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玫瑰已經死了。

病死了。

見葉深不說話,白鈺突然明白應該是自己說錯了話。

葉深也沒有再和白鈺說話,直接轉身上了樓。

事情太多太雜了,現在葉深感覺自己的頭疼得快要炸開了。

..........

很快就來到了電競綜藝的第二季拍攝時間。

葉深與白鈺並肩踏入那璀璨奪目的綜藝錄製現場,聚光燈瞬間匯聚在兩人身上。

葉深走了上去,步子緩慢優雅,她難得穿得正式了一點,一身純白色高定西裝,烏黑卷發隨意散落在腰間,可能是為了顯得文靜一些,她戴了一個金絲眼鏡,與脖間金色細鏈相互呼應。

由於她是唯一一位女性,直接讓她當了開口的主持人。

她站在台上,語氣從容:“大家好,我是教練代表,海妖。”

葉深清了下嗓子繼續說道,“來自WQ戰隊的首發對抗。”她對著台下微笑了一下,給下麵的嘉賓們迷得七葷八素的,“以後有問題,也可以來問我。”

白鈺身著剪裁得體的西裝,步伐穩健而自信,眉宇間透露出不容忽視的英氣,站在葉深的身邊。

彈幕。

【郎才女貌啊】

【莫名其妙這節目組,怎麽會邀請葉深來當教練啊】

【話說,這不是上次的那個葉深嗎?怎麽當教練了?】

【怎麽看都不合適吧】

更有甚者猜測到。

【難道是葉深背後的人,發現轉行會增加熱度,又要捧新人了?】

【確實,一看就覺得又要捧新人了,想讓她走葉深的老路】

也有海妖的粉絲反駁。

【不是,你們沒看過海妖的比賽吧,最佳新人給你開玩笑的?】

【有一說一,兩人站在一起還挺配的】

【話說,有小道消息說,這兩個人是真情侶】

【什麽?樓上的人哪裏來的瓜?】

【說實話,作為事業粉來說,他倆談不談都無所謂,隻要比賽不輸,他們倆當著我麵親嘴都行】

【不是吧,這兩人打比賽還談戀愛?果然就不應該讓女人進戰隊】

【樓上又叫上了,最強新人以為是和你開玩笑的】

讓葉深沒想到的是,林霄居然也參加了這個綜藝。

在他身旁有個長得超級漂亮的小男孩,名叫陳謬。

是最近出現的一個演員。

才演了第一部戲,就直接爆火出圈。

一戲封神。

陳謬看向她,有些疑惑的挑眉。

這個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是那天那個幫他的小女孩的味道。

雖然那天他被莫名其妙地提起來,但是對方確實幫了他。

想到羅夢,他的心跳如同鼓點,在胸膛內咚咚作響。

他躲過林霄的視線,單獨在將葉深堵在了一個角落。

“葉深。”

葉深有些疑惑地挑眉看向他,詢問道:“你是?你找我有事?”

目光與陳謬眼神相遇,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種微妙的氛圍。

“葉深,我有些事情必須問你。”陳謬道。

他幾步跨到葉深麵前。

葉深看見他一頓,臉上掠過一絲疑惑。

她也不認識這孩子啊。

他誰啊?

一旁的白鈺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餘光向這邊看來。

“怎麽了,陳謬?看你這麽急。”葉深又問了一次。

“羅夢,這個名字,你有沒有聽說過?”陳謬的目光緊緊鎖住葉深,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

葉深聞言,眼神瞬間變得複雜起來,有些警覺地看向她。

林墨和羅夢這兩人的身份實在是特殊,不能掉以輕心。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連窗外的風聲都停歇了,隻剩下兩人呼吸聲在走廊內回**。

“羅夢……”葉深終於開口,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落在陳謬的心頭,激起層層漣漪。

“你和她是什麽關係?”葉深詢問道。

其實對方是刀鏈組織的人的可能性不太大。

畢竟是在國內,還是個長得這麽漂亮的演員。

一看就是新人,以前在圈內都沒見過。

“我們……她救過我,我想道謝。”

“她可能見不了你。”葉深直言道,“我也不太清楚她在哪裏。”

陳謬聞言,瞳孔猛地一縮,他猛地向前一步,幾乎要貼到葉深麵前,語氣中充滿了急切與渴望:“你有沒有她的消息?你能聯係到她嗎?”

按照當時陳謬見到的程度,要是羅夢是個普通人的話,現在已經是重病了。

葉深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探究:“你很擔心她?你覺得她會出事?”

陳謬安靜了一下,隨即點了下頭。

“是。”

他算出來,對方有一劫,而且就在近期。

畢竟人家幫了他,他還是得適當感恩一下的。

能幫則幫,要不幫不了,這也是羅夢的命。

..........

而另一邊。

女人利落的短發染著張揚的銀色,清瘦身材,小麥色的肌膚,下顎骨分明,畫著精致妝容,一半頭發微微擋著眼睛。

突然助理踏著高跟鞋走了進來,“餘總,上次的那個合作有點意外。”

餘圓放下了咖啡,拿起了桌麵上的筆,“說。”

“你定下的合作夥伴裏,有一家公司負責人聽到您的名字,必須和你見一麵。”

餘圓翹起了二郎腿,臉上是慣有的不屑,“嗯?誰,這麽大的臉?”

“要見您的人叫江鏡川。”

“嗤,這玩意兒還挺有膽子的。”在說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餘圓手中的筆應聲而斷。

“不見。”

江鏡川是餘圓前男友,也是初戀,不過兩人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年了,兩人分開也確實是江鏡川對不起餘圓。

“江先生說他有……黃姨的線索。”

餘圓扔筆的動作一頓,然後還是把筆利落地投進了垃圾桶。

餘圓笑了笑,但是笑得發狠,居然用黃姨他們作為籌碼來見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擇手段啊。

“讓他挑地方。”

餘圓直接改了主意。

餘圓本來就長著一張攻擊性極強的臉,這麽一笑,讓助理更加覺得江鏡川完蛋了。

這麽多年了,餘圓一直找不到黃姨和濤叔的動向。

當時餘圓的父母離婚,兩邊都不想要餘圓這個拖油瓶,於是把餘圓丟在一個屋子裏麵自生自滅。

每個月就打點錢回來。

而黃姨和濤叔卻是餘圓年少時的一抹光亮,填補了餘圓無父無母照顧的可憐生活。

但是有一天兩人消失了,餘圓一直在打聽他們的下落。

助理點了點頭,出去聯係對麵的助理,說是餘圓願意見他們江總。

餘圓靠在椅背上,雖然麵上不顯,但是心裏還是蠻著急的,畢竟這麽幾年了,終於有黃姨他們的消息了。

終於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