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三章 目標人物出現

這貨其實是現身說法吧,還聽說……耿妙宛心裏覺得有趣。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神秘凶手用的就是古代的那種叫吸靈術的邪術?”

豐嘯天和彭於賢同時被他的這個說法給驚住了,這簡直就太超出他們的想像範圍了。

“這倒不是,”許儒文又否定了這種假設,就在豐嘯天大呼他在故作神秘的時候,他又開了口,“吸靈術是隻有妖類才可以修練的邪術,如果真的是妖類所為,那麽現場一定會留下妖氣的。可是,我卻在現場感覺到了一絲殘餘的魔氣。”

“魔氣也能感覺?”豐嘯天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話中的症結。

許儒文看了眼這個分析能力異於常人的人,他那句話的重點是現場有魔氣好嗎,怎麽聽到他耳朵裏就成了這個。好在他事先早就想好了對策,否則他也不會當眾說出來了,隻見他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包,說道,“我們有專業的設備。”

雖然豐嘯天在別墅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擺弄什麽專業的設備,不過聽他這麽說,倒也是能接受,想著,說不定他們專業的設備很小巧不起眼呢,這樣使用起來才方便快捷。

耿妙宛問道,“所以,你很確定是魔做的?”

許儒文點點頭,“隻是我並不知道那魔修練的是什麽法術,程度又如何。”畢竟隔行如隔山,更何況他隻是一隻妖,如何能知道魔的事情。

“其實在魔界,也有一種被大多數魔族人所擯棄的法術,叫做千麵殤。”欒昊說道。

“千麵殤?”耿妙宛不解。

“顧名思議,即指修練該法術之人能擁有千麵,且修為越高其所幻化的麵容就越俊美,而修練到最後,所修練之人則會失去自己的本來麵目,會因為想不起自己的本來麵目而終日陷在後悔與絕望之中。可一旦停修練,就會慢慢的失去臉。最後變成沒有臉的人。它修練的方式則與吸靈術大同小異,需要汲取別人的精氣,隻是對象必須是異性。”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麽奇怪的法術……”耿妙宛無比驚訝,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

許儒文也是第一次聽說這麽奇怪的法術。大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隻有小白依舊很淡定的趴在那裏睡它的覺,似乎沒有什麽事情能夠阻止它去會見周公。

“那依你看,這隻魔修練到哪一種程度了?”她問。

“這個我需要看到才會知道。”

“剛才看到的那個難道不是嗎?”

欒昊頓了一下,不答反問,“我有說是嗎?”

於是。接下來的時間,耿妙宛便與豐嘯天等人一起商討了對策。由於那個神秘凶手從來都不會在短時間內連續作案,他們就目前所掌握的資料重新擬定了方案,務求在下一個受害人出現之前找到神秘凶手。

最後,天將亮的時候,耿妙宛才想起來被晾在客廳的年輕人,等她趕過去的時候,客廳裏卻空****的,連個人影都沒有。

桌上的茶杯下麵壓著一張字條,“我先回去了。此次多謝姑娘相救,日後若是需要,必當報答。五十三組方玉清上。”

這天晚上,他們去了A市的另外一間酒吧,酒吧雖然門麵及裝潢都不如SOSO酒吧來是高大上,可在A市,它也算得上是一間很高級的酒吧了,進出酒吧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

很快,他們等的對象就出現了。

豐嘯天得意的說,“看吧。我就說他會在這裏出現的。”然而,耿妙宛、許儒文甚至彭於賢,一個都沒有理他,每個人都聚精會神的盯著出現在酒吧裏的賀朝柏。

隻見他一進入酒吧。就先去吧台那邊小坐了一下 ,點了杯酒與吧台邊的坐著的幾個女人調笑了一番,然後摟著其中的一個姑娘進到了一間包廂。

“現在怎麽辦?”耿妙宛問。

幾人都麵麵相覷,表示沒考慮過這種問題。這時,耿妙宛看到一個穿著清涼的年輕女孩提著一桶酒進到了旁邊的一間包廂,心裏有了主意。

沒一會。耿妙宛就穿著一身清涼的短裙套裝進到了架朝柏所在的包廂裏。包廂裏,賀朝柏正趴在那個女人身上上下其手,一副不亦樂乎的模樣。

她硬著頭皮走到了桌子旁這,將手中的酒桶放到了地上,學著電視裏看到的那些推銷員的樣子,跪在地上把桶裏的酒擺到了桌上,嘴裏說道,“先生,要不要喝點酒?”

然而沒有人理他,賀朝柏仍是趴在那個女人身上忙活著,完全不在意這包間裏多了一個觀眾。

不對,是四個觀眾。她拉了拉領結,還有三個正坐在隔壁的包廂裏,看著由她這裏傳輸過去的現場視頻呢。

“先生,喝點酒嗎?我們今天的酒很不錯的, 保證您喝了興致大發,盡興而歸。”耿妙宛硬著頭皮說著這些讓她覺得反胃的話。

不過似乎引起了賀朝柏的興趣,他的頭終於從那個女人的胸前抬起,看向耿妙宛。

此時的耿妙宛雖然隻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可卻襯托得她的麵目清純無比。一身清涼的短褲套裝,露了小蠻腰和大長腿,看得人心裏直癢癢。

賀朝柏又在那個女人身上捏了一把才坐起來,他一坐起來,那個女人便貼著坐了起來。他看著耿妙宛說道,“你倒是會說話,來,跟本少爺說說你叫什麽名字,今年幾歲啦?”

那語氣,就像是一個準備哄騙小孩子的怪叔叔。耿妙宛心想,你這是問三歲小孩呢吧。

她假裝沒聽懂,仍是提了酒問道,“先生,您要喝酒吧,今天這酒可不錯哦。”

賀朝柏一把抓住酒瓶,連同她的手一起握在了手,揉捏道,“這酒我自然是要喝的,不過要由你來喂我喝。”

與他一同進來的那個女人見狀,手撫上了他的胸膛,嗲聲嗲氣的說道,“唉呀,賀少爺,您不是說今天晚上隻要我一個人就夠了嘛……”

耿妙宛掙了兩下沒掙開,她想了想,臉上重新換上了笑容,說道,“賀少何須著急,您想喝酒,我陪您喝就是了。”

說著,她還柔柔的拋出了一個媚眼。小白蹲在她識海裏涼涼的說,“至於做到這個地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