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楠的什麽陰謀?”我問道。

“在白澤拿走常奇勝的黑玉寒蟬時,他的確已經成了空殼,但是白澤和謝楠密謀改造常奇勝的體質,要讓他不斷吸取人類的魂魄為代價,才能勉強支撐他繼續活著。

白澤打聽到你的所在位置也就是鹽城,然後將噬魄者的成員和常奇勝一起投放在了那裏,就是要引起你的注意。

恰巧再在王耀文為其尋找這個組織的時候,你就出現了,白澤咬定你不會拋下常奇勝一走了之,所以給你們製造了一次次重溫友情的機會。

原本就是想利用常奇勝這顆棋子將你引入圈套,然後常奇勝就再無利用的價值,到時候讓你們互相廝殺,無論你們誰輸誰贏那都必將是一場別開生動的大戲。

可白澤和謝楠千算萬算沒算到,常奇勝會真的為了你而背叛他們,並且你們兩個還會屢次破壞他二人的計劃。

讓他們差點以失敗為告終,包括這次,本來謝楠要用禁術複活白澤,也被你和常奇勝無意撞見並殺了白澤的肉身。

謝楠此時已經是孤立無援,隻得將原本就想廢掉的常奇勝這顆棋子重新撿起來,繼續用來對付你。”白靈卻像是在述說別人的事情一樣神情淡定。

我聽的心都快被撕裂了一樣,也不知道是對謝楠和白澤的恨,還是對常奇勝的遭遇感到同情,還是我對差點中了他二人奸計的狠辣而感到心寒。

白靈見我備受打擊,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反而說出讓我更加沮喪的話,“常奇勝能夠再次受到謝楠的重視,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

你也見識到過謝楠的手段,你說常奇勝為了你而背叛了他,甚至還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想要殺他,以謝楠的性格來說他會怎麽樣對待常奇勝?

況且再他改造常奇勝的時候,還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埋了一顆‘定時炸彈’名為無疆。

那是一種無藥可解的毒藥,現在在常奇勝體內隻不過十一課種子的形態。

但是一旦被謝楠‘引爆’,那可種子就會再他體內綻放成一朵巨大的紅花。

那花朵會噴發出蝕骨的劇毒,到時候常奇勝就會被受折磨感受著自己的五髒六腑和身體一點一點被毒霧熔化。

不僅如此,就連方圓百裏也會被這毒霧弄的生靈塗炭。

可是現在常奇勝能重新獲得謝楠的重視,就不會輕易誘發他體內的無疆,常奇勝也就有了繼續活著的理由。”

我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恨不能咬碎了一口銀牙,以我之前對謝楠的了解,我知道白靈所說非虛。

白靈繼續道,“你唯一能救他的辦法就是去昆侖山,盜取陰陽鏡,助他續命,至於這段友情太過沉重,我們誰都背負不起,所以我希望你能就此擱下。”

白靈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徒留我站在原地,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就想被抽空了一樣,感覺心裏空落落的……

我坐上了前往七排村方向的車,拿起背包裏的地圖,實現卻逐漸模糊,揉了揉眼睛繼續看路線,卻再一次被模糊。

“媽媽,你看那個哥哥在哭。”

“噓,哥哥一定遇到了難過的事才哭的。”

我聽著旁邊母女倆的碎碎念,猛吸了口氣,把頭轉向了窗外,調整著情緒。

不知不覺我竟然睡了過去。

吱——嗝——

忽然火車緊急刹車,還在熟睡的我差點整個人掀翻了過去,我一臉懵怔的看著車廂內的人。

隻見他們嘴裏碎碎叨叨的不知道說著什麽,然後拿著自己的行李開始下車。

突然一個小女孩跑到我身邊,我一看正是之前和她媽媽討論我的囡囡。

她一臉天真的說,“哥哥,你快跟我們下車吧。”

我敷衍的基礎微笑,然後點頭示意自己回跟她下車,這是囡囡的母親也提著行李走了過來,她微笑著解釋說,“前麵塌方了,車長剛剛在廣播裏通知我們先臨時下車,然後在做打算。”

“哦,原來是這樣。”我了解了事情的經過,便起身跟她們娘倆一起下車。

等我們下車後,外麵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包括乘務員等人,他們正在聯係車站準備方案。

我一個人站在外麵環顧四周,隻見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更不知道這是哪裏?

“小夥子,第一次經曆這種事吧?”

突然有一個老大爺湊了過來,對我問道。

嘿!這什麽話,我又不是掃把星,感情這事我經曆一次不夠我還要次次經曆怎麽著?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果然我的舉動成功引起了大爺的興致,他繼續說,“哈哈哈,你還年輕,所以不常經曆。

不像我,我打年輕那可真是步步該災啊,什麽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上遊的,我是坐哪個,哪個都會出事故啊。”

好家夥!原來罪魁在這啊,要這麽說的話,他要使不上這趟車,時不時我們就能躲過一劫啊。

那老大爺看我的表情,就是不相信。

立刻就有些急眼了,“你不信?”

“我相信,我相信!”我真誠的點了點頭,實則我心裏想的是,我是不是遇到精神病了。

算了我還是離他遠點吧,別這麽大歲數一會再打著我,打著我也是白打。

說著我就借著尿遁,離開了這裏,為了我的謊話具有真實性,我朝著路旁的草堆走去。

我散步一回頭,直到看著那老大爺超別的地方走去,我才隨意扯斷一根草枝子叼在嘴裏,然後坐在一旁躲清淨。

就在這時,我看見鐵軌胖有一隻七星瓢蟲,頓覺好玩,本想伸手去抓,突然無塵贈送我的護腕莫名滑落下來。

然而我的手同時也觸摸到了鐵軌上,就在我剛要去撿護腕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尖叫聲,“救命啊!!”

那是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嚇得我立刻抬頭看向四周,隻見乘客就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各幹各的。

“難道是我太累了所以出現幻聽了?”我嘀咕道。

然後撿起護腕查看,隻見護腕上有一個齊刷刷的切口,這切口是嶄新的,難怪會滑下來。

不過更讓我冒冷汗的是,我發現,在這之前一定是有人想用刀偷我的東西,隻不過是被我無意的躲開了。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