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痛,你快替我解開...”

安檸委屈兮兮地示意著鬱聽白看向她被皮帶勒得破了皮的手腕。

鬱聽白握著她攥成拳頭的兩隻小手,啞聲道:“不要亂動,就不會痛了。”

安檸蹙了蹙眉,小聲嘀咕著,“我才沒有亂動,明明是你。”

“你不喜歡?”

“......”

安檸最怕鬱聽白問這種問題。

這讓她怎麽回答?

雖然已經很多次了,可是她每次都很害羞。

“喜不喜歡?嗯?”

安檸羞紅了臉,“你先替我解開皮帶,勒得好痛。”

鬱聽白看了眼她被皮帶磨得紅了一片的手腕,隻好快速地替她解開,“說,喜不喜歡?”

“不喜歡!你欺負人!我要和你分房睡。”

安檸雙手得到了解放,麻溜地將他推到一旁,泥鰍兒一般滑下了床。

“想和我分房睡?門兒都沒有。”

鬱聽白大步跨下床,孔武有力的手臂猛地環住了她的腰身。

又一次將她抱回到了**。

他稍稍用力地按著她的肩膀,臉上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眼裏卻充斥著寵溺的笑意。

“安檸,什麽時候學會過河拆橋了?”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剛剛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在我的**連續叫了我一百三十七聲的老公,怎麽下了床就不認賬了?”

“那是你逼我叫的!你不講理!”

“我隻逼了你兩回,剩下的一百三十五聲,是你自發叫的。”

鬱聽白早就猜到安檸會不認賬,隨手解鎖了手機,點開了手機裏錄下的音頻,笑道:“口是心非的女人,還敢說不喜歡。”

“你...你錄這個做什麽?”

“留下做個紀念。”

“鬱先生,你為什麽總愛欺負我?”

安檸又羞又惱,早知道他還開了錄音。

她就是咬破嘴唇,也不可能發出一點兒聲音。

“這也叫欺負?明明是疼愛。”

鬱聽白輕輕地揉著她發紅的手腕,見她有些困倦,緩聲道:“累了的話,就再睡會兒吧。”

“你不睡嗎?”

“早上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我覺得你太放縱了,身體會吃不消的。”

安檸尋思著鬱聽白和她一樣,也是一夜沒睡。

而且還做了很久的體力活。

總是這樣消耗精氣神,對身體對病情肯定沒好處。

“老婆,你這是在關心我?”

鬱聽白很享受被安檸關心的感覺。

明明才經曆過一場酣戰,他又情不自禁地噙住了她被他咬得微微紅腫的唇。

也不知道是禁欲太久一下子開葷感官太過刺激。

還是因為她的身體太過誘人。

每一次他都覺得不夠過癮。

想要繼續,還得顧及她吃不吃得消。

“我才沒有關心你。”

安檸極力地回想著昨晚是在因為什麽事和鬱聽白生氣。

可她實在是太累了,就連說話都提不起精神,軟綿綿懶洋洋的。

“什麽時候還學會說反話了?”

鬱聽白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忽然話鋒一轉,淡淡地道:“對了,你什麽時候帶我去見見咱媽?”

提及蘇月如,安檸的神色立即黯淡了下來。

“我媽媽的情況不是很穩定,前幾天還打傷了醫護人員。你真的打算要見她?”

“我們結婚也有好幾個月了,我連自己的丈母娘長什麽樣都不知道,這說得過去?”

鬱聽白其實已經在聯係國際上專門治療精神病的知名專家,就等著專家從美洲飛抵江城。

如果蘇月如的瘋病還有機會救治,安檸一定會很開心...

安檸仔細地想了想,也覺得鬱聽白說得有點兒道理。

沉默了片刻。

她終於給出了答複,“要不,這周六你和我一起去看我媽媽?”

“好。”

鬱聽白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為了盡快了解她的過去她的全部,他又一次開口問道:“安檸,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好嗎?”

“七歲前,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嗬護過的。”

“隻可惜我七歲那年,一場大火燒死了疼愛我的外公和外婆,我媽媽因為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精神失常了。”

“我媽一直念叨著外公外婆不是自殺,而是被人害了,但是沒有人相信她。”

“不久之後,我爸就將她送進了精神療養院,還跟魏嫻雅結了婚。”

“魏嫻雅對我和小澤特別凶,不過日子還是一天天熬過來了。”

安檸直接略去了安羽彤百般欺負她和安澤的那一段往事。

就算鬱聽白對她有了一定的信任。

她依舊沒有把握鬱聽白在她和安羽彤之間,究竟會選擇誰。

鬱聽白大致了解了安檸的過去。

才發現她過得一直都挺苦的。

“想不到我的小朋友之前受了那麽多的委屈。”

他摸了摸安檸的頭,輕聲安慰著她,“乖乖的,我保證將你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將你寵上天。”

鬱聽白很想要補給安檸一個完美無缺的童年。

很想很想。

“女兒?鬱先生,你該不會是想當我的爸爸吧?”

安檸冷不丁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總覺得鬱聽白的想法越來越不靠譜了。

“誒...”

鬱聽白隨口答應著。

安檸後知後覺。

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間被他引誘著叫了他一聲爸,小粉拳不輕不重地砸在了他的胸膛上,“鬱先生,你占我便宜!”

“叫什麽鬱先生?叫老公!”

鬱聽白火大死了。

他不喜歡安檸叫他鬱先生。

可自她服下安眠藥之後,就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親昵地喊他的名字。

鬱先生這個稱呼說不上很生疏,但總感覺不夠親密。

鬱聽白希望她能夠像在**那樣,嬌嬌弱弱地喊他老公。

“才不要!好肉麻。”

安檸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這會子已經敢肆無忌憚地拒絕他的提議。

之所以越變越勇。

主要是她發現了鬱聽白隻是看上去比較凶悍,實際上並不是很凶。

就算是氣到火冒三丈,鬱聽白也不會對她動手。

他隻會在**懲罰她。

剛巧她懷了身孕,鬱聽白就算是在**也不敢亂來。

“不叫是吧?”

鬱聽白看了眼腕表,眼瞅著時間已經不允許再來上一場酣戰。

他隻好采取更加簡單粗暴的方式逼她認慫。

下一瞬。

他忽地將安檸抱了起來,迫使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大掌往她屁股上就是“啪啪”一通亂揍。

“鬱先生,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了。”

安檸氣得直咬牙。

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長輩打過屁股。

沒想到結婚後。

鬱聽白居然還要揍她的屁股。

“叫不叫老公?”

鬱聽白見她不肯服軟,骨子裏的征服欲又開始作祟。

扒了她的褲子又是一頓揍。

“鬱先生...老公...你能不能別這麽對我?我又不是幼兒園小孩!”

“嗯。”

鬱聽白得到滿意的答複,終於心滿意足地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