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在聖魔的口中硬生生的迸出了這兩個字。由此領域的強度來看居然還是一個高級別的領域。沒想到直到他死的那一刻居然還能從他身上挖掘出這等秘密來。雖然他擁有一個高級領域,但卻依舊改變不了他的結果。
“雖說水映寒此時的狀況已是到了死亡的邊沿,但單憑自己那名部下卻依舊破不了他的這個領域,看來還是自己動手。”聖魔鬆了鬆筋骨,示意自己部下可以退下。隻要一刀,自己的一刀就可以解決他的性命。在自己的飲血魔刀之下任他再高級的領域也是無用。
然而當他就要發出自己那致命的一刀時,從高處的天空處卻傳來了一股超絕的威壓!一股使自己感到無可匹敵的威壓!
幾乎同一時間,不論是正道還是魔道,所有的人都抬頭往高處的那片天空望去。
到底是什麽才能發出這等強悍的威壓!
一道巨大的裂縫毫無征兆的出現在天空中,接著,那道裂縫則越來越大,直至擴張開十數米寬高才停下來。而當裂縫停下擴張時,從裂縫另一麵的虛空中則走出五個身影,四男一女。這五人無一不是男的英俊不凡,女的美豔麗人。
當這五人全都從虛空裏出來時,那股威壓達到了最大。不但是隻有聖魔感覺到這股威壓,就是魔道的其他人或是正道的人,所有人都被這股威壓給壓得死死的。這五人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是屬於正道那邊還是魔道那邊?這些都一概不知!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五人形成的威壓居然比剛才那龍魄的威壓還要強上幾分。
雖然所有的人都帶著震驚的眼神看著那五人,但那五個人卻對他們不屑一顧,他們的目光全者聚在了水映寒的身上。
“這就是剛才引下劫雷的下位者嗎?當真是不自量力,居然單憑那小小的修為就想掌控劫雷,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活該。”一位中年男子不屑的說道。便是他自己也不可能掌握這天道之下的劫雷,而他隻不過是一名下界的凡人而已,居然掌握了自己所不能掌控的東西,這豈不是找死嗎。
那位中年男子剛說完,他旁邊的一位年輕男子卻是說道:“我還道在這下界裏誰有這麽大的本事可以掌控劫雷,原來與那人是同一門派,沒想到那人的門派居然在這一下界位裏,當真是使我好找。”這年輕男子的話語雖然說得威嚴不已,但語氣中卻已是帶上了一絲的冷意,看著水映寒的眼神更是添加了陰森之意。
其他四人見這男子突然說了這麽一句模糊的話,都不由得起疑,於是還是剛才那中年男子說道:“翠真,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說明白一點,是那個人的門派?那個人的門派在這一界位?”
“華聖,難道你還沒有看出來嗎?這人與他所使的法訣都是一樣的,都是九玄天雲訣。既然他是與那人同一個門派的人,那麽能掌控劫雷也就再正常不過了。不過剛才他所施展的法訣絕對不是那人的九天禦雷術,隻怕是這人自己在九天禦雷術的基礎上做出了改動,所以才能創出這麽強大的法訣。”自發現了這一結果之後,這名叫翠真的年輕男子嘴角就一直帶著一絲冷笑。不可從語氣上多少還是能聽出他的那一絲嫉妒。“就他這麽一個下界之人居然還能創出這等法訣,他這一脈的人都小看不得。”
而其他四人聽翠真這麽一說,再度看向水映寒時,這才終於確實了翠真所說的真實性。便在他們一知道這事情之後,臉上都冷了下來,嘴角不由得也像翠真那般掛上了一絲冷笑,而看水映寒的目光無疑是如同看一個死人那般。
“既然是那人的門派,那麽就把他殺了,那人不是很厲害嗎,我到要看看他還能不能救得他的這位門人弟子,而且他的門派既然在這一界位,那等會就去將他們全都殺了。我到要看看他這一脈還怎麽在下界位傳承下去,斷了他的根源,任他有再大的本領也沒用。”很難想象,這樣歹毒的話語會是從一位女子的口中說出來的。他們口中的那人到底與他們有多大的仇恨,竟然使得他們要滅人滿門來泄憤?
“華聖,動手,將他給殺了,反正他都已經成這樣了,我們也算是幫他減輕痛苦。”那名叫翠真的年輕男子便向華聖下了這麽一道命令,看來這五人中是以他為首。而由始至終,這五人都沒有看正邪兩道其他人一眼,好似當他們不存在一樣。
不過就算這五人當他們不存在,他們也不敢說些什麽。單從那無意中散發出來的威壓就可以知道這五人的厲害之處了,隻怕自己全部人一起上去攻擊他們也不可能造成什麽效果。不過當聽到他們所說的話時,正邪兩道的人都是又喜又恐。
這五人的出現居然是要將水映寒殺死,而且聽他們所說在殺了水映寒後還要滅了整個九玄門!
對正道來說,九玄門的消失無疑便是使得他們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那麽想要擁有那修真聖地九玄山脈也將不再是空想。而恐的是害怕他們在消滅了九玄門之後會波及自己的門派,他們這五位強者可不是任何一個門派可以抵擋的,即便是修真大派也不可能抵擋得住。
至於魔道方麵喜的自然是在以後世上將少了一個對魔道威脅大的人,而且那使自己頭痛不已的九玄門也將徹底的消失,但與正道相同的則是他們也害怕這五人會對魔道下手。從他們發出的氣息來看,這五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絕對是純正無比的仙元力,而非他們的魔冥氣。
當華聖聽得翠真說時,隻見他簡簡單單的往前一指,一道一指粗如實質的純白色柱體便往水映寒擊去。所有圍觀的人都隻覺自己眼前出現一道柱體,然後那道柱體便擊中了水映寒那已經殘破不堪隻剩骨架的獨腿。毫無聲響,隻能這用這一詞來形容。那道柱體擊中骨腿竟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而那條獨腿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連帶的,就連同身體上一些剛剛因為萬物創生領域而重新長出的新血肉也在這一擊當中再次消失,又是重新恢複回原來的那個樣子。這一下的攻擊,使得水映寒也悶哼一聲,竟是讓他險些痛暈過去。
“這到底是什麽樣的力量,居然強大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的萬物創生領域也無法阻擋,這也可強大了吧。”痛歸痛,但此時水映寒的腦子依然清晰異常,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即使自己在全盛時期也絕不會是這五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更何況是現在的自己。隻不過沒想到經過白虎前輩一個月對自己的教導,自己的領域竟然沒能擋下剛才那名叫華聖之人隨意的一擊。
忽然,他注意到了一個詞,那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下界者。而能說出下界者這話的那他們的出處便隻有一個,那就是九天之上的仙界。隻不過,水映寒實在想不明白,若他們真的是仙界來的仙力,那為何他們會在此時下界呢?這數萬年來可都沒有聽說過有仙人私自下界的,而且這次一來就是五個之多。
若他們真的是仙界之人的話,那自己身為正道他們為何不但不出手救自己,反而還要將自己給殺了。難道就隻是因為自己可以施展劫雷天威訣嗎?還是說自己真與他們口中的那人有關聯?
水映寒實在有太多的疑問產生了,不過這些疑問卻沒有人能解答給他聽。而且此時也不是他在思考疑問的時候,隻覺自己的手臂上又傳來一陣揪心的巨痛。原來是自己在走神這一瞬間,那名叫華聖的中年男子再次向自己發出了一記攻擊,竟是將自己那惟一的一隻手也給消滅了!
“我說華聖,難道你就不能手腳快點嗎?他都成這樣了,難道這樣折磨人很享受嗎?原本憑我們的身份向一個下界者出手就已經很失麵皮了,而你現在居然還要折磨與他?”卻是其中的一個儒雅男子說的。原來這男子見華聖並沒有第一時間殺死水映寒,而是要折磨於他,看不過去所以才會說出這話。
然而,華聖還沒有開口,那惟一的女性卻又是開口了:“風雅,華聖這麽做還不是為了替我們出口惡氣,而且這也隻不過是給這下界者少少苦楚罷了,我都還沒說要煉製他的靈魂呢,他能這樣在折磨中死去已經算是本小姐開恩呢。”
這女子說到這份上卻是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繼續說道:“你也不想想,當年那人是怎麽來羞辱我等五人的,此時他的門人落到了我們的手裏哪還有放過之理。那人不是自認很厲害嗎?我到要看看他要怎麽來救他的徒子徒孫,我就是要他的門派在這界位上永遠消失。”
“你就少說兩句吧,以前的嗅事還有什麽好拿出來說的,還是快點將這人殺了,然後滅了那門派不就行了,哪有這麽多廢話說。”卻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本塵發話了,看來對於清纖如此多言還有很不滿的。“要知道,我們這次下界可並沒有得到許可的,若讓天帝知道了又讓他有借口可用了,還是快點解決了這人離開這一界。這一界的靈氣當真是夠希薄夠雜亂的,難怪要上千年才會有一人成仙,而且還是成為最低等的地仙。”
雖說本塵的話並沒有錯,但清纖她卻是不依了。“本塵,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我們碧翠山莊的名聲,還不是為了給你找回麵子,你居然說我剛才所的話都是廢話?是不是找打啊,我可不介意與你打上一場。”
自己的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好了,但還沒等自己再說什麽,這讓人頭疼的魔女就先發難了,自己可沒這麽多時間跟她耗在這裏,本塵不由覺得頭都大了好幾圈。將目光投向翠真,卻是向他求救了,也隻有他的話清纖才會聽。
翠真也覺得此時並不是吵架的時候,說道:“好了,清纖,你就算了吧,剛才本塵的話也並不是罵你,確實如他說的那樣,我們可沒有那麽多時間留在這一界,這事就快點解決為妙,不然還可能真會給天帝找到借口。”
然而,清纖則是冷哼一聲,對本塵說道:“這事我跟你沒完,等在這一界的事辦完之後,再找你的麻煩。”說完這句後,她就再也不說話了。
而自他們這一吵架便停下手的華聖終於再次動起手來,隻不過這一次並不是要折磨水映寒,而是要憑借這一擊將他永遠抹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