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四一)

衛子衡不敢上前,卻也不舍得就這樣走開。

這個機會,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盼來的,就這麽無功而返?

那不是他的個性。

他想得到丁洛夕,想得身體都是痛的。

哪肯放掉這個好機會?

腳步微退些許,看著讓開,眼神卻沒有絲毫的改變:“你把刀片放下,我不動你就是了。”

“我離開這裏,自然會放下。”丁洛夕說話的時候,一步又一步的向邊上退去。

衛子衡幾次想上前奪了她的刀片,到底是怕傷了她,有忌憚,也就給了丁洛夕機會。

她的刀片頂著脖子,一步又一步,退到了門口。

幾乎是腳步一退出房間,她就快速的轉過身,逃一樣的向著樓下衝去。

衛子衡咬牙,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想得到她嗎?

丁洛夕,丁洛夕。你真是好樣的。

第一個打他的女人,第一次以死威脅他的女人。

第一個這麽不把他放在眼裏的女人。

男人內心征服的衝動湧上,他到底是不甘心,跟在了她的身後。

聽到後麵的腳步聲,丁洛夕跑得更快。

跑的時候不忘拿出手機給周姐打電話。一般周姐就在這附近,隻要她電話一去,她馬上就出現。

她從來沒有如此刻這般,感謝顧承麒給她這麽方便的一個司機。

“洛夕。”衛子衡跟在她的身後,下了樓:“你別走,你聽到沒有,我不動你了,你停下。”

她會停下才見鬼。

丁洛夕跑得越發的快,到底是年輕,動作靈活得很。

而衛子衡因為失去了先機,竟然沒追上。

想讓人攔下丁洛夕,她已經抓起了自己的外套,包包,在傭人驚訝的目光中衝出了衛家。

花園外,周姐的車子剛好就停在了門口。丁洛夕跑得極快,連外套也來不及穿上。

那個風一吹,冷得很,她顧不上套外套。快速的上了車。對身後追出來的衛子衡視而不見。

黑色轎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別墅前。

衛子衡立在那裏,一動不動。他甚至沒有穿外套,低於零下的溫度讓人覺得冷。

他卻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丁洛夕有車來接送。

之前的每一次,他都是在房子裏。從來沒有關心過,丁洛夕是怎麽來的,又是怎麽回家的。

這邊是別墅區,公交站離得特別遠。

以前不關心,現在,他卻有了其它的想法。

轉過身,看著尾隨自己出來的金管家,她正一臉擔心的看著他,手上拿著他的外套:“少爺。你小心著涼。”

衛子衡任她將外套披在他身上,他站在那裏不動:“金管家,丁洛夕一直是這樣,每天來這裏,都有車子接送嗎?”

“是。”金管家不明白樓上發生了什麽事,不過看著衛子衡的嘴唇,她大概就有些知道了。

“少爺,丁小姐從第一天來上班,就是這樣了。”

衛子衡眯起了眼睛,頎長的身體站在那裏,琥珀色的眸微微眯起,眼裏有一抹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

坐在車子裏的丁洛夕,在此時打了個顫,內心深處,湧起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周姐開著車,從後視鏡裏看著丁洛夕略帶驚慌的樣子。

剛才她跑上車的動作,還有她眼裏的驚慌,急切。

她更看到了,她唇上的紅腫。那種痕跡,她也是過來人,看得很清楚。

周姐眯了眯眼睛,專心的開車。

丁洛夕則陷入在自己的情緒裏,一點也沒有發現。

………

丁洛夕回到家,覺得很累,前所未有的累。

這份工作,肯定是做不成了。

她這個月的薪水,大概也是拿不到了。

長長的歎了口氣,現在看來,她隻能去找其它的工作了。

隻是眼下要過年了,真想找什麽工作,也難了。

丁洛夕很是鬱悶,非常的鬱悶。原來還想著好好的,真幫那個任性的小少爺恢複了健康,她能得一百萬。

不光能還掉錢,還能改善生活。

這樣一鬧,不要說那一百萬了,薪水都沒有了。

丁洛夕將身體放倒在沙發上,她累,累得不行。

事情怎麽就這樣發展了?她自認這幾個月盡心盡力,一心想著讓那個大少爺恢複健康。

可在看看,她是太盡心盡力了。

可是誰知道呢?那個脾氣那麽壞的大少爺,天天對著她發火,又指使她做這做那。

把她當護理,當女傭,當跑腿。

怎麽也沒想到,衛子衡會對她生出這樣的心思。

丁洛夕不明白,又覺得其實是有預感的。

幾次她說到自己要約會,說到她的男朋友,衛子衡的臉色都不太好。

有幾次還會發脾氣。

當時以為他是不高興自己請假,想折騰自己,現在看看,根本不是那麽一回事。

她還真是遲鈍啊。

丁洛夕以手撫額,長長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又有些糾結。

衛子衡,一想到他那張漂亮的臉,她還真有些個糾結。

她原來還想著難跟他當朋友的。

丁洛夕到底恢複功能強大,她的個性像是小草一樣,強韌而堅定。

不開心隻有一下,鬱悶也隻有一下。

橫豎這三個月,她也賺了三十萬了,做人不要太貪心。

這樣一想,心態馬上就好了。她站了起來去廚房為顧承麒準備晚餐。

她是真沒有把衛子衡的感情放在心上。

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加上她一直把衛子衡當成她的老板。

就算動過點想跟他交個朋友,以後可能對她工作有利的想法,也隻是站在工作的角度。

他的告白,他今天的侵犯都被丁洛夕壓下了,壓在內心深處。

隻要她不再出現在衛家,隻要她不再出現在衛子衡麵前,那他跟她就再沒有絲毫關係。

所以她在短暫的糾結之後,恢複了正常,進廚房,找出食材,動手做飯。

把米洗了下鍋,然後是洗菜,切菜。

她的動作俐落又快速。

菜全部切好,正打算開始炒菜,身體被人摟過去。

“承麒?”丁洛夕被嚇了一跳。看清眼前的人時鬆了口氣:“你回來了?今天好早。”

“嗯。回來了。”

他接到了周姐打給他的電話,沒有說什麽事,隻說是丁洛夕一臉驚慌的上了車。

他有些擔心,所以回來了。

他盯著她的臉,丁洛夕莫名就有幾分心虛。

怎麽可能不心虛?差點被衛子衡看光,又差點被他強吻。

甚至如果她態度不堅決一點,今天就失|身於衛子衡了。

隻是這話不好說,也不能說。

“飯還要一會才好,你先去坐一下吧。”

丁洛夕說著就要去接顧承麒的手,他卻不動。

“承麒?”他怎麽了?

丁洛夕被他的目光盯著有些怪異。有些緊張,一緊張之下,不自覺就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

顧承麒的眸光微沉,盯著她的唇瓣,深邃的眸,幽暗得不見底,看不清他此時的想法。

他剛才就發現了,丁洛夕的唇瓣,紅得不成樣子,而且有些腫。

嘴唇在什麽情況下會紅,會腫?

他是一個成年人了,怎麽會不明白?

更何況?她身上,有不屬於家裏的香氣。她用的沐浴乳是什麽氣味,這幾個月他熟悉得很。

但是此時她身上的味道,明顯是另一種。

她下午洗過澡了?

是什麽樣的情況,要在外麵洗澡?

“你今天好像比較早。”顧承麒終究是咽下內心的情緒,聲音極淡,像是詢問,又像是給丁洛夕一個機會。

他不願意直接開口質問。或許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他更願意聽她親口說。

“是啊。”再晚,她就要貞|操不保了,丁洛夕苦笑,扯了扯嘴角。

她是真沒有意識到,自己嘴唇的樣子。

她更沒有意識到,她的身上,還有一個痕跡,一個衛子衡留下的痕跡。

肩膀那裏一處咬痕,隻要衣服一脫,保證無所遁藏。

“我,我給他做護理的那個少爺,身體已經恢複健康了。所以比較早。”

他確實是恢複了。

看他能跑能跳,甚至想對她不軌。

丁洛夕又是一陣輕歎。

“哦?”顧承麒微微挑眉,那雙眼,依然看不清裏麵的情緒:“那你明天可以不用去了?”

“不去了。”丁洛夕點頭:“我再找過其它的工作吧。”

她如此說。

顧承麒的手一緊,突然就伸出手,將她攬進了自己的懷裏。

低下頭,極重,極狠的吻上她的唇。

…………

二更。,大獅子也發怒了。

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