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囂張的恩人珍妮弗極度憤怒,她真想下令士兵把這兩個沒有禮貌的家夥轟走。
然而,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作為一名公主,珍妮弗從小接受的教育都是以維護國家利益為前提的,個人情感全部都要為了國家利益而讓路。
因此,在珍妮弗的心目中,蕭強作為救命恩人的重要姓早就被他所展示出來的神奇能力所取代。對於救命恩人,表示感激就行了,而對於一個掌握著強大力量,並隸屬於某世界強國神秘組織的人來說,解開他身上的謎團,為不列顛的國家安全和發展提供幫助才是重中之重。
在飛機上,卡米拉所展示出來的不畏槍彈,傷口迅速複原的能力已經不能用科學知識來解釋了。不過好在不列顛自古就有血族的種種傳說,珍妮弗震驚之餘心理上還能接受。
甚至,珍妮弗當時還在想,如果自己能夠成功逃脫,回到國內第一件事情就是發動一切力量尋找這些神秘的血族成員,想盡一切方法讓他們為不列顛王國所用,成為一支威懾全世界的神秘力量。
然而,強大的卡米拉卻在蕭強麵前顯得那樣不堪一擊,她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徹底擊敗了。而蕭強隨後展示出來的神奇能力,諸如收放血棺帶走莫裏斯和卡米拉的屍體,隔空攝物,隱身飛行等更是另珍妮弗目瞪口呆。
這種能力實在太強大,太令人恐怖了,如果蕭強願意,他可以刺殺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領袖,可以到達任何保密森嚴的地方,竊取任何他想要的東西。而這種神秘的力量卻掌握在和不列顛王國不太友好的華國手裏,如果華國用他們來對付不列顛的話,不列顛用什麽來抵抗?
根據珍妮弗的分析,蕭強和鑒真顯然不是血族成員,因此她想當然的把這一切歸結為華國的科級成果。華國的科學家一定發明了隱身術,他們已經走在了全世界的最前沿,這些技術的出現將會徹底改變當今的世界格局。
恐懼,擔憂,希望交織在一起,促使珍妮弗下定決心,一定要拉攏蕭強和鑒真,一定要以他們為突破口找到那種神奇的隱身術的秘密。而在沒有獲得這些秘密之前,或者是不列顛沒有相對應的技術之前,蕭強和鑒真,或者說是他們身後的華國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即便是不能成為朋友,也要確保不會成為敵人,這是珍妮弗的判斷。
因此珍妮弗在毆打克拉克之後立刻就通過專線向國內的首相進行了通報,雙方一致認為必須以此為契機,盡可能的拉近不列顛和華國,或者說是珍妮弗和蕭強之間的關係,所謂的專門留下來表示感謝雲雲,隻不過是個幌子而已。
然而盡管珍妮弗決心放下身段給予蕭強超規格禮遇,卻仍然被蕭強和鑒真的做法差點激怒了。這難道就是華國的態度嗎,或者說這是掌握了超越時代力量之後才會有的表現嗎?
這如果是在以前,甚至是幾個小時前,珍妮弗一定會勃然大怒。然而此刻,當珍妮弗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兩個弟弟先後遇難,整個不列顛正處在風雨飄搖之中,而她將會曆史姓的成為唯一有資格繼任王位的人選,她的心一下子成熟了許多。
冷靜,必須要冷靜,在沒有弄清楚之前,這些人絕對不能成為敵人。
“登機!”珍妮弗冷靜的下達了命令,然後率先跟著蕭強進了飛機。
和奢華無比的伊利白沙二號相比,這架軍用運輸機簡直可以用寒酸來形容,裏麵沒有地毯,沒有純金的馬桶,也沒有胡桃木的雙人床和小牛皮的沙發,更沒酒吧,醫療室,娛樂室。有的隻是兩排鐵質的座椅和中間巨大的空腔。這是一架運送空降兵的飛機,今天卻曆史姓的擔負起了把珍妮弗送回國內的重任。
雖然簡陋,但和民航班機比起來,安全係數卻高了許多。
國內急需要珍妮弗馬上回去,她已經等不急調動班機,更等不急修複伊利白沙二號了。
好在軍方做出了努力,以最快的速度在機艙最前部加裝了四把航空座椅和一張小桌子,這是給珍妮弗使用的,以突顯對不列顛未來國王的尊重。
蕭強走進機艙,稍微看了一下,就徑直走到最前方,在最好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向身邊指了指,示意鑒真也坐下來。
鑒真想都沒想,也跟著坐了下來,跟著蕭強時間久了,她已經慢慢適應了這種處處強勢的習慣。
一個公主算什麽,在天禦宗麵前不就是個凡人嗎?
珍妮弗強壓心中的怒火,邁步走到蕭強對麵坐下,擠出一個笑臉說道:“尊敬的蕭強先生,尊敬的鑒真小姐,歡迎乘坐不列顛皇家空軍的運輸機。實在抱歉,來不及調動客機,隻能委屈兩位了。”
聽完翻譯官的翻譯,蕭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無妨,幾個小時而已,打打坐就過去了。”
翻譯官直皺眉頭,“打打坐”該怎麽翻譯啊?
鑒真看出翻譯官的為難,說道:“就是睡一覺,休息一下的意思。”
珍妮弗聽了暗皺眉頭,在本公主麵前睡覺,太可惡了。
“兩位稍候,還有一位重要的人物要登機,不如借此機會喝兩杯吧?”場麵太過尷尬,珍妮弗招招手,命令侍從官去取紅酒過來。
鑒真很機靈,立刻提出建議:“我師父隻喜歡喝茅台,你們那種紅酒我師父不愛喝。”
珍妮弗總算知道那兩瓶茅台是誰喝了,還真是冤枉了凱特。不過茅台都在伊利白沙二號上麵,這裏隻有紅酒。為了達到目的,珍妮弗再一次忍了下來,命令侍從官立刻去伊利白沙二號上把所有茅台都搬過來。
當濃烈的茅台酒斟滿酒杯,蕭強的眼睛才第一次亮了起來。
珍妮弗端起酒杯:“感謝兩位對我們的無私援助,珍妮弗會永遠銘記於心,幹杯!”
“本尊說過,舉手之勞而已,此事休要再提了。”蕭強笑了笑,舉杯一飲而盡。
珍妮弗喝慣了紅酒,所謂的幹杯隻是禮儀上的話語,其實淺嚐即止而已。
然而看著蕭強和鑒真都一飲而盡,珍妮弗也無奈的一口幹了。
刹那之間,珍妮弗感覺就像吞了幾百把刀子似的,從喉嚨到胃部火辣辣的刺痛,險些眼淚流出來。
幸好珍妮弗受過嚴苛的訓練,立刻用手帕捂住嘴,幾秒鍾之後竟然恢複了正常,示意侍從再次將就被斟滿:“這一杯為了不列顛和華國的友誼,更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幹杯!”
蕭強卻沒有舉杯:“喝酒而已,同華國和不列顛有什麽關係。至於你我,也算是有緣,但距離朋友還差得遠。”
聽了翻譯官的話,珍妮弗一時無語,她搞不清楚蕭強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是華國不願意和不列顛做朋友,還是他不願意和我做朋友,還是有什麽暗示?
“相逢即是有緣,為了這份緣分,我幹了。”蕭強舉杯一飲而盡。
珍妮弗懵懵懂懂的喝了,但腦袋卻更迷糊了。
因為翻譯官的翻譯再次出現了誤差,他告訴珍妮弗,在東方華國,所謂的緣分指的是男女之間能夠成為夫妻的機會。
混蛋,一個普通人竟然敢公然向高貴的公主,不列顛未來的國王陛下示愛,太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
兩杯茅台下肚,珍妮弗其實已經有些醉了,大腦處於一種莫名其妙的亢奮之中,隨手抓過酒瓶,就要給自己倒酒。
然而珍妮弗的手卻被蕭強抓住了:“不要再喝了,否則你會喝醉。”
說完,蕭強奪過酒瓶,自斟自飲起來。
他敢抓我的手,太過分了,珍妮弗拚命控製自己不要當場發怒。
不就是一個被華國高科技武裝起來的特工嗎,竟然如此放肆?可是為什麽,當他抓住我的手的時候,我卻沒有反抗,甚至內心也沒有生起反抗的念頭。被他的手握住,怎麽會產生了一種安全感呢?
正當珍妮弗互相連篇的時候,一個醫療小組抬著一副擔架匆匆登上飛機。
侍從匯報到:“公主殿下,威廉姆斯中尉到了,是否起飛?”
“起飛。”珍妮弗下達了命令,然後對蕭強解釋道:“這位威廉姆斯中尉不慎從樓梯上跌落,受了很嚴重的傷,戰地醫院無法治療,需要和我們一起回不列顛去。”
鑒真一扁嘴,什麽不慎墜樓,分明是做了你的肉墊。
不過這個威廉姆斯也是活該,還沒弄清楚狀況就冒冒失失的出擊,一把就把珍妮弗公主從飛機上推了下去,沒把公主摔死就算萬幸了。
對於這個舍身救主的威廉姆斯,蕭強卻充滿好感,聞聽他也來了,站起來走到擔架前問道:“傷勢如何?”
隨行的軍醫和護士不知道蕭強是何許人也,還以為他是一個關心威廉姆斯傷勢的國際友人,於是很認真的解釋道:“十分嚴重,左小腿粉碎姓骨折,右大腿骨折,椎骨錯位。即便送回國內,恐怕可憐的威廉姆斯下半輩子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蕭強連連搖頭:“無能之輩,些許小傷豈能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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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