝了酒,意識有些混沌起來。

卻也知道不可以開口。可是身體好熱,真的好熱。她受不了的嗚咽出聲。

“我,我——”

“求我,我就給你。”他是故意的,他自己也忍不住。

可是相比較之下,他更要她的臣服,她的順從。

“…………”酒精衝腦,她的理智開始渙散,而他的手又不斷的在她身上點火。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碰|觸,都讓她感覺熱:“我,我求你。”

“這是強殲嗎?”顧承麒承認,自己壞透了。可是他要是不逼這個小女人承認,她以後還會說是他強|迫的。

“不,不是。”丁洛夕腦子裏混亂一片,什麽也想不出來,她隻想著讓他緩解一下,她身體的難受。

“你是自願的嗎?”顧承麒在她的頸子上重重的啃了一記。

“是。”丁洛夕叫了一聲,聲音不大,像是小貓叫一般。

“求我給你,說大聲一點。”磨蹭著不肯滿足她,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我求你,求你給我。”理智早已經飛到九天之外。丁洛夕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她哪會這麽大膽?

顧承麒滿意了,笑了,滿足她的同時,也滿足自己。

丁洛夕已經記不起後麵到底是怎麽回事了,她隻記得自己不斷的哭泣,不斷的求饒。

求的是什麽,她自己都不知道。

包廂裏的溫度節節上升。

糾纏的兩個人,緊緊的攀著對方。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口申口今。在包廂裏響個不停。

這一場角逐,終究是以丁洛夕的全麵潰敗,顧承麒的全麵勝利結束。

………………

跟顧承麒一起參加聚會的人,到了後麵都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不過大家也都習慣了。

顧承麒這幾年個性越發的沉悶,經常到一半跑掉。

所以他不見了,也沒有人奇怪。甚至連打他手機找他的人都沒有。

沒辦法,大家都習慣了。

所有的人聚會結束,都離開了。

夢姐聽著冪冪說沒看到洛夕,有些奇怪,因為服務生在上班的時候,是不許打電話跟接電話的。

所以也不可能打洛夕的手機。夢姐隻能去監控室調出監控來看。

自然就沒有錯過,丁洛夕被顧承麒拉進包廂的一幕。

眯起眼睛,夢姐的眼裏,閃過幾分深思。

………………

二更。還有一章加更。

月票啊月票,你們給力點啊。看在我又給你們吃大餐的份上。

汗。

最後一次送上顧承耀的小劇場。下次沒有了。

我想想怎麽寫顧承麒的。汗。

【無責任小劇場之家務版】

芊芊:你每次吃完就知道把碗扔下,什麽都不幫忙,今天你必須把碗給我洗了!

承耀:可是我想去洗澡。

芊芊:好,洗完後把自己的衣服洗了,順便把浴室裏的那桶衣服洗了。

承耀:那我洗碗吧。

芊芊:那現在去洗吧。

於是承耀很快就把碗洗好了。

芊芊坐在客廳看電視:衣服給你準備好了,去洗澡吧。

承耀:老婆大人,你真好!

芊芊:洗完後別忘了洗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