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說啊?”

春喜一臉失望,你怎麽這麽快就不行了?還是個男人不?

更多的白胖沒有機會出來見世麵。

春喜十分惋惜的嘖嘖一聲。

從柳兒身上捏起一條白胖。

“好吧,那你說吧,我把我的寶寶們收回來。”

眼睜睜看著她從自己身上捏著一條一條的蛆,明明隻是從他身體表麵捏,可柳兒就是忍不住想,這蛆是從他傷口拽出來的。

那種拉扯感,讓他全身發麻。

人要哭了。

發財給了他一腳,“痛快點!”

柳兒一個激靈,“讓我說啥?”

幼冬不知道啥時候靠近過來的,震驚的看著他,“你真是給我們娼妓丟臉,這還用問?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知道什麽說什麽啊?”

柳兒一臉怒火。

“我特麽是個男人!”

幼冬理直氣壯。

“男人不能說話嗎?你有不是男啞巴!”

柳兒:……

春喜滿眼放亮看向幼冬:這是個人才啊。

徐西寧朝著柳兒踹了一腳,“就按幼冬說的,知道什麽說什麽!說!”

“我……”

招供這事兒吧。

就像家暴。

隻有0次和毫無負擔無數次。

隻要突破那第一個關卡,後麵簡直遊刃有餘。

憋吭了半天,最終在春喜一句“我看這白胖好像要往你傳宗接代裏鑽”的刺激下。

“我的任務是刺殺傅珩。

“易容成傅珩母親的模樣,然後以羞辱的方式逼傅珩出現,趁其不備要其狗命!”

春喜護犢子。

她可以罵傅珩病秧子,但不能聽旁人罵他是狗。

立刻抽出一條白胖就往柳兒鼻孔裏塞。

嚇得柳兒以為春喜不信他的話。

一邊忍受那白胖在他鼻孔裏蠕動帶來的全身汗毛戰栗,一邊嗷嗷哭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說一句假話,我的任務真的是刺殺傅珩。”

“澄明派你來的?”徐西寧冷聲問,“澄明人呢?”

剛剛發財上來就問澄明那狗賊呢。

可見是得了消息,澄明在這裏。

但並未找到人。

“我也沒有見到,我上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真的,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見到,我不知道殿下去哪了,他的行蹤向來不會告知我。

我隻是他養的眾多隱士之一。”

“你既是不知道他去哪了,那任務失敗之後要如何,你怎麽決定?”發財踩著他的傷口問。

柳兒疼的抽搐。

“這次入京,我是跟隨蔣國公府世子來的。

“隻不過,蔣國公府世子不知道我不是原本的柳兒了,他原本要柳兒去刺激傅珩,是另有安排。

“是我們殿下讓我易容成柳兒的模樣,代替柳兒,讓我趁機殺傅珩的。

“任務失敗,我,我自然是要去找蔣二小姐。”

發財皺眉,“這和蔣二小姐有什麽關係?”

柳兒打著顫,道:“蔣二小姐讓我刺殺蔣國公府世子。”

徐西寧:……

發財:……

春喜:……

“好家夥,我們娼妓,都是收了誰的錢就對誰諂媚,咱講究一個誠信,你們琉倭賊人真不一般,竟然吃……”幼冬掰掰手指頭,“三家飯?受你主子的命令,借蔣國公府世子的力,拿蔣二小姐的錢,最後完成你們的任務還要宰了蔣國公府世子,再去拿蔣二小姐的錢?”

春喜蹭的蹦起來在幼冬肩膀一拍。

“你是會總結的。”

幼冬登時麵紅耳赤,朝著春喜身上蹭了蹭,立刻嬌滴滴的遞了一眼秋波,“公子好帥的。”

發財:……

哪裏奇奇怪怪的?

徐西寧挑著其中一點,問:“那真正的柳兒呢?”

春喜頓時想起在包間裏發現的那隻手臂,怒喝,“柳兒讓你殺了?”

這個假柳兒忙搖頭。

“沒有,我沒殺真柳兒,真柳兒讓蔣國公府二小姐弄走了,我殺的是真柳兒的婢女,免得她發現我是假的、”

假柳兒說完。

眼見大家誰也沒說話。

唯恐不信,再被投擲蛆蟲。

“真的,我說的是實話,我殺那個婢女的時候,雲陽侯府的徐世子就在現場,他可以作證,你們問他。”

徐梓呈?

徐西寧想起春喜說的。

琉倭大軍破城之後,春喜見到蔣煊怡徐梓呈在雲香緣的包間裏。

“你是在你們琉倭賊人破城之後殺的那個婢女?”徐西寧朝假柳兒確認、

假柳兒立刻點頭,“對。”

“徐梓呈為什麽在現場?”

“具體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徐梓呈想要求個官職,蔣二小姐讓他幫忙辦一件事,辦成功了就許他一個戶部肥差。

好像是讓他去勸說一個叫徐西寧的人,讓徐西寧怨恨你們二皇子。

但具體為什麽她要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太後娘娘許諾,讓她嫁給二皇子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吧。”

假柳兒嘶吼的人都快裂開了。

鼻孔裏那條蛆。

好像鑽進去了。

在他鼻子最深處,一拱一拱的。

假柳兒情緒崩潰的快要炸了。

偏偏春喜嚇唬他,“呀,我的小白胖好像要從你眼睛裏出來。”

哇!

堂堂倭賊隱士,遭不住這刺激,嗷嗷就哭,肉眼可見的脆弱隻有三歲半。

徐西寧抬眼看向發財,“傅珩有什麽另外的安排嗎?”

發財忙道:“世子說,一切聽夫人的。”

徐西寧抬手一擺,便道:“帶去和杜二關到一起去。”

當時皇上要提審杜二,徐西寧和春喜半路劫人、

關了這麽久。

是該拿出來用一用了。

發財領命,將這假柳兒一掌劈暈,找了個麻袋一裝,丟了馬車裏去。

徐西寧轉頭看向幼冬。

前腳還在看熱鬧,後腳——

幼冬一個激靈刷刷往後退三步。

舉起右手。

豎起三根手指。

“我以我還沒死去的弟弟的壽命對天發誓,我這個人,記性差,前腳見了,後腳就忘了,真的!別殺我,求求了!”

說完。

幼冬一抱頭。

一臉茫然,左右環顧。

“誒,這是哪?我怎麽在這裏?啊?好奇怪呀?我不是在雲香緣嗎?”

徐西寧:……

你怎麽不去唱戲去!

在雲香緣真是屈才了你!

“不殺你,但有一件事需要你去辦,辦得好,給你贖身,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