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鳴笛,浩浩****的在馬路上橫衝直撞,不管是私家車還是行人,全部駐足看著興師動眾的行徑。

警車大隊浩浩****抵達幸福小區樓下,民警開門下車,重重的將車門關上,東張西望一番,指著一棟居民樓說道:

“就是這棟。”

周天不由分說,一馬當先的衝進樓道,其他人緊跟其後。

嚴畢勝動作稍微慢了一些,緊趕慢趕跟著上樓。

“當當當”

“開門,快開門。”

用力砸門,在樓道裏造成不小的動靜,把很多鄰居都吸引出來,或者開門站在走廊裏圍觀,或者爬在貓眼前偷瞄執法。

周天啟動透視眼穿透門板,眉頭一皺。

“閃開!”

一把推開擋路的執法者,抬腿就是一腳。

“咚”

厚重的強化鋼防盜門,居然被這一腳直接踹變型了。

抓住門把手用力一拽,破損的防盜門被打開,周天一馬當先的衝了進去。

住宅就是普通居家住宅,60多平,一室一廳一廚一衛,裝修簡單,一目了然。

執法者們也跟著衝了進來,東張西望一番。

“沒人,不在家?”

“都別進來,都站在門口。”

周天突然嗬斥,嚇得執法者全部愣在原地。

嚴畢勝氣喘籲籲的推開門口擋路眾人,詫異不解的問道:

“又怎麽了,大驚小怪的?”

周天正在觀察屋內格局,雖然客廳沒人,但通過氣味能清晰的感應到,臥室方向有一股常人無法察覺的味道。

“人在臥室,都別過去。”

周天沒直接去臥室,而是衝進廚房翻箱倒櫃。

嚴畢勝一臉蒙圈,下意識走向臥室,擰動門把手就要開門。

“你別動!”

可惜周天提醒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

臥室門被打開一條縫,就見臥室的**,一個女人猙獰扭曲的正在打滾。

她就是負責案子解刨的女法醫。

不過此刻她看上去十分怪異,身體極度扭曲,臉色闕青,嘴唇發紫,嘴角還有黑色的**流出。

“啊~”

女法醫痛苦的在**打滾。

“你怎麽了?”

嚴畢勝剛要進入臥室,周天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向外用力一推。

嚴畢勝被一股大力拋飛,直接坐在了地上。

周天也不跟她廢話,對著他一揮手,一把江米灑在他的身上,稀裏嘩啦的灑了一地。

“你幹什麽?”

周天怒斥道:

“不想死就別動!你已經被感染了!”

說完周天再看臥室,女法醫已經沒了人的模樣,猙獰的麵孔,披頭散發的模樣,看著就像厲鬼一般。

“她還有救。”

周天心中一喜,再次衝進廚房,直接扛著小半袋子江米,向著臥室內一揚。

“嘩啦”

江米潑灑,臥室的**地上到處都是。

“啊!”

當江米接觸女法醫的時候,她痛苦的撕心裂肺尖叫。

這一幕被嚴畢勝完全盡收眼底,顫抖著問道:

“她中邪了?”

“別胡說,他是中蠱了。”

周天反駁一句後,指著廚房吼道:

“醋和酒,有多少都給我拿多少,快點!”

執法者不明所以,進入廚房幾個人,拿來醋和酒,快速來到臥室門口,當看見室內的一幕時,他們都被嚇的驚慌失措。

周天一把奪下半瓶醋,衝進臥室,咬開瓶蓋,對著女法醫劈頭蓋臉的澆下。

醋從頭發順勢流下,她身上居然開始冒煙,女法醫更加猙獰的嘶吼,大聲尖叫,身體僵硬的抽搐,各種詭異的姿勢看得人毛骨悚然。

半瓶醋倒完,肉眼可見,女法醫身上有數不盡的軟骨蛆,從七竅中鑽了出來。

再看江米和醋接觸過的床墊上,密密麻麻的蠕動,看的人毛骨悚然。

“酒給我。”

周天一把奪下白酒,照著女法醫的身上潑灑。

酒水沾染的地方,所有蠱蟲全部冒煙焚燒起來,隻是眨眼間就變成浮灰,消失不見。

“還有沒有?我需要更多!”

周天扭頭質問。

看見這一幕的不管是執法者,還是嚴畢勝,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有,快找,找不到就去買,動作都快點!”

嚴畢勝驚慌失措的下令。

幸好,女法醫的職業關係,她家裏不但有酒,還儲備了很多用來消毒的酒精。

“酒精更好,全都拿來!”

周天接過一瓶一瓶的酒精,都來不及擰開瓶蓋,直接捏碎瓶口,在臥室的每個角落進行揮灑。

“給我也來點。”

嚴畢勝是真的嚇壞了,周天說他被感染,他可不想跟女法醫有同樣的下場,搶下一瓶酒精,劈頭蓋臉的就往身上澆。

周天揮灑的差不多了,直接把女法醫抗在肩上。

“讓開,不要接觸她!退後!”

看見這一幕的人,全部退避三舍,不敢靠的太近。

周天害怕傳染給其他人,眼下當務之急,隻能就地取材。

扛著女法醫衝進廁所,直接把她丟進浴缸之中,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三下五除二把女法醫身上的衣服撕了個幹淨,全部丟入拖地水桶中。

“酒精!”

執法者慌亂的遞來一瓶。

周天先到了半瓶,將碎衣服全部浸泡之後,掐訣念咒,一指水桶。

“燃!”

“呼”

冒著森森白煙的水桶,瞬間劇烈燃燒起來。

憑空起火的手段,可把周圍人都嚇了一跳。

“我擦,嚴隊,他誰啊?”

嚴畢勝渾身濕淋淋的,吞了一口口水,反駁道:

“不該問的別問。”

周天又將半瓶酒精灑在女法醫的身上,確保她的皮膚都沾染著酒精後。

“還有沒有,再來一瓶。”

“給!”

早就準備好的執法者,小心翼翼的遞來一瓶。

周天直接捏碎瓶口,對著冒煙的女法醫說道:

“得罪了。”

然後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酒精瓶口塞進她的嘴裏,按著她防止她歇斯底裏的掙紮,強行給她灌入酒精。

與此同時,肉眼可見,女法醫的七竅不斷有蠕蟲爬出,每個蠕蟲都在冒著白煙,片刻後就化為浮灰。

“啊~”

隨著沒灌入酒精,女法醫的掙紮漸漸減弱,直到徹底停止掙紮,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解除了危機。

做完這一切,周天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把酒精空瓶丟入垃圾桶中,對著目瞪口呆的執法者們說道:

“取證吧。”

執法者們麵麵相視,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用把她送去醫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