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再相逢,別樣的不同(修改後)

下課的鈴聲,在眾人千呼萬喚的心聲中遮掩著來了。隨著班主任梅三強的那一聲

“下課!”

全班像是吃了搖頭丸似的個個興奮地很呀,就如自己被別人按在地上暴親了一頓似的。若你細致的查看的話,甚至有位同學光榮地掉下了那晶瑩的淚水,嗷,還有嘴角下那搖搖欲滴的百年難得的燕窩。梅三強也沒法呀,搖了搖那帥的沒人理的頭頭,瀟灑地出了教室,頭也不回地,拽的好像是三八五十萬似的。而班裏的熱鬧更甚以前。隻聽見一聲又一聲的吆喝,賣唱聲:

“你Y的,別騷擾我的春夢好不好?”

“哥哥,我還要.......棒棒糖!”暈了一片的男性同胞,這個人妖太他媽的人妖了,搞得教室裏的人少了一半,而去廁所的人卻是一片一片的。

“媽的,誰動了哥的奶......茶?”

“老大,那妞又來電話了?接是不接?”

“接你嫂子呀,沒看見我在找小三嗎?”

王予以聽著這些孩子的歡聲笑語,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也許他們進入社會以後再也沒有這種開懷的舒暢了。班主任梅三強——人稱“小三”打道回府了,而王予以也去奔赴前線就義。剛才為什麽沒叫小三呢,你丫的傻呀,沒看見那家夥在這嗎?起身準備離開,同桌梅兵看著道

“風蕭蕭兮易水寒,”

身後的王宏偉接著說道:

“小妞一去兮,”

而王宏偉的同桌杜汝澀忙接道:

“被脫完......”

王予以笑了笑,“有你們的,能不能整點新鮮剛出爐的。”他們也是一陣狂笑,“下次一定立馬翻新的。”王予以沒再接著說,隻是笑了笑,轉身出了座位走出了教室,來到這個七年前的那個熟悉的不能再陌生的校園。是事地想起李清照的那首詞: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隻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還真是那麽的物是人非呀,人來了一波又一波,可是這個學校還是他原來的樣子,送走了一茬又一茬的人,或者是人才,或者是劈材,更或者是天才......出了教室,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南麵那老的不能在老的三層教學樓,粉麵桃花似的,打扮的姹紫嫣紅。東麵的新起來的四層辦公樓,陋室空堂。而王予以的班級所在的教室是老樓的一層最東麵,原來是個活動室,由我們小三申請的,說這裏比較安靜適合更好地學習。北麵是新版的四層樓,東西橫著長達幾百米。這四個樓圍著中間的一片空間,空空的就像一個四合院,窄的很,卻長寬不一的不協調。這一切不還是以前的老樣子嗎?沒什麽變的,也沒有什麽可看的。於是,王予以快步地向最東麵的那個辦公樓的三層走去。

一二分鍾的路程,便到了小三子的辦公桌前。而此時的梅三強還在埋頭整理以前的成績單呢。聽見有聲音,便抬起了頭。

“這次慢了五十四秒?年輕人的速度呀,哎......”

王予以不敢在此上多言些什麽,不然後果是一下午的課甭想再上了。看這情況,這個下午的課,也要跑到他姥姥家了。隻是默默地低下頭聽著,這是絕招,嗬嗬,每一個同學,或是同誌們都懂得。而梅三強一看沒戲,也就沒再接下去說。隻能扯點其他的東東。

“我發現你這次在上課期間,沒有好好地用心去聽?都會了,你要看清我們的國情,知道不,那是不適合搞計劃生育的,嗷,錯了,是資本主義地。學習是要慢慢地學,不能一口吃個胖子,好不好?今年我們的壓力是很大的,國家的壓力更大,好不容易把你們搞到現在的這年齡,國家和人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還有你的父母,那是天天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嗷,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知道不,要好好學習!......”

課後,又說道:

“進來學習如何?有什麽壓力可以和我聊聊。下個月又要月考了,你們上個月的成績,那是慘不忍睹呀,你看看,你的這個英語,雖然說不是母語,可她畢竟是一門語言不是,咋能才考110呢?......”

半小時後,

“給我說說,你進來的學習情況?”然後,他一邊整理著,一邊準備聽王予以的述說。

王予以也是無奈地看著他的反應,到了自己開口說話了卻不得不說。隻能硬著頭皮,緩緩說一點事情。

“一切還好,隻是我心裏有點,有些堵得慌。明後二天是周末,我想請二天假,回家看看,不知老師可否批準?”

聽到王予以要請假,梅三強也想了想,有些事情是真的不是用言語就可以排解開的。所以,也是要同意的,雖然這個關鍵時期裏不能浪費時間。

“嗯,好吧!不過,你要時刻記得高考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時不我待呀。好好地把握住時間的腳步,就像抓住女人的心一樣,這樣才可以慢慢地充分利用時間(其實他想說是女人,但立馬改口)這個寶貴的資源。今年的高考那是很嚴峻的,形勢所迫,所以你......”

當王予以聽的天昏地暗的時候,突然聽到。

“好了,你先回去吧!好好地學習。吆,已經放學十分鍾了。嗯,回教室把那個吳幽利叫過來,這個小妮子上次的月考,咋整的才考599,那麽多分都考了,就是不再多考一分,也不讓我省省心不是?”

“嗯,老師再見!”王予以說完之後,輕輕地走出辦公樓。剛出了那個房間,便一溜煙地飛奔而去,同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笑容一路上就沒有停過,不過隻能替那吳幽利默哀三分鍾了。當回到教室時,發現王宏偉、梅兵都在那裏,隻不過多了馮順達和吳幽利,我笑著走到他們身邊。

“咋樣?小三子沒有使暴力吧?”先開口的是那個杜汝澀,這家夥滿腦子花花地。

“沒事,名節保住了。對了,吳幽利,梅老師請你去洽談上個月的月考業務,讓我趕緊吹你!”

吳幽利滿頭黑線,色迷迷地望著王宏偉,嗷,不是色迷迷,而是含情脈脈地。王宏偉也有察覺,微微點下頭,似乎在說:“沒事,你去吧!”

“那我走了,回頭見!”說吧,吳幽利很瀟灑地轉身離去。

“那我們去吃飯吧,有點餓?”梅兵撫摸著自己的小肚皮,征求大家的意見。

“好吧!”於是,我們四人轟轟烈烈地去食堂裏搶飯去了。

吃飯是必須的,但是人很多。就變得更加地必須了。晚飯在半小時之後結束,走的時候王宏偉給吳幽利捎帶上一些。

高三的日子,就是三點一線——寢室、食堂、教室,幾乎每個想考上大學的人都是如此。時間緊的比褲腰帶還緊。王予以他們肯定是吃了飯之後立馬回教室去看書,做作業了。苦了高三的孩子們,嗬嗬。

晚自習,從7:00上到10:00,期間有相應的科目的老師來指導複習和解答疑難雜症。三小時,說快也快,說慢也慢。王予以也不知道吳幽利何時回來的,隻是自己覺得自己的學習比以前學得更快,而且記得的東西很清楚,那數學題,物理題,化學題做起來很是輕鬆,生物題也是一樣一樣地。王予以以為也許是因為師傅為自己打通經脈修行的緣故吧。是得好好地查看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了,周末回家好好研究研究。

當晚自習放學後,王予以四人一起回宿舍,當然還跟著吳幽利,她隻是順路經過,經常在王予以他們住的地方停留半小時左右便被王宏偉送回家門口。至於聊得是什麽嗎?很顯然,當沒有女生在場的時候,那肯定是女生了;當有女生在的時候,肯定是國內外的大事,狂弄,搞得布什妹妹就是睡不著。

王予以回去後,陪他們聊了一會,便借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休息。

“忘記告訴大家了,我向小三請了明後二天假回家。”

“哦,我也想回家一趟,看看家裏樹上的梨熟了沒?”還是梅兵嘟嚷著。

“我上星期剛回去的。”馮順達喝著水,翹著二郎腿,幽齋悠哉地說道。

“我回去沒事,一切照舊地學習高考。”王宏偉抬頭說道,眼光撇了身邊坐得吳幽利,而吳幽利的家本就是縣城的,沒有回家一說。

“那我先回去睡了,明天要趕路呢。”

“嗯,去吧。”

王予以出了王宏偉的房間向自己房間走去。進了房間後,王予以洗漱完畢後,回到自己的床鋪,沉沉地睡去。確實,王予以有點累了。明天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好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弄個清楚,是要美美地睡上一覺,明天得理順一下自己。

就這樣,想著想著,王予以靜靜地睡去了,而且還做著一個美麗的夢,他在夢裏牽著一個美女的手,隻不過第二天醒來卻發現那是自己的一隻手牽著另一隻手而已。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