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會盟
實話,對妖族要聯合各方勢力,一起對聖妖殿,袁福通是從心裏讚同的。(瘋狂打)究竟結果在眾多勢力之中,隻有袁福通是和聖妖殿有過正麵接觸和碰撞,並且結下了仇怨的,對消滅聖妖殿也最積極。要對聖妖殿的力量越多,袁福通越高興。不過從現實的角度來看,袁福通對妖族的這種提議其實不十分看好。隻是眼下這種水平的危害想要讓各方放下恩仇,同仇敵愾對聖妖殿,顯然是不足的。想要真正聯合各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雖然知道事情不是那麽容易,不過袁福通還是應承下了狼神的請求。不可是因為狼神送的禮物,更多的是袁福通自己也想推動這件事情。因為很多事情都不是坐等可以等來的,以前無人支持,袁福通孤身奮戰聯合各方幾乎沒有什麽成效,袁福通隻能選擇了獨自經營流雲宗的防禦。現在既然有妖族願意帶頭倡議聯合行動,那麽袁福通也樂於出一把力。無論最終結果如何,努力過了就不至於後悔了。
不過雙方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及聯合魔族的事情。妖族要聯絡各方,魔族這個可以算修仙界中最強年夜的勢力必定也在聯合的規模內,並且負責聯絡的人,就應該是和妖族有過合作的裂魂魔皇。對袁福通來,裂魂魔皇是生死年夜仇,同時也是現階段必須要團結的對象,所以情緒相當複雜。而對狼神來,正是因為裂魂魔皇,袁福通才和自己的關係呈現了疏離,這個時候談論魔族的事情,顯然不太合適。好在雙方心中都有默契,對此事也就心照不宣了。
送走狼神之後,袁福通並沒有停下自己正在做的事情,隻是把情況向安豐和華朱道人那裏通報了一遍。既然妖族已經因為對內部的清查認識到了聖妖殿的威脅,那麽人族的各方勢力也應該有同樣的覺悟了。隻不過相比於比較團結的妖族,人族各方勢力之間的親密水平相當有限,暫時還沒有人帶頭聯絡此事,所以現在才沒有什麽消息。
而這個時候,對這種情況應該早有預料的安豐,也就有了闡揚的餘地。之前安豐拒絕了袁福通的提議,是因為年夜家都沒有意識到聖妖殿的威脅,那種情況下聯合各方,隻能是白搭力氣。可是現在年夜家都已經感覺到了聖妖殿的威脅,雖然還沒有傷筋動骨,但和最初的情況已經有了極年夜的不合。這個時候站出來聯合年夜家,是獲得威望的好時機。這樣的機會,安豐應該是有興趣的。
固然,看出這是個機會的人肯定很多,其他人族煉虛階修士應該也有同樣的想法。不過和其他人相比,安豐有兩個優勢,一個是最早通告各方,提醒年夜家注意聖妖殿的事情,占了一個先入為主的優勢。第二個是安豐眼下的實力應該穩勝其他人族煉虛高手,雖然沒有經過實戰的檢驗,但沒有人不認可這一點。隻憑這個,安豐就最有資格當這個聯盟的倡議者。
不過安豐也不是沒有劣勢。首先來,安豐是魔修,並且土地在真魂魔域內,這會讓安豐成為朱元域人族修士的領袖造成一些阻礙。而第二點來,安豐之前和朱元宮,鴻蒙殿聯合對青羊宗的事情,必定讓其他人族勢力心中不安。不解決這兩個問題,安豐想要成為朱元域乃至三域內人族修士的領袖就不太容易。不過袁福通相信,以安豐的手段,措置這些事情應該沒有什麽問題。
可惜事情的成長其實不怎麽符合袁福通的預料,不久之後,袁福通就收到了華朱道人的邀請,商議朱元域人族修士應對聖妖殿勢力的事情。而這次會盟的倡議者,其實不是袁福通預想中的安豐,而是換成了華朱道人。
接到邀請之後,袁福通並沒有擔擱,安插好流雲宗的防禦之後,袁福通直接趕往了朱元宮。而當袁福通趕到的時候,安豐已經在宮內等待,兩人對視一眼,直接踏入了虛空之中。
“我很奇怪,這次對來,應該是一個好機會的,為什麽讓給華朱?”進入虛空之後,袁福通有些奇怪的對安豐問道。雖然不是很是清楚安豐和華朱等人之間的協議,但安豐是華朱等人集體的領袖應該是沒錯的。而袁福通很清楚華朱道人和安豐之間的差距。即使之前有協議會限定安豐,但在安豐已經擁有跨越協議限製的實力之後,如果安豐願意,也是可以直接獲得領袖地位的。現在居然是華朱道人走向台前,讓袁福通相當意外。
“好機會?成為這個圈子內人族修士領袖的好機會嗎?這一點我卻是認可。不過以為我的誌向是這些嗎?”安豐很隨意的回答道。
“可是如果成為人族修士領袖的話,對的誌向也應該很有幫忙吧?以一個集團的力量攪動風雲,比一個人行動要有效率的多,之前也不是這麽做的嗎?”袁福通皺著眉頭問道。之前安豐曾經對袁福通吐露過他的宏偉目標,袁福通也一直都記得。隻不過這些年看形勢的成長完全和袁福通預想的不合,安豐也並沒有繼續掀起風浪,所以讓袁福通有了一種安豐已經轉換目標的錯覺。不過聽安豐再次起此事的時候,袁福通才確認,安豐依然沒有改變。這些年形勢不像自己預想的一樣,隻不過是因為自己不如安豐算計深,不知道安豐的計劃罷了。
“嗬嗬,之前是之前,現在時現在。形勢在轉變,應對自然也要轉變。更何況我的目的是能夠進階合道,最後成為仙人。隻要能夠達到目的,手段什麽的是無所謂的。”安豐微笑著道。
“那麽這次怎麽籌算的?躲在背後控製局勢嗎?”袁福通繼續問道。對安豐的這種態度,袁福通其實禁絕備暗示什麽意見,也知道自己的話不成能有什麽作用。究竟結果在安豐的眼中,袁福通本人也不過是一個為未來準備的祭品。現在安豐表示的如此和善,隻不過是安豐要讓祭品成長罷了。
“覺得華朱道人是個可以任憑左右的人嗎?”安豐笑了笑,反問道。
“不像。”袁福通皺了一下眉毛,回答道。雖然和華朱道人接觸的次數不多,但袁福通也很清楚,華朱道人絕對是一個老而彌堅的人物,根本不成能任憑他人左右,即使這個人是安豐也一樣。讓華朱道人聽安豐的指揮,合作共事沒問題,但讓華朱道人當傀儡,是不年夜可能的。事實上,這也是袁福通的一個重要疑惑。如果安豐已經強年夜到可以讓華朱道人甘心做自己的傀儡代言人,那麽對安豐實力的評估,恐怕又要推翻重做了。
“這不就結了嗎?我是對當這個盟主沒什麽興趣,而華朱他又喜歡這種角色,那讓他來做,不是很好嗎?至於我,混一個席位,當一個觀眾不也很好嗎?”安豐笑著道。雖然是同盟,但安豐所在的集團裏,每一方的廂房也都是不合的。很年夜水平上,他們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而進行的聯合,這種聯合其實不是穩固的合作,遇事的時候,也都有自己的籌算。
而安豐對這一點,看得很透徹。不過安豐並沒有花太多心思改變這種狀況,由始至終,安豐都是根據形勢利用各方的野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前青羊宗的事情就是如此,鴻蒙殿獲得了威名和利益,而安豐獲得了實力的提升。而這次的會盟,華朱道人獲得了想要的領導權,而安豐也有自己的盤算,所以合作很愉快。
“這麽來,對這次會盟是沒什麽信心了?”袁福通繼續問道。安豐的隨意,讓袁福通覺察到了一些工具。在很多事情上,袁福通不克不及不認可安豐比自己厲害。而安豐如此輕易的拋卻這次機會,有可能是因為不感興趣,也可能是因為華朱道人意願強烈,但也很有可能是安豐根本就不認為這次行動能夠成功,所以不想因此和華朱道人有什麽爭執。
聯想到安豐以往的記錄,袁福通更加傾向於後一種料想。之前鴻蒙域的事件中,鴻蒙殿雖然獲得了很年夜的利益,但也因此陷入了和剩下兩家頂級勢力匹敵的僵局中。而安豐卻獲得了最年夜的實惠,實力年夜為進步。因為陷入僵局,鴻蒙殿還不克不及不更加向安豐靠攏,借重安豐的力量。整件事情中,安豐的盟友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但又陷入了更加需要安豐的局麵中。而這次會盟和上次類似,華朱道人獲得了自己想要的領袖地位,但戰鬥呈現偏差的話,恐怕華朱道人也同樣要借重安豐的力量,成為需要緊緊依靠安豐的人。
“也不克不及完全沒有信心。不過還是那句話,沒有刻骨的痛苦,團結始終會是一個年夜問題。這個領袖,不是那麽好當的。”安豐很輕鬆的道:“並且即使會盟成功,和其他靈域聯合,和妖族,魔族聯合的事情,也都是年夜麻煩。很可能沒有開始對聖妖殿脫手,內部就會起內訌。”
“希望不會吧。”袁福通歎息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