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人打開,南枝下意識縮緊了身子,緊接著身子一輕,清冽熟悉的雪鬆味便衝進鼻腔。
南枝恍惚就想起來一件事,她在他懷裏掙紮了下,問:“你上次是不是說我沉?”
紀商腳步一頓,幽黑深邃的眸子看過去,“胖還不讓說?”
身子陷進軟乎乎的大**,南枝卷起被子翻了個身,“娛樂圈有種現象,男明星拍戲時抱不動女明星,明明是自己身子虛,還非要說是女方沉。”
南枝哼哼兩聲,“這鍋,我們可不背。”
紀商解襯衫扣字的手一頓,南枝隻感覺眼前一黑,睜開眼睛一看,他竟不知什麽時候上了床。
“要不,再鍛煉一下?”
他語氣親昵曖昧,襯衫領口半敞著,露出裏麵精致白皙的胸膛。
南枝麵下一紅,抬腿就朝他身下踹去,卻被男人敏捷握住。
“紀商,你給老娘滾遠一點!”
剛剛在車上,鬼知道她被他折磨成什麽樣子,來來往往的車輛飛馳而過,誰又知道僅一米外的黑暗處,竟停著一輛車子。
車內氣氛氤氳,身軀交織,飄渺又曖昧。
一想到這些畫麵,南枝隻覺得麵孔發燙,慌忙推開身上的男人,讓他去洗澡。
紀商唇角勾起一抹笑,“要不要一起?我不介意多一個人。”
“流氓。”
獨屬於他的氣息漸漸消散,南枝從被子裏鑽出來,沒開燈,隻有幾束月光照進來。
“枝枝。”
浴室門忽然被打開,紀商半個身子探出來,“給我拿條浴巾。”
南枝剛想說“你怎麽不自己來拿”,卻突然想到了什麽,隻好乖乖拉開衣櫃,去給他送浴巾。
門打開一角,南枝閉著眼睛將浴巾遞過去,卻忽然被一雙手抓住,緊接著用力扯進浴室裏。
……
當東方的第一縷曙光穿透雲層,映在屋裏時,南枝才從夢中清醒。
下意識翻了個身子,卻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不知道昨晚紀商折騰了多久,南枝隻覺得身子仿佛拆下重組一般,酸疼的厲害。
一邊問候著紀商的祖宗十八代,一邊起身下床,來到衛生間時,南枝才發現自己的臉上,貼了一張便利貼。
字跡洋洋灑灑,像是臨走前匆忙寫的,“不準私會男人。”
南枝一把扯下來扔進垃圾桶,“小樣,這是在逼姐姐重振往日輝煌啊。”
臥室內傳來手機震動,南枝一邊刷牙一邊過去接電話,是秦羽珩打來的,估計是詢問昨晚的事。
南枝快速漱口,果不其然,接聽電話的那一刻,秦羽珩擔憂的話語便傳了出來。
“枝枝,他昨晚沒對你怎麽樣吧?”
南枝用毛巾擦了擦嘴角殘留的牙膏沫,“放心吧哥,他打不過我的。”
那頭淡淡“嗯”了一聲,“我要工作了,你有時間過來,我給你做個檢查。”
“可以不去嗎?”南枝問,“那個檢查很難受,我不想去。”
秦羽珩吸了一口氣,“強製性的。”
南枝:“……”
掛了電話,南枝換了套衣服,她昨晚接到消息,艾瑞克就在煙城參加音樂會,想著南懷仁含淚賣掉作品的那一幕,南枝心裏微微刺痛著。
她拿著車鑰匙往車庫走,剛準備啟動車子,就接到了路易斯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