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十四)
夜,越發的深了。
顧承麒正在興|頭上,累積了幾天的欲|火自然也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
他鐵了心要教訓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又怎麽可能會輕易收手?
更何況丁洛夕今天喝了酒,她酒量極淺,除了一開始的混沌迷茫。
後麵就有些不清醒了起來。
對自己身上在發生的事,帶著一種茫然的神態。
身體是快樂的,一半因為酒,一半因為歡|愉。
心是茫然的,像是飄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小船。無盡的飄**,找不到疑點。
、
身體也一樣,被帶向雲端,跟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不斷起伏。
那依然已經不是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腳,因為他的動作而纏上他的身體。
不管顧承麒把她擺成什麽樣的姿勢,對她做什麽,她都隻是配合。
好像也隻能配合。
顧承麒哪裏知道丁洛夕這麽不擅飲酒?
早知道,他早就給她喝了。
這樣配合的她,讓他做起來越發的興|起。
身體就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以至於後來丁洛夕都脫了力,四肢發軟的癱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半暈過去。由著他胡來,他也沒有停下過。
夜,還長得很。
開閘的野獸一旦放出,威力自然是驚人,所以,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
丁洛夕不知道,她跟顧承麒的糾纏,才剛剛開始。
她想要的平靜,從五年多前的那個夏天開始,就已經消失不見。
她的人生,也注定不可能擁有平靜。
隻是這個醒悟,在很久之後,她才明白過來。
…………………
顧承麒最後一次從丁洛夕身上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
花花世界早已經下班了,會所裏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沒有什麽人。
他整個人放鬆了下來,身體在極度的快樂之後,是極度的放鬆。
累,有一點,更多的是滿足。
這幾年,他也忍得很辛苦。畢竟正值壯年,又是精力充沛的主。
哪能沒點子需求?
、
想著宋雲曦,他都忍住了。
卻不想遇到了丁洛夕,這個女人,總有挑起他怒氣的本事。
一次又一次——
顧承麒的身體突然就冷下來,因為此時腦子裏,閃過的宋雲曦的臉。
他定在那裏,坐著一動不動。
有幾秒鍾回不過神來。
雲曦——
、
今天從遇到丁洛夕開始,他發現自己一次也沒有想起宋雲曦。
他滿腦子都是想將折騰丁洛夕,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念頭。
而他愛了二十年的人兒,竟然一次也沒有湧上他的腦海。
顧承麒有些坐不住了。他騰的站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此時還是衤果著的身體。
他,他到底是在做什麽啊?
他竟然把宋雲曦給忘記了。他竟然一次也沒有想起宋雲曦。
罪不可恕。
他以手撫著自己的額頭,他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混蛋。
、
這種混蛋,不是因為他剛才對丁洛夕做了什麽事,而是他竟然忘記了宋雲曦——
進了包廂裏麵的洗手間將自己清理了一番,出來之後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套上。
他的動作很快,他受不了這樣的自己。
他覺得他這幾天的所做所為,都是對宋雲曦的背叛。
他怎麽可能背叛宋雲曦?
他承諾過這輩子都對她好,隻愛她一個。
可是現在呢?他碰了另一個女人,他——
、
顧承麒有些呆不住了,他穿好衣服,就要離開。視線卻掃到了包廂沙發上橫陳著的,丁洛夕的身上。
她的身上此時已經不能看了。
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從她的頸項處一直漫延到大|腿間。
手臂,腹部,胸口。
還有秘地那裏,此時不斷流出的,是他自己發|泄出的*。
他做了幾次?
、
四次?還是五次?
他不記得了。他隻記得那個小女人後來一直在求饒。不停的求饒。
而他一點也沒有放過她。
她的味道確實是好。那裏,又|緊|又|熱,銷|魂無比。
他一想到那種感覺,都恨不得壓著她再來一次。
深呼吸,冷靜。顧承麒。
你已經夠對不起宋雲曦了,你難道還想著更對不起她嗎?
不,沒有,他沒有背叛宋雲曦,他愛的人,依然是她。
如果你愛她,為什麽會碰另一個女人?
顧承麒意外的,陷入了一種掙紮中。
、
理智告訴他,他應該現在走人,離丁洛夕遠遠的。
可是身體比他誠實得多。他怕髒,怕麻煩。
他還怕那些女人,來找他要愛。
他沒有。他的愛都給了宋雲曦。他不會再愛上其它的女人。
他終歸要結婚的,也要生個孩子。
這是左盼晴的想法,他願意滿足她。
、
如果是跟丁洛夕在一起的話,應該沒關係吧?
她反正有喜歡的人,也守本分。如果那個女人是她,她應該會聽話,也不會找他的麻煩。
短短的時間,他已經有了決定。
雲曦,你放心,我愛的人永遠是你。我不會背叛你的。也不會愛上其它的女人。絕對不會。
至於丁洛夕——
目光落在她已經暈過去的臉上,她的發絲早已經淩亂,長發披在身後,有幾縷不聽話的覆在臉上。
看起來狼狽中又透著幾分yin?mi。
、
這個女人,明明昏迷著,卻還在勾|人。
深吸口氣。顧承麒甩了甩頭,最短的時間,他已經冷靜下來了。
還是按著原來的決定吧。
丁洛夕,你別想著逃,我就要你跟我在一起,為我生孩子。
至於愛情,他不會給。
但是,他會試著對這個女人好一些。
他能給的,也僅此而已了。
、
冷靜下來的顧承麒,為丁洛夕把衣服穿回去。
他抱起了她,帶著她離開。
花花世界裏走廊有些昏暗。他抱著人往電梯的方向去。
一個身影卻守在那裏。電梯口的燈光照在她臉上,讓她看起來憑添了幾分凝重。
“……”顧承麒嘴角微抽,麵對夢姐了然的目光,一時也有幾分尷尬。
“洛夕的包。”夢姐將一個包包放在了昏睡中的丁洛夕懷中。眸光掃向顧承麒,帶著幾分不讚同。
“大少,如果你真想跟洛夕在一起,就不要讓她來上班。隻要她在這裏上班,就是會所的人。你這樣,明顯不合適。”
、
忍不住的話,樓下有公主,這樓上也有高級公關。
個個都是經過檢查跟挑選進來的,保證身體幹淨,手段也高,碰了不會有任何麻煩。
“放心,明天開始,她不會來了。”顧承麒如此說。
夢姐眯起眼睛,對顧承麒的做法,第一次不讚同:“恐怕洛夕不會同意。大少你這是強人所難。”
“你要如何?”顧承麒確實有些理虧,但是也不可能給夢姐交代。
“我隻問一句。”夢姐的神情變得很嚴肅:“你會娶她嗎?”
、
沉默,走廊裏一片安靜,伴著頭頂詭異的昏暗燈光,膽子小一點的,或許要怕的。
“會。”他的打算,本就如此。
夢姐的神情明顯放鬆下來,退後一步,沒有再擋著顧承麒:“希望大少記住自己的話。”
丁洛夕不是玩不起的,她也不是想幫她。隻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已經夠可憐了,她不希望再多一個悲劇。
顧承麒沒說話,抱著丁洛夕離開了。
……………
丁洛夕這一次睡得比較久,顧承麒實在是折騰得太過。
她又喝了些酒,後來被顧承麒喂了好幾次。,酒量淺的她,自然就醉了。
她是怎麽被顧承麒帶回家的,怎麽被他抱上樓的,她一點也沒感覺到。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醒來的她,隻覺得頭痛欲裂。
不光是的頭,全身都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一樣的難受。
動了動手想揉一下自己的額頭,才發現她連抬根手指的動作,都是很多困難的。
、
痛——
全身都透出這個意思。她有些茫然,睜開眼睛又閉上。
身體緩了一些,再睜眼,就看到了已經不算陌生的天花板。
轉了轉頸子,眼前的景象,讓她知道了自己身在何處。
這是顧承麒的家。
她昏迷之前的那些情形,就那樣湧上腦海。
她以為自己喝了酒,會忘記,可是她記得很清楚。
、
她記得自己是怎麽被顧承麒喂進了一些她以前從來沒有喝過的白酒。
她也記得她是怎麽在他的逗|弄中失控。一次又一次求著他要自己。
她更記得自己像是一個恬不知恥的dang婦一樣,纏在顧承麒的身上,不斷迎合他的索取。
那些場景,在她清醒過後,一一呈現。
丁洛夕此時不是尷尬,她羞憤得恨不得去死。
她怎麽可以做出那些事來?
太下賤,太無恥了。
…………
三更,一萬字更新完畢。明天繼續。
這兩天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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