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無雨可人兒
武舉的舉行還差一些日子,但大魏秋狩的時候卻先要到了。所謂秋狩,通俗一點說就是皇帝老子閑得無聊,抓上一批王公貴族、朝廷重臣、外加一批貴族子弟去皇家獵場圍捕一下可憐的動物們。到後來文宗皇帝時期,這位開放異常的皇帝決定:皇室和貴族的未婚女子如果有意,也可以參加狩獵。
這個決定當時頗有一番爭議,不過最終還是確定了下來。原因其實很簡單,王公貴族們的子女原本就大多是些閑的蛋疼的主,未婚的女子初來狩獵,平白的就可以多認識些身世接近的公子哥,從而在其中挑選一下自己未來的夫婿,而公子哥們也就能知道哪家的小姐長得不錯,可以成為日後良配……
秋狩這個事情,雲錚作為雲國公府的代表,肯定是非去不可的了。林玉妍為他準備好明日出獵所需要的衣服武器以及其他一些必要的行頭,忽然親信侍女前來遞給她一封信,林玉妍看罷,輕歎一聲,然後來到後花園,找到正擺了個大桌子在園子裏練字的雲錚。
“夫君,南宮妹妹來洛陽了。”
雲錚一愣:“無雨來洛陽了?哪呢,進府了嗎?”
林玉妍搖了搖頭:“她隻送來一封信,說是現在這個時候來拜訪有些不好,請你去河邊孤峰塔東三裏處一敘,她有江南的緊急消息要報告給你。”所謂來這個時候來拜訪有些不好,意思當然是雲錚現在新婚燕爾,忽然有年輕女子孤身前來拜訪,傳出去可能有些不好,畢竟雲國公府周圍全都是顯赫人家,而且雲家曆來“倍受矚目”,有什麽人來過是瞞不住人的。
雲錚一聽江南的消息,頓時心頭一緊,江南有什麽消息?無非青龍教的事情而已,難道青龍教的情況有變化了?
他站起身,想了想,道:“那好,我悄悄出去。”
孤峰塔乃是洛陽河邊的一處名景,這裏的人自然少不了,所以南宮無雨雖然約在離孤峰塔三裏外見麵,但這裏的人也仍然紛紛踏踏。雲錚趕到的時候,周圍的許多行人的腳步都變慢了,尤其是男人們,仔細一看,卻見他們實際上都在圍著一位淡藍勁衣的女子在打轉。這女子一襲淡藍,淨水清蓮,秀發收成一束,攏到賁起的左胸前,猶如一條烏黑柔亮的涓流奔淌在跌宕起伏的雪原上。
雖是一襲毫無裝飾的輕衣,竟把人映襯的顯得柔媚可人,映著一天的陽光,就象一輪皎潔的明月,清雅不可方物。
雲錚呆住了,一雙手拱著,目瞪口呆,竟然說不出話來,更叫他汗顏的是,別人的衣飾全都五彩繽紛。隻有他和南宮無雨一個一襲白色長袍,一個一襲淡藍勁裝,顏色居然十分“搭調”,往跟前兒一站,頗有點情侶裝的意思,別人隻要看到一個,不注意另一個都難。
這兩人都是牽了馬來的,南宮無雨是因為剛從南邊趕來,馬未離身。雲錚則是因為此刻還是白天,不好用輕功在洛陽城裏招搖,隻好騎馬。不過雲錚這次出來不願招搖,沒有騎他的烏雲踏雪,但即便如此,雲家國公府裏供他這個少帥騎乘的馬那也是罕見的駿馬,所以雲錚的馬比南宮無雨的高大神駿不少,加上身形比她高大,居然臨下一瞥,額前幾線劉海,下邊是明淨如玉的額頭,順著挺翹的鼻尖、淺淺肉色惹人垂憐的小嘴兒向下一滑,就是緊身勁衣裹附,隱隱現出的胸前峰壑,雲錚不由得心頭一跳,想到了幾個月前旖旎的光景。
南宮無雨眼不敢抬,偏就知道他在看著自己,隱隱的,便連後頸似乎也紅了,芳心百轉,怔忡間好似飄在雲端,也不知道自己騰雲駕霧的想些什麽,不過對於雲錚稍顯放肆的目光不但沒有一點惱意,心中反極是喜歡。
這次雲錚驟然大婚,她之前一點也沒有料到,雖然早就知道雲錚的正妻肯定是那位早就預定好了的淮安公主殿下,而且公主殿下明明知道自己跟雲錚之間有些說不清楚的關係,卻仍然對她頗為照顧,可見的確是一位難得的賢妻,自己原本也不該嫉妒她什麽。但畢竟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娶了別的女子,再怎麽明白道理,心裏也仍然會有些難過。這也是她不願意去雲國公府的理由,要不然憑她的身後,要偷偷溜進去不被外人發現,那也不是辦不到。此刻忽然看見雲錚,見他春風滿麵的樣子,心裏一酸,頓時就一副眼淚汪汪的樣子了。
雲錚立即有些語拙,但他畢竟是臉皮奇厚之人,幹咳一聲,忽然直接道:“別哭別哭,放心吧,就快輪到你了。”
這句話原本不上不下,前不挨村,後不巴店的,但雲錚此刻說出來,南宮無雨偏就聽懂了。而且雲錚這話說得臉皮極厚,好像自己生怕嫁不出去非要他“收留”一樣,南宮無雨又羞又惱,但見雲錚涎著臉的樣子頗為有趣,跟他在鷹揚衛的軍官麵前那副冷峻模樣完全不沾邊,終於還是忍不住破涕為笑,咬著唇睨了他一眼,眼睛裏還閃著晶瑩的淚花兒,卻輕嗔道:“人家又不是小孩子,誰那麽愛哭啦?”
這氣質高貴、芳華雍容的天之嬌女,放下了身段輕嗔薄怒,一時竟是風情無限,雲錚的心中不覺微微一**。
雲錚繼續發揮臉皮,涎著臉一笑:“那個,這麽久不見,想我了吧?”
南宮無雨雖然算是經常被他調戲的了,但現在周圍這麽多人,他居然還敢問這樣的話,仍然將她嚇了一大跳,趕忙四周一望,發現周圍的人雖然不少,但離得特別近的倒是沒有,剛才的話應該沒別人聽到。
但南宮無雨可不敢在這裏跟他說那些親密的話,剛才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對呢,萬一他一時發了瘋,搞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到時候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她板起臉,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次來見少帥,是為了通報一件大事,據線人報告,青龍教……啊!”
她的話剛剛涉及青龍教,周圍的人群中忽然便有幾股煞氣產生,雲錚剛剛警覺,周圍已然不知從何處射出十幾道烏黑的光芒,將雲錚和南宮無雨的周身要穴都籠罩了進去。
南宮無雨此刻心思正在怎麽跟雲錚“較勁”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驚訝萬分的叫了一聲,雲錚顧不得思索那麽多,更顧不得**的好馬,一腳飛快地縮回,在馬背上猛一踏,借力飛身南宮無雨身邊,將她一把摟在懷裏,就朝旁邊滾去。隻是,他二人原本就是沿著河邊在走,雲錚這一飛滾,兩人雖然躲開了暗器,卻是滾進了河裏。
雲錚一落水,便感覺情形不對,南宮無雨這丫頭竟像一條美人魚般,緊緊地纏在他身上,讓他活動不開。
他急忙睜開眼來,卻見南宮無雨雙眼緊閉,臉上似還有點點羞澀,雙臂環繞,緊緊地抱住了他。
汗啊,這丫頭莫非是個旱鴨子?背著這麽大一個人,弄不好還真是掛了。他正在煩惱間,忽然想起,南宮無雨生在廣州,又是江湖名門出身,不會水下功夫是絕不可能的。
如此一想,心裏踏實了許多,他的水下功夫自是不用說,急忙在南宮無雨肩上輕輕拍了下。南宮無雨也似是意識到了這一點,急忙離開他的懷抱,羞澀一笑,然後一轉身,身形展開,率先向前遊去,像是一條靈活的美人魚。
沒想到這丫頭還真的練過水下功夫,這可太難得了,也不知道給她穿上泳裝是什麽樣子,嘿嘿。雲錚騷騷一笑,前麵的南宮無雨回頭對他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趕快跟上,看那樣子,她對水性果然甚是熟悉。
初秋的天氣,還沒離開夏天的習慣,居然也是說變就變,剛才還好好的,忽然就下起了一陣小雨,雨絲星星點點,灑在河麵上,便仿如柔弱少女的手,緩緩拂過麵頰,溫柔之極。
在水下不知道行了多遠,南宮無雨忽然打了個手勢,腳下觸到沙地,竟是要上岸了。
出了水麵,雲錚這才長長地籲了口氣,潛行這麽遠,中間也隻有幾次偷偷浮出水麵換氣的機會,實在是有些累了。
山岸處卻是一片濃密的樹林,雲錚奇道:“雨兒,所謂逢林莫入,這裏是什麽地方,你來過沒有,就這樣往裏麵鑽?”
南宮無雨回頭笑道:“放心吧,我的雲少帥。這條路隻有我知道,我怎麽會害你?我見少帥水性極佳,比我強了許多,也不知道少帥你這個燕京人是在哪裏練的?”
雲錚嘿嘿笑道:“我從前便有個外號,叫做陸上大老虎,江中小白龍,這可不是吹的。”
南宮無雨掩唇咯咯嬌笑道:“少帥說話,卻也恁地沒個正經,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雲錚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卻依稀記起第一次見這可人兒時,她又是說詩又是茶的,煙視媚行,風情萬種,便仿佛誰都沒有放到眼中。今日卻變得如此溫婉動人,可心極了,唉,這世界上最奇怪的、最變化多端就是女人了。
南宮無雨說著笑著脫下身上的薄披風,露出曲線玲瓏的美妙軀體。雖是隔著衣衫,卻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惹火之極。這丫頭,有時候還真不像是名門正派的大小姐,反而還很有些個做妖女的料子。
雲錚艱難地吞了口口水,我擦,老子難道是君子?要不怎麽看見如此美味,竟然能忍住衝動不撲上去?
南宮無雨感覺到他目光火熱,心裏頓時急跳,俏臉羞紅,嬌聲叫道:“少帥,你,你看什麽——”
雲錚嘿嘿笑道:“雨兒,你冷麽?”
“雨兒不冷。”南宮無雨垂頭道。
“你不冷,我可是有點冷了。”雲錚笑道。
南宮無雨一驚,驀然想起自己是下水成了習慣的,他卻是沒有,又見他渾身濕漉漉的,心裏一急道:“少帥,我們快些尋個地方換了幹淨衣裳。”
雲錚這樣的高手,豈能真是怕冷?
隻見他笑道:“無妨無妨,這點小問題還難不倒我。隻要你答應我一個小小條件,一個很簡單的條件,我便不冷了。”
“什麽條件?”南宮無雨急忙道。
雲錚露出大尾巴狼的本質道:“乖雨兒給我抱抱吧,抱抱我就不冷了。”
南宮無雨嚶嚀一聲輕垂下頭,滿麵飛霞,心道:這壞蛋說上幾句正常話,卻又變壞了。
她第一次見雲錚雖大方之極,那卻是為了跟北山無雪爭一個高下的需要,後來心思放開了一些,本性便也回歸了羞澀而多情,看得雲錚心裏癢癢。
“少帥,雨兒不是隨便的女子。”南宮無雨羞紅了臉道。方才落水之時,卻是生死之間的情誼,眼下二人脫險,她卻是有些矜持了起來。
“當然了,我也不是隨便的人。”雲錚嘿嘿一笑,拉起她小手,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後世的名言:“我隨便起來不是人。”
南宮無雨嚶嚀一聲,哪裏受得了他這般挑逗,耳根發紅,心驚肉跳,偏又掙不開他手,見他微笑望著自己,更是慌亂起來,全無一點高手風範。
此時已是秋天,雲錚渾身濕漉漉的,全身心去挑逗美女去,卻忘了用上一點內力禦寒,一陣微風吹來,他卻是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戰。
南宮無雨心裏一驚,他雖是口花花,卻隻是口上輕薄,並未真的動手動腳。她心裏感激又感動,便輕輕扶住他胳膊,竟是主動將半個嬌軀倚進他懷裏,連他那濕透的衣衫都不顧了,嚶嚶哭泣道:“少帥方才舍命相救,雨兒感激不盡。”
汗啊,這樣水平的偷襲哪裏用得著我“舍命”相救啊,是你這小丫頭一時傻掉了,我才不得不出手,要不然根本算不得什麽事,本少帥回頭就能把他們抓出來。不過……貪了這功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急忙輕拍她肩膀道:“哪裏是我救你,說起來,你要是不來見我,隻怕根本不會碰上這樣的事情呢?”
南宮無雨將頭在他懷裏輕輕摩擦幾下,嗯了一聲道:“本來雨兒這些日子是有些不開心,但沒想到少帥竟然為了雨兒可以舍棄生死,少帥如此厚待雨兒,我便是死了,也要報答公子知遇之恩。”
雲錚一陣心虛,我這怕是算不得為無雨舍棄生死吧?這事從何說起啊。不過他此時美人在懷,仍然底氣十足,遙想昔日南宮無雨驚豔出場的風姿,與如今懷中的溫柔美人,便似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南宮無雨的身材一等一的好,****,豐滿的酥胸緊緊貼在雲錚胸膛上,從她身上傳來的淡淡的火熱之氣,一絲一絲地撩撥著雲錚的心懷,便似要將他濕透的衣服烤幹般。
坐懷就要亂,不亂白不亂,雲錚的信條就是這樣。他輕輕伸出一隻手去,在南宮無雨背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道:“雨兒,你生得越發美了。”
南宮無雨滿麵羞澀,輕道:“少帥便會說些好聽的話兒。你有了公主,又有那遼國郡主,還有北山姐姐,卻哪裏還會想起我這個苦命人。今日若不是我來找你,怕你早想不起雨兒是誰了。”她說到後來,卻已是神情淒婉,泫然欲泣。
汗,這小妞不好哄啊,南宮無雨這幾句話卻是不太對。雲錚在跟一個女子在一起的時候,其他的女子他都很難想起來。嗯,難道是我還不夠多情?天那,老子怎麽會有這樣的缺點呢,看來還要繼續努力,一定要博愛。
哄女孩子的話兒根本不用想,雲錚鄭重道:“仙兒你卻說錯了,我與你雖是離多聚少,但身隔天涯,心若比鄰,一旦心裏有了印記,就是不見麵也能日日思念,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南宮無雨被他攬在懷裏,心思卻已亂了七分,哪裏還能去管他話裏處處破綻,輕輕道:“少帥說什麽,雨兒都是信的。”
越說這話越不好騙啊,雲錚幹脆不去管她,隻將她緊緊抱在懷裏,南宮無雨身體輕輕顫抖,嬌軀火熱,便似不能承受他懷抱的熱烈般。
雲錚卻是更加難受,渾身衣衫濕漉漉的,全身各處皆是冷冰冰的,偏懷裏抱著一團火,小腹處陣陣灼熱,實在是有些冰火兩重天的感覺。
“少帥——”南宮無雨在他懷裏羞澀囈語,那嬌羞而又溫婉的神態,讓雲錚全身火一般地燃燒起來,他手臂一展,緊緊摟住她嬌軀,似要把她全身都溶入到自己懷裏。
南宮無雨心裏撲嗵撲嗵亂跳,渾身酸軟沒了半分力氣,還未開口說話,卻覺得自己小腹處似是觸到了某樣火熱的東西。
她雖是個清白女子,但這些事情卻也聽說過不少,自然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她呼吸越發地急促火熱起來,下意識地要將身體離開他懷抱,小口微張羞澀道:“少帥,你壞死了。”
這世界上再沒有比這句話更妙的CY了,雲少帥**心大盛,緊緊抱住她豐滿嬌嫩的身子,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嘿嘿笑道:“雨兒,我是無辜的,是它背叛了我——”
南宮無雨哪裏聽得下去,渾身輕顫,正要掙開,卻覺得他懷抱更緊,便連那作壞的東西也是越變越大,緊貼在小腹上。
“啊——”南宮無雨小口輕呼,麵如火燒,渾身一陣激烈的顫抖,便連呼吸也沒了力氣,軟軟地癱倒在他的懷裏。
南宮無雨為他在淮安打理偌大的產業,一點都沒讓雲錚操心,實在可謂情深意重,就算是塊石頭,也要被她打動了,何況雲錚還是個如此騷包的人,有便宜怎能不占?這便如幹柴烈火,一燃就著。
雲錚大手在她背上輕輕地摸索著,雖是隔著衣服,卻依然能夠體會到她肌膚的細膩與光滑。也不知道這小妞用的什麽保養方法,這皮膚嫩得就像水一樣。雲錚心裏感歎,手上卻是輕輕撥弄,三下兩下解開她衣上一排鎖扣,大手便順勢滑了進去。
南宮無雨身軀一陣顫抖,雙目如水輕看了他一眼,臉上泛起無限的羞澀,小口微張,吐氣如蘭,一股淡淡的芳香傳進雲錚的鼻孔裏,撓得他心裏都癢癢的。
雲錚順著南宮無雨肩胛緩緩地撫摸,一陣如綢緞般細嫩光滑的感覺順著手指傳來,南宮無雨的肌膚晶瑩如玉,如水般細膩順滑,竟是沒有一絲的瑕疵,這輕輕一摸,便如撫上了最滑最軟的絲綢,舒爽透頂的感覺。
我擦,撿到寶了,不說南宮無雨絕美的容貌,就是這細膩的肌膚,也沒幾個人能比得上,簡直可以用白璧無瑕來形容了。這雨兒實在是一個大大的寶貝啊,老子受她的**,那是大大的有道理,大大的正常,大大的應該!雲錚急色地吞了口口水,一隻手掌卻是從她背上輕輕撫摸,緩緩下滑,轉眼便摸上她柔若無物的腰肢。
一觸到她腰際,南宮無雨便如被施了定身法兒般,渾身再也動彈不得,隻是輕輕一陣顫抖,臉色如彩霞般鮮紅,鮮豔的小口微微一張,鼻中輕輕哼出一聲,仿佛一聲無意的低語。如火般滾燙的氣息,便迅速地燃遍了她整個身體。
她雙眸如水,臉上一片奇異的粉紅,呆呆望了雲錚一眼,紅唇一兮一張,竟連噴出的氣息也是火熱得厲害。
“少帥——”南宮無雨似嬌似喘地一聲呻吟傳來。雲錚心中一**,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感覺那一雙高聳椒乳緊緊擠壓著自己,那水嫩柔滑的感覺順著衣衫傳了過來。他心裏頓時著了火般難耐,雙手順勢前滑,正要伸進南宮無雨褻衣裏,眼神一瞥,卻見遠處河中,一艘頗大的河船正緩緩行來,雲錚箭法如神,自然視力極好,老遠看見十幾個江湖打扮的人在船頭四下張望,隻怕多半便是剛剛出手的人。
自己的本事天下間不知道的人應該不對了,但對方仍然敢追殺過來,看來隻怕是有什麽倚仗的,還是不要逞強吃虧的好。
雲錚一下子從**中清醒過來,哎喲,老子這是怎麽了,精蟲上腦了,穿著身濕衣打野戰?現在還沒脫險呢。日,最近對美色的抵抗能力越來越差了,讓下半身指揮了上半身,慚愧啊慚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林子裏的景色不錯,下次興致來了,帶上雨兒,準備好行頭來這裏,做點愛做的事,那感覺肯定不賴。他嘿嘿連笑兩聲,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
南宮無雨感覺在身上作怪的大手竟是忽然停了下來,急忙偷偷看了他一眼,卻見他雙眼微眯,臉上泛起一陣得意的笑,也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麽鬼主意。
南宮無雨卻管不了這麽多,即使是自己對他有著無數的情意,可也不能這樣稀裏糊塗的就在野外從了他啊,那都成什麽了?
她臉上發燒,又羞又喜,心道,總算少帥知道憐惜我。卻不知道雲三公子正在思量下次要帶她來舊地重遊,做些很有樂趣的事情呢。
“雨兒,快將衣服穿好,莫要著了涼。”雲錚一本正經地說道,仿佛剛才那個解開人家扣子是另外一個人。他身著一身打濕了的家丁衣衫,偏又裝得如此斯文正經,叫人望了好笑。
南宮無雨心中嬌羞無限,偷偷看了他一眼,心道,這壞人的臉皮也不知道是如何長出來的,做過的事情,轉眼之間便抹了個幹幹淨淨。
但雲錚最吸引她的,除了文武才華之外,也就是這種該不正經的時候堅決不正經的性格,很無賴,卻又很溫馨,仿佛和他說話,永遠不知道什麽是憂愁,反倒是那些在她麵前擺出正經麵孔的世家公子,她卻一個都看不上。
南宮無雨低下頭去,臉上血紅一片,雲錚知道她害羞,腆著臉皮嗬嗬笑道:“我來幫你。”南宮無雨輕嗯一聲,低頭不語。他便將解開的扣子一個個扣回去。
隻是這時代女子的衣扣,解開不容易,扣上卻是更難,他不知訣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卻是才扣上了一個,著實沒麵子。
南宮無雨望著他笨拙的動作,想笑卻又拚命忍住了,心裏滿是溫馨和幸福:就算是注定有別的女子與他糾纏不清,隻要我跟他能一直像今天這樣,我便是做小,也願意跟他白頭偕老,卻也不枉來人世走一遭了。
雲錚被這幾個鎖扣搞得垂頭喪氣,鬱悶地道:“雨兒,你這衣服是哪裏買的?質量不怎麽樣啊。”
南宮無雨忍住笑道:“是乘風商行的成衣鋪做的,雖說是外銷給南洋西洋諸國上流貴族女子所穿的衣服,不過好像質地的確不怎麽樣。”
汗,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雲錚悻悻道:“剛才那句話,當我沒說過。”南宮無雨見他難得地吃了一回癟,捂住小嘴咯咯地嬌笑。
雲錚被她笑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心道,這年頭的服裝設計師也太不爭氣了,設計衣服的時候就沒有為我們男人考慮過麽,這不是故意與天下的男人為難麽?這個問題很嚴重,回去之後一定要想個主意,這女子衣服一定要大大地改進,要讓普天下的女子都知道,不僅她們是善解人意的,我們男人也是“善解人衣”的嘛。
終於還是南宮無雨自己將衣扣扣好,麵色通紅地望他道:“少帥,待會兒那賊船就要追上來了,我們還是早些離去為好。”
雲錚嘿嘿笑道:“不著急,我倒想看看,又是誰想要我的命,狗膽還真是包了天了。”南宮無雨微微點頭,拉了拉雲錚的手,給他一個深情無限的嬌笑。
多發了2千字,接下來幾天內,說不定哪天可能會隻更3000,因為有個暫時預計不到的變故可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