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別墅,一個黑影在門口搗鼓了兩下,門輕輕推開,一閃身進去。

側耳仔細聽了聽,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小心翼翼的溜進廚房,打開煤氣,留下一個爆炸裝置,準備離開這個別墅。

就在他的手放在門上的時候,有隻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著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朋友就這麽走了,是不是有點太匆忙啊!”

那個黑衣人渾身肌肉瞬間繃緊,緊跟著一道銀光劃破了黑暗,如水般的刀鋒朝身後劃去,緊跟著足下一蹬,朝著大門撲去,手剛剛拉開大門,就聽見有人接著說道,“我好心留你,你卻非要走,真是讓人頭疼!”

揮出的手,感覺手腕一緊,劇痛,難忍的劇痛,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一股大力湧來,本來已經探出大門的半個身體,瞬間被拉扯回去,眼前光明大放,隻見一個笑眯眯的年輕人看著自己,而自己的手被對方牢牢的抓著。

不假思索,左腿立刻撩了上去,這如果踢實的話,絕對是屌爆了,盡管很陰毒但很有效也很隱蔽,令人防不勝防。他似乎已經看見這個年輕人捂著下體,在地上翻滾哀嚎。

哢噠一聲,很脆,緊跟著黑衣人的眼睛猛然睜大,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隻見他的左腿自膝蓋以下,以一個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軟塌塌的耷拉著,很明顯這條腿斷了。

倒在地上抱著腿翻滾哀嚎,張子健笑眯眯的看著,這是樓上傳來腳步聲,扭過頭看去,隻見夏曉璿和夢筠瑤穿著一身睡衣站在樓梯口上,嘴張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思議。

“嗨!”張子健很瀟灑的打了一個招呼,可是對方依舊愣愣的看著他,忽然夢筠瑤的臉色一變大喊道,“小心!”

張子健連頭都沒回,抬起腳踢了出去,那個黑衣人如出膛的炮彈般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反彈回來跌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了一把帶著消音筒的手槍。

夏曉璿再沒有遲疑,飛奔著跑下樓,就像歡快的小鳥一樣投入到張子健的懷中,整個人一蹦,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兩隻胳膊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就像粘人的麥芽糖一樣,再也不願意下來。

“咳咳。咳咳!”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張子健那個尷尬,盡管還有些青澀的胸膛,但兩條修長的美腿,還有中間的地方恰好對著他的小腹,兩條腿緊緊夾著他的腰,那啥,男人們你們懂得!

夢筠瑤看了看張子健,笑著說道,“子健怎麽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我這裏抓賊來了?”

夏曉璿從張子健身上跳下來,小臉蛋紅撲撲的,用眼睛偷偷瞄著張子健,還有某個地方,因為就在剛才,她感覺到某個地方有了變化。

“我開車路過這裏,想進來看看你們,然後就看見這廝鬼鬼祟祟,這不就進來瞧瞧!”

“哥哥,你看這是什麽?”夏曉璿問道

張子健笑著轉過頭,不過這笑容瞬間凝固,因為他看見上麵的數字隻剩下5。看見上麵不斷變換的數字,整個臉都白了。

身影如同裏離弦箭的衝了過去,一把奪過那個玩意,一腳踹了出去,轟的一聲響,整個精鐵製成的防盜門橫著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壁上。

在一片塵土飛揚中,在牆壁的缺口上,有幾個保安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還穿插在半堵牆裏,猶自顫個不停的防盜鐵門。

一個黑影衝了出來,手中的一個物件如流星劃破天際般,向著天空直竄而上,接著隻聽見沉悶的響聲,如天女散花般的璀璨,這些事情都是在一瞬間完成。

那幾個保安嗔目結舌,過了一會兒總算有人緩過勁來,大喊了一聲,“*,*來了!”

*,我靠!哥們可是比他帥多了!張子健聽到這句話心中不禁腹誹說道。

當然剩餘的事情就由夢筠瑤出麵,至於會不會出現任何傳說,張子健也懶得操心,畢竟他也算是半個修真者,懶得在這方麵考慮。

回到屋內,看見斜躺在牆角的黑衣人,氣就不打一處來,我靠,你說哥們容易嗎?大黑夜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他娘的竟然用*來歡迎俺,雖說這種歡迎方式動靜大點,聲音響點,比較特殊點,但是很容易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張子健一想到這裏,就怒從膽邊生,惡從心頭起,餓狼般的眼神看著斜靠在牆上的黑衣人。

在那種目光籠罩下的黑衣人,從靈魂深處都感到戰栗,真的,他後悔了,如果上天能給他一次再來的機會,他肯定會遠遠離開這個房子,如果非要在上麵加一個距離,那就是十萬八千裏。

張子健一步一步向著黑衣人走去,“你,你,千萬別過來,我,我會喊人的!”黑衣人無助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把張子健逗樂了,右手撫摸著下巴,臉上帶著那種猥瑣的笑容,“喊啊,你倒是喊啊,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他當然要用台詞和動作配合一下。

“救命,救命啊!”嘶啞的聲音在地下室裏回**著,淒厲的腔調真的是撕心裂肺。

“沒用的!”張子健淡淡的笑了笑,“而且這個夜很長,我們有的是時間!”說完手上多一根繩子,頭頂上還有幾組滑輪軌道。

黑衣人心驚肉跳的看著這一切,心中陡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等他再仔細回味一下預感,三下五除二就被四肢攢在一次捆住,吊了起來。

蠟燭、皮鞭、捆綁、皮衣……這些念頭狂湧而至,**頓時有些發緊。

“說吧誰派你來的?”張子健嘴角帶著微笑看著對方。

黑衣人低下了頭,向他們這些經過專門培訓的人,是不可能這麽輕易招供的,就算你打我,罵我,甚至**我,但絕不可能招供。

“看來是不想說對嗎?”張子健笑眯眯的說道,手指微微一動,手上多了幾根在燈光下散發著銀色光芒縫衣針。

“不說是吧!”張子健笑眯眯的問道。

黑衣人還是不說話,張子健沒有遲疑,將這幾根縫衣針插在了對方身體某幾個穴道上。

黑衣人心中有些納悶,不是有蠟燭,皮鞭和皮衣嗎?怎麽插幾根針就完事了?

還沒有等他琢磨清楚,張子健手中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細的樹枝,輕輕敲了一下黑衣人,頓時一陣撕心裂肺的痛苦像洶湧的潮水,瘋狂的衝擊著他的身體和神經,不由自主的嘴裏發出一聲悶哼。

“是不是很爽啊?”張子健笑著問道,同時在心裏暗道,“老鬼你這方法看來真的很有效啊!”

“那當然,想當年老祖我就是用這個方法,將那些騷娘們折騰的欲仙欲死,迷離銷魂針可不是浪得虛名!”血袍老祖得意地說道。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黑衣人感到張子健樹枝敲打的力度不大,對於經過特殊訓練的他,根本就是撓癢癢,可是帶來的痛楚確實無法忍受的。

“沒什麽?我就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手法,讓你的觸覺變得更加敏感一些而已!”張子健慢慢的說道,“這種針法我可是頭一次用哦,你也算有福氣咯,對了,我忘記說了,針法還有一個很**的名字叫做迷離銷魂針哦。”

“迷離銷魂針?”黑衣人表示很不理解。

“你想如果男女嘿呦的時候,觸覺變得更加敏感,那不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嗎?”張子健笑著說道。

黑衣人看著張子健,忽然感覺這笑容不但邪惡而且更YD。

“說吧,誰派你來的!”,張子健又用小木棍敲了一下黑衣人,這一次的痛苦更加劇烈,黑衣人的嘴裏發出一聲慘叫,而且這個痛苦還真是回味悠長,很具有持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