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基層鎮長 第二十六章(2)
組織部長回家途中,玉潔正和全踹在那張豪華舒適的大**瘋狂著性事,瘋狂得忘我又專情。玉潔顯得很貪婪,對全踹的每個**動作都不錯過,甚至愛不釋手。組織部長打開內門進來時,兩個人一場大歡剛好到尾聲,都疲憊地癱在那裏。組織部長進門先叫了句玉潔,這是組織部長長此以往的習慣,他每次進家門都要先叫玉潔。玉潔聽到組織部長在叫她,先是慌張,後是沒了魂不知如何是好,還是全踹精明老到,他要玉潔穿好內衣蓋好被別動,自己麻利地穿好衣服,對著穿衣鏡整理了淩亂的頭發,擦去被玉潔吻時沾在臉上的唇油,大方地打開房門,恰和組織部長打了對麵。組織部長見臥室裏出來全踹,一下子冷了臉,眼睛也有些睖睜,全踹不慌不忙地作了解釋。
“部長,你回來得正好,玉潔她病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顯然,部長開始懷疑全踹。
“嗬,是這樣,我去孫部長家,剛好碰到玉潔捂著肚子蹲在那裏,我就把玉潔送回來。玉潔肚子不舒服,你帶她去醫院吧,孫部長等了我很久,我得趕緊過去。”
組織部長打從和全踹撞上那刻起,一直覺得有些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他一時說不清。畢竟是一種懷疑,畢竟沒抓到事實。全踹離開時,他顯得很冷漠,隻淡淡地說了句“不送”,全踹剛閃出臥室,組織部長咣當關上門,回頭看一眼玉潔,沒像以往那樣發賤摸玉潔的臉蛋和頭發。他呈現一副凍死人的臉,關切話也是冷冰冰、涼颼颼。
“哪裏不舒服去醫院吧,下午有個會脫不開身,我叫司機送你去醫院。”
組織部長說完,拿起公文包頭沒回一下離開臥室。坐進轎車的時候,他腦袋裏冒出許多疑問,孫部長離休已有兩年,人病病懨懨,連市委機關老幹部處組織的娛樂活動他都棄權,全踹找他能有啥事?看來事情不那麽簡單,難道說老婆真的和全踹有一腿。他痛苦地閉上眼睛,不願意也不敢往下伸延想去,可他還是想了下去。全踹似乎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鎮定,臥室裏也不顯淩亂,老婆穿睡服躺在**也合情合理,老婆特講衛生,平常隻要想躺下,肯定脫掉外服,即便不穿睡服,也是穿著內衣躺下,這一點毋庸置疑。老婆突然肚子痛蹲在自家樓口似乎也說得過去,可咋那麽湊巧偏遇上全踹?
組織部長被忽而的自信、忽而的懷疑弄得癲狂不寧,下午開會情緒都沒調整過來。平常發言風格是抑揚頓挫、幽默詼諧,如今隻是長著眼照稿搬字。秘書看在眼裏,暗下一陣亂猜。
司機去接玉潔時,玉潔正坐在大廳裏看碟,司機極其恭維地說出部長吩咐,玉潔冷臉說,這病不用去醫院,剛才吃藥已經好了,你去忙吧。司機知趣地退下。玉潔腦子裏立刻轉動疑問,丈夫一般情況中午都不回家,今兒咋這麽巧偏全踹在時他回來,看來事情不那麽簡單。玉潔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保姆,她尖聲喊來保姆。保姆因心中有愧膽戰心驚站到玉潔麵前。
“太太,做啥?”
“做啥?我問你為啥打電話叫部長回來?”
玉潔的一句詐話果然起到應有作用,保姆給直麵揭穿,當下腿軟心慌得想癱下。她想完了,這次栽定了,事情咋給玉潔這女人知道得這麽快?事到如今,她不承認也不成,於是她幹脆破釜沉舟,把她在這裏做活兩年多的委屈一股腦傾瀉出來。
“太太,電話是我打的,我就是看不慣你這種輕佻女人。我替你丈夫不平啊,他對你那麽好,含在嘴裏怕化,捏在手心怕掉,你說你咋能這樣對他?”
玉潔一聽,滿腔憤怒頓然升騰,她霍地起身,一個響亮嘴巴扇過去,打得保姆雙眼冒花、耳朵轟鳴,保姆捂了下被打的臉,沒到半秒鍾,一隻粗糙的大手啪地回擊在玉潔臉上,這一巴掌比玉潔那巴掌來得重來得猛。玉潔被打蒙,她怎麽也沒想到一個下人會動手打她。她氣得渾身直哆嗦,想報警,又覺不妥。警察一來肯定要追根究底,到時勢必暴露她和全踹的事,那麽也就勢必暴露組織部長,難收場不說,還會引起狗仔隊跟蹤,丈夫為事業肯定會休了她。想到這裏,她忍下滿腔怒火,但她要保姆立刻夾包滾蛋,一刻也不能停留。否則,她就打電話要家政中心來人。保姆像玉潔怕警察一樣怕家政中心,一旦那裏知道她對主人大打出手,勢必罰款。她哪還有錢可罰?打了人家,人家肯定會扣她薪水。一個月一千五百塊,人家扣得狠,她隻能拿到幾百塊,要是全不給她,她也沒轍。打官司得用錢,再說她也打不起。她再次後悔自己沒耐性,人家願意咋的就咋的,和她有什麽關係,她隻要幹活拿錢就好,可她偏沒忍住火性。她揉了含淚的眼睛,果斷地轉身去自己的住處收拾了東西。東西收拾好,她拎下樓要玉潔付她工錢,玉潔本打算不給她,想到自己和全踹的事已給保姆知曉,糾纏下去肯定對她不利,於是一分不差地給了保姆。保姆前腳走,她後腳摔了組織部長一個心愛的古瓷瓶。她摔這個的理由是強加到保姆身上,這樣她就為趕走保姆找到合適理由。隻有合適理由,組織部長才不會追究下去。保姆幹活蠻地道,趕走她總得有充分理由。組織部長晚上回來,玉潔假裝氣得不行,捂著胃直哼哼。白天的事組織部長一直耿耿於懷,沒太理睬玉潔,隻是肚子餓沒忍住喊了幾聲保姆,玉潔毫不錯過搭話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