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流淵將段天行的斷手接好固定後,風姬總算出來了。不過段天行看見她後卻一點好臉色都不給她。“風大小姐,剛才跑哪去了,你到挺會跑的嘛,這一轉眼就不見人影了,現在一轉眼人又出來了。”說起來那土螻還是這風姬惹的,但沒想到的是在開打後風姬本人卻跑得無影無蹤,現在收拾掉了又跑出來,這叫他如何不氣。
“段傭兵王,我也不想啊,你也不想想,憑我一個弱女子如何是那什麽土螻的對手,再說就算我想幫你們可也沒那個能力,一個不好反而會拖了你們後腿呢,所以就幹脆遠遠的躲起來看你們大展身手好了。而且現在不是已經將那怪物收拾掉了嗎,還用這麽生氣啊。”風姬卻是將自己招惹土螻的事推得一幹二盡。
“好了,你們倆個就少吵一陣吧,一見麵就吵。段兄,現在你的手我重新幫你接上了,再加上剛才給你上的那些藥,如果不出意處,很快就會好的,當然在這期間雙手不可動武流動真氣,不然接上的筋骨又會很容易斷開的。”流淵說道。
“段兄,現在你的手剛接好,你看是繼續走下去還是沿來路退回去。畢竟現在你的手不能運轉真氣,如果繼續深入一遇到危險那就麻煩了,所以我建議先回去,等你的傷好了再深入隱穴也不遲。”在隱穴裏,正如段天行之前所說的,危險是會突然出現的,所以他不得不甚重考慮一下接下來該怎麽做。
“不用了,這點小傷哪裏用得上回去專程療養,我們就繼續深入,現在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了如若回去那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
“既然這樣那好吧,不過有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那就是在原地休息上幾天,等你的身子好點了再前進,如果你連這個都不答應我,那就算是綁我也會綁你回去。”
“兄弟,你不會是腦子壞了吧,這裏可是剛出來一個土螻啊,留在這裏我可保證不了這裏安全。”段天行小聲的說道,他很想知道自己這位兄弟的腦子剛才是不是撞壞了。“在隱穴不論什麽地方可都是非常危險的,隻怕我們前腳未走,新一輪的危險就找上我們了,所以你說的留在原地可是行不通。”
雖說段天行這樣說沒錯,但被他這說成自己腦子壞了流淵心裏可是非常的不爽,罵道:“看來你聽這土螻的傳說是聽了一半而已,難道你不知道像土螻這些上古異獸都有自己專有的領地嗎?在這領地裏根本就存不下另一種生物,所以在這裏非但沒有危險,反而很安全。”聽他這麽一說,段天行才知道是自己無知,也隻能幹笑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經過數天的休息,段天行的手也好了不少,雖然經過這幾天的治療與休養不能完全全愈,但與剛開始比起來已經好上不知多少倍了。
“流淵兄弟,你是用什麽方法治療的啊,居然這麽厲害,你看才幾天啊,原本斷了的雙手現在都快好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曆過我還真不敢相信呢,你這治療的方法比光係魔法還要好呢。”段天行活動著雙手說道。
“也沒什麽,隻不過是用了一些丹藥而已,如果不是身上的藥材不夠,這斷手早就好了,現在這樣也還過得去吧,跟我預計的差不多。”對於段天行現在雙手的情況,流淵還是比較滿意的。
“嗬嗬,這還沒什麽啊,對我來說這可是相當於奇跡了,現在我的手也好了,也是時候完成這鬼任務了。”說完就招呼流淵與風姬跟上。
說也奇怪,在這些天裏風姬居然難得的安靜,經過與土螻的一戰後,她居然再也沒有纏著流淵,這可是不符合她的性格。不過這對流淵來說可是一件好事,少了她的糾纏流淵到是輕鬆了很多,至於她為何這樣就不是流淵所考慮的了。
“這什麽爛隱穴,都走了這麽久了還沒有到盡頭,流淵兄弟,現在我懷疑這隱穴到底有沒有盡頭的,一個死人鬼洞穴有必要修這麽大嗎?”經過幾天的行走,已經完全將段天行的耐性給磨光了,走了幾天居然還是沒有走到目的地,也難怪他現在會如此煩燥。
經過幾天的行走,流淵一行三人可謂是越走越深,但跟著盒子裏那把黑劍的牽引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而惟一能讓他們三人安心的就是那黑劍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這也是惟一讓他們繼續前進的原因,要不然他們三人早就按原路回去了。
雖然這幾天一直走來沒有到達目的地,但同樣還有一件事是令他們異常疑惑的,那就是除了剛開始遇到的土螻後,在這幾天以來都沒有遇到過什麽像樣點的危險,而一路遇上的也就隻是一點點的麻煩而已,對他們根本構成不了威脅。
“段兄,在沒有進入這個隱穴之前你不是一直都說這個隱穴是非常危險的地方嗎?但到現在為止我們可就隻遇到過土螻那還像樣點的東西而已,其它的那些難道就是你以前所說的危險?”由於一路以來都沒事做,所以現在流淵也開始調侃起段天行來。若不找點話來說說,在這個暗無天日的洞穴裏絕對可以把一個正常人給逼瘋。
這幾天下來段天行已經習慣了流淵對自己的調侃了,所以現在聽了也不以為意,反到是跟風姬說起話來:“風大小姐,怎麽這幾天一直以來都不說話啊,而且我很好奇為什麽現在不纏著流大公子了,之前你不是很喜歡他的嗎?怎麽,難道現在開始討厭他呢?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甩掉的男人通常都是已經被你玩過的啊,流公子可不符合這條件啊。”
“你給我閉嘴,本小姐做事還不需要你來說三道四。”令段天行沒有想到的是,風姬居然沒有想像中那樣發現脾氣來,卻隻是罵了一句就沒有再說了。
風姬這樣的反應讓段天行很不適應,靠到流淵的身邊小聲道:“流兄弟,是不是你對她說了什麽重的話啊,你這也太狠心了吧,居然如此對待一位如此美麗的小姐。還是說你已經把她給吃了,所以現在她正在和你鬧脾氣。”這話一說完他人就馬上逃得遠遠的。原因無他,隻因在他說完後一道風刃和一道劍氣都向他斬來,若不逃跑鐵定死翹翹了。
在這麽一個洞穴裏,而且還是隻有他們三人的情況下,既管發出再小的聲音也會無限擴大被人聽得清清楚楚,也難怪風姬和流淵會如此對他。“看來還真是被我說中了,不然怎麽我每次一說到這事你們就這麽有默契。”然而回應他的又是一陣風刃與劍氣。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你們就放過我吧。”被風刃與劍氣逼得實在沒辦法,段天行也隻好求僥。“不過說真的,風姬你到底怎麽了,自從打完土螻後你整個人可就變了,不會是被土螻給嚇傻了吧。”
“哼,段天行,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難道有些事情真要我說出來才行嗎?我可不相信你們兩個會在飯館那種地方才認識,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跑來這隱穴,居然還以任務為名。若不是在擊殺土螻時施展的武功我到現在還被你們騙著呢。”風姬冷笑道。
聽了風姬這話,段天行真的是莫名其妙了。“喂,風大小姐,好像由始至終都是你跟著我們來的,我什麽時候叫你來了,真沒想到你還敢說出這話,再說我也不相信你是在飯館才認識我們流公子,隻怕你跟著我們才另有目的吧。”段天行在這方麵也絲毫不示弱,非要跟她鬥到底。
“我來這隱穴是因為我樂意,你管得著嗎?這麽大一個隱穴又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我愛來就來。你說是吧九玄門門主,水映寒。”風姬最後那句話是對著流淵說的。
原本風姬以為流淵聽到這話會大吃一驚,但令她想不到的是流淵隻是笑了笑,卻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而段天行聽了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麽事,你說的就是這事?流淵就是九玄門門主我早就知道了,憑他那招牌式的寒能,敢問世上能有幾人做得到,如果這樣都還認不出他的身份那我段天行可就是白混了。不過這身份又怎麽了,真沒想到你的想像力這麽豐富,竟可以聯想到這麽多東西。”
聽了段天行的解說,風姬卻是冷笑連連,她根本就不相信段天行現在所說的話。“一個是剛剛興複門派的一派之主,一個是傭兵界的七星傭傭王,兩個在修真界和傭兵界都有巨大影響力的人一同來到隱穴這麽神秘的地方會沒有什麽意圖?難道我會相信嗎?”對於兩個都有巨大影響力的人來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關係到什麽方麵,而身為風族族長之女的她來說更是要留意他們的舉動。因為可能就是這麽一件事就關乎到自己族人的生死存亡。
“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現在在我看來,這裏並沒有什麽九玄門的門主,在這裏隻有我的兄弟流淵。不過,風大小姐,我現在到很想你離開這裏,你在這裏很礙眼,而且憑你的魔法修為隻怕應付不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段天行下逐客令了,被風姬這麽一搞什麽興趣都沒了。
“你可別想趕我走,我到要看看你們到底搞什麽鬼。”說什麽風姬也不走。先不說九玄門門主出現在這裏到底是因何事,但若要她獨自一人按原路回去她可是不敢這麽大膽,在這暗無天日的洞穴,加上無時無刻都會冒出來的危險,一個人獨自所受的壓力可是很大的。
“嗬嗬,段兄,繼續前進吧,如果風姬姑娘願意跟隨的那就由得她吧,畢竟如果在這裏留下她一個女孩子也不是很好。”對於這突然出現的插曲,流淵並沒有過多的關心,當先向隱穴深出走去,而臨行之前則是感激的看了段天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