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位小少爺!”那個嚇人激動的直接就把尊稱給叫了出來,“那兩個小少爺考上童生了!”
管家聽了這話,直接就一整個坐了起來,一點都不敢相信。
三歲的娃娃,居然考上童生了,而且還是兩個?
這不是神童是什麽?
管家在屋子裏都走了兩趟,那個家人說想去通報一聲,卻被管家給攔住了。
那個下人一頭的霧水,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管家說:“我自己親自去說!”
陳也好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裏麵也沒有太大的感觸,就連團團和滿滿都像是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兒一樣,一點都不知道驚訝的。
戎嶸那是完全不懂,不知道三歲的娃娃考上童說是一件多大的事情,就一個人坐在那裏吃著點心。
興高采烈地過來報喜的管家:“……”
這難道不是大喜事兒嗎,怎麽沒有一個人激動啊?
陳也好隻是淡淡地對團團和滿滿說:“你倆準備一下吧,過幾天就要考秀才了,這次秀才要是考不上的話,可就要再等一年了。”
團團和滿滿一點都不在意。
團團:“考秀才又不是考狀元,可能會考不過。”
滿滿也說:“娘親,真的好煩呀,還要考多少次呀!不能直接考舉人嗎?”
陳也好安慰他們兩個:“規定的就是這樣,隻能慢慢兒的來。”
團團和滿滿撅了撅嘴。
啥也不懂的戎嶸說:“你倆可真沒用!”
管家連笑都不知道該怎麽笑了,就隻能幹笑了兩聲,說:“陳……夫人,您真是說笑話,哪有三歲的娃娃去考秀才的。”
陳也好也笑笑,謙虛地說:“就隻是讓他們考考玩玩而已,考不上就算了。”
管家聽了這話,才算是覺得有一點兒正常了。
也是,既然能夠考的話,玩玩也行。
三歲考上童生,那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陳也好雖然不太在,但是這件事情,可是在整個大將軍府都傳遍了。
不到兩天的時間,這件事情就傳到了外頭。
皇帝也聽說了這事兒,驚訝的同時,還跟晟王調侃說:“兩個娃娃,識字倒是挺早的。”
晟王對這件事情也是若有所思,心想,那個陳也好雖然是一個村婦,倒是知道教育自己的兒子。
光這一點來說,他這個娘,當的也倒是稱職。
“怕不過是湊巧罷了。”
皇上還是誇了一句,說:“那兩個孩子是早慧的,五天再過個十來年,十三四的年紀,就能考上秀才了。”
晟王心想,但願如此吧。
他們哪知道,這兩個小娃娃剛考了童生,就開始打秀才的主意。
陳也好在飯桌上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問戎嶸:“你是不是也應該認幾個字了?”
“啊?”戎嶸一口塞了一個饅頭,說,“我認字認啥,我不用認字兒。”
陳也好直接就說:“你腦子不夠用,多認幾個字兒,能讓你的腦子好使一點兒。”
管家聽了這話,直接就冒了冷汗。
就在他以為戎嶸要發火的時候,戎嶸就這樣凶著一張臉,塞著一個饅頭,瞪著陳也好。
陳也好一點兒都不帶怕的,戎嶸瞪她,她就隻是稍微抬了一下眼皮而已,說:“學不學?”
戎嶸哼了一聲,說:“學就學唄,腦子一下就能拿一個狀元回來!”
陳也好撕了一塊兒饅頭,塞到了自己的嘴裏,看著戎嶸的眼神,那叫一個滿眼的看不上,說:“誰指望你考秀才了,你要是跑個十來年,能考上個童生的話,就算是你厲害了。”
團團和滿滿聽了,直接就毫不留情地笑了起來。
圓圓有一點兒不明所以,說:“爹爹能考狀元!”
陳也好也不好破壞女兒對於父親的憧憬,就隻是在女兒的小腦袋瓜子上摸了摸了而已。
戎嶸氣的直接拍案而起。
他怎麽覺得,他的媳婦兒老是看不上他呢。
吃完飯,戎嶸就一把逮住了管家,問起了他這件事情。
管家那是直接冒了冷汗,說:“這,這件事情……好像確實如此。”
管家也覺得陳也好實在是太過分了。
戎嶸身為堂堂的神威大將軍,如今在朝堂上,不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吧,那也是一等一的人物了。
怎麽在家裏頭,麵對一個鄉野村婦,就這麽憋屈呢?
“要奴才說啊!”管家也是有一點兒憤憤不平的,“您就是看不上陳姑娘,那也說的過去……那個陳姑娘看不上您,那可真就是她不知道好歹了!”
戎嶸聽著這話,麵色就這樣一點兒一點兒地猙獰了起來。
等到管家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一些完了。
然後一巴掌下去,直接就把那個管家給扇到了河裏頭。
陳也好叉著腰,站在岸上大罵道:“活膩了吧你!敢當著老子的麵兒,說老子媳婦兒的不是!”
管家嗆了幾口河水,這才終於被人給打撈了出來。
他明明是為他們大將軍好啊,怎麽就能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啊!
這件事情,在下人的中間傳的沸沸揚揚的。
陳也好自然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就是挺無動於衷的。
貼身別人伺候他的丫鬟,阿歡,看著陳也好的反應,實在是有一點不理解,就問:“姑娘,大將軍這樣維護您,您難道不高興嗎?”
陳也好隻是笑笑,也不說話。
她高不高興,沒必要讓外人知道。
戎嶸一整天都挺不高興,心想,他跟他家丫頭到底是原來哪些問題,怎麽就跟以前不一樣了。
還沒有到晚上,戎嶸就抱著陳也好,直將他往**摟。
陳也好腳上直接就站不穩當了,一下子就跌在了**
戎嶸一整個就朝著她壓了下去,大腦袋隻往他的脖子裏頭埋,撒嬌似得,一個勁兒地蹭著。
可是他實在是太大隻了,陳也好被他這樣蹭著,實在是有一點生無可戀的感覺。
“你到底想幹什麽?”陳也好就這樣看著床頂問他。
戎嶸趴在陳也好的身上,不動了。
陳也好心想,他真的好重好重好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