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也曾想這樣勸說過兩女,但他一直認為她們畢竟從小就生活在這個環境中。
寒千雪還好些,她算是世家出身,知道很多常人所理解不了的東西。
但周雨瑩之前可是實打實的普通人,冷不丁讓她換個環境生活,她肯定不會適應的。
見兩女不說話,紫焱接著說道。
“嫂子們,我不是想勸你們離開這裏,而是想說咱們都要為了孩子們的以後想想!
難道你們想讓他們長大之後被人看成是怪物?
還是覺得應該弄去研究研究?
反正我是不想!
我隻想讓我的還是有個快樂成長的環境,將來能讓他們身上的異能發揮作用而已。
就這麽簡單!”
紫焱本事修道之人,所以勸起人來也頭頭是道。
這種事,如果蘇逸和兩女說的話,任他磨破嘴也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效果。
但紫焱作為旁人來說,那就不一樣了。
最起碼,兩女從此以後可能真的會設身處地的為孩子考慮一下。
“嫂子,我還要多說一句。
孩子們還小,對環境適應的能力也很強。
如果真等到他們十七大八了再去決定,那個時候他們是肯定適應不了的!”
紫焱的話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一下敲擊在兩女心裏。
兩人麵麵相覷,不覺得將目光看向正在院中玩耍的孩子們。
蘇逸心裏暗道,恐怕兩女今晚是睡不好覺了。
“對了哥,我還要跟你說件事情!”
緩了一會兒之後,紫焱將目光看向了蘇逸。
蘇逸點點頭,示意她有話盡管說。
“上次你回來的時候,傑哥那個女朋友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記得,怎麽了?”
蘇逸心中隱隱有點猜測,但卻不敢確定。
“她的魂魄又被人勾走了!”
紫焱喝了口茶緩緩說道。
“又被人勾走了?”
果不其然,紫焱的話正中蘇逸的猜測,他的眉頭不禁深深皺了起來。
上次因為他來回匆忙,所以幫柳茹叫會魂魄之後,他便趕緊回到了修真界。
蘇逸心裏非常有數,柳茹的事情肯定不是偶發事件,絕對積慮已久的事情。
至於是誰勾走了柳茹的魂魄,他還真沒上心去調查。
在他想來,都已經失敗的事情應該就不會再幹了,沒想到對方依舊沒有停手。
而且奇怪的是,上次那人並沒有將柳茹的魂魄拘禁起來,反倒是放回地府。
這才是讓蘇逸非常不解的地方。
想到這裏,蘇逸不禁心生疑惑,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
真不知道金誌傑得罪了誰,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用這種事難為他。
“知道是哪的人麽?”
蘇逸想了想抬頭看向紫焱。
不出所料,紫焱輕輕搖了搖頭,不過緊接著說道。
“據我看來,不想是國內的手法!
反倒有點像倭國那邊的陰陽師!”
蘇逸聞言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能趕出這種事來的隻有三個地方,一個是國內,一個是巴馬,在一個就是倭國那邊。
總之,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那柳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金誌傑對蘇逸絕對沒話說,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非常深厚,所以他的事蘇逸是必須要管的。
“不太好!
前兩天我還給她用過一次鎮魂針。”
紫焱所說的鎮魂針,是他們師門獨有的一種針法。
其功效在於安神鎮魂,但用多了反對人體有副作用,所以不能常用。
“好吧,我跟傑哥聊聊!”
隨後,蘇逸便回到房間撥通了金誌傑的電話。
而幾女則在院子中陪孩子玩耍了起來。
“傑哥,我是蘇逸!”
“臥槽,兄弟你回來了!哥都想死你了!”
金誌傑在電話那邊聽到蘇逸的聲音,仿佛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激動的眼淚差點沒當場流下來。
柳茹再次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就找過蘇逸,但兩女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
所以他隻好再次去求紫焱。
但紫焱把柳茹的狀況跟他說完之後,金誌傑就徹底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隻能每間隔一段時間,帶著瘋瘋癲癲的柳茹去找紫焱紮上幾針,以此來緩解她的病症。
“屁吧,想我!
你是想我給柳茹看病吧!
你帶她過來吧!最好收拾些貼身用品,她需要在我這住上一段時間!”
蘇逸笑罵一聲便掛了電話。
這種事,隻要他回來了,就會好辦很多。
如果實在棘手的話,他可以找鬼差幫忙啊!
紫焱跟鬼差說不上話,是因為她手裏沒有**他的東西,但蘇逸有啊!
打完電話之後,蘇逸反身回到了院子當中。
這個時候,晉梁和周冰清也問訊趕來,兩人懷抱裏還帶著個沒斷奶的小丫頭。
小院頓時便熱鬧了起來。
“多好啊!”
蘇定元坐在太師椅裏看著一群孫男娣女們嗬嗬笑道。
這裏麵雖然有的是他的,有的不是他的,但在他眼裏都跟自己的孩子一樣。
看哪個都覺得那麽舒服。
“吃飯了!”
角山別院的溫度始終是恒定的,所以屋裏外麵都一樣。
小宏便兩桌子直接放到了院子中間,大家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就在大家剛剛坐好的時候,院子裏的呼叫器響了起來。
“蘇逸,你回來了?”
蘇逸拿起電話,裏麵傳來了於飛的聲音。
“嗯,昨天下午回來的!”
“行,那我直接跟著傑哥上去!”
得知蘇逸回來,於飛放下電話便坐著金誌傑的車一起來到別院。
“飛哥!”
蘇逸上前給於飛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非常好,如果不是他家中有老母需要贍養的話,他也會跟著蘇逸去修真界的。
“傑哥!”
蘇逸再次給金誌傑了個擁抱,兩人互相捶了對方肩膀一下。
將柳茹安頓到房間裏之後,兩人邊往外走蘇逸邊擠兌金誌傑。
“我就說你小子見了我,肯定是不會便宜我的!”
金誌傑笑著來到外麵的車子旁邊,打開後備箱從裏麵搬出了兩箱酒。
蘇逸打眼看去,一箱紅酒一箱白酒。
紅酒上麵寫的都是外國字,蘇逸一個都不認識,而那白酒卻連個商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