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薄,前夫太野蠻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藥(四二)

靈活的舌,強勢的闖入。

將她的呼吸悉數掠奪。

丁洛夕怔了一下,不及反應,身體已經被顧承麒抱了起來。

“承麒——”

他要做什麽?

顧承麒又一次吻住她,不讓她說話,也不讓她開口。

他霸道的吻著他的唇。那個力道上,又重,又急。

她完全開不了口,除了承受,隻能承受。

他的手扯著她的打底衫,就在這廚房裏,他甚至沒有想過要換地方。

丁洛夕完全沒想到顧承麒會來這樣的動作,以前他也有很激動的時候。可是她真的不太喜歡在房間之外的地方做這種事,總覺得沒有安全感。

就像現在一樣,她摟緊了他的頸項,不讓自己掉下去。

熱|情的吻還在持續,他的唇舌,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

狂肆而熱烈,急切而略帶粗|魯。

丁洛夕完全沒有招架之力,隻能任他吻著。

打底衫被他脫下,很快的,她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氣中了。

“承麒。承麒——”

感覺他的吻開始向下,她急了,想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

廚房什麽的,真不是一個做那種事的地方。

原諒她比較傳統,這種事情,還是在牀上比較好。

顧承麒如她所願停下了動作,他盯著她的臉,裏麵有探究,有懷疑,還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緒。

“承麒。”丁洛夕沒看到,也隻能把他的情緒當成是求|歡被打斷的不滿:“我,讓我先做飯。”

她咽了咽唾沫,把內心的渴望壓下。

他對她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大了,隻是一個吻,就可以讓她失控了。

每次他迫不急待的時候,她也是會想要他。

這是一種渴望。身體跟心,都已經臣服於這個男人,所以當他對自己撩|撥的時候,她就會將自己完全投入其中。

顧承麒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他扶著她的身體,讓她靠著自己。

也是這個動作,讓他把剛才那個痕跡看得更清楚了。

一個咬痕,一圈,微紅,那個痕跡很深,很深。

看得出來,咬這個印記的人,是用了力的。

拳頭捏緊,他極力控製自己即將要爆|發出來的怒氣。

隻是他可以控製自己的脾氣,卻不能控製他內心的感覺。

他的眼神陰沉得不能再陰沉。

周身彌漫的氣息,讓丁洛夕顫了顫。身體不自覺的就往邊上縮了縮。

“承麒?”

他怎麽了?那個眼神,好可怕。

“這個是什麽?”

顧承麒輕聲開口,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抬起指向了她的頸項處。

丁洛夕臉色一白,她一心隻顧著逃命,隻顧著自己失去的工作,都忘記了。

那個任性的無理的少爺,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而且咬得那麽重,讓她一度以為自己出血了。

後來摸了一下,隻是疼,沒有出血,她也把這事給忘記了。

事實上他是恨不得忘記才好,真不是故意不說。

現在對上顧承麒的目光,她莫名就有些心虛。

“承麒,我可以解釋的。”

“嗯。”顧承麒的聲音很淡,完全聽不出他話裏的喜怒:“你解釋,我聽。”

“我——”丁洛夕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生氣了,肯定是會生氣的,換了是誰不生氣??

丁洛夕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不過她在他麵前,就從來沒有氣勢過。

“就是,那個——”她咬著唇,實在有些說不出口。

以前上專業課的時候,老師就曾經說過。

作為一個好的護士,對病人好,付出自己的關心,是一種職業道德。

而她沒想到,自己隻是將衛子衡當病人,可是他卻對她產生了不應該有的心思。

吞吞吐吐的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

有些細節,她已經盡量不去說清楚。

可是她身上的痕跡,唇上的痕跡,都足以說明很多問題。

顧承麒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丁洛夕。

她的神情是忐忑的,帶著點尷尬,帶著點糾結。

那雙水眸盈盈的覷著他的臉,生怕他會生氣一樣。

生氣?他確實是很生氣。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男人,覬覦著他的老婆——

“承麒。”丁洛夕看到他不說話,心裏更緊張了。抱著他的手臂,輕輕的搖晃:“我一點兒也不喜歡他,真的,我就是把他當痌人,沒想到他會對我生出這樣的心思。我——”

她的話,又一次被吞了。

顧承麒吻著她,抱起她往外麵走。

“承麒——”

身體失重了,她被嚇到,本能的摟著他的頸項。

下一秒,身體被他扔進了柔軟的沙發。

“不要——”

不要在客廳。

她想叫,他的身體卻又一次疊上來,在她被衛子衡咬的地方,重重的,用力的一咬。

“啊——”

痛啊,好痛,真的好痛。

“承麒。承麒——”不要這樣,他這個樣子,她會怕的。

顧承麒沒聽到,又或者聽到他也不會去管。

他就像是一個領主,在自己的領地發現了不屬於他的印記。

這怎麽可以?

他要把那個痕跡消掉。

“好痛,承麒,承麒——”丁洛夕的身體都縮了起來,她是真的痛,極痛。

她的呼痛聲,讓他的理智回歸稍許,鬆開口,不再咬她。

那裏微微沁出了血痕,不多,卻已經將衛子衡留下的痕跡給掩去了。

他有些心疼,心疼她的傷,但是依然生氣。

將她的遮擋完全脫掉,看著她胸前的痕跡,那裏還有吻痕。他的眸光眯了起來:“這個,也是他留下的?”

“沒有沒有。”丁洛夕怕死他了,快速的搖頭:“不是,這是你昨天留下的。”

是嗎?

顧承麒眯著眼,又一次低下頭,在那吻|痕的旁邊,又印下另一個吻。

深深的口允著,留下新的痕跡,然後對比一下。

發現是一樣的,又繼續另一處比對。

丁洛夕被他的動作弄得汗毛都豎起來了,不全是痛苦。還有歡|愉。

“承,承麒——”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破碎,實在不明白他到底還想怎麽樣。

顧承麒不管,在每一個他留下的痕跡的地方,重新留下他的印記,發現是一樣的,就繼續另一個地方。

但若是看了感覺不是很像,那就要命了,他就非在那個印子上再口允上幾口,直到那痕跡看不見為止。

丁洛夕的身體開始發抖。不是冷。

房間?裏有暖氣,她並不冷,反而是熱得慌。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動作,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讓她發顫,發抖。

可是她不敢推開他,更不敢拒絕。

她知道他不高興,很不高興。她不想讓他生氣的同時,還有一些喜歡,一些暗喜。

他在意她啊。

不然怎麽可能因為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而這樣生氣?甚至拋卻了一慣的溫柔,粗魯而蠻橫的咬她?

她在他的唇又一次回到她的胸口時,伸出手攬住了他的頸子。

身體又|麻又|軟。但是看他的目光,卻是全然的臣服,依賴。

“承麒,承麒。”

她的聲音,是最好的春|藥。顧承麒哪裏還顧得上?

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扯下,用力將腰身一送。

兩個人同時低呼出聲。

一個婉轉承迎,一個奮力衝擊。

外麵的天色早已經暗下,正是萬家燈火亮起時。

顧承麒全心投入在這一場歡|愛的角逐中。

他要讓她的身體記住他,記住他的碰觸,他給的感覺。

他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從裏到外。全部隻有他,隻是屬於他。

他還要讓她懷孕,讓她生下他的孩子。

從此以後,再沒有別的男人能看一眼。

那種激烈的,掠奪的情緒,是男人本性中的獸|性在作怪,還是說對丁洛夕的感情,容不得另一個男人的覬覦?

陷入在情|欲中的顧承麒此時是完全不會去思考了,一點也不會。

………………

這天晚上,戰火一直從客廳燒到房間,從牀上燒到浴室。

顧承麒連晚飯都沒有吃,自然也不讓丁洛夕去做。

他隻是想想要讓她清楚,明白,她是他的,這個事實。

而他每次到了最後關頭,都不忘抬高她的身體,讓她更貼近自己。

這是一個極容易受|孕的姿勢。

丁洛夕不明白,也不懂。某些方麵,她確實是太嫩,太嫩。

她更不知道,從這天開始,讓她懷孕,就成了顧承麒最大的目標。

那種情緒,比跟她結婚的念頭還要強烈得多。

他極肯定,一旦丁洛夕懷孕了,就再沒有男人敢覬覦著她了。

第二天起來,北都的雪已經停了,外麵放晴,竟然是一個難得的好天。

丁洛夕起不來,真起不來。

昨天的顧承麒太瘋狂了,他們幾乎就沒有停過。

她求饒了好幾次,可是顧承麒壓根就不聽她的求饒。

又或者她的求饒,隻能是讓他更興奮。

他精力倒好得很,此時打著領帶,看丁洛夕躺在牀上,要醒不醒的樣子。

揚起的唇角,就有幾分得意。

什麽衛少爺,算什麽東西?

丁洛夕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其它的男人,都給他見鬼去吧。

穿好衣服要去上班,到底還是有幾分溫柔在。

在牀邊坐下,看著丁洛夕疲憊的樣子,又似乎是想起來:“你要是累,就再睡一會。”

丁洛夕點了點頭,顧承麒笑笑,那個神情,十足的溫柔,十足的寵溺。

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記,又在她唇上親了一記。他這才站起身,滿足的去上班了。

那個神情,絕對是滿足。

丁洛夕的身體還軟軟的,她動不了,拉高被子蓋上自己的身體,身體不是很舒服。

肩膀那裏,隱隱的疼,昨天顧承麒咬得太狠了,比衛子衡還要狠。

最不舒服的卻不是肩膀。而是那裏。

一想到顧承麒的瘋狂,丁洛夕就覺得尷尬,覺得羞澀。

更多的卻是甜蜜。隻有愛一個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吧?

她這樣想的時候就覺得心都要化成蜜,融成水。又甜又軟。

“承麒,承麒。”細細的喃著那個名字,丁洛夕的臉紅紅的,又埋進了枕頭裏。

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

臨近年關。丁洛夕倒沒想就在家裏休息。她又開始找工作。

護士不能當,她試過了,她還在黑名單上。

她可以找顧承麒幫其它的忙,卻沒辦法讓他幫自己找一份工作。

一旦他幫自己工作,那麽五年多前那件事情,就會揭露出來。

她不敢想那個後果,不敢承受。

找護理的工作卻再不可能有衛家開出的高薪水。

她心裏清楚得很,或者,她可以去學校或者是福利院當護工?

她有了方向,就想朝著這個方向去努力。

她找工作,投簡曆,瀏覽招聘網站這些,都是趁顧承麒不在家做的。

在他回家之前,她就會把那上結頁麵都給關了,一點也不讓顧承麒看到。

她其實想過,或許她可以跟顧承麒說清楚,又或者讓他去把當年的事情調查清楚。

可是她不敢。

她終究是缺少那樣的膽子,她害怕,非常的害怕,怕顧承麒會根本不聽她的解釋。

她更怕的是,她會失去顧承麒,失去這麽溫柔,這麽好的男人。

她內心的那一絲顧忌,讓她不敢更進一步。

她隻能小心的找工俄,看著怎麽樣讓自己的生活恢複正常,重新當一個護士。

她心心念念的護士。

年底了,醫院也忙,私人診所倒是有一些可以去的,但是距離丁洛夕住的地方都太遠。

周姐一直跟著她,不是說監視,隻要她出門,周姐立馬出現了。

堅持要接送,怎麽都不能拒絕。

她不是去給人當私人護理了,隻是去私人診所當個護士,總不可能還讓人接送吧?

她做不出來,也隻能不了了之。

……

年關更近,顧承麒也很忙,公司的事,顧家的事。

姚友芊懷孕了,顧承耀失去過一次,緊張得要死,她隻是皺個眉頭,他都能心疼半天。

顧承麟忙著追女朋友,他說這次是認真的,可著勁的下功夫,幾乎到了死皮賴臉的地步。

兩個兄弟都忙著自己的事,公事倒全扔給了顧承麒。

幸好他也習慣了,當年宋雲曦離開的時候,他生不如死過一段時間。

就如現在一樣,把所有的事情都撈到自己身邊來做了。

現在也一樣。

有時候回家了,都是帶著公文,跟丁洛夕親熱一番,又進書房繼續忙公事。

看著他這個樣子,丁洛夕倒是格外心疼。

索性歇了現在去找工作的心思,一門心思照顧顧承麒。

三餐怎麽搭配。怎麽吃對他比較好。

聽說顧承麒中午都是訂餐,她想給他送飯,又不太確定他會不會不高興。

想了想,做好了,用保溫盒裝好,讓周姐送去。

顧承麒吃了兩次,就發現了。

“你要是累,就休息,飯我請阿姨做也是一樣的。”

“不要,你上班那麽辛苦,我想好好照顧你。”

丁洛夕是真這樣想,也這樣做。

顧承麒聽了,一言不發,心上卻是極暖,非常的暖。

家人照顧他,那是因為他是他們的親人。

丁洛夕照顧他呢?那是因為她愛他。

他擁有這個小女人的愛情,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能讓他滿足呢??

他征服了丁洛夕,擁有了她全部的感情。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她的付出。

農曆新年又近了,丁洛夕看著自己的公寓,她想將這個家好好布置一下。

這是他跟顧承麒的第一個新年。

北都人什麽風俗,她來了這幾年,也不是特別清楚。=畢竟她隻呆在會所,別的地方都沒去過。

買年貨,貼春聯這些肯定是要的。

抽空回了一趟家,丁父丁母都忙著準備年貨。

“我臘了一些香腸,臘肉。不多,洛夕,你帶去給你男朋友吧。”

丁母不太確定,對方看不看得上。

反正她做是做了,人家喜歡不喜歡,也不是他能控製的:“就怕人家高門大戶,吃不慣這些。”:

“怎麽會呢?”丁洛夕弄這些還真不會:“媽你真好,我才想著跟你學一下呢。”

“學學學?等你學,年都到了,不知道這些要提前弄啊?”

“是是是,我錯了。”丁洛夕吐了吐舌頭,卻是很放鬆的享受父母的親情。

纏著母親撒嬌,又說了一會子閑話,她這才將一張卡放進了母親的手上。

“媽,這裏麵有二十萬。上次你說借了三伯家的十萬塊,你跟爸爸說,讓他把這錢還了吧。還有十萬,你們自己留著用。”

“你,你哪來這麽多錢?”

丁母沒有接她的錢,隻覺得驚詫,驚詫到了極點,就是驚嚇了。二十萬啊。

“媽,這是我賺的。”丁洛夕說得特別坦然,特別自豪:“是真的。上次我幫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恢複了健康,他感謝我,給的酬金。你相信我吧,這個錢來路絕對正的。”

丁母沒有馬上接,隻是看向了丁父。

“洛夕啊,你沒有用你男朋友的錢吧?”丁父說這個話的時候,整個臉色都十分難看。

“沒有,哪能呢。”丁洛夕搖頭:“我給人家當看護,月薪有好幾萬呢。”

話說到這裏,她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這下也沒辦法再圓了,隻好將原來的謊言繼續下去:“上次我說去培訓,其實就是去給人家當護理了。那家人很有錢,我做得好,拿的薪水,爸媽,我不告訴你們是怕你們擔心,這些錢真的是我賺的,你們相信我。”

丁父丁母麵麵相覷,丁父很自責,他隻這一個女兒,想著讓她過好日子,現在卻累得女兒去受累。

有錢人家的錢,是那麽好賺的?女兒隻怕沒少受氣吧?

“誒,我跟你媽沒本事,連累了你。”他是真的自責,真的愧疚。

“爸,說什麽呢?”丁洛夕就不愛聽這話。

“爸,我真的是自己賺的錢,你們收著吧,真的。你看,媽的身體已經好了,我們再把三伯家的錢還了。今年我們過個開開心心的,不欠債的,健康的年。”

她是真這樣想,要不是怕父母嚇著,她是真的想把所有的錢都給父母。

最後丁父將卡拿過來。捏在手裏,感覺有千斤重:“洛夕啊,這樣,三伯家的錢,我先用你這個還了,剩下的我給你留著,將來你結婚,給你當嫁妝。”

“說什麽呢?”丁洛夕羞了:“爸媽,我不要你們的嫁妝,我隻要你們好好的,就行。”

“我們也不要你的錢,隻要你好好的。”丁母想到自己的病,雖然手術了,可到底是拖累了女兒,一想到這裏,又有幾分不是滋味。

“洛夕,你要是真喜歡那個顧先生,就趁著過年把他帶回來看看。”

“好。”丁洛夕?點頭,內心其實不太確定,顧承麒會不會真的跟她回家,想來應該可以吧?

會吧?顧承麒會吧?

丁洛夕想著這段時間的甜蜜,無比確信這一點。

從家裏出來,丁洛夕在心裏感覺很溫暖,又很幸福。

不管如何,至少她還有父母,有家人。更何況她現在還有顧承麒。

想到顧承麒,她整個人都暖了起來。似乎冬天也不是那麽讓她難以忍受了。

她拿出手機想給周姐打電話,她應該就在這附近。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要在父母家呆多久,讓她在外麵小區等著了。

隻是號碼還沒有按下去,她的手就讓人抓住了。

她抬起頭,就對上一張漂亮至極的臉。

那個抓著她的手,對著她笑得一臉燦爛的人,不是衛子衡,又是哪個?

“你怎麽在這裏?”

丁洛夕看到他就有些怕。是真的怕。

她那個牙印,讓顧承麒“教訓”了她一個晚上。

害得她第二天幾乎下不了牀,現在想到,都覺得肩膀那裏,隱隱的疼。

衛子衡穿著一件風衣,頸間還係著圍巾。

休閑的裝扮,讓他看起來更加帥氣。他站在那裏,唇角揚著笑,就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人一樣漂亮。

扣掉他緊緊捏著她手腕的力道。

丁洛夕幾乎還真的要以為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幻覺了呢。

“你怎麽會在這裏?”她又問了一次。

這邊算是平民區,房子都是以前的老房子,她可不認為像衛子衡這樣的大少爺,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自然是來找你。”衛子衡這樣說。丁洛夕隻覺得肩膀那裏被他咬的地方,又是一疼。

“衛少爺,我好像不欠你什麽了。”

衛子衡盯著眼前的女人,她身上還穿著那件羽絨服,紅色的,讓他又想起那天在雪地裏,她堆雪人,跟自己打雪仗的情景。

琥珀色的的眸眯了眯,他又笑:

“你簽了半年的傭工協議,才做三個月就走,你說你欠不欠我?”

“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丁洛夕說話的時候,不忘盯著小區外麵的馬路。周姐呢?周姐怎麽還不來?

“你在找你那個司機?”衛子衡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一樣:“勸你別找了,她修車去了,嘖嘖,我說你的男人對你也不怎麽樣,派個司機身手又不行,車子還那麽破,我都沒費什麽勁,那車就壞了。你的男人,還真是小氣。”

丁洛夕臉都白了,她愛低調,讓人開車送她上下班,已經是她不能接受的高調了。

要是再整輛名車或者豪車,她寧願不上班。

不過這種話,就不必跟衛子衡說了,跟他又有什麽關係?

“衛子衡,你來這裏找我,就是說這些無聊的話嗎?”

“當然不是。”衛子衡為什麽能忍半個多月不出現,就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張開了網,等著他的小獵物入網。

……………

一更,七千字,兩章並一章發了。

明天繼續。

月媽手長凍瘡了。打字手痛、大家理解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