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樣一個人陪著他去的話,本王心中不會放心!”莫岑繼續堅持著自己的觀念,隻要她答應自己就不會放他出去的,這種架勢呼之欲出,讓林妤徹底是沒有辦法。
嘴角微微抽搐,林妤心中想了很多種對策,終究都是沒有半分用處可是讓他這樣放棄也是不可能的事,到了如今他隻有走下去,想辦法說服麵前的這個男人之外,其他的他都不會甘心的。
但難就是難在這裏麵前的這個男人,完全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能夠徹底忽悠過去,讓他放縱自己出去的這種人。
相反,他精明得如同一個算盤,一敲一答之間就已經是知曉了自己所有的算盤,如果自己不給出他一個,完完全全才能讓她放心的答複或者不接受他的這個意見,恐怕自己已是永遠也出不去整個帝都的。
但讓她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去找一個能夠說服他的答案,這也完全是難上加難,根本是難以找到。
麵對目前的情況,讓人看著已經僵持住的兩人,不由得心生了急躁,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兩人近乎同步的一對眼睛掃視過來,趕緊停住了,嘴中剛剛要說出來的話,他很識相的閉了嘴。
終於在僵持了好大一會兒之後,我們的四王爺沒有動搖心中的想法,而是另外一個人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表示自己認慫了。
“行行行,那我就聽你的,不過是有一個前提,我帶人可以,但不能帶很多的人,因為我這畢竟是偷偷的去查案,要講究的是出其不意,這個你肯定是知道的……”林妤這種事無奈的對著麵前的男人認輸,表露了自己心中的底。
聽到了他這一番話,麵前的男人的臉上的笑容果真又多了,“那本王再考慮一會兒你說的這個。”說著,他已經托著下巴,做出了一副思考的樣子。
林妤本來以為她會思考很久,才會放下心中自己的執念和念頭,來對自己說一句肯定和否定。所以他轉身就要去搭訕麵前的蘇未央,可誰曾想莫岑隻用了一瞬間,就已經知曉了,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行!就如同你所言,帶兩個侍衛過去,這樣行了吧!”莫岑對於其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歎說完這一句之後,不理會他驚訝的眼神,直接轉身離去。
“喂,你幹什麽去了?怎麽不和我說一聲就直接推門走了出去!”林妤看著他直接是走了出去,便不由得出聲大喊道。
可這一句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是懵了。為什麽自己要在意他直接退出就不和自己告別,他走不走關自己什麽事,為什麽自己要追出去去叫她呢?
完全是猜不通,也想不透。可是叫也叫了,那個人也聞言停住了腳步,正轉身看向自己,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一個主意,或者說一件事情,把自己也不由得開口叫住她這件事情,找一個很圓滿的答複給他。
“哦,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想告訴你,給我找的那兩個侍衛一定要會武術啊。”
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這個回答,剛一說完,林妤自己都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他竟然隻給你帶兩個侍衛,那麽這兩個侍衛肯定實力都是毋庸置疑的,會武功肯定是最基本的,不然也不會隻讓兩個人去保護你,自己還這麽安心。
可是麵前的女人竟然說了出來,那麽自己心中的吐槽也不能說出來的,甚至表露。莫岑嘴角暗地裏抽搐幾下,然後轉頭看向她,微微一笑,然後說道,“行,本王知道了,本王這就下去給你找幾個侍衛好了,你們還有什麽事情?那麽就說吧,本王不打擾你們了,這就走了。”
轉身門徹底的關上,整個偌大的屋中,隻剩下了自己和麵前的蘇未央兩個人,林妤摸了摸下巴,看著蘇未央臉上不解的神情,不由得朝著她緩緩的走了過去。
“四王妃?”蘇未央見著她這副樣子有些怪異,便以為是來者不善,便抱緊雙手和雙腳在顫抖著不解的問她。“您有什麽事情嗎?有什麽事情的話或者說什麽疑問的話,就還勞煩您對未央說出來吧,這樣我想告訴你,你也好知曉一些情況。”
他這副樣子,然後還在對自己回複和狡辯,林妤怎麽可能不知道這究竟是代表了什麽?
今中午十分的無語,不過他也沒有表露出來,而是搖頭之後便開始說道,“沒有什麽事情,本宮實在是沒有什麽事情,就是過來問你幾句,關於那個狗官的情況和你哥哥那個人的性格,這些都是事情而已。”
這種東西雖然是小事,不過自古傳下來的言語中不是有幾句話說的好嗎?細節影響成敗。
再者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自己現在還是當真動了心思去幫助麵前的所為,讓那麽一定就要把這些東西事先給了解好,不然到時候出錯了,那可當真是很讓人覺得後悔和蛋疼。
“哦,您是想問這些啊,那您在一旁周好,且聽小女子給你細細道來吧。”聽完他的解釋是,為姚明顯示是鬆了一口氣,而且這口氣還非常的大,猛的一探其用吸氣聲,便又開始說道。
“那個狗官是我們蘇州城的縣令!他十分的好色,本來我以為他喜好男色的故事還隻是一些瞎編的,誰曾想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
蘇未央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憤恨的看著林妤的臉色,被自己這一句話一帶,變得有些不正常,趕緊繼續說道。
“他為人昏庸,至於政績是什麽?用什麽手段,應該還是會有一些心狠手辣的,不然這麽多年的縣令的位置,他應該是坐不穩。”
他說的這些完全是事實,林妤也是了解的。
在這個朝代中,你如果沒有一些手段用來自保,那麽你肯定就是別人手下敗將,或者是說一個被他踏平了的擋路石。
而且這個擋路石的下場會非常非常的慘。
所以見他能當了這麽久的縣令,肯定是有一些人脈或者說是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