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把他們大門給拆了的年輕人竟然還說就是他將自己的公司給舉報的,林華不由得怒上心頭。
他拿起一個茶杯就走向陸戰天。
全然忘記了剛剛陸戰天一腳踹開大門時的神勇身影,此時的他已經喪失了理智。
陸戰天神色淡定,隻是靜靜地看著林華向他走近。
眼神仿佛像看一個死人一樣。
在他眼裏,隻要惹到了那幾個人的孩子就是惹惱了自己最親密的人,眼前的林華跟雪月,這一輩子恐怕也隻能止步於今天了。
但是蕭塵並不想就這麽輕鬆的解決了他們,他要這兩個人感受到深深地絕望。
阿方這二十年來遭受到的痛苦,他要讓眼前這對狗男女百倍奉還。
林華自然不知道陸戰天此時內心的想法,他此時隻見到眼前這個麵容略顯滄桑的年輕人見到自己拿著茶杯,突然間向他走去的時候,楞在了原地。
一定是被自己嚇傻了!
想到這裏,林華內心閃過一絲冷笑。
就你這樣的小貓都還敢惹我?真是不知好歹!
今日既然你泄露了我公司的隱秘,那麽你就給我去死吧!
想著想著,林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
站在陸戰天身後的阿方見到林華突然間對著陸戰天出手心中不由得有一絲慌張。
畢竟在他十歲之前,林華就一直都是這麽地毆打他。
當再次見到他這個動作,阿方心裏不由得猛烈顫抖了一下,甚至是有些畏懼。
但是當他發現陸戰天毫無任何反應時,他內心有一絲擔心。
雖然他知道以陸戰天的實力,林華對他造不了任何的傷害,但是眼見林華就快要走到了陸戰天的麵前了,陸戰天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阿方也顧不得自己內心的畏懼,連忙衝了上前擋在林華的前麵。
對著林華大聲吼道:“林華你真是夠了!
你作孽做的還不夠嗎?我當日沒有讓你們夫妻二人給我補償已經算是對你們網開一麵了!
你們今日居然還想對我的大哥動手!”
見眼前突然間出現一個身材有些單薄的年輕人,林華的神色一頓,隨即眼神中有些困惑。
眼前這名年輕人是不是有些熟悉?自己什麽時候見到過嗎?
就在他在腦海中極力思考之時,一直坐在一旁的雪月突然間大聲吼道:“老公是他!
他就是二十年前那個狗崽子。他居然活著,你看你看!”
就在雪月剛說完狗崽子這三個字時陸戰天突然間抬起了頭,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還不待她有任何反應,一道粗壯的手臂便牢牢的掐住了雪月的脖子。
“幹,幹什麽啊!”
在場眾人皆震驚,誰也不知道陸戰天是怎麽突然間到雪月麵前的。
此時陸戰天雙手掐著雪月的脖子,並將讓她高高的舉了起來。
雪月就像一個令人宰割的動物一樣,雙腳在空中撲騰,麵色通紅。
“你放開我!”蕭塵沒有理會,隻是眼神的殺意似乎快要溢出來了。
“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什麽關你什麽屁事?”雪月拚命的想要掙開陸戰天的手掌,可是她發現自己再怎麽用力也是無濟於事。
陸戰天的雙手仿佛一把巨大的鎖鏈一般怎麽都無法掙脫。
“我問,你剛剛說什麽!”
陸戰天手上加了一點力氣,雪月瞬間感覺自己呼吸困難。
雙手拚命用力,雙腳不斷的顫抖。
“求求你我錯了,你,你放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我快要死了!”
雪月瘋狂嘶吼道。聲音也漸漸的變得微弱。
陸戰天雙手一放,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放手的話那雪月就會因為窒息而死,他可不想讓他們死的這麽簡單,這也太便宜她了!
雪月摔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一旁的林華看的是膽戰心驚,這家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內心有些情緒,但隨即他看到了一旁瑟瑟發抖的阿方。
心中便是有了計謀。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林華突然間走上前對著陸戰天鞠躬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為何要對我們家有如此大的恨意,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你要舉報我們的公司。
我們公司一向公正嚴明,您收集到的信息可能都是別人為了誣陷我們而偽造的。
這些信息是不是你的這個小跟班告訴你的!您的這個小跟班是我們夫妻二十年前收來的義子。當時我們看他被丟在路邊,心生憐惜,便將他帶回家,準備撫養長大。
結果,這小子從小特別調皮,天天搗蛋,內心十分歹毒。經常欺負我們夫妻二人,不聽我們夫妻的話。甚至還做出各種各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隻要您能想到的,他就沒有沒做到過得。
所以最後我倆無奈,隻能逃出家將他放在了我們原先居住的地方。
本來我們想到將他放在家中一段時間之後再回去查看,希望他應該有所改變。
可是當我們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消失不在了,沒想到今日卻在您的身邊發現了。
我不知道您對我們有什麽誤解,但是我能跟您說的是,
您千萬不要相信這男人說的話,詆毀父母的人你能相信嗎!
我們!”
林華話還沒有說完,陸戰天已經出現在了他眼前。
伸出手掐住了林華的脖子,而且這次力更加的大。
緩緩抬起頭望向林華。
見到陸戰天的眼神,林華全身瞬間控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一邊極力想要掰開陸戰天的手掌,一邊全身不斷的有冷汗冒了下來。
這究竟是一雙怎樣的眼神啊?為何如此恐怖,感覺多看一眼自己就將萬劫不複。
“我可真是佩服你們這兩個狗東西。
你們不去做編劇大師真的可惜了!”
陸戰天緩緩說道,語氣中壓抑的怒火似乎將再也控製不住。
“阿方不是我的跟班,他是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