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聽白沒想到向來大方得體的安羽彤居然會說出這樣放浪的話?

她居然讓他用力愛她?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他已經有了安檸,根本就不需要其他女人。

其實吧...

安檸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

但兩者之間,區別還是很大的。

安檸是他的妻子,她對他提出任何要求,都是合乎情理的。

安羽彤這麽說,就有點名不正言不順了。

鬱聽白深深地看著安羽彤,很想要看清楚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為了五百萬,她居然甘願出賣自己的身體?

他一直將安羽彤當成了天上月,山上雪。

意外發現她似乎不是想象中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心裏難免有些幻滅。

安羽彤敏銳地捕捉到鬱聽白眼裏的情緒,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操之過急了,趕緊改了口。

“聽白,你千萬不要誤會。”

“我不是那種為了錢甘願出賣肉體的女人。”

“隻是因為太愛你,所以才想要為你生孩子。”

她小心翼翼觀察著鬱聽白的臉色,細聲細氣地解釋著。

深怕一不留神,壞了她在鬱聽白心中的清純形象。

“羽彤,是不是我做了什麽事,讓你誤以為我喜歡的人是你?”

鬱聽白蹙了蹙眉,耐著性子解釋道:“安檸懷孕了,我不會和她離婚。”

安羽彤察覺到鬱聽白的心已經不在她這兒。

很想要用盡全力留住他,又不知道該怎麽做。

鬱聽白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她曾試過脫光衣服去勾引他。

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又替她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在了身上。

“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

鬱聽白瞄了眼手機,見安檸給他發了十來條微信,心裏不由得有些發怵。

他剛剛來得太匆忙。

沒來得及顧及她的情緒。

想到安檸極有可能又在胡思亂想,他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我...”

安羽彤沒想好用什麽借口挽留他。

情急之下。

她隻好再次用了苦肉計,她兩眼一閉,軟趴趴地栽到了鬱聽白的懷裏。

“羽彤?”

鬱聽白見安羽彤暈死了過去,二話不說,抱著她急匆匆地出了天台酒吧。

可他剛剛走出酒吧,就被聞訊趕來的媒體記者堵了個正著。

一時間。

幾乎所有的攝像機都對準了鬱聽白和他懷裏奄奄一息的安羽彤。

“鬱先生,請問您和安羽彤小姐是什麽關係?”

“聽說你在五月份就已經結婚了,您的妻子知道您和安羽彤的關係嗎?”

“鬱先生,安羽彤小姐受傷的血跡是怎麽回事可以解釋一下嗎?”

......

“讓開。”

鬱聽白急著救人,冷冷地喝退了擋在前麵的媒體記者。

親自驅車護送安羽彤去往最近的醫院。

媒體記者沒有得到鬱聽白明確的答複。

便開始捕風捉影,大肆渲染著鬱聽白對安羽彤的深情厚愛。

如果單單是一家新聞網站報道了這件事兒。

相關負責人可能還會擔心被鬱聽白惦記上。

十多家新聞網站都相繼報道了這件事兒,便意味著分攤到各家各戶的風險小了許多。

他們尋思著,鬱聽白就算是一手遮天。

也不可能一口氣端掉國內所有的新聞網站吧?

沒了後顧之憂。

各家新聞網站紛紛將鬱聽白和安羽彤的八卦新聞掛到了頭版頭條...

鬱聽白回到濱江別墅的時候。

安檸正在瀏覽著各家新聞平台推送到手機上的第一手花邊資訊。

“檸檸,不是讓你少上網?”

鬱聽白看到她手機上那些為了博眼球,誇張又沒內涵的標題,心裏咯噔了一下。

安檸一看到他就來氣兒。

抓起身後的枕頭,氣呼呼地砸到了他的身上,“還回來幹什麽?”

“欲求不滿?火氣這麽大...”

鬱聽白尋思著,一定是走之前沒有滿足她,她才會這麽生氣。

說起來這事兒全賴他。

那會子她剛剛坐上去,他就直接將她推到了一邊。

別說她不舒服,他其實也很不舒服。

憋了一路。

滿腦子都是她搖曳生姿的限製級畫麵。

“老婆,要不繼續?”

鬱聽白看了眼腕表,才早上六點多,完全可以繼續昨晚沒做完的事。

“鬱先生不是去英雄救美了嗎?你看看新聞裏怎麽歌頌你的,為愛生為愛死,為愛哐哐撞大牆...”

安檸撇了撇嘴,指著手機屏幕上誇張的標題,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鬱聽白一把攔住了她的肩膀,挨著他坐下,輕笑著解釋道:“我的鬱太太又吃醋了?羽彤狀態不好,鬧著要跳樓,我把她送到醫院就回來了。”

“你真的相信她會跳樓?”

“我不想賭。”

鬱聽白也不是傻子。

他其實早就猜到了安羽彤不過是賣慘博同情。

隻不過安羽彤對他有恩。

一般情況下,他都會給她留有一絲體麵。

“那你趕去找她的時候,她有沒有借機對你投懷送抱,又或者要為你生孩子?”

鬱聽白矢口否認和安羽彤有過親密接觸,“老婆,我是清白的。”

“身上全是香水味,你還說你是清白的?”

“外衣上不小心沾染了點。”

鬱聽白隨手脫掉了外套。

再三確認身上沒有香水味,又湊到了盤腿坐在**的安檸麵前,扣著她的後腦勺,將她整張臉往他腰腹上壓去。

“你聞,我身上除了你的味道,根本不可能留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

安檸的視線不經意間往下一瞟,悄然緋紅了臉。

看他這個狀態。

確實不像是和安羽彤有過什麽親密接觸的。

“好看嗎?它隻對你感興趣。”

“......”

安檸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樣的問題。

偏過頭,又縮回到了被子裏。

“老婆,昨晚教你的,都記住了?”

“我不想跟你聊這個話題。”

“辛辛苦苦教了你半天,是時候檢驗一下成果了。”

鬱聽白隻想盡快榨幹她的體力。

唯有這樣。

她才能不去胡思亂想,這件事兒才能快速翻篇。

“我沒心情。”

“你有。”

鬱聽白跨坐到了她的身上,不過並沒有將重量全壓上去。

用皮帶綁住她的雙手後。

他又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腰腹之上。

“鬱聽白,你鬆開我!”

“叫老公。”

“不要...你又欺負我。”

安檸覺得鬱聽白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大半夜跑去找安羽彤。

回來後居然還好意思這麽對待她。

這種情況下。

她絕對不可能叫他老公的。

半個小時後。

安檸卻一口一個老公喊得鬱聽白心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