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殘魂消失之後,陳文軒才反應過來說了一句:“那縷殘魂剛才說的可是陰陽龍鳳丹!”

“是啊!就是陰陽龍鳳丹沒錯啊!”沒等德明道長說話,我就搶先回答陳文軒的問題。

之後我就感覺到了陳文軒的不淡定。我能夠看出來估計陳文軒的心神,無法安寧,跳躍著,顫抖著。他聽到陰陽龍鳳丹的名字感到興奮不已,難以自持。

“哈哈,陳家不滅。後繼有人了,我陳家相術有後了。”陳文軒哈哈大笑著說道。

“你包二奶了!”德明道長此時的一句話瞬間將陳文軒給打擊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哈哈,我是為了我家樂兒高興啊!”

我們還沒有弄清陳文軒為什麽高興的時候,隻見九龍拜壽的棋局已經發生了變化。

所有的黑白子自稱一圓,慢慢的成了一個的陰陽兩極的圖案。

“二氣相感而成體,一陰一陽乃謂道。”

“哈哈,你說對了,有了陰陽龍鳳丹我們家樂兒就可以學習我們麻衣陳家的相術了。”陳文軒笑了笑。

“陳叔叔,為什麽?”我好奇的問道。

“有了陰陽龍鳳丹就可以改變身體的構造,可以說是更多的可以成為無極之人,不分男女。”

“不分男女,那豈不是變性人啊!”

“你小子腦子裏邊都是屎嗎?”德明道長對著我罵道。

“夫天地之道,以陰陽二氣造化萬物。天地、日月、雷電、風雨、四時、子前午後,以及雄雌、剛柔、動靜、顯斂,萬事萬物,莫不分陰陽。人生之理,以陰陽二氣長養百骸。經絡、骨肉、腹背、五髒、六腑,乃至七損八益,一身之內,莫不合陰陽之理。太有至的意思;極有極限之義,就是至於極限,無有相匹之意。陰陽龍鳳丹自然有此功效。”陳文軒對著我解釋道。

我愣住了,這陰陽龍鳳丹比那個泰國的還有韓國的技術好多了。

我們此時才反應過來,我們在這個亭子之內。

“剛才的殘魂是不會是你們陳家的先祖!”德明道長對著陳文軒說道。

“我估計是,但是我感覺不是。”

“死去千年,一縷殘魂還能如此的厲害,真的是厲害,這個殘魂估計已經超越了生死的禁錮。”

“其實他保存著自己的一縷殘魂在這墓中,經受著千年的孤獨,其實也挺可悲啊。”

我們再繼續深入看見了很多的武器還有戰馬的殘骸,在這個時候我和德明道長還有陳文軒慢慢地走著,我們幾人一直在思考著這是何人的古墓。

“千年!千年之前!”

千年之前正好是宋朝,宋朝是在結束唐末五代割據紛爭基礎上重建的統一王朝。在中國遼闊的版圖上,除了建都於汴京的大宋之外,還出現過三個國號:一個是建都於內蒙古近郊的遼,另一個是建都於西北地區的西夏,再一個是建都於會寧的大金。

三個政權的掌門人體內流淌的是慣於縱馬奔騰的民族的血液。

廣闊無垠的草原鑄就了遊牧民族兼容、多變、簡樸、動態的品格,冒險、勇猛、善戰、擴張等特征。

為了更好地生存,遊牧民族身上留下來的那種原始野性,他們情感羅盤的指針總是蠻橫地指向大宋所在的南方。

因此,他們總是以宋朝為敵,宋朝總是戰敗,在這個時候有很多的英烈兒女為國捐軀。

此時德明道長和陳文軒兩兩相望然後一齊說道:“他們是宋朝的遠征軍!”

我們走了一會,德明道長說了一句:“剛才我們燒死的殉葬坑裏邊的人是這些遠征軍用馬匹扛回來的敵人。而在那場戰鬥中,所有的將士全部葬身,最後有人運用起靈術將這些烈士的英魂給弄回來。”

“你的意思是剛才那道殘魂所做的。”

德明道長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幾人就走繼續往前走著。

這個時候我們看見了陳展的蹤跡,但是在陳展隻留下了一張人皮,這張人皮是陳展的,陳展除了一張人皮什麽東西都沒有剩下。

之所以能夠認出來這是陳展,因為每個人的麵相都是不一樣的,還有著氣味都是不盡相同的,所以根據麵向極其的容易判斷出來這是陳展的人皮。

陳文軒在這個時候,他憤怒的臉扭曲成暴怒的獅子,就像燃燒的火焰一般,燃起火來隔外地恐怖,引燃著周身的空氣,撕扯我和德明道長的心跳。

“殺我族人,你等著老子忙完了,我再進此墓,非得將你這害人的厲鬼封印,讓你永世不得超生。”他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他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走著走著我們仿佛看到了一道亮光,我們循著洞口走出去,我們才發現我們走到了一個半空懸崖。

“將這個洞口封住,不然等這個厲鬼逃出來,估計周圍的百姓就要遭殃了。”

德明道長然後拿出來一張符籙,貼在了這個洞口之上,然後生生的將自己的食指咬破,滴了三滴血在這個符籙之上,然後嘴裏催動咒語,在這個洞口上有著一個類似於保護膜的東西浮現出來。

“師傅這是什麽啊!”

“血封術!”

“哈哈,就憑你們,千年之前三十六門門主合力將我我魂魄離體,骨肉分離,我都未屈服。待我奪體成功之時,便是三十六門滅門之時,當年三十六門遠征討伐我之時,我一定得將這一切都給奪回來。”

“等我忙完在來會你。”陳文軒說道。

“趕緊走,剛才我在墓中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剛才隻是因為有那個殘魂的存在,那個人皮厲鬼才沒有現身,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然後德明道長帶著我還有陳文軒我們三人就跳了下去,等到踏上土地的那一刻,我才感覺到我的心落了下來。

再次看去,我們此時不知道在那裏,隻是德明道長說了一句:“以山為墓,陳家的手筆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陳文軒笑著說了一句:“不管怎麽說,我陳家先祖能夠有贏得華山的魄力,去去以山為墓,又有何妨。

我們走著走著,像懸崖上邊看去,已經沒有見了那個洞口,唯一留下的隻是一連串的疑問,我唯一想知道的那個殘魂到底是誰。

德明道長來了一句:“剛才我們剛走過的地方竟然有著如此強烈的陰陽之氣。但是我們經過了那條河,陰陽之氣就變的是極其的薄弱,幾乎探尋不到。”

我知道陰陽之氣,此時德明道長說的是陰宅的陰陽之氣。

所謂的陰陽之氣,死者下葬後,真氣會與穴氣結合形成生氣,通過陰陽交流成的途徑,在冥冥中有影響、左右在世親人的氣運。每個活著的人都有陰陽兩氣,死後肉體消失,陰陽兩氣卻沒有消失。活著的人,氣聚凝在骨,人死骨未滅,所以人死氣還活。所以下葬者,要找一個有生氣的陰宅,讓生氣和不死的陰陽兩氣相結合來保護在世親人。

但是德明道長此時說的陰陽之氣,乃是根據陰陽之氣為氣具,封印住這個墓,導致裏邊的厲鬼不能夠出來。

德明道長忽然說了一句:“墨門有人是叛徒,這個人眼木偶就是那個叛徒做出來的,這個叛徒而且還活著搶奪墨門曆代人的軀體。”

“但願你說的是錯的,要是真的被你說對了,那真的太可怕了!”

我們走了好久最後陳文軒將我們帶到了陳家的祠堂。陳家祠堂太隱蔽了,尋常之人根本找不到,差點將我繞暈了才找得到。

陳家祠堂,一看就是經過日曬雨淋,但是至今還不失青春,看起來很厚重。

陳家祠堂看起來就是極其的古樸,看起來就像是農村的祠堂,但是在祠堂之內有著著兩排太師椅。四根柱子明柱素潔,並且在上邊雕刻著很多的紋身。

“你知道陳家的祠堂是用什麽做的。”

“你知道這陳家祠堂是用什麽建造的嗎”

我看去竟然還真的不一樣,竟然是清一色的木頭。

“不就是木頭嗎!”

“哈哈。木頭,你真的是一個木頭,陳家的祠堂所有的木頭都是金絲楠木!”

“啥!金絲楠木!”我差點聽了這句話暈倒了!

我早就知道一件金絲楠木的物件動輒數十萬元、上百萬元。比如一根金絲楠木可以換一棟樓,一對金絲楠木頂箱櫃價值三百多萬,一張金絲楠木的桌子甚至上億元之高價。金絲楠木的東西件件堪稱“國寶”。

我現在看去的不是木頭而是黃金,這真的是滿屋子的黃金,我差點抱著柱子去親了。

“招集族中長老前來祠堂開會。”陳文軒對著身後的一個青年人說。

“陳叔叔,你女兒多大了。”

“和你年齡差不多。”

“那個我當您的女婿怎麽樣,我是真心的。”

“你沒見過我女兒啊!”

“從您的雄姿不凡,談吐過人,不用想您女兒一定是漂亮的美若天仙。”

“哈哈,你說的是真的嗎?”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在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