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笑了笑說道,“我覺得我會不敢嗎?”

“好!”傑瑞笑著後說道,“小明的爸爸有三個孩子,第一個叫大毛,第二個叫二毛,第三個叫什麽?請答題。”

“當然是叫小明了!”唐菲回答同時向傑瑞投入一臉鄙視的目光。

“哇噻!你好厲害啊。”傑瑞誇張的讚賞著,用一個很酷的動作,將杯裏的酒喝得一幹二淨。

“第二題,聽好了,”傑瑞清了清嗓子問道:“誰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唐菲想了想回答:“乞丐。”

傑瑞一本正經的說道,“回答錯誤,趕緊喝酒吧,答案是炮兵連炊事班戰士。”

唐菲很詫異的問:“為什麽?”

傑瑞笑著說:“因為整天戴綠帽背黑鍋看別人*啊!”

唐菲頓時笑起來,“嗬嗬,確實可憐”,笑著把酒喝了下去,還意尤未盡的催著傑瑞出題。

第三題,傑瑞露出一臉的**壞笑問道:“請問男人要什麽東西大,什麽東西粗,什麽東西硬,女人才會最喜歡啊?”

唐菲白了傑瑞一眼說道,“如果你還想跟我成為朋友,就不要問這麽無聊的問題。”

“哈,我就知道會往那方麵想!”傑瑞一本正經的說道,“男人要財大,氣粗,關係硬,女人才會最喜歡啊!”

“啊?是這樣?”唐菲詫異了說道,緊跟著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全身都跟著抖動,包括胸前的那對偉岸,傑瑞的目光在上麵轉了一圈,眼中閃過貪饞的目光。

傑瑞取笑著說道,“我出的題可是正經,就你老往歪處想,思想太不純潔了!接下來出個數學題考考你們如何?”

“放馬過來啊!”唐菲信心十足。

傑瑞給她倒上了酒,開始出題:“一對情侶一起去買了一塊餅,女生吃了3/7塊餅,男生吃掉剩下的4/7塊餅。男生比女生多出了5元,請問這塊餅多少元?”

唐菲迅速回答:“5乘以7,答案是35塊錢啊。”

“不對!”傑瑞笑著搖搖頭,“正確答案應該就是5塊錢,因為他們情侶之間肯定是男的付錢的。”

“哈,你這個壞蛋,竟然給我下套子,好討厭啊你!”唐菲嬌嗔道。

傑瑞笑著說道,“怎麽樣還來嗎?”

“來,誰怕誰!”唐菲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胸口微微起伏著,傑瑞的目光又在上麵遛了一圈。

“好吧,下麵出道文學題,話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的知識特別淵博,才華橫溢啊?沒事的,人家說建立在崇拜之上的愛情,才是最牢不可摧的。”傑瑞一臉壞笑的看著唐菲說。

“切,少得瑟了,出題吧。”唐菲一臉的不屑。

“聽好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首詩大家都熟悉不過吧?”傑瑞看著唐菲說道:“下麵我要問的是,鋤禾到底日了幾個人?”

唐菲聽完後猛翻白眼,想了想,嘟嚷道:“一個,當午。”

“不止一個哦!”傑瑞邪邪的笑了笑,“還有汗滴和下土兩個人哦!”

“那就是三個!”唐菲肯定的說道。

“哈哈!回答錯誤。正確答案是五個,因為盤中餐和粒粒他們也很辛苦啊。”傑瑞一臉的洋洋得意。

唐菲聽到後像隻兔子一樣竄到他懷裏,兩人頓時扭打成一團,隻見唐菲作勢掐著傑瑞的脖子罵道:“我叫你出的什麽鬼題目,你個流氓,大流氓。”

片刻過後,蹦迪時間到了,音樂突然被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跑進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妖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男人們控製不住的回應著。

酒吧確實是個釋放壓力的好地方,那嘈雜震耳的音樂,瘋狂癡迷的舞步,花紅柳綠的洋酒,忽明忽暗的燈光。

能讓自己忘掉現實生活中所麵臨的壓力,忘記那些曾經記憶深刻的往事,忘卻那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痛……。

“愛過的人,我已不再擁有,許多事情隻有傷心的理由……”渾厚、充滿磁性的嗓音在酒吧間內響起,在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相擁在一起,在音樂中慢慢散著步,白色的霧氣在舞池周圍悄然彌漫,更增添了幾分迷幻色彩。

這是酒吧最後一首歌,在唱完這首歌後,在酒吧曖昧了一晚上的紅男綠女,就要離開這裏。

也會換個地方繼續發酵著曖昧,也許會相互道別,等待下一次的重逢,當然也也許會在早晨吃完早飯後,互道一聲珍重,有空的時候可以再次一起衝鋒。

傑瑞摟在唐菲在舞池裏輕輕搖擺著,兩個人挨得很近,唐菲微微仰著頭,嬌潤的紅唇微微張開,輕輕吐著含有淡淡酒精味道的口氣,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似乎在期盼著什麽。

傑瑞慢慢低下頭,在唐菲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麽,唐菲笑著用手拍打了幾下對方的胸膛,兩個人抱得更緊了,更緊了……。

音樂結束了,舞池中的男女戀戀不舍放開,成雙結對的向著酒吧門口而去。

“菲兒,我送你回家吧!”傑瑞笑著說道。

“好啊!”唐菲腳步有些踉蹌,傑瑞用手摟著她的纖腰向著不遠處的寶馬X5走去。

唐菲坐到車裏,看了看坐在駕駛位的傑瑞笑著說道,“今天你一定要乖啊!”

“嗯,我真的很乖,就像我的名字一樣乖!”傑瑞壞壞的笑著,腳踩油門寶馬發出輕輕的轟鳴,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車停在一棟樓跟前,唐菲推開車門下來看了看傑瑞。

“怎麽不打算要請我上去坐坐嗎?”傑瑞笑嘻嘻地問道。

“你敢嗎?我老公在!”唐菲用嫵媚的眼神看著對方笑著說道。

“你覺得我不敢嗎?”傑瑞猛地伸出手,一把將唐菲拉過來,還沒等發出一聲驚叫,就被嘴唇厚厚實實的堵了回去,兩個人扭在了一起,相互交纏著,急促的呼吸,還有迷亂的喘息。

唐菲重重吐出一口氣,用手抹了一下紅唇,皺著眉頭說道,“一嘴的酒味討厭死了!”

“嗬嗬,你不也一樣?”傑瑞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邪邪的笑著說道。

“看來還真沒有你不敢的咯!”唐菲看了看傑瑞挑逗的說道。

“嗬嗬,那當然,我們上去吧!”說著傑瑞用手去摟唐菲。

唐菲巧妙地躲開,傑瑞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

“嗬嗬,明天上午九點鍾,你來這個地方,如果不敢的話,可以不來!”唐菲手指夾著一張名片。

傑瑞拿過來看了看上麵寫著靈修培訓中心,培訓主任唐菲,再有就是地址和電話。

“這是……”

“如果沒膽子,那就不要來!”說完這句話,唐菲扭動著渾圓的臀部向著樓內走去。

“你覺得我不敢嗎?”傑瑞衝著唐菲的背影喊道。

唐菲轉過頭,做了個飛吻的動作,腳步聲漸漸小了。

手中擺弄了幾下這張卡片,傑瑞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打開車門坐進去,腳踩油門車緩緩離開這棟樓。

而就在對麵有個人手拿著照相機,正在暗中照著相。

開車的傑瑞用手在臉上揉了兩下,接著一撕,整張臉皮撕下來,觀後鏡露出俊朗的麵孔,張子健開著車,嘴角露出一冷笑。

“你覺得我不敢嗎?”淡淡嘲諷的笑意,在臉上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