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索馬裏總統(大結局)
“沒見過幾次?那就是也見過嘍?”
張銳一聽有戲,著急問道,“我的蘭德裏,能幫幫我嗎?讓我也見一眼,開開世麵。”
“想什麽呢?我在這索馬裏混了十八年,現在才剛出息了點,足夠進入公祠召開各級統領會議,怎麽能帶你進去呢?能進入的人都是索馬裏的核心人物,你根本就沒法進。”
蘭德裏厲聲拒絕道。
“有那麽嚴重嗎?不過是看一眼,拍個照片嘛,回去給那幫人開開眼界,證明我來過了就好嘛。”
張銳敷衍道。
“全世界的外人都沒看過,照片就從未流露出去過,就算你拍到了真的,也沒人給你證實這是真的,沒用的,何況你也不可能拍到,死了這條心吧。我可愛的張銳,你如果來索馬裏是找我把酒言歡,談交清,那我蘭德裏絕對歡迎,雙手歡迎,陪你喝到天荒地老都可以,但如果你是打鬼頭旗的主意,那對不起,我第一個不答應。”
蘭德裏正色道。
張銳知道再談論下去也沒意義,著急說道,“我一幫朋友過來玩,想參觀下咱浩瀚的索馬裏,可以帶他們上來嗎?”
往常張銳來的時候都是獨身一人,這次帶著這麽多人,不知可為否。
“剛才我的嘹望員已經通知我了,你的船上能感受到熱溫的大概有五十多人,這麽多人,我肯定沒法答應你,不過在十幾海裏之外,我們有個外圍島,可以把他們弄到那裏去,招待的絕對周到,可以嗎?”
蘭德裏說道。
“你怎麽知道有這麽多人?”
張銳回望了一眼自己的船,船麵上大概有二十人,大多數人都在船艙裏,而蘭德裏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船上的人數,真是厲害。
“方圓百裏,我們都有感應熱網,隻要是有熱溫的人,我們都可以監測到,你以為我們在現代戰爭之下還如此強勢,靠的是什麽?當然是科技,是人才了,知道不?我這一圈守衛,還有不少是學士呢。”
蘭德裏自豪的說道。
張銳一陣無語,上不了岸,隻得采取第二方案了。
偷!
夜幕降臨,張銳一襲黑衣獨自駕著一艘汽艇從索馬裏的副島漂流到了主島上,他知道索馬裏的崗哨在半夜三點一刻的時候會輪崗,那時候當班的守衛人困馬乏,來接班的守衛大多沒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那時是最有機會的時候。
高強度的探照燈可以照出去五公裏,所有海麵上有什麽異情,馬上就會被發現,張銳巧妙的利用十幾個探照燈周圈輪回的那一丁點時間的縫隙,各個方向各種穿插,終是避過了探照燈的搜尋。
很快便來到了山下,匍匐在瞧石後,靠著靈動的耳膜探聽著瞧石上方路過巡邏隊的腳步聲。
看了眼手表,時間剛好三點一刻,困泛的守衛懶懶的從哨崗往回走,迎著朝這邊走來的接班隊伍而去。
張銳趁機而動,窩身在路側的灌木叢旁,抓住機會,一把擰住了撤崗守衛隊中最後一個守衛,單掌橫拍脖頸,當即便昏死了。
張銳快速換上守衛的衣服,將鋼盔壓的很低,肩背勃朗微衝,很快便迎到了前來交接的隊伍。
兩個隊伍為首的隊長互相敬禮,簡單說著各自的情況,漫著黑夜草草清點了人數,便算是交接完成了。
呼!
張銳來回瞅著機會,越往軍營走,岔口越多,他必須找機會離開守衛隊,進擊鬼頭旗所在的公祠。
就在張銳琢磨著什麽時候出動時,為首的隊長突然就回頭衝著隊尾嚷道,“傑克,我的圍脖是不是沒帶?喔,我最愛的女人給我織的,抓緊給我回去拿去!讓接班的那幫守衛見了肯定給我糟蹋啦。”
張銳沒做聲,可他發現身前所有的隊員都紛紛回眸看向了他。
此時,隊伍已經停了,隊長繼續嚷道,“傑克,你沒聽到嗎?喔,又睡著了走路嗎?”
張銳身前的一個隊員猛的低下頭仔細看著張銳鋼盔下的麵孔,突然嚷道,“隊長,這不是傑克,不是傑克。”
轟!
張銳沒法再抗了,一腳踹開身前的隊員,猛身一動便紮入了身旁的灌木叢中,順著山路,一路狂奔,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但這幫困意正濃的守衛也很快就來了精神,半夜索馬裏遇襲,已經是很久沒遇到的事了,這次竟然是孤身一人,不可思議。
不容猶豫,隊長忙撥通了總台報警器,大體說明了張銳逃竄的地點和方位。
整個索馬裏都是全程夜視監控,沒有任何躲藏死角的,總台根據判斷,很快就在夜視監控中發現了張銳逃竄的身影。
他們著急下派了離張銳最近的一隊守衛,跑到張銳定會通過的路口,埋伏。
張銳被突如其來的危機打亂了計劃,他一通亂跑,自己也不知在哪了,憑借敏銳的察覺,他自知,已經在整個索馬裏暴露了,憑借他們的守衛級別,自己如果走明路,無異於自投羅網。
眼前是一道天險,山體單高超過五十米,幾乎是百分百垂直的,張銳將準備好的攀繩鉤甩到了半山腰,用力拽了拽,闊步而上,似深山野猿一樣,刷刷的攀著巍峨的高山,爬了十餘米,張銳回眸望去,密林之中,隱約看到了不少燈光,一束束的,應該是尋找他的守衛隊。
張銳很快便爬上了五十米的山體,這是索馬裏的主峰之一,雖然不高,但意在凶險,陡峭,可謂真正的天險,這樣的垂直麵,尋常人根本就沒法攀岩。
張銳一路狂奔,遭遇到兩隊守衛隊,但都被他很快解決,身後的槍聲不斷,整個索馬裏都沸騰了。
張銳連續翻越了三段高山,終於來到了索馬裏的中心,索馬峰。
整個索馬峰呈倒三角的圓錐形體現,底盤非常窄,但頂峰的位置卻相當寬闊,即便這樣,這索馬峰自然形成了上千年,依然是堅挺無比,在二戰時期,遭遇過珍珠港的艦隊炮轟過,卻依然沒任何損壞。
此時,總台一直追看監控的人終於明白了張銳的意圖,不可置信的說道,“他......竟然真的是一個人,而且,好像是要直奔公祠!”
公祠,索馬裏最神聖的地方,不容外人襲擾。
“快,撥打給曼斯特將軍,讓他馬上製定一級警訊,竭盡全力圍捕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簡直難以想象。”
總台的負責人已經急眼了,若是真被來者得逞,可就全毀了。
張銳手握微衝,根本不留情,一路狂殺,踏著眾人屍體硬是闖進了公祠。
外麵追上來的各路守衛隊長紛紛商議,“是否需要衝進去。”
有要衝的,有不敢的,這裏可不是他們可以進的。
就在這時,曼斯特將軍帶人追了過來,大斥道,“一群飯桶,一個人都攔不住,屯重兵在門口給我守護,公祠裏麵機關密布,他就算進去,也肯定得被機關殺死。”
張銳早年學過機關術,發現眼前的機關是引用了古埃及的築造方法,很多內牆弓箭和石墩都是一個形式出現的,他比著牆邊,靠著古埃及的步伐,一一走動,步步為營,終於是破了機關,來到了公祠的祭奠台。
台上一麵巍峨的鬼頭旗霸氣十足,通體黑色的旗幟上麵畫著五顆鬼頭,分別位於旗幟的東南西北中五個方向,公祠內非常悶,但旗幟卻出奇的舞動著,非常邪門。
鬼頭旗上寫著一連串的古埃及文,這索馬裏的祖宗就是埃及人,早年被成吉思汗從中東趕到了埃及,他的部落原本已經被成吉思汗屠沒了,但後來索馬裏祖宗在埃及一個王室家族做了上門女婿,羽翼日增,剛開始對王儲嶽父還很順從,後來就逐漸有了矛盾,索馬裏祖宗一怒之下,幹脆帶著老婆孩子來到了這索馬裏島,占山為王。
這麽一傳便是幾千年的曆史,索馬裏曆經多次變故,但依舊屹立不倒,足夠說明其祖宗當年選址的眼光和遺留下來治理索馬裏寶貴經驗的重要性。
張銳隻能看懂簡單的埃及文,大體意思是,這鬼頭旗被埃及法老施了千年詛咒,如果誰能把它從祭壇中拔出,便是真正的索馬裏盟主繼承人,否則,隻能由索馬裏家族民眾推選族長暫時接任總統領,不過權利很小,大權全部被十幾個分族統領分割了,大家各自為政,誰也管不著誰,隻有對外抵禦敵人的時候,才會擰成一股繩。
但如果誰拔出了鬼頭旗,將成為獨一無二的繼承人,所有分族都將成為最忠實的屬下,任何統領都不得擅作主張,繼承人便是神一樣的存在。
張銳單臂探出,一把握住了重達數百斤的鬼頭旗,他用力一拽,旗幟毫無動靜。
呼!
張銳使出了吃奶的氣力,雙臂死死擰著旗幟,高亢一聲,猛的一拔,旗幟竟然探出了些許藍光,隨後又出現了一係列雷如閃電的波光,張銳著急閃身,隻見旗幟竟自行向他身前仰來,張銳著急抵擋,死死扛著趴過來的大旗,差點就將他搗翻。
此時,整個索馬峰都被閃著雷的波光給籠罩了,天際一片雷雲拂過,外圍湧上來的數千守衛全都傻了眼。
波光緊緊圍繞著公祠外圍,來回的湧動,張銳也感覺到了異常,想丟掉鬼頭旗杆,直接把旗幟揭下來,可他突然發現,旗幟像是自己在動,拽著張銳就騰空飄了起來。
旗杆一下就捅破了公祠的屋頂,拉著張銳騰雲駕霧一樣,飛過了屋頂,外圍所有的索馬裏人全都看到了這一幕。
張銳嚇的目瞪口呆,此時的整個索馬裏山脈全部籠罩在他眼前,如此俯視的感覺太美妙了,仿若整個世界都在眼下,索馬裏的民眾和守衛近十萬人,紛紛朝這邊仰慕。
年幼的人還不清楚,但年長的人都知道,索馬裏變天了,有人拔動了鬼頭旗,破解了上千年的埃及法老詛咒,這將是真正的索馬裏王者繼承人。
年老的族長匆匆趕來,見狀,當即便跪倒在地,整個上身虔誠的扒著,說道,“我的上帝,我的索馬裏祖宗,終於有人拔動了鬼頭旗,這上千年的詛咒,終於破解了。”
之所以有詛咒,是因為索馬裏的勢力,本可以直接稱國的,但埃及王儲,也就是索馬裏祖宗的嶽父,找到了法老,希望滅掉自己過河拆橋的女婿和隨他逃離的女兒。
法老不忍作出如此殘忍的事,那時他們已經產下了三個孩子,於是,法老在索馬峰找到他們,立下了詛咒,讓他們永生永世隻能為奴,為海盜,為強盜,不可能走上光芒達到,發展的再好,也隻能是寇,不能稱國,更不能為王。
索馬裏祖宗心有愧意,便應下了。
法老便親自將這鬼頭旗插在了索馬峰,聲稱,如果誰能拔出,便破解了詛咒,索馬裏便可以自行發展,稱王稱候,再不為寇。
終於,有人拔出了。
族長已經近九旬,他從小就聽法老和祖宗的故事,他試圖拔了幾十年,鬼頭旗從來都是紋絲不動,其他索馬裏的人,但凡達到一定的實力,都會叫來拔一下,但誰都不行。
鬼頭旗就這樣屹立了千年,現在終於碰到了有緣人,將它拔出了。
張銳騰在半空,肆意揮舞著手中重達幾百斤的鬼頭旗,之前他還需要雙臂死命的扛著,才能勉強托起鬼頭旗,而現在,卻隻是輕輕一番手腕,便可將旗隨意擺動。
張銳不解,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股的暖流躺過,六脈深處,丹田的位置更是暖意肆起,特別舒服。
他並不知,法老的詛咒正慢慢轉變成一股股的能量源,融入在張銳的體內。
這是索馬裏祖宗的嶽父對女兒的一點最後仁慈,他可以殺死自己的女兒,但他們的孩子是無辜的,自己的外孫是無辜的,盡管自己不會認他們,但他們必須要將後代繁衍下去,如果有一天,他們的後代托起了鬼頭旗,單單與詛咒有緣,卻沒有超強的實力是無法帶動索馬裏前行的,所以,嶽父又花重金買了埃及數十個頂級法老的一些內力,七拚八湊起來,如果全部接收入體內,絕對會成為超強戰士!
而此刻的張銳,儼然已經匯聚了頂級法老的內力,他發現自己竟然可以騰空而行,見整個索馬裏的民眾都在朝拜他,張銳扛著鬼頭旗直接就躍下了公祠屋頂,來到了索馬峰的山角!
“你才是我們真正的主人,你拔動了鬼頭旗,請允許我代表索馬裏十萬子民的朝拜。”
年邁的族長恭敬的湊到張銳麵前,當即跪身,弄的張銳很是不解。
一番溝通,他才明白,索馬裏的這些事。
此時,蘭德裏也來了,看到張銳手中的鬼頭旗,差點昏死過去,他沒想到,自己一直認識的張銳竟然是索馬裏真正的繼承人,我的上帝啊,不可思議。
張銳無意留下來稱王,隻說要回華夏幹一件事,會回來看大家的,便著急下了山,大家也不敢攔他,他現在是索馬裏的王,無可爭議,他想幹嘛就幹嘛。
當然,這次回去,張銳可不是坐那艘破客船了,他的索馬裏就有戰鬥機,分乘了五艘,直奔渤海。
飛機上,曉芙和亮子他們著急問情況,張銳也一知半解,隻是說,好像整個索馬裏都是我的了。
亮子著急說道,“那咱還回去爭那港口幹啥?”
張銳想了下,說道,“也是啊,那破港口跟索馬裏比起來,簡直沒意思。”
曉芙沒做聲,張銳去哪,她就去哪,她也喜歡脫離浮塵,來這海外,過上逍遙的日子。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向大心髒的張銳也有些接受不了了,他甚至自己坐在座椅上都會莫名其妙的笑,被十萬人膜拜的感覺真是莫名其妙,而且他的力氣又大了數倍,甚至那些瓷質水杯,他輕輕一捏就會碎,為此,一路在飛機上都換了五六個水杯,最後直接換成塑料的了。
一天的飛行,戰鬥機直接落到了渤海的港口。
港口上的人全都懵圈了,以前那些在港口橫著走的大混混見狀也都躲到了一邊,這可是戰鬥機,隨時可以投炮彈的飛機,紮眼就能炸平了港口。
落地後,張銳著急找到了爸媽,向他們推薦養老的地方,張啟剛一臉耿直,說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第二春剛開始,怎麽可能跑去養老?
張銳不多說,直接問道,“爸,咱家有人是海外的嘛?”
“什麽意思?”
“就是我的直係親屬,有血緣關係的,有沒有海外過來的。”
張銳琢磨著,如果他也算索馬裏人的話,應該是爺爺甚至更早的一輩有關係。
“你奶奶當年逃難來到了寧春省,認識了你爺爺,她應該就是海外的,這你怎麽知道?”
張啟剛不解問道。
“是不是索馬裏的?”
張銳著急問道。
“我也不清楚,你奶奶死的很早,我剛九歲的時候就死了,不過好像就是個什麽島的,我隻記得,她一直很神秘,很多習俗都跟這邊不一樣,嫁過來後,也不怎麽說話,但她對我特別好。”
“廢話,自己親媽能不對你好?”
張銳白了老爸一眼,心裏一陣歡喜,看來自己真的是索馬裏的繼承人,“爸,索馬裏知道嗎?”
“知道啊,就是新聞上老報打架的那個嗎?哎呦,那裏危險著呢,真不知道那幫海盜怎麽想的,都啥年代了,還當海盜。”
張啟剛說道。
“你懂啥,我就索馬裏人。”
張銳隨即一五一十把自己在索馬裏的經曆說了一遍,把老爸老媽都給說懵圈了,直到他們見到了索馬裏民眾朝拜他的視頻和戰鬥機時,才半信半疑的說道,“銳,你的意思是,你現在統領了十萬人?自己有個島子?”
“差不多把。”
“哎呀我去,牛比啊兒子,這麽厲害,老子還幹什麽啊,收拾收拾,咱去島子上享清福去,過去還老羨慕那些抱團去海南玩的鄰居,同事,現在還羨慕啥,咱自己就有比海南還大的島,手底下十萬人,唉呀媽呀,想想都沒法活了。”
張啟剛激動的說道。
張銳見說通了爸媽,便又找到了夏雨,楊嬌嬌,陳巧曼,根本沒給他們考慮的時間,直接就讓屬下給拉上了飛機,就當是先帶她們去旅遊一圈,看看情況,反正自己有飛機,當天來回,想回來隨時回來。
曉芙見狀,雖然不爽,但也沒辦法,現在的張銳可非同尋常了,多找幾個女人陪伴也正常,隻要他對自己也好就行。
張銳找到了荊康,還什麽都沒說,荊康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說港口的小弟已經把情況給說明了,來了五架戰鬥機,手下上百,比基尼都幾十人,張銳這出去一趟,絕對是王者歸來啊,荊康根本沒得比。
!!!
半年後,兵島已經建設完成。
張銳穿著他自己設計的索馬裏服侍坐著豪華遊艇從索馬裏島趕到了兵島。
島中央依舊有那顆椰子樹和葉兵及兄弟們的墳墓,他在整個島嶼四周全部建設了馬爾代夫樣式的水屋,規格非常高,屋內裝潢全部按迪拜帆船酒店的規格來,屋內直接可以下海,特別愜意。
亮子穿著大花褲衩子,身後跟著一隊五十人的女子護衛隊,身旁兩個比基尼護衛,一個給他拿著雪茄,一個端著果盤,漫步在海島上,一步三晃,特別舒服。
而曉芙、夏雨、巧曼、嬌嬌她們四個來到這裏便愛上了這裏,沒人再想回渤海,隻是夏雨和巧曼會偶爾回渤海看看自己的父親。
曉芙的父親死了,留下的房產,曉芙全部變賣,帶到了索馬裏,成立了女子基金會,對島上一些相對貧窮的女子予以補助。
索馬裏在張銳的帶領下,越來越強大,收購了智利和墨西哥的一部分陸地,逐漸把重心從島上挪到了陸地,盡管很多世代居於島上的人不太習慣,但他們真正落地的時候,還是露出了久違的欣喜。
張銳靠著海豹和關振東的幫助,聯係到了聯合國。
安理會召開了五國會議,華夏作為常務理事國之一,帶動投票,張銳為老美和大不列顛放開了一條“海上生命線”,他們兩國的貨,可以在索馬裏海域內隨意通過,為他們的海運省下了巨幅的成本,就此,五國會議,三國投了索馬裏的票,索馬裏立國成功。
張銳成了索馬裏共和國首任總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