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果。”江漓紳士的按著門鈴,他手裏全是給旭晟買的玩具,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旭晟了。所以趕在晚上的時候,過來看一看。
“江漓,你怎麽來了?”佟偌果慌張的開了門,她現在一見到江漓,心裏就感覺很不舒服,尤其是當她要獨自麵對他的時候。
江漓被佟偌果迎進了屋裏,放下了手中的玩具,“我來看看旭晟。這是給他買的。”他臉上始終掛著柔和的微笑。
雖然柔和,卻依然讓佟偌果心焦,“你還給他買玩具啊,你給他買的已經很多了。”她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不那麽尷尬。
“江叔叔,你來了。”旭晟從樓上飛奔下來,一下就撲到了江漓的懷裏,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最近乖不乖啊?”江漓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縫,看上去就是一個親切的叔叔模樣。但是隻有佟偌果知道真相。
她現在雖然知道真相,但是她還不知道江漓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如果隻是因為他的父親,那他的父親又為什麽忽然要動龍家呢。
“偌果,你在想什麽?”江漓抱著旭晟,眼裏充滿了疑惑,他看上去臉色並不是很好。
“啊?沒什麽啊。就是有點累了。”佟偌果掩飾著自己剛才的走神,她現在和江漓的每一次見麵都會讓她想象成是一場博弈。
先露出馬腳的人就會輸。她捋捋自己的頭發,“你吃飯了嗎?要不要給你做一些?”
“吃過了。你不用麻煩,我就是來看看旭晟。”江漓收起了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旭晟的身上。
佟偌果收拾起地麵上的玩具,“那……好吧。”她知道自己也已經要到達極限,再說下去也隻是讓他生疑而已。
“來,旭晟,看看叔叔給你買了什麽?”江漓報著旭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旭晟臉上帶著濃濃的期待,因為每次江漓來的時候,都會給他帶好多好玩的。
佟偌果走到廚房,給他們準備橙汁,這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佟偌果以為是時千千,便走過去直接開了門。
“爺爺?”佟偌果從來沒想過,龍津稔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子自己的家門口,她慌張的喊出了聲來。
龍津稔現在對佟偌果充滿了誤會,但是一想到過去自己和她之間的隔代親情,他收起了自己麵上的嚴肅,“怎麽?見了爺爺這麽驚訝啊?”
“不,不驚訝。爺爺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不告訴我呢?”佟偌果勉強露出了微笑,雖然她是真心感到高興,但是一想到之前的那些事情。
如果龍津稔道聽途說的話,肯定會怪自己,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當著江漓的麵解釋。
“你就準備一直讓我在門外和你說話?”龍津稔眯起雙眼,他總感覺佟偌果這個自己最喜歡的孫媳婦,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佟偌果剛要將龍津稔迎進來,江漓就抱著旭晟,走了出來,“偌果,來客人了嗎?”他滿臉的寵溺,還抱著孩子,就好像他是家裏的男主人一樣。
龍津稔本來看見江漓,就夠生氣的了。沒想到他還在自己的孫媳婦家裏,大搖大擺的抱著自己的乖孫,“偌果,這人,怎麽在你這裏啊?”
他的聲音本來就濃厚,再加上微怒的語調,讓佟偌果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江漓紳士的鞠了一躬,“原來是龍老爺子。久仰久仰。”他臉上的微笑,紳士而又合乎禮數。不卑不亢的語氣更加引起了龍津稔的注意。
“偌果,我有些事情和你說,外人在怕是不方便吧。”雖然成功引起了龍津稔的注意,但是對於他來說,江漓是個太小的人物,他連江漓的父親都沒有放在眼裏,更何況他的兒子呢。
佟偌果聽完,看向江漓,她確實也覺得,江漓在十分的不方便,“江漓要不你……”她雖然和龍津稔的想法一樣,但是她總歸是說不出口。
江漓摸了摸佟偌果的頭,轉過身,“旭晟,叔叔領你上樓玩飛機,好不好?”他語氣十分的自然,沒有任何的不悅。
等江漓上樓以後,龍津稔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的嚴肅,“偌果,你解釋一下。”他知道以佟偌果的聰明勁,不會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麽。
佟偌果警惕的望向樓上,她總是感覺自己現在不能說實話,如果自己現在可以說實話的話,那龍項褶就會直接和龍津稔解釋,而不用自己在這裏解釋了。
“爺爺,你說的是什麽?什麽解釋?”她知道自己還學要時間去考慮,所以選擇了繞彎子。
“偌果,我回國以後就聽見了一些傳聞,你和項褶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龍津稔的語氣忽然變得慈愛起來,因為他總感覺事情不是表麵上那樣。
“我們之間的事情,他沒有和你說嗎?”佟偌果總感覺有一道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讓她感覺到厚重的壓力,她不禁回頭,往樓上看去。卻什麽也沒有。
龍津稔看她慌慌張張的樣子,總覺得不對勁,“沒說。隻是說你幫著那個江漓擺了他一道。”他故意說出這話來試探佟偌果。
他現在急需知道真相,龍家百分之四十的財產落入別人的手上,是肯定不可以的,他必須幫助龍項褶搶回去。
但是確定方法之前,他必須要看看,佟偌果和龍項褶,到底是不是像傳聞中的那樣,如果真的是,那他絕對不會客氣。
佟偌果沒有想到龍項褶居然在龍津稔麵前這樣說,難道這也是他計劃的一部分,難道他不準備讓龍津稔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她深吸一口,既然龍項褶已經這樣說了,自己不能和他說的不一樣啊,“爺爺,這些隻是普通的商業競爭,我是江氏的總經理,這是我的工作。”
“好,好個工作,這麽說,龍家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到了江漓的手裏。缺不了你的幫忙是嗎?”龍津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憤怒已經十分的明顯。
自己待自己這個孫媳婦,不薄,他沒有想過自己是這樣的引禍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