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決定

“小賤人,我來了。”翻騰著找了二十幾分鍾的王強,小心翼翼的拿著一瓶透明的**走了進來。

**的人,仍舊被反手靠背綁著,保持著跪趴的姿勢,那人潑墨般的發淩亂的垂著,柔軟而順滑,被扯掉了一半的衣服,淒淒慘慘地掛在光潔的身體上,那緊致得無一絲贅肉的後背熒熒的泛著白玉的光澤。

那人微微顫抖著掙紮,嘴角嗚嗚發聲的樣子,僅一個背影就足矣讓人心神**漾,一個姿勢就已是魅惑無比,勾人欲\火。

“咕嚕,”王強激動地吞咽著口水。極品!極品!不知道這樣的極品,在這寶貝的催化下,會變成什麽摸樣?王強無法停止自己的幻想,想象著那樣的美人,跪倒在自己麵前,嬌弱無力地求著自己,求著自己給他,要他,虐他!甚至翹起臀,邀請自己進入。

多美的畫麵呀!不可抑製激動的王強急急地掏出準備好的針管、從還冒著冷氣的小瓶子裏抽了一小管**。冰鎮了5年的寶貝,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

然後,抓起那隻蓮藕般的玉臂,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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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看見一個頭發很長的美貌男人?”雲諾闖進一零俱樂部的門口,這是Jonson知道的最後一家有調\教師的地方了。她已經跑了4個場地了,雖一無所獲,卻一點都不放棄,一點都不遲疑,她知道,自己的稍微的猶豫、遲疑導致的後果不堪想象。

門口的服務生稍稍有些遲疑,他不能說他看見過,因為帶人進來的是他的老板。“我沒有見過。”

一瞬間的猶豫並沒有逃過雲諾的眼睛,她激動的抓住那個比他還高一個頭的服務生的衣領,使勁拽下來。“說!在哪裏?我警告你!說謊的後果很嚴重!”上位者的姿態跟氣勢,嚇到了那個還有些嫩的服務員,他怯生生的抬起手指,指了最裏麵的貴賓房。

“雲諾,在哪裏?”本來Jonson在車上等的,雲諾去問,如果沒有消息,他就可以立即開車走。當他看見雲諾激動的拎著服務生的衣領時,馬上跳下車來。

“走!”雲諾帶著Jonson走到最裏間,門緊緊關閉,她親身上前,聽了門腳,雖然這裏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雲諾好像聽到了紫月的求救聲:

“踹開!”雲諾讓出個位置。

“碰!”緊關的門被Jonson幾腳踹開。

一個□的男人正在脫那個被反綁著的長發男子身上的衣物,那挺立的凶器正頂在那男子的後背,伺機作案。

潑墨般的長發,光潔的玉背,屈辱的跪趴姿勢無一不在刺激著雲諾跟Jonson。雲諾呆立在那裏,Jonson則衝向前一拳而下,把那個舉著凶器的男子打趴在地:

“畜生!”

地上的男子咧了咧嘴,他很生氣,生氣自己的好事被打算,那個美人已經動情的晃動著臀邀請自己了,自己也根本不受**地就要欺身上前了,***,到手的鴨子飛了。他吐了一口帶血絲的痰。

“你們來晚了,美人兒已經完全吸收了藥劑!哈哈!”王強凶狠地說著深深刺入雲諾心髒的話,他很高興看著呆立在門口的那個女人的臉越來越白。這個就是蕭逸要報複的女人吧!

“麵對女人,他再也立不起來了!隻有男性荷爾蒙才能讓他動情,而且現在他急需要安慰,男人的安慰!嗬嗬,是他主動獻出臀部,邀請我的。不信你看著。”

順著王強的指向,Jonson看向**的人兒,隻見他無力的趴在**緩緩蠕動,略帶紅光的光潔玉背顯示著他身上的溫度,散落的黑發隨著他的動作從背上滑下,落到白色的床單上,帶著勒痕的手臂朝後綁著努力的向後掙紮,不斷的蹭著臀部,想拉開自己的褲子,那不時顯現的臀部的深溝,說不出的**嫵媚。可能是不能用力,褲子拉不動,**的人兒發出陣陣得不到解放的呻吟,像是在抗議。

Jonson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心裏那燃燒的火焰,然後看著雲諾,等待她的決定。

雲諾咬緊嘴唇,一步一步緩緩接近那**的人兒,她伸手想去撥整齊那散落的黑發,想去把她的月翻過來,好好抱在懷裏疼愛。

觸及的黑發,柔軟而順滑,纏繞著她的手指,如同它們也同樣眷戀她一般,緊緊的貼著她。隻是當她想去碰那個光潔的肩膀時,**的人顫抖的向裏移動著,像逃跑般。

“哈哈,我說過,他的身體隻會選擇男性荷爾蒙靠近!現在也隻有男人才能讓他度過此節!女人,死了那條心吧!”王強鬼魅般的聲音飄向雲諾,她顫抖地,一個一個手指收住,緊緊成拳,格格作響!

“死女人,你要幹嘛?”雲諾突生的氣場,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降到零下。在王強怯弱地警告聲中,雲諾端起那床旁邊剩下大半瓶的**,猛的全抽進針管內。

一步一步走向王強,如複仇女神般走近,Jonson很有默契地抓住那個欲躲的身子,固定。

“媽的,死女人!老子是1,隻有我能上別人,你不要這麽對我!啊!啊!”

“Jonson,去找二十個強壯的男人過來,我花錢,請他們玩。”

當Jonson把那個人渣丟在一堆男人中間回頭時,見雲諾沉著腦袋,緊握雙拳,繃直的站在那貴賓房門口。

“死女人,怎麽了?”

雲諾慢慢抬起頭,已是滿臉淚痕。她的月,從始至終背趴在**,並不轉臉看她,隻要她靠近,就往床裏躲,把自己埋得更深,隻給她一個背影,一個泛著****紅光、不斷摩擦著床單的背影,一個得不到釋放不斷岣嶁著身子的背影,一個她近在咫尺,卻不能觸碰的背影。

雲諾心如刀割。她不能再在那裏呆下去,她跑到門外,想靜靜,可惜,耳朵卻能清晰地聽到裏麵的人兒難過的、艱難的呻吟。一聲一聲將她的心敲碎。

“Jonson”雲諾的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沉重、重到自己都快被壓垮。“你進去幫他渡過這個難關。”

“死女人!你!你!你!”

一個她今生最難下的決定,一個足以讓她痛苦一生的決定!她緊咬著嘴唇,知道血順著嘴角流下。她緊握著雙拳,指甲深深嵌進肉裏。一切,她都毫無所知,隻有心疼得快窒息了。

“求你蒙上眼睛,溫柔些!”

她不要讓她的月這般難受,更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月這般狼狽。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離死別,不是愛而不能聚,是把深愛的人親手送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