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怎麽樣?”
就在梁穎已經幾乎確定周圍沒有人,準備繼續發泄自己的情緒的時候,突然她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她不可置信的回頭,就看到對麵是穿著一身黑色休閑服裝,頭上還戴著一個黑色鴨舌帽的人,但是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仍然讓梁穎認出了這個人是誰。
認了出來竟然是個熟人,梁穎也沒有那麽大的警惕,但是該有的心思也不會少,畢竟眼前這個人也不是個好糊弄的,她冷吭一聲,收起自己還要發泄的腳。
“真沒想到你會在這裏。”
麵前的男子聽到她的話,似乎輕笑了一聲,甚至帶著幾分溫柔,但很快就天差地別,男子的語氣帶著幾分惡劣,說的話也是毫不掩飾,“我也沒想到你還能活著。”
思及此,男子突然上前,他將手扣在梁穎的脖子上,梁穎一時不慎就被他給按到了牆壁上,此刻他的後腦勺跟著牆壁,脖子上被一隻大手扣住,無論如何也掙紮不了。
梁穎這才怕了,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之人。
她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話,但是麵前的男子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他的力氣太大,導致梁穎根本憋不出任何字。
梁穎隻能瞪大眼,手臂在那裏抖著,不斷地暗示他不要對自己動手,眼神中的驚恐可以表示她現在多麽的害怕。
男子本來也沒有想過要梁穎死,看到她這樣配合的動作,輕笑了一聲,將手放下,隨後看了一眼,語氣冷淡,“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還有就是不要對安黎出手。”
梁穎迅速低下了頭,在低下頭的時候也掩去過了眼神中的憤怒,似乎對安黎有這麽多人的喜歡有一種抱怨。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剛才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他都能感覺到。
可想而知,現在她的脖子已經是一片赤紅。
梁穎的手在上麵摸著,甚至可以感覺到有些地方已經破皮出血來。
最終她才抬了一下頭,對著即將離去的男子叫了一聲,哪怕與虎謀皮也比什麽也得不到強。
“你應該是剛來不久吧,我來A市很久了,我可以給你提供意見,你在這裏人生地不熟,什麽也發展不起來。”
男子腳步這才頓住了,他偏頭看了一下,似乎在讓梁穎繼續開口。
他介於光暗交界的地點,微微露出一點尖下巴,整個人看起來貴不可攀,如同墜入黑暗的墮天使。
梁穎咽了咽口水,也沒有想到曾經那麽單純的人能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但是想到這其中還有她的一把力,不禁有一些興奮,但很快就被她斂下,變成對麵前男子的懼怕。
“你想要安黎,我想得到的不過是一個陶司靳而已,隻要把易遙解決掉,我要陶司靳,而你拿安黎。”
梁穎說的話信誓旦旦,似乎已經肯定對麵的人會和她合作一般,如她所料,對麵的男子連猶豫都沒有就直接點頭,但卻在臨走之前警告了一聲。
“隻需要到時候抓準時機把她的位置告訴我,不可以擅自主張再次動她。”
梁穎哪怕心中在不甘,也隻能憋屈地點頭,她相信麵前這個男子找得到自己,那就有足夠的本事讓自己悄無聲息的死亡。
A市的局勢這幾天都在反反複複的動**著。
易蘭青仍然被警察拘留,集團在易遙的統治下逐漸發展起來,甚至有隱隱上升的趨勢。
不過如果穩中求勝顯然是最好的方法,畢竟易容也有之前的底蘊,根本不需要和那些見不得光的公司競爭。
可惜易遙卻改變了他是剛上任的那些方法,直接要求全行業封殺陶司靳的公司。
當初那件事雖然沒有證據指向陶司靳,但是他在易玲身上安了監控,易遙覺得事情是他做的,直接將怒火撒到了他身上。
當初他向陶司靳的生意出手隻是給他一個警告而已,沒想到他不僅沒聽警告,反而還讓他的父親死亡,易遙這次是真的怒了。
他表示A市所有企業這樣對陶司靳,如果不支持他一起封殺陶司靳的公司,那就連這個小公司也一起封殺了。
是現在幾乎就是兩個龍頭打架,別人根本就不敢在這裏發展任何。
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玩完了。
不過更多的人仍然是站易遙這邊,畢竟易家也是在A市有過多年的發展曆程,而陶司靳的公司雖然在新陽那邊很有名氣,可在A市仍然是人生地不熟。
自然沒有多少人願意戰隊在他那邊,從而被易遙針對,更何況易遙的手段可是狠了不少。
一開始眾人還是可以感覺到他身為易家新上任的家主,並沒有對周圍的企業大打出手,可是因為和陶司靳杠上,所以所有和陶司靳有關的公司幾乎被他針對了個遍。
雖然易遙的這個舉動在員工看來很瘋狂,甚至董事會多次委婉的告訴他說,這樣隻會落得兩敗俱傷的下場,但是易遙根本就不在乎。
他以一己之力斥退了董事會,董事無可奈何,隻能看著它將A市攪起腥風血雨。
這段時間的A市幾乎是人人自危,生怕易小魔王就拿自己開刀。
易遙搞得人心惶惶,陶司靳這邊更是除了陶司靳幾乎整個公司上下的人心都被動**了起來。
而陶司靳的總裁辦公室也時不時傳出幾分不好的流言。
此刻的廖紹卻戰戰兢兢地待在他的旁邊,被陶司靳身上的氣壓壓得喘不過氣來,陶司靳冷淡看他一眼,眼神一眯,“還真是小看了易遙,不過他這樣也隻能證明他不成器而已。”
廖紹對陶司靳的話根本不敢反駁,隻能站在一旁,然後在助理離開的時候報告自己的工作。
“這些天易遙這家夥打壓了很多家公司,現在幾乎沒有公司願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