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無限風流 188章 冷淡也有美人垂青

來,齊潔自從離開華聯公司以後,趙依依曾經跟她聯,表麵上,趙依依跟她關係比較好,又是請她吃飯,又是陪她聊天,在齊潔和陳強分手後,還不停地安慰她。齊潔把趙依依簡直當成了自己的好姐妹。但是齊潔卻萬萬沒有想到,趙依依的這些表現,隻是她的表麵現象,在她的內心,把齊潔恨得要死。

齊潔後來又陸續地交過幾個男朋友,像她這樣的女人,依靠男朋友養活,是她的慣性行為。然而,令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幾個男朋友,在與自己剛剛確立關係甚至還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都火速地向齊潔提出了分手,齊潔十分納悶兒,她是一個萬分自信的女人,自認為憑借自己的身材和修長的,無盡的風情,沒有男人會主動跟她提出分手。而這幾次的戀愛失敗,讓她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直到有一天,她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在其中搗鬼。那個搗鬼的人就是齊潔自視為好友的趙依依。在齊潔每交一個男朋友的時候,是趙依依,總是第一時間告訴她的那位男友一個震驚的事情:齊潔患有嚴重的性病!試問哪個男的知道了這個還願意跟齊潔交往?因此,齊潔在情場上幾乎是屢戰屢敗,三個月來,她一共交了六個男朋友,但是還沒等關係進一步展,就被對方捷足先踢了。

知道了真相後,齊潔恨死了趙依依,怪不得挖她的眼吃她的肉,拿冰塊兒插進她的身體折磨她,今天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醫院裏見麵了,她能錯過這個機會嗎?

當齊潔將真相委婉地告訴黃河後,黃河心裏一震,但表麵上隻是淡然一笑,他倒是沒想到趙依依還會來這一手,但也知道,趙依依這樣做肯定有她的原因。這丫頭下手是狠了點兒,但齊潔也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樣做其實是間接地幫助了她。

齊潔憤憤地瞟著病**的趙依依,撇著嘴罵道:“操他娘的,我把她當朋友,她竟然這樣損我,你說我該不該收拾她?”

黃河衝她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消消氣兒,趙依依還是個孩子,任性點兒再所難免。不過你呢,在某些方麵還是收斂一點兒好,不然的話,趙依依的謠言沒準兒真會變成現實地。”黃河有些看不慣像齊潔這樣**無限的女孩兒,這種女人簡直把當成是家常便飯,隨便找個男人,不出三天能上床,俗話說常在河邊兒走,哪能不濕鞋?沒準兒哪天就真的染上了性病,那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黃河的話讓齊潔頗為憤怒,眉頭緊皺地道:“黃總這話是什麽意思?”

黃河淡然地道:“沒什麽意思,我勸你呀,老老實實地找個工作,再找個踏實一點兒的男朋友,這輩子好好過日子,不是很好嗎?”

“切。”齊潔鄙視地挽了挽黑色緊身褲的褲腿兒,一雙網狀的黑絲襪便露了出來。“那黃總幫我安排個合適地工作,怎麽樣?要是我現在回華聯公司,公司還會要我嗎?我聽說現在華聯公司牛叉的不得了,多收一個我應該不成問題吧?”

黃河對她地裝束一陣惡心,天知道,一個身穿護士裝的白衣天使形象,被糟蹋成了什麽樣子。護士服下穿著網狀黑絲襪,真不知道這醫院是怎麽幹的,這樣的員工也能入圍也能當護士?真是令人折壽啊。

病房裏已經有病人或陪床地家屬醒了過來。瞅到一個護士極不檢點地挽著褲腿。半坐在**。翹著二郎腿兒。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這種現象地雷人指數。實在是達到了極限。

黃河真不想跟她費話。沒有回答她地話。隻是回頭瞅了瞅趙依依。她還正睡得香。於是回頭提醒齊潔道:“齊護士。你趕快去查房吧。別耗在這裏。耽誤了工作。”

齊潔恨不得吃了黃河。但她眼睛滴溜溜地一轉。卻沒再說話。轉身狂扭著屁股蛋子出了房門。

病房裏頓時掀起了一陣議論聲:“這樣地護士。真是少見哈。”“我看很多日本色情電影。都是這種造型。”“是啊是啊。她最適合去拍日本現在正流行地護士裝騷地毛片兒……”“……”

大家地智慧和想象力是無窮地。黃河沒表言論。隻是聽了其他人地議論。覺得甚是好笑。

“啊。啊”

黃河聽到病**地趙依依突然搖晃著腦袋,小嘴兒巴嗒了幾下,臉上有些大驚失色,閉著眼睛喊道:“黃總黃總,不要不管依依,不要不管依依,你已經很久沒來看依依了,依依天天盼著,天天盼著。是因為你現在當了總經理了,身份重了,就不在乎依依了嗎?依依真的好想你,依依……”

是夢囈。

黃河握著趙依依地小手,心裏又湧進一種歉意,當初,是自己要了這個女孩的身子,而且不止一次。他能看地出,趙依依雖然年齡小,很任性也有些另類,但卻是愛憎分明,不貪戀榮華富貴,她淒苦的身世,還有她淒苦地經曆,讓人不能不憐憫,黃河的那個打算在心裏越來越明顯,那就是,自己要幫助這個女孩,一定。

此夜,黃河再沒有小睡,隻是攥著趙依依的小手,想象萬千地熬到了天亮。

天亮後,黃河買了早餐,照顧趙依依吃過後,他撥通了江星的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讓他過來照顧趙依依,同時再從營銷一部抽一個女員工過來。

江星萬分不解,心想這是怎麽個說道?讓自己一個大男人照顧一個小女孩,這,這方便嗎?

不解歸不解,江星還是從營銷一部帶了一個叫孫蘭的女員工過來,見到黃河後,江星惑地問:“黃總,今天怎麽想起來讓我照顧病號啊,多不方便。”

黃河笑道:“我怕有人會想辦法對趙依依不利,所以讓你一塊過來。這樣吧,以孫蘭為主,你就當個貼身保鏢得了,隻管保護趙依依的安全。”

江星愣了:“怎麽,在醫院還有人對趙依依不利?誰啊,那膽子也太肥了吧?”

黃河把江星叫到屋外,把齊潔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江星,江星拍摸著腦袋,像是進入了異世大陸,不可思議地追問道:“你是說,你是說齊潔在這家醫院當了護士了?”

黃河點了點頭。

江星狠狠地罵道:“操,這家醫院的院長肯定是一腦袋紮進尿池裏腦袋進水了。就,就她,她也能當護士?當妓女還差不多!”

黃河知道江星的脾性,藏不住話,但還是提醒道:“注意場合,要是讓醫院的人聽到了,影響不好。”

江星嘿嘿地笑了笑:“放心吧黃總,我保證完成任務,還有,如果我見了那個齊潔,我肯定先抽她一頓,這個,我看著不順眼。

黃河反而是將了江星一軍:“你那時候不是

過齊潔嗎?”

江星又一摸腦袋,不好意思地笑道:“黃總,你就是別嘲笑我了,我那時候不是見齊潔胸大想摸弄兩下嗎,讓我跟她上床的話,我肯定不幹。”

這話黃河倒是相信,輕輕地笑道:“行了,我得回去處理一些事情,這裏就交給你了,估計用不了兩天就能出院了。”

“行行行,沒問題,你安心地回去吧,這裏有我,保證把趙依依伺候的好好地,不讓她受到半點兒的傷害。”江星表態道。

黃河回到病房,囑咐了趙依依幾句後,便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回到公司,黃河率先在樓梯口吸了一支煙,才回了辦公室。

王蕾正在辦公室裏幫他整理資料,見黃河回來了,趕緊匯報情況道:“剛才三通的程總又來了,關於進貨的事情,我推說讓他找你商量,讓他先走了。”

黃河嗯了一聲,道:“他還說什麽了?”

王蕾道:“他說有時間的話,想請你吃頓便飯。”

“哦。”其實現在黃河心裏有了底兒,華聯公司的展,那位程總可是一直看在眼裏,關於三通進貨,其實根本用不著程總堂堂一個副總經理插手,他之所以會親自登門拜訪,無非是想結交黃河這個朋友。這一點,黃河還是比較肯定的,因為他曾多次收到程總來的慰問短信。

這年頭,誰真正有了實力,有了展,才是鐵錚錚地硬道理,才能博得更多人的尊重。那位曾經一度心高氣傲,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地程總,也是見識到了黃河的本事,才想倒趕著想交他這個朋友。

“黃總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我覺得三通公司沒安好心。”王蕾整理完文件,見黃河正在思考,插了一句。

黃河笑道:“應該不會。”

“你這麽肯定?”

“那當然,程總那裏有我們的人。”黃河淡然地說了一句。

王蕾猛地愣住了,湊近黃河,輕輕地問道:“什麽?程總身邊有我們的人?”

黃河點了點頭,道:“你還記得那個財務部經理嗎?”

“記得記得,我覺得那不是個善茬兒,莫非,莫非”王蕾似乎不敢妄加猜測了。

黃河笑道:“實話告訴你吧,那個財務部經理呂曼,是咱們營銷一部經理易水蓮的表姐,我請她們吃過飯,也知道一些底細。那個程總,跟齊能派下來地領導尿不到一個壺裏去,我想這種局麵對咱們有利。”

王蕾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道:“黃總的消息封鎖地可真夠嚴實的,連我都不知道。”

黃河解釋道:“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早晚有一天,我要拿齊能集團開刀。”

王蕾睜大了驚恐的眼睛,覺得黃河是不是喝多了,怎麽淨說胡話?於是兀自地道:“黃總,你說什麽?你要拿齊能開刀?你該不會是想把齊能搞垮吧?”

黃河輕輕地點了點頭,道:“怎麽,你就不希望咱們華聯公司越做越大嗎?等我們把齊能擊垮的那一天,就是華聯公司上市的那一天,也是把華聯公司地招牌,擺在世界平台上的那一天!”

王蕾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黃總,你要是說咱們擊垮福運通訊公司,或呂家商場,我還能勉強相信。你要擊垮齊能集團,那簡直是有點兒像白日夢了。你想啊,先,人家齊能是國企,財大氣粗,而且經營地範圍大部分都屬於高檔產品,咱們拿什麽跟人家競爭?就靠我們的三碼手機嗎?這,這也太不現實了。”

黃河拍了拍王蕾地肩膀,道:“王助理啊,要用展的眼光去看世界。難道,你想讓咱們公司一輩子都做投機倒把地生意?這樣的話,沒準兒哪天上麵心血**,就會嚴打三碼機,當然,三年之內不會有那麽大的舉動,因為中國的經濟現狀,注定了三碼機以及盜版之類投機產業的展。換句話說,我想等新款的高仿手機賣的差不多了,然後改做品牌機,我們要擁有自己的品牌,探索一條屬於華聯集團自己地特色之路。

同時,我們還要展多元化,群眾需要什麽,我們就生產營銷什麽,我們甚至可以試著經營酒店、俱樂部等餐飲娛樂產業,多幾條腿走路,才能在強大的商業競爭中立於不敗之地啊。”

王蕾笑道:“黃總,沒想到你地野心這麽大。我還是低估你了。不過你想過沒有,多元化展對於咱們這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中型企業來說,風險太大了,就怕到時候弄個魚死網破,顆粒無收啊。你難道不記得森元公司是怎麽破產的嗎?有了點兒實力,野心跟著瘋長,竟然要進軍文化產業,結果呢,還不是破產了。”

黃河道:“森元公司之所以破產,不是因為多元化展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公司內部幾個高層爭相暗鬥,給對手公司有了可乘之機。”

王蕾依然覺得黃河這樣做太過冒險,道:“這個,你跟陳總商量過嗎?”

黃河搖了搖頭,道:“時機成熟的話,我會跟她商量地。她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應該會同意。”

“那你準備什麽時候開始?”

黃河笑道:“半年時間吧,咱們還需要進一步展,還需要更多地資金。等咱們的高仿手機賣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可以考慮了。”

王蕾笑道:“但願你是對的。我先去幫諾基亞客服中心處理一點兒事情,可能要晚回來一點兒,黃總有什麽事情的話,打電話calll我就行了。”

黃河點了點頭,不忘囑咐一句:“記得注意安全。”

王蕾走後,黃河淡然一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起黃河的野心,這個時候充分地顯現了出來,他打算立足華聯公司,開創一份不朽地商界傳說。既是幫了陳婷,也是幫了自己。當然,這也僅僅是一個過渡,他還有更大的野心,最後地結果隻能是自立門戶。寄人籬下,混的職務再高,也畢竟是身為臣子,他地終極目標是自起爐灶,在山東省甚至整個中國的商界,打下一片大大地江山。

至於黃河會將自己的野心告訴王蕾,其實是他有意想借王蕾的口,把信息傳到陳婷那裏,他何嚐不知道王蕾與陳婷的關係,這裏的情況,王蕾幾乎天天都要跟陳婷匯報,大到公司收入翻了幾番,小到黃河一天抽了幾根煙上了幾次廁所,王蕾都跟陳婷匯報的詳詳細細,黃河自己不想多跟陳婷糾纏,所以就故意把消息透露給王蕾,其實相當於讓王蕾帶了個話兒,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反饋到陳婷那裏。而黃河自己,隻需要坐待陳婷的電話,便行了。

緊接著,黃河又撥通了趙佳蕊的電話。

那邊的趙佳蕊雖然驚喜,但還是故弄玄虛地一陣牢騷:“哎喲,我還以為黃大總經理把我給忘了呢,怎麽突然

打電話了?”

黃河淡然地道:“下午六點半,咱們在索尼倫大酒店見麵兒。”

趙佳蕊調皮地道:“你怎麽知道我會同意你的約會呀?”

黃河也不跟她費話,直接道:“你有拒絕的權力,我不逼你。”

“你”趙佳蕊有些氣憤地道:“難道你當了總經理,就可以對女孩子這麽淡然了嗎?”

黃河笑道:“我不想跟你浪費口舌,如果你想去,就在六點半之前趕到索尼倫酒店。如果不想,你可以不去,我也不會怪你。”

“你”電話那邊的趙佳蕊氣的咬牙切齒。

但黃河,卻果斷地說了聲:“再見。”然後兀自地掛斷了電話。

黃河之所以會跟趙佳蕊以這樣一種語氣說話,緣於他知道了趙佳蕊的一個秘密,當然,他現在還不想揭穿她,那樣的話,就太沒意義了。

…………

…………

六點半,黃河準時開車到了索尼倫酒店。對於趙佳蕊的赴約,他沒有半點兒的懷疑,料定她肯定已經到了。

果然,在索尼倫酒店門口,有個身穿裘皮大衣,頭戴遮耳白色保暖帽的女孩,正衝著這個方向張望。見到黃河地車到了之後,那女孩兒一揮手,示意告訴他她在那兒。

當然,那女孩兒不是別人,正是趙佳蕊。

黃河整理了一下西裝,感覺外麵真的有點兒冷,便加快了腳步,朝酒店走去。

趙佳蕊主動湊了過來,埋怨道:“你可真夠準時的,也不打點兒提前量,害得我在這裏等了你二十分鍾。”

黃河輕輕笑道:“打提前量是你們記的特點,我隻求準時就行了。”

趙佳蕊憤怒地道:“我現你當了總經理之後,跟變了個人似的,變得有些不可理喻,自恃清高了。你可不要忘記,華聯公司雖然搖身一變,成了華聯集團,你也搖身一變,成了總經理,但說句不好聽的,華聯集團是後娘養的,不是你親生,你隻不過是陳婷手裏的一顆棋子罷了,人家才是公司地親娘!”

黃河並不生氣,而是誇讚道:“親娘後娘?也許隻有像你這樣博學的女記,才能找到這麽貼切地形容詞。”

趙佳蕊轉而一笑,道:“我說地是實話。”

黃河卻說了一句讓趙佳蕊差點兒氣死的話:“我喜歡聽實話,你總算說了一句實話。”

“你,你什麽意思?”趙佳蕊感覺黃河有些怪怪的。

黃河笑道:“沒什麽意思,你最好暫時不要多說話,否則明天的各家報紙,頭版頭條就會”

趙佳蕊明白他的意思,趕快用手捂住他地嘴巴,拉著他快步朝二樓的單間走去。

點菜、上菜,上酒,一切宛如以前地重複,到位後,趙佳蕊笑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的場景,還記得嗎?”

黃河隻是淡然一笑:“當然記得,不過還是忘記的好。”

趙佳蕊眉頭緊皺,道:“什麽意思?你今天怎麽這麽奇怪呀?我感覺你好像不太正常。”

“是嗎?我怎麽沒感覺出來?”黃河舉起酒杯,道:“來吧,敬你一杯酒,祝賀你的身體康複。”

趙佳蕊極度汗顏,埋怨道:“我的傷都好了快三個月了,你現在才祝賀?當初的時候,你為什麽置我於不顧?”

黃河兀自地喝幹了自己那杯,笑道:“現在難道還晚了嗎?你應該還記得,你那天地表現,可是讓我現在的心情還沒平靜下來。

“你是因為我那天地表現,才開始疏遠我,是嗎?”趙佳蕊用擦了口紅的嘴唇,淺淺地泯了兩口啤酒後,拿著一雙格外明亮地眼睛盯著黃河,仿佛急於知曉答案。

黃河心裏有數,但還是假癡不顛地道:“也許是吧。”

趙佳蕊神情更是凝重,很倉促地道:“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我那,那是一次,一次試探,一次別出心裁的試探,隻是,隻是試探地資本過於昂貴,是我的身體。”

黃河夾了一顆海參,站起來放到趙佳蕊的小菜碟裏,頗有諷刺意味兒地道:“說的真好聽,試探,試探,不虧是記,多麽荒唐的話,在你嘴裏說出來,也是那麽從容。”

趙佳蕊幹脆耍起了小性,筷子往桌子上一扔,埋怨道:“愛信就信,不信拉倒。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辜負了本記對你的”後麵的話沒繼續說下去,隻是臉色有些鐵青,憤憤地瞪著黃河。

黃河從容一笑,親自夾了一顆海參,往她嘴邊兒送,道:“這顆海參算是我向你陪罪,還不行嗎?我信,我怎麽不信呢。這海參呀,既養顏又大補。”嘴上這麽說,心裏卻在暗道:相信你?鬼才相信!你以為本帥真的不知道你的陰謀詭計。本來是一個前途無量的記,為什麽非要……隻可惜,現在還不是時候揭穿你,因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幫忙。否則,本帥才懶的請你吃飯。

此時的黃河,在經曆了社會上勾心鬥角和互相利用的現實之後,心裏也無形當中多了一分善良地‘陰險’,或可以稱之為心計。自從上次從趙佳蕊家裏離開後,他便知道了,趙佳蕊除了原來光明正大的身份之外,還暗藏著另外一個身份和使命,她是變著法兒的想把自己哄上床,甚至想左右自己的思想,從而達到別人的目的,也間接得到自己應有的酬勞。這些都逃不出黃河敏銳的雙眼。但黃河現在不想揭穿她,畢竟,她是媒界地一顆明星,有了她,自己的商業道路將會省去很多費用。

倒是趙佳蕊見黃河如此有誠意,變憤為喜,輕啟雙唇,輕輕地咬住了黃河筷子上地海參,用很優雅的頻率和表情,輕輕地咀嚼著,吃完,還衝黃河嬌滴滴地笑道:“唉,養顏有什麽用呢,人家根本就不欣賞我的這張臉蛋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自己腮前劃拉了一下,萬千種風情頓時展現。

黃河知道她口中的‘人家’指的就是自己,卻也應了一句:“還有誰那麽不懂得欣賞,齊南市第一大美女,多少人心目中地夢中情人啊。”

“切,我不稀罕。”趙佳蕊纖細的五指一揮,卻用一種別樣地眼神瞟了瞟黃河,暗送秋波地道:“我隻需要有一個人稀罕我,就足夠了。”

“誰?”黃河明知故問地道。

“你!”趙佳蕊把話音拉長,漂亮的小腦袋一歪,饒有興趣地道:“除了你,還有誰啊?”

“開玩笑。我何德何能啊,你這是在上演了一出嫦娥戲天蓬元帥的鬧劇吧。可惜我不是天蓬元帥,我有自知之明。”黃河自嘲地說著,主動舉起了酒杯,碰杯後,一仰脖頸,刷地喝幹。

趙佳蕊畢竟是鐵齒鋼牙,妙語來的也

此馬上將了黃河一軍道:“但是我就喜歡天蓬元帥,麽,那是她不懂風情,迫於天庭的規矩。在咱們人間,隻要你情我願,就會有梁山泊和祝英台那樣的悲劇生了,不是嗎?”

黃河心想,這趙佳蕊真夠有才地,梁山泊祝英台都出來了。

不過,黃河沒雅興跟她談論那些凡俗的話題,見她此時心情也漸漸舒暢了起來,就開始進入了正題,道:“趙大記,有些小忙,不知道能不能幫一下。”他說話地時候很平靜,也沒有注視著趙佳蕊,而是低頭看著麵前的那個酒杯。

趙佳蕊馬上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什麽,轉而諷刺般地笑道:“吆,我說呢,一向低調地黃總,今天怎麽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要請我吃飯。原來,你是有求於我啊。”

黃河依然是那句不冷不熱地話:“你是幫還是不幫吧,幫的話,我感謝你,不幫地話,我也不怪你。就這樣。”

“切。”趙佳蕊小嘴兒一,頗為不爽地道:“沒事兒的時候把我拋我九霄雲外,有事兒的時候倒是想起我來了。”

黃河又兀自地喝了一杯酒,沉默不語,但臉色似乎有些不悅。

趙佳蕊一直注意觀察著黃河的臉色,撲哧地笑道:“你說,我要是不答應吧,顯得我這人小氣,要是答應了吧,總覺得你對我太冷淡。唉,本記實在是有點兒為難啊。”

黃河站了起來,道:“我說過,我不勉強你,既然讓你為難,那就當我沒說。”

然後輕輕地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你盡管吃,這單我買。

”然後順手開了門,要告辭。

趙佳蕊有些急了,心想黃河現在怎麽這樣啊。

趕緊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雖然憤怒,卻依然裝出一副陪笑的樣子,道:“黃總你聽我嘛。”

“還有什麽好說的?”黃河一副陰冷地道。

趙佳蕊支吾地道:“我,我又沒說不幫你,你幹嘛這麽小氣?”

黃河倒是冷笑了一聲,隨即道:“我可沒那麽多時間等你賣關子。”

趙佳蕊心裏納悶兒,黃河這是怎麽了,對自己的言辭何以這般犀利?即使如此,她也萬萬不想與黃河關係決裂,因此還是陪著笑道:“黃總先坐下,你聽我嘛,聽我說。”

在趙佳蕊的推讓之下,黃河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的筆直,直盯著趙佳蕊,等她說話。

趙佳蕊與黃河對視幾秒鍾,歎了一口氣,道:“誰讓我那麽在乎你呢。成,我服了你,不管你讓我幫什麽忙,我保證不帶推辭的,這總行了吧?”

黃河也沒跟她客套,直截了當地道:“我是想讓你給我開點兒小灶兒,幫我把公司的知名度再提升一個檔次。這個,對於你趙大記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

“這個,這個”趙佳蕊支吾。

“有難度就算了,還是那句話,我不勉強你。”黃河道。

趙佳蕊哭笑不得,輕輕用手一拍桌子,道:“好,這個忙,我幫。這總行了吧?”

黃河見趙佳蕊嘴軟了,不失時機地端起酒杯,趙佳蕊也趕緊端起杯子,以為黃河會給她敬酒,卻不料黃河卻很嚴肅地追問道:“你想怎麽個幫法兒?”

趙佳蕊粗略地想了想,道:“這個嘛,不難。有n多種方法。比如說,方法一,你可以在你們華聯集團製造一些良性地事端,然後我去采訪,到時候我讓攝相給你公司的門麵兒來個大特定,這樣的話,就會有幾十甚至上百萬觀眾同時在新聞30裏看到你們公司的名字;方法二,我在我的博客裏公布一則新聞,說我交了個男朋友,是華聯集團的總經理黃河,這樣的話,也會引起一番轟動,要知道我博客的點擊率現在已經近千萬了;方法三嘛,那就要在你公司地產品上做文章啦,你可以精心策劃一個關於你們公司產品的小鬧劇,當然必須是良性地,我在采訪的時候,故意拿你們公司的產品大做文章,這樣,還愁你們公司和你們的產品推銷不出去嗎?”

黃河笑道:“你的想法都很幼稚,不過我更欣賞第三種方法。”

趙佳蕊表態道:“你放心,能用地方法我都給你用上,而且我還可以找人幫你在報紙上炒作,保證讓你的華聯公司,在齊南市甚至整個山東省深入人心。”

黃河道:“那我是不是得好好感謝感謝你?”

趙佳蕊道:“那當然。你應該知道,我為你做這些地時候,是冒著多麽巨大的風險,還有良心上的譴責。”

黃河點了點頭,道:“你想讓我怎麽謝你?”

趙佳蕊壞壞地眨了眨精靈般的眼睛,道:“這樣吧,你每天晚上去我家,給我當兩個小時的保姆。”

黃河笑道:“那你所謂的這個保姆,都是要做哪些方麵地內容呢?”

趙佳蕊一邊構思一邊數著手指頭:“比如說陪我聊天啦,陪我唱歌啦,陪我買東西啦,陪我做飯啦,陪我”

說了一連串之後,卻被黃河直接插了一句:“也包括陪你上床?”說這句話的時候,黃河表情很淡然,但趙佳蕊卻有些吃驚,又有些羞澀。

“你,你說什麽?上床,上床?這麽粗糙地語句你也能說的出來?”趙佳蕊麵帶驚恐地道。

黃河輕輕一笑,似開玩笑地道:“難道,你不正是這麽想地嗎?”

趙佳蕊一臉的愕然,但久久沉默。

直到黃河率先打破沉寂,道:“開個玩笑,回頭我會好好策劃一下咱們合作地內容,華聯集團的聲望,就有勞趙大記了。”

趙佳蕊嗬嗬一笑道:“義不容辭吧。”‘吧’字半天才說出來。

但趙佳蕊接著又反問道:“我提的要求你能做到嗎?”

“當你的保姆?”黃河笑問,然後點了一支煙,輕巧地吐著煙圈兒。

趙佳蕊微微一笑,道:“也不算是保姆。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人住,一個人吃,一個人睡,很無聊也很孤單,就像某歌裏唱的一樣:當我孤單我會想起誰,真的也想找個人來陪……”趙佳蕊哼著改編了的歌詞,唱的聲音很小,但挺有味道。

黃河卻將了她一軍,道:“你如果想擺脫孤單的話,那不是很容易嗎?”

趙佳蕊麵相又變得似乎成熟起來,輕柔地道:“但是,如果讓我擺脫孤單的人不是你,而是別人,那我寧可選擇孤單。”

黃河這次卻出乎意料地答應了,站起來道:“好,我就暫時做幾天讓你擺托孤單的人。”

見黃河同意了,趙佳蕊卻隻是淡然地道:“那最好。”