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來自女尊的男人(上)
上官雲諾緊閉雙眼,呆在門口。不去想、不去聽,她努力地想把自己屏蔽在那室內的□□之外,可惜,那□□從小到大,到沙啞,一聲一聲,重重地砸進她的心裏,如有一把刀,一刀刀劃在心上,更像有雙無形的手不斷地將傷口在撕裂擴大,疼得她不能呼吸。隻能不斷握緊拳頭,那尖細的手指深深掐進肉裏,滴了血都不知覺,晶瑩的淚滴順著臉頰流到嘴裏,苦澀不堪。
月兒,不要恨我,我不要讓你受藥物的煎熬,我舍不得你再受一點點苦,剛剛我親手把你送出,我不後悔!原諒我!月兒,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所有的痛苦就讓我一個人承受吧。月兒,即便以後你會排斥我,即便以後再不能觸碰你,我也再不會離開你,我會保持在一步之外,跟你寸步不離,我仍舊可以好好愛你,好好疼你。
□□突然猛的一聲,停了。靜靜的,又過了很漫長的五分鍾,雲諾顫抖著手伸向門把,卻沒有打開的勇氣。
碰!JoneSon衣冠不整的開了門。他摘下蒙在眼上的衣服,愧疚的看著上官雲諾。
“雲諾,對不起!我一時沒有忍住。可能還是傷到了他。”
雲諾蒼白的臉猛的抬起頭,用足夠殺人的眼神狠狠地瞪了那個麵帶愧色的男人,急急地跑了進去。
室內充滿了奢靡的歡\愛過後味道,淩亂的**床單褶皺的擠在一起,而那個男子好像昏迷般正麵仰趟著,露在被單外的皮膚沒有一處不是紅痕累累,潑墨般的發絲糾結在臉上,糾結在胸前,更散落在**,他微弱無力的呼吸著,身體瑟瑟發抖。大腿間依稀可見的紅白相見的粘液深深的刺痛了雲諾的眼睛,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溫柔得出水的聲音輕輕的喊著**的人兒。
“月兒,都結束了,都結束了,不要怕,我們回家好不好?”
雲諾咬緊牙根,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想去給她的月整理整理。卻在一霎那間停住。
“這!這!這!”
她手指不停的抖動,指向一個地方。
JoneSon順著那方向看過去,隻見那蓮藕般嫩白的手臂上一朵凹凸有致的梅花,正在慢慢變淡,淡到依稀看不見,最後完全消失,好像不曾出現在那手臂上一樣。
JoneSon皺了皺眉,不解!
“守宮砂!守宮砂!怎麽還會有?”
雲諾自言自語的叫喊,這個男人居然有和月一樣的守宮砂!而且也如那晚一般慢慢消逝!她激動得撲了上去,輕輕拂開那擋在臉上的發絲。
一張極其清秀的臉蛋,不似紫月那般美得出塵脫俗、人間絕色,卻也如小家碧玉一般,晶瑩剔透。
JoneSon還在猜想什麽是守宮砂的時候,瞧見那臉蛋,傻了,一樣的背影,一樣的長發,一樣的嬌弱,一樣的清純可人,蒙著眼睛的他一度的把那人當作了紫月,因為他認為這樣的男子世界上不會存在第二個。
“不是他!不是他!”雲諾高興得快飛了起來,一瞬間!一瞬間從地獄躍到了天堂。她絲毫沒有了剛剛的小心翼翼,開始粗魯滴搖晃著那個虛弱得不行的男子。
“快起來!快起來!告訴我紫月在哪裏!”
她可以確認紫月被抓來了,那個王強就是被蕭逸指使的,隻是被害對象換了一個人,眼前這個男子肯定知道情況。素來雲諾的溫柔體貼,隻會對一個人,一個她深愛的男人展現,何況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耐心!她急切地想知道她的月在那裏!動作是越來越粗魯。
看得JoneSon是一陣一陣的心跳加速,那嬌弱的人兒好像就要被那個粗魯的死女人晃碎了一般。他連忙出口製止。
“死女人,你輕點!”
手中的昏迷的人兒,努力的睜開了眼,因為他聽到了一個關鍵詞—紫月!
“救???公子,藏在洗手間???”
七個字耗費了他所有體力,頭一歪,又昏了過去。雲諾閃電般鬆手,然後向門外跑去,害的那虛弱的身子直接向後倒去。
“死女人!你好狠!”JoneSon急急地撲到在床,接住那虛弱的男子,不可一氣的怒罵著。
雲諾直奔男洗手間,無暇顧及裏麵正在小解的男人們的驚愕,一個門一個門去敲去撞。
“月兒,你在哪裏?我來了,你在哪裏?”
“是諾嗎?”
顫抖而低低一聲,足以點燃雲諾所有的希望。她直奔最後一間。推門,她的月環抱膝蓋蹲在馬桶邊的角落裏,正瑟瑟發抖。紅腫的雙眼,看見推門進來的雲諾時,紫月撲了上去;
“諾,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好可怕好可怕!”
懷中的人兒是那麽的冰涼,雲諾一手溫柔的拍打這他的後背,另一手緊緊地抱住,緊的沒有一絲縫隙,好像要懷中人嵌進身體。
“不怕不怕,乖!再也不會了,對不起,月兒,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快!快救小竹!”被溫柔撫\慰的男子稍稍有些穩定了一下,又猛的抬起頭,急切的喊道。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
家裏有時期
前兩天裝修隊進場 忙得一塌糊塗
某很狗腿滴 給各位生氣的大人們錘錘腿
我保證今天補齊
做死的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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