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隻有油女家的人才會操縱蟲子,不過原力的心靈傳輸能力對控製蟲子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將油女誌乃治療好後,新之助循著我愛羅的氣息來到了正在發生激烈戰鬥的地點,我愛羅此時已經半邊身子一尾化,鳴人、小櫻也在忍犬的帶領下到達了現場,佐助身邊瞬間聚集起了一幫同伴,相反,我愛羅身邊卻孤零零一個人。

不過佐助的狀態並不是很好,多次使用千鳥已經讓他的查克拉耗盡,而過分使用查克拉的後遺症就是他身上的天之咒印又一次複發了。

“去死吧,佐助!”

雖然是麵對複數的敵人,但是我愛羅還是義無反顧的衝了上來,狂暴化的他腦海中大概已經被攪亂,毫無智謀可言,隻剩下了內心的憎恨和殺戮的本能,就在我愛羅將要衝向佐助的時候,忽然小櫻站了出來,小姑娘勇敢的擋在佐助的身前,如果沒有任何變故的話,她將會和原著一樣被我愛羅用沙子禁錮在樹幹上,從而逼迫鳴人爆發。

不過可惜的是,當我愛羅的手快要觸碰到小櫻的時候,他卻發現手臂根本無法前進。

“這是怎麽回事!”

似乎不太明白眼前的狀況,我愛羅想要用力將手抽出來,可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無形的力道將他死死壓製在原地,那是比影子束縛術更強的力量。

“真是麻煩,差一點就趕不及了,抱歉鳴人搶了你的風頭。”

新之助緩緩落到鳴人麵前,一隻手虛空對著我愛羅釋放著原力,另一邊用手輕輕摸了摸鳴人的腦袋。

“雛田的老師?

你、你怎麽會在這裏。”

鳴人有些驚訝,剛剛抑製住咒印的佐助也驚訝的看著新之助,他們當然知道新之助是上忍,隻是還從沒有哪個人可以揮揮手就製住一個人行動的,新之助的表現實在太過匪夷所思了。

“與其問這些沒用的東西,鳴人呐,你倒是有沒有聽我的話,遵守和別人交朋友的禮儀呢?”

“呃,那是什麽?”

果然,鳴人並不記得新之助的提醒,不過也是,鳴人屬於記吃不記打的類型,光是跟他說沒有任何意義,得用事實說話他才記得住。

新之助歎了口氣,對鳴人說道:“你應該已經見過你身體裏的九尾了吧?”

鳴人一愣,隨後嚴肅起來:“是的,你怎麽知道我身體裏有一隻大妖怪的。”

“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那麽你從它那裏借走力量時,有沒有問過它的名字呢?

還是說你覺得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

新之助的話讓鳴人有些尷尬,是啊,他隻是單純的從九尾那裏借走了力量,使用了九尾的力量擺脫了困境,可是卻從沒有詢問過九尾的名字,甚至沒有說過任何感謝的話,盡管九尾很凶,但是如果鳴人一直這樣對待九尾,那麽和村子裏的人對待他又有什麽分別呢?

“我、我明白了。”

新之助和鳴人說著其他人聽不懂的話,稍微緩過來一點的佐助忽然喊道:“小心,我愛羅又開始變化了!”

其實不用佐助提醒新之助也知道,十倍大師級的原力非常強,但是完全一尾化的我愛羅也並非是泛泛之輩,單純的原力已經壓製不住我愛羅的身體,而完全化的一尾整個人也足有數層樓那麽高大,龐大的身體帶來的壓迫力讓幾個小家夥都驚恐不已。

“我該怎麽做,雛田的老師。”

“帶著佐助和小櫻離遠點,這裏交給我就是了。”

新之助吩咐了鳴人一聲,後者識趣的點點頭,帶著虛弱的佐助和小櫻一起遠離了這裏,新之助轉過頭來看著遠處的手鞠,笑道:“怎麽,你不躲遠點麽?”

“不必了,我的任務就是守護我愛羅,他更是我的弟弟,如果他出事了,我也不用回到砂忍村了。”

手鞠意外的對我愛羅有著外表所看不出的感情,那不僅僅是對任務目標的執著,新之助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說道:“放心,我不會殺死他的。”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隻是想和守鶴談談而已,你不會連一尾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看著手鞠錯愕的表情,我想她應該是不知道一尾的名字的,說起來,能讓一尾報上名字的人也確實不多。

我愛羅很快就一尾完全化了,而且因為新之助的介入,他並沒有從一尾的額頭上浮現出來,而是在一尾的體內使用了假寐術,這樣一來一尾就完全得到了解放,而我愛羅抱著要殺死所有人的心情放任一尾暴走了起來。

“守鶴,好久不見了。”

就在一尾清醒過來,還沒搞清這裏是什麽地方的時候,新之助的聲音傳到了它的腦海裏,原力作為可以和他人精神溝通的橋梁,新之助瞬間就引起了守鶴的注意。

“你是誰?

能夠和我對話的人,好像上一次也遇到過。”

十幾年時間對於守鶴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所以對於新之助它的記憶很模糊,而且因為這一次並非是野生狀態,所以守鶴比上一次更理性一些。

“不要聽他說話,殺死他,毀掉整個木葉!”

我愛羅的聲音也從守鶴的身體中傳出,他的恨意和守鶴對人類的憎惡很契合,所以這也是為何並非完美人柱力的我愛羅可以尾獸化的原因,守鶴聞言也覺得很有道理,便對著新之助攻擊了過來。

麵對地麵湧起,想要將他卷進去絞死的沙子,新之助的身體仿若一片隨風搖擺的落葉,輕飄飄的從沙子的縫隙間飄走,他自創的身法可是非常靈活的,任何物理係的能力都很難傷到他。

“分福。”

見守鶴起了歹意,新之助也不賣官司了,直接開口喊出了上一任一尾人柱力的名字,守鶴聞言果然停了下來。

“不要停下,殺了他,殺了他!”

“閉嘴,小子,現在是我做主。”

守鶴粗暴的打斷了我愛羅的聲音,隨後看向新之助,問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當年分福死去後,出現在我麵前的小子,你……

怎麽變成女人了?”

“……”別提這個行麽,你們尾獸還在意性別?

守鶴你丫是故意找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